离婚总裁说爱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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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对我动过手,其他人都没有过,想不到这一次韩秀静竟惹的他真生气了。
“你敢打我?”韩秀静回过头朝着李航远恨入骨髓了一般,紧紧的咬着银牙,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
“我打你是你还有救,妈不会跟你走,马上走。”李航远甚至不愿意在看一眼韩秀静,目光移开落在了旁处,而韩秀静却忽地一抹轻笑,看了眼身边的人,说道:“杨律师,我们有没有权利带走我母亲?”
“我们又权利,而且不管是人情还是法律程序,我们都可以随时带走夫人。”律师听见韩秀静的话马上回答。
“听见了,我们随时可以带走她,你凭什么不让我带走?”韩秀静轻蔑的看着李航远,李航远看向韩秀静只说了一句话:“别让我再看见你,马上走。”
“我不走,我就是要带走她。”说话韩秀静伸手去拉妈,妈像是没有反应的木头,呆呆的坐在床上,比任何的一天都要呆滞木讷,韩秀静下手很重,我一看心急了,伸手拉了一把韩秀静,韩秀静挥手就要打我,李航远一把握住了韩秀静的手,回手一带将韩秀静甩开推了出去。
高跟鞋向后连着跌了两步,身体一下装在了门口的墙上,当场韩秀静的脸就白了,疼的头上见了汗,要不是韩秀静的人给大竹的人控制住了,这时候病房里早就乱成了一团,还不翻了天。
转身李航远和我都面向了她,不等她起身说什么,李航远便说:“你想见妈我不拦着你,你想留下我也不会赶你,你要是想对妈不敬,想带着妈离开,想都别想,马上走。”
“李航远,你别欺人太甚,你不要忘了,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你们什么都不是。”韩秀静死不甘心的提醒着我和李航远,我抱着小石头晃了晃,低头看了一眼,李航远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妈面前,弯腰给妈整理着被韩秀静撕扯凌乱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说:“妈,您睡一会,我叫医生给您打一针。”
李航远说着把妈扶着躺下了,妈躺下在没有看一眼韩秀静这边。
盖上了被子,李航远将妈的手放进了被子里,头也不回的吩咐大竹:“把他们带出去,叫人在医院门口看着,除了韩秀静本人,其他人都不准跟进来。”
“走吧,我说大小姐,我还没见过这么狼心狗肺的人呢,今天算是开眼了!”大竹说着一把拉起了韩秀静,韩秀静不服气用力的甩开了大竹的手,冷哼一声转身走了,随后大竹的人把韩秀静一起跟来的人也送了出去。
人都走了周助理去了病房外,顺便关上了房门,我这才看向躺在床上连点反应都没有的妈。
这几天妈虽然情绪不高,但是也没有安静到这种程度,面对这么大的变故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叫人担心。
李航远给妈擦了擦脸,打了擦手,之后就坐下了,坐在我对面静静的注视着我,过了很久才跟我说:“不会有事。”
李航远原本是看着妈的,说话的时候才撩起眼帘看着我,可我知道,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没事。
本来我还想多留一会,可看着妈的样子,心里总是无法平静,抱着小石头转身去了门外,出了门坐下开始哄着小石头玩,李航远坐在里面就这么陪着妈,一直陪到妈睡着。
妈睡着之后李航远出来也到了晚上了,我抱着小石头起身朝回走,心里惦记的事情太多,可眼下韩秀静要把妈接走的事情却成了重中之重。
韩秀静这次来明显是来者不善,她是妈的女儿,我又不能对她做什么,可她要是能就这样死心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看她的样子是不把妈接走,绝不会善罢甘休了。
