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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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要去哪儿啊?”车门代开,穿着正统英式制服的司机走下车,绕过车身来到另一侧,一只手轻轻拉开车门,另一只手挡在车门与车顶相接的地方,恭恭敬敬迎下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三十多岁美艳女人。
“小妈?你怎么来啦?有事吗?我赶着出去!”江若岩向来看不惯这个曾经红过一阵的艳星的做派,对她不假辞色。
“我是来找小瓦的,她在不在你这里?”江弄瓦的妈妈何恋恋向江若岩车里探了探头,被江似玉挡住没有看到要找的人。
“哟!似玉也在啊!你们姐妹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何恋恋狐媚的眼在江若岩和江似玉身上转,想不透她们冷淡的关系是什么时候改善的。
江似玉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捅了捅妹妹要她解围。
江若岩看了看手表,不好意思地说:“小妈,我有急事,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说着就发动车子。
“等等!”只好何恋恋将手伸进车窗,抓住方向盘,“我还有话说。”
江若岩只好将放在油门上的脚抬起来,放在刹车上,往后倚在真皮座椅上抱胸等着她开口。
“你如果见到小瓦的话替我告诉她,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个孩子她是生定了,这笔钱我一定要拿到手!”
虽然明知说了没有用,但江若岩还是忍不住,“你就那么忍心糟蹋自己的女儿?你给她找的那些男人都跟你差不多大啊!”
糟蹋这两个字如同一记重锤重重砸在何恋恋心里,让她的身子晃了一下,但她的连随即又恢复如初。
“那又怎么样?那些都是有钱有势的成功人士,小瓦嫁过去就是正牌大老婆,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极致。我这也是为她好,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早嫁晚嫁不过是时间而已。”
江若岩冷笑,“你不用在我面前美化自己,不过就是为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而已!不要说我没见过小瓦,就算是见过我也不会做你的帮凶的!请你让开!”
何恋恋不以为她是姐妹情深,像是随时准备战斗的斗鸡,竖起一根根羽毛,冷言冷语,“你当然不会让帮小瓦,你巴不得她生不出来,好让你前便宜。你们母女俩打得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吗?不过我告诉你,这笔钱我是拿定了!”
“你就真的不在乎小瓦的感受?宁愿她恨你一辈子?钱对你来说真的比亲情更重要吗?”其实这些话是她想问自己母亲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口。
何恋恋被她问到痛处,身子明显地一抖,放开方向盘上的手,凄厉地仰天大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放弃自己如日中天的演艺事业,甘心伺候你那个花心的爸爸?我只比似玉大五岁啊?我牺牲了一切,不能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大笑过后,她留下两行眼泪,糊花了脸上的妆,金色的眼影、黑色的睫毛膏、白色的粉底在眼泪的混合下变成一种奇特的颜色,顺着泪痕的轨迹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难看的印记,使她看起来像极了跳梁小丑。
“你告诉小瓦,如果她真的接受不了那些男人的话我还可以想别的办法,不必跟男人在一起也可以生孩子,她如果实在害怕的话,也可以不用自己生,我会帮她安排的。”
“安排?你怎么安排?你想做什么?”江似玉也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劲,厉声质问。
何恋恋狐媚一笑,上了车,关上车门之前抛下一句,“这就不劳你们操心了,只要帮我把话带到就行。”
看着绝尘而去的劳斯劳斯,三姐妹没了去找张世峻兴师问罪的兴致,回到房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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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富二代联盟
小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到底想做什么?
总之一定不会是好事,她千万不能让她找到小妹,可是要怎么保护小妹呢?小妈手下有个在少林寺学过功夫的保镖,连司机也有功夫,退伍老兵阿森根本不是对手。
到底要怎么做?别墅肯定是不能住了,住酒店的话一定会被查到,应该把她藏在哪儿小妈才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不敢轻举妄动呢?
