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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艳蛊,猎君以毒-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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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御琅陌长长叹息一声,刚直起腰,又笑得撇过脸,“皇兄已经多少年未曾对陌这般说话?还真道是心有爱则亲情浅。”

话里的意思,御琅穹不是听不出来,脸色缓和了几分,道:“若是没有紧要的事就暂且放一放,你的身子不宜操劳,更不该这么早便起身。”

“自然是有件让人开怀的事想急着与皇兄说,却不想,皇兄这里有更令人开怀的事……哈……”御琅陌还是没忍住笑,俯在椅子扶手上,索性再笑个够。

御琅穹看着完全讲究不了所谓仪态的御琅陌,这么多年了,就连御琅陌当年在朝堂上当堂骂他是昏君,他也没觉得御琅陌有现在这么可恨。

“你继续笑,笑够了自行回寝殿补眠。”御琅穹几乎咬碎了牙,也不唤宫侍进来,打算自己更衣上朝。

“好,不笑了……”御琅陌终于强忍住笑意,正了正脸色道:“我已经收到吴国那边的消息了。”

御琅穹心中一动,转身坐下来,示意御琅陌继续说下去。暗帝的势力潜伏在各国,走的不是光明正大的路,显然,要比正道的使节来得更快,且更加真切。

“据说,吴国皇帝年已四十有余,膝下五位皇子,只有一个公主,年十七……”

“等等,十七?”御琅穹突然打断道,怎么想来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有偏差。

御琅陌点了点头,“这在诸国之间也不是秘密,只是,吴国地处北齐南面,其实距离南朝更近些,且若寻依附更为有利。可是,数年来,吴国两次欲与北齐联姻被拒,以至于吴国公主十七未嫁,却从未试图与南朝联姻。

我总觉得,此事不尽然单单是个两国联姻那么简单,若说……吴国公主看中的是你而非将夜,倒也更在理了。”

☆、调戏帝王的代价 (6)

御琅穹想了想,想起初时,他在夏瑶面前摆明了立场,若嫁一国之君,御琅陌或许也是日后的北齐皇帝,可是……夏瑶却信誓旦旦,嫁得是身为北齐皇帝的御琅穹,而非旁的帝王,或许也说得通。

御琅陌停了停,继续道:“据闻,吴国皇帝接到北齐国书之后,兴高采烈比老来得子还要喜悦,就连送亲的车驾与嫁妆,都是早就已经准备妥当的,不出两日便已经出发北齐,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不过,皇兄,我倒是觉得,吴国皇帝联姻两次被拒绝,却仍旧不改初衷,这一次……似乎吴国比北齐准备得更加周全,仿佛北齐的后位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

“那吴国公主呢?”御琅穹问道。

御琅陌挑了挑眉,淡淡一笑,“吴国公主已经在北齐皇宫内,皇兄的龙床之上,送嫁的队伍中自然没有吴国公主。”

这算不算得好消息?御琅穹本以为两次拒绝吴国的联姻,吴国无论如何也会想要扳回几分颜面,自己的公主要送至他国做皇后,怎么也要端高了架子,却不想……吴国一点儿也不介意之前的羞辱,甚至毫不犹豫就让车驾启程了。

而另一个消息算得好消息么?吴国公主断不在车驾中,竟是真的在他身边。

他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夏瑶就是吴国公主呢?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找不到一条切实的证据呢?难道,真是他一意孤行了么?

御琅陌说完这些,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了,继续道:“还有一事,将夜的大军已经攻陷了丰宁城,屡屡冲击北齐边境,边境几座重城今日也数次告急,而且,情形并不乐观。

当年与将夜有盟约在先,北齐并未将精力放在加固南面防线,将夜的大军迟早攻破边境,我一直觉得,此时若真的迎来帝王大婚,恐人心有失。”

御琅穹点了点头,却并未想要改变计划,并非大婚的计划,而是他自己的计划。

“战况我已在奏折中有所了解,可有探到其他的事?”

“战鬼。”御琅陌终于说出了正题,却是起身踱步到桌案后方,提起被丢在一旁的毛笔,抽了张纸写写画画,“皇兄论断的一点儿也没错,将夜所谓日行千里的奇袭大军,真的不是人。或许可以说,如今攻伐北齐的将夜大军,除了将夜一人之外,统统都是骨头架子,兴许将夜也早已经不是人了。

我没想到将夜会直接动用战鬼的力量,也没想到战鬼会同意先行打前锋。曾经刚闻战鬼的时候,我还以为,将夜会率领南朝的兵马,先于北齐拼得你死我活,战鬼才会出现。”

“这一点我也有疑惑,不过,据说直至此时,南朝虽然人心惶惶,但是百姓还有生路安稳。将夜直接率领战鬼大军,我敢肯定,将夜还是人,不管用了什么方法,与战鬼谈了什么条件,他仍旧不愿让自己的子民遭逢战火。”

☆、调戏帝王的代价 (7)

御琅陌淡淡一笑,手下不停,继续在纸上画着什么,“皇兄对将夜可谓是了解至深。”

御琅穹深吸了口气,“同是有志帝王,我了解他,他必也了解我。”

“此话怎讲?”