正走着李航远把怀里的小石头抱了过去,我抬头看着的时候李航远亲了一下小石头,抱着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叫大竹给送点饭过来,样子泰然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夜里李航远却起来去了病房外面,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一个人肚子靠着墙冥想。
以往我一觉醒来李航远都在我身边睡着,我偶尔的去洗手间他都起来把病房的灯打开,我回来他在给我关上。
不同于往时,夜里我起来去洗手间的时候身边没人,腰上也少了一只手的捆绑,下意识的我在床上用手摸了摸,结果没摸到什么人。
下床我没开灯,但下床绝不是轻手蹑脚,不知道原本我下床就没什么动静,还是李航远在外面坐了太久的时间,想事情想的太投入,我下床去了洗手间回来他还没有察觉,我才走去病房门口去看看。
病房外的走廊上整夜整夜的都开着灯,病房的门上又装着半截玻璃,想看见病房外的情景一点都不难,我靠上去就看见了坐在一旁正眯着眼睛,背靠在墙壁上,双手松软握着椅子扶手的李航远。
看想去李航远是在想着什么棘手难办的事情,眉头深锁着……
看了李航远一会,转身我又回去了病床上,上了床盖上了被子,而那一夜李航远都没有再回来,坐在外面足足坐到天亮的时候。
天亮的时候我听见了病房开门的声音,脚步上没什么声音,能确定李航远穿着的是一双拖鞋。
走来李航远先去看了看孩子,转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了才脱了衬衫掀开被子上床,从什么后贴上来将我搂住,呼吸贴在背上我睁开眼四处的看了两眼,沉默许久闭上了眼睛,李航远突然用力的将我搂紧过去,手开始不停的在身上摸索,心口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睛,李航远隔着睡衣的嘴突来的一阵乱亲乱咬,流连在颈子和脸上,最后才是耳根上……
关键时候小石头咿咿呀呀的醒了,李航远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呼吸一簇簇的慢慢平静,而后翻身离开了我,起身直接去了床下,抱起了小石头去尿裤,回来了把小石头又放到了摇床里,但却是背对着我,一边躺着一边照看小石头。
小石头还小,还不是能够自己淘气从摇床里出来的孩子,但小石头每次醒了李航远都很在意的看着,即便是我他都没时间在去理会,似乎他更关心的是小石头而并非我这个女人。
躺了没有一会李航远又起来了,下床吧小石头抱过来直接送到了我身前,撩起我有些凌乱的发丝拍了拍我的脸,娴熟的他每天都做多少次一样,实际上只有要给小石头喂奶,或者是我睡不醒的时候他才会用这种动作。
李航远拍了两下我睁开了眼睛,看看身边正等着我喂他的小石头把衣服掀开了,开始给小石头喂奶。
李航远看了两眼,伸手逗了逗小石头的小胖脸,开始去洗漱,这一夜就算是彻底的翻了过去。
紧接着该去面对的就是那张法院的传单了,李航远一早起来吃过饭就安排律师专门过来解释了一下,毕竟是做过公司总裁的人,很多法律程序律师说我都不太明白,李航远却能一起探讨。
“正东阳有多少概率继承他父亲的产业?”探讨中李航远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律师马上回答:“百分之八十。”
“不是五十?”李航远有些疑惑的目光。
“按照常理也不是五十,因为还有正东阳的母亲,而且现在看只要正东方一直醒不过来,哪百分之二十也很难属于他,正东阳如果申请中东方的监护权,无疑他谋得是百分之百,而不是百分之八十。”律师坐着详细的解释,李航远蹙了蹙眉,看了我和小石头一眼。
“早知道就不该放了他。”大竹在一旁说,我和李航远都看了他一眼,大竹的脸色有些冷了。
律师也没敢在说什么,我才问律师:‘我公公现在意识很清醒,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剥夺我公公的财产?’