唉——江若岩叹了一口气,谢绝了死党们邀她玩杀人游戏的好意,静静坐在吧台上喝闷酒。不知是冷气开得太强还是今晚的天气不太热,她竟然觉得有股寒意透心。
这里是高档俱乐部,不但会员费是天价的七位数,而且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查,是真正的豪门贵族才能进得来,向她这种暴发户的女儿伪贵族即使再有钱也是没有资格的。但是身为“富二代联盟”的副会长,她就有资格了,因为这家俱乐部是他们会员之一开的。走后门是钱、权的衍生品,却在这个社会被运用到极尽。
“富二代联盟”顾名思义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孩的联盟,基本上富豪榜上的第二代都在这里了,除了未成年的和出国的。
但是联盟里又不只是富二代,还有一部分官二代、军二代,他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招摇放纵,低调地融入他们。
联盟里又细分为“富联”、“官联”、“侨联”,本来有几个外国企业的接班人递了申请要加入,但是联盟内分歧较大,暂时还没有商量出结果。所以“洋联”暂时还没挂牌。
历来权、钱不分家,也没有人会反对这样的融合。
当初成立联盟的时候纯粹是一帮纨绔子弟的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会带来如此轰动的效应,成立不到一年会员就达到上百个,而且陆续有人申请。
联盟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单纯是吃喝玩乐打发时间的消遣,很多人借助这里的人脉拉关系、找门路,所以他们背后的大人们不但不反对,反而想尽办法帮他们挤进来。
但是那些都是私下里的,联盟的宗旨还是那四个经典的字——吃喝玩乐。
聚会的地点大都选择在这家俱乐部,偶尔天气好的时候也会去一名会员家里开的高尔夫球场,或是郊外的薰衣草庄园。最近一个家里开航空公司的会员拿到了小型客机驾照,提议带他们去马尔代夫玩。
江若岩看他开飞机自己也手痒,刚刚学会了开直升机、跳伞。对赛车、攀岩那些玩腻了的运动失去了兴趣。
“小岩怎么不一起玩?一个人在这而装深沉?”一个高大斯文带着眼镜的男子做到她身边。
江若岩看也没看,递过去一杯酒,淡淡地说:“你来晚了。”
“别提了!家里正在刮台风,我不幸被暴风尾扫过,差点来不了呢!”比韩剧男主角还高雅有型的男子是江若岩的死党之一,李拓疆。
富二代的特点就是有钱、有闲、相貌好,这也难怪,有钱的、当官的都喜欢找漂亮的老婆、小老婆,基因代代遗传优化,他们这些二代、三代们自然也就承袭了好相貌。
哦?江若岩喝了一口手中的玛格丽特,以醉眼望着他,示意他说下去。这个家伙的爸爸是北海军区副司令,管理子女沿用军队里的那套,常常把他整的叫苦连天,他无处宣泄,逢人便叫苦,他们这群死党都习惯成为他的听众了。
“还不是我姐,都快三十了还玩单身,我爸坚持要她嫁给军人,还给她找了上校,要她相亲。可是她一听人家是军需处的副处长就死活不干,说什么也不要……”
上校?军需处?副处长?江若岩眼睛里放出异样的神采,被遗忘在角落的人影又重新攻城略地占据脑海。
真的有军需处?也有副处长,看来雷厉风不是骗她的。
可是他给她的电话号码为什么不对呢?难道是他抄错了?有这个可能。
“后来我爸没办法,只好违反纪律把上校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原来人家是特种兵作战大队大队长,是秘密编制,不在正规军之列,职务、单位都被编在后勤单位。”
特种兵大队?江若岩想到那通电话,有点明白了,怪不得雷厉风给她的电话一打就是特种兵大队的。
那雷厉风是什么职务?也是队长吗?江若岩的心有一丝窃喜,知道自己没有被骗让她雀跃起来。
“后来呢?他们相亲了吗?”
“相了,就在我家。你还别说,我爸的眼光真不是盖的,那个上校一米八的个头,又酷又帅,还穿着阿玛尼的衬衫,一看就知道品味不俗。我姐一眼就看中了,可是人家上校……”
“你说什么?他穿的什么?”没有听他说完,江若岩从吧椅上跳下来,揪住李拓疆的衣领黑着脸问。想要确定他嘴里的上校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但是心里已经有一大半肯定。
“阿——阿玛尼——”李拓疆被她的火爆脾气吓的呆住。
“那他叫什么名字?嗯?”江若岩就像一只喷火的龙,周身冒着滋滋的火焰。
李拓疆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叫……雷锋?不对!跟一个成语有关!雷……”
“雷厉风!”