“现在看,他会用您来做文章,您现在和正东方已经是夫妻关系了,但他会在您和孩子身上下文章,要是他举证您背着丈夫与人有不正当关系,您就会腹背受敌,一方面他会说您是想谋夺正东方家的产业蓄谋已久才嫁给正东方,另外一方面他会利用孩子说话,有可能会对孩子的血缘产生质疑,最重要的一点还有可能把您推到谋财害命的嫌疑犯位置上。
现在看他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明显,如果只是为了钱您的安危尚可不用担心,但他要是想报复您,您就要小心堤防了,他如果拿出有力的证明,您是伙他人蓄谋正东方家的财产,那么正老先生此时的状况看,已经没有多少权利站在您这一面了,法律是不讲人情的,只看证据说话,一旦正东阳举证成功,那么他将拿到两个人的监护权,您如果只是被强判离婚也只是失去了东方集团少夫人的头衔,但要是这场官司的目的是蓄意报复,你一旦出事,正东阳或许能拿到三个人的监护权,他父亲,他弟弟,以及您孩子的监护权。”
‘不是说他会在孩子身上做文章,怎么会这样,孩子如果能证明不是东方的,他有什么理由拿走孩子的监护权?’我有些气愤,忽地质问律师。
律师看了一眼李航远说:“在孩子身上做文章并不是他最大的目的,他如果有机会在孩子身上做文章,就是一定已经证明了您和他人有不正当的关系,那么孩子是不是正东方的孩子都已经不重要了,他还有可能利用孩子要挟你,如果孩子是正东方的孩子,而您被证明与他人同流合污,那么等着您的必定是牢狱之灾,他还会把正东方和正老先生的突发事故全部都推到您的身上,到那时他身为孩子的大伯,必定会争取孩子的监护权,这样一来不管正东方家里有多少产业,都会一分不少的落入他的囊中。”
律师的一番话要我沉默了,而后李航远又和律师说了一些话,谈到很晚才结束这场谈话。
人都走后李航远去了外面,回来了就把小石头抱了起来,还问我:“傻了?”
抬头我看着李航远,没理他转身去了东方那边,关上病房的门坐下开始静静的看着东方,大竹晚一点过来叫我去吃饭,我也说不想吃,就坐在东方面前静静的看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有些无动于衷的样子,白天一直陪在东方的身边,到了晚上回去休息,每天抽出两个小时去看看妈,偶尔的陪着公公在医院里散步。
近来这几天公公的病情大为好转,偶尔的也能和我勉强说几句话,烦闷的日子有这么一个人陪着我解解闷,其实也是要人好过一些,只不过有时候还是会为一些往事牵动着心思。
‘你说您有三个儿子?’我很吃惊公公会这么说,一时间吃惊不少,从没有听东方说过这件事情。
公公看着我,有些僵硬的面容抽搐着,半身瘫痪的关系,公公说话的时候脸就会这样,不过他是个还算乐观将强的人,恢复的很好,开始医生说可能后半身都不能正常人一样说话了,可现在看他说话一天比一天清楚,似乎奇迹出现了。
“不像?”公公有些好笑的脸看着有些骇人,可早就习惯的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听见他说我摇了摇头,回答:‘不是不像,是我从没听东方说过,心里很奇怪。’
“东方很小就被他那个没有良心的母亲扔下,养成了孤僻冷傲的性格,他即便是心里有事情也不会说,况且他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我没说过,他也没问过,有那样一个可恶的母亲,他对亲情或许早就绝望了。”公公的一番话让我沉默了,心里却想着每一次东方面对他母亲的情形。
‘您说您还有一个儿子是怎么回事?’沉默后我朝着公公问,公公看了一眼漫无尽头的走廊,目光淡淡的起了波澜,很久才说出那段很久很久的往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仔细算也快三十年了。”三十年?
看着公公我思忖着,公公今年五十,三十年前不就是他二十岁的时候?
“当时我年轻气盛,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整日的在街头喊打喊杀,一次意外我在街上捡了个和家里发生争执跑出来的女孩,当时我看她很可怜,身上穿的不多,冻得也快不行了,就把人抱了回去,想不到就这样认识了东方的母亲。
当时的她只有十六岁,还是个少不经事的小女孩,可我的年纪也不大,而且我摸爬滚打在那个社会那个时代,我并没有什么成不成年的意识,只是觉得她长大漂亮,笑的很好看,而她也不讨厌我,结果我们就这样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当时那个年代,谁都没有那么高度的避孕意识,结果没有多久她就怀孕了。
对于我而言那是个还算惊喜的惊喜,但她却很茫然,而且还打算打掉那个孩子,只不过我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她为此和我争吵过,我知道我那么对她是我的错,要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给我生孩子是件很无耻的事情,但是我很想要那个孩子,还到处吹嘘一定生个男孩。
生来就流浪在街头的我,性情粗犷,被道义江湖熏陶着长大,当时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在犯着一个多大的错误,我一直以为她是真心喜欢我,能为我生儿育女,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