“对!就是雷厉风!你怎么知道?”终于想起来的李拓疆欣喜地看着她,发觉她的眼睛里都快着火了,吓的挣开她的手躲到一边。这丫头练过空手道,蛮起来可是会打人的,去年就有一个不识相的家伙想占她便宜,被她修理得几个月下不来床,他可不想步他后尘。
雷厉风——
这该死的男人!一边招惹她,嚷着要做她男朋友,一边又跑去跟司令的女儿相亲,而且还是穿着她买的衬衫!把她当成什么?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混蛋!
江若岩火大地摔掉酒杯,巨大的响动惊扰了其他的死党,他们纷纷围拢到江若岩身边。
“小岩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拓疆那家伙惹你生气了?不怕我帮你教训他!”联盟会长石于阗一直在关注她,一看到她这边的异样就立刻过来,以为是李拓疆得罪了她。
“不是他!我们去赛车!”她快要爆炸了,心里火烧得她双眼微红,胸臆中仿佛赘着千斤大石。必须宣泄,不然她不确定这把火会不会烧死自己。江若岩拿起吧椅上搭着的衣服起身便向外走去,石于阗受宠若惊,跟在她后面追出去。
其他人见状也都跟了上去,李拓疆也不例外。
午夜,繁华的北京,精彩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夜色正浓,没有星星的夜里,郊区私人庄园灯火通明,赛车专用车道上整齐地依次停着各式名贵跑车,就像一个世界名车展览,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坚尼、莲花、宾利、玛莎拉蒂……
这里不但有专业的赛道,更配备了专业的人员,一切按照F1比赛的标准设计,是国内最专业的比赛场地。赛场是一位热衷于赛车的联盟会员自己出资建的,最要是为了自己玩乐,闲暇时才租给车队使用。
喧闹的人群在欢呼、沸腾,有的唱起了摇滚,有的疯狂叫喊,比赛还未开始气氛就high到不行。
江若岩穿着正规的赛车装,带着专用头盔坐在自己的保时捷里接受车辆赛前检查,对赛道上高挑的比基尼女郎瞟过去不屑的眼神,她讨厌女人利用自己的身体赚钱。
风驰电掣的速度,心惊肉跳的漂移,一路遥遥领先的江若岩经过专业赛车训练,要赢这些不学无术的同类实在轻而易举。
摇下车窗,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横在车门上托着腮,感受迎面而来的风。
夏夜的风带着一股燥热扑过来,吹散了她仅及脸颊的短发,美美的沙宣发型被吹得凌乱张扬。
一圈又一圈驶过看台,听着那些熟悉的呐喊,她的心里的烦躁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更甚了。
李拓疆刚学赛车不久,被她远远地抛在后面。倒是赛场的主人秀出完美的车技,在关键弯道超过了她。她也不甚在意,慵懒地对他亮了亮车灯表示赞赏,跟在后面保持第二名。
前方的维修人员打起了小旗,提示赛手们该换轮胎了。江若岩驶入维修赛道,踩下车门,拉开赛车服的拉链,拿下头盔抱在手里,推开车门走下车。
石于阗大献殷勤地递上来一瓶水,接过她的头盔,“怎么下来了?是不是车子出了什么问题?”
夜像一个随时准备张开血喷大口的巨兽,埋伏在暗处等待着,吞没一切的閻息。
江若岩倦怠地望着远处的黑暗,无精打采,“没事,我累了。”
李拓疆意犹未尽,见江若岩不比了也下了车,想说服她继续比赛。
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江若岩美目一横,“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好!好!我认输!你要什么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绝没有二话!只要你能在跟我比一场!”
比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要求,可以是金钱、房子、车子……等等物质上的,也可以要求他学狗叫、到大街上裸奔、上超市亲老大妈……这些无聊的事,总之多得是整人的乐子。只要提出来对方就得照办,否则踢出联盟,绝无二话。
李拓疆把心一横,做好了一切准备。
江若岩看着李拓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爸爸是军区副司令,家里住在军委大院里,那里不但有真枪实弹的警卫,还有哨兵巡逻,平常人根本进不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