“同为有志,他与我一样爱惜自己的子民,而丰宁城却不属于两国之一。你以为,以战鬼的力量,北齐边境何以久攻不下?但他一夜之间覆灭丰宁城,形同警示,如今……恐怕是在等我拿出对策来。”

御琅陌倒是有些诧异了,“皇兄是说,将夜兴许并不真正站在了战鬼一族的阵列,只是虚与委蛇等待皇兄想办法?将夜并非御神一族,但也是天之骄子难能的英君明主,他会被挟持?”

“很难说。”御琅穹看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更衣准备上朝。

“战鬼会接受议和?”

“怎么可能?”御琅穹笑着反问了一句,突然透过窗子望向南方,“大战在所难免,将夜恐怕只是倾尽全力为我挣得些时日罢了。”

“大功告成!”御琅陌突然说了一声,小心拎起雪白的纸,将上面的墨迹吹干,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在画什么?”御琅穹这才发现,御琅陌画的隐隐似是人像。

御琅陌猛地将画扭转过来,迅速说道:“皇嫂送给皇兄的礼物,怎能是草草洗去那般可惜?皇弟不才,将缤纷一刻落于纸上,供皇兄留个挂念。”

说完,急匆匆飞也似的奔出门去,白纸飘飘荡荡落于地上,浓眉大眼,方鼻宽口……

“御琅陌!!!”

…………

不过,好在御琅穹之前就已经先行部署了军队,迎的便是将夜大军奇袭,能挣得多少时间?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兴许也只有半个月。

但是,御琅穹心里多少也明白,倾尽北齐全部的兵马,打赢与战鬼一族的恶战,胜率少之甚少。

若说御神一族乃是超越普通凡人近神一般的存在,战鬼一族便是同样凡人不及,近乎于幽冥鬼魅的邪恶力量。

他想借御神一族的力量,却必要先说服御云蕊,但是,御云蕊又怎可能去顾念这片天下的生死存亡?就像他父皇的性命,那个给予她无尚地位宠爱,给予她满腔爱恋的男子,她最终……也还是能下得去手……

北齐朝堂上的气氛空前紧迫,文武百官急切仰望着他,他承这份期望,担这份责任,有多重,也只有他才明白。

将问题一项一项梳理稳妥,将琐事一件一件安排进行,将一个个困局抽丝剥茧解开,再到松一口气的时候,便又到了子夜时分。

御琅穹独自在御书房中看着折子,果不其然,刚过子时,御书房的门被悄悄打开。

一抹艳红探头探脑飘进来,仿佛戏文中陪伴书生秉烛夜读的精魅。

“你不是以为暖床只一夜吧?”夏瑶梗着脖子看着他。

御琅穹放下手中的奏折,刚要笑,却想起了晨起之时已经被笑得无以名状,冷脸道:“暖床可以,但不许再乱画。”

☆、调戏帝王的代价 (8)

夏瑶顿时缩了缩脖子,却见御琅穹似乎没有要大肆兴师问罪的势头,大了胆子讨价还价道:“那我睡不着了,你让你的黄瓜陪我玩。”

御琅穹的脸色陡然一黑,那心里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表情古怪得难以形容,沉了沉气,问道:“如何玩法?”

夏瑶一手伸出一根手指,竟是比划着长度,道:“可长可短,还会动……啊!!放我下来……!!”

御琅穹扛起夏瑶大步便出了御书房,直奔沐阳殿,连沐浴也省了,一挥手遮蔽夜明珠的光芒,将她压在床榻上,咬着牙问道:“如此好玩?”

“那个……其实挺好玩的,你自己没玩过?”夏瑶仍旧不怕死问道。

御琅穹脸上一阵灼烫,气得似乎有点发抖,却又不尽是愤怒,天晓得夏瑶究竟是什么人教出来的女子,平日里见她口无遮拦似乎什么都懂,说起话来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腔调。可是……若是来真格的,她又似乎什么都不懂,让他……着实倍感无力。

“我才不信你自己从来没玩过,夜深人静寂寞的时候没玩过?你也是个年过二十的男子,若论起这年纪都是两三个孩子的爹了……真没玩过?啊,对了,我记起那叫什么了……自渎……唔!!”

御琅穹低头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天知道若是再让她说下去,还会不会有更令他想吐血的话出口。

身下顿时便安静了,不一会儿,竟有一点小舌偷偷划过他的唇,如偷了腥一般迅速逃开,不一会儿,又如尝到了鲜,滑软的舌尖慢慢探入他口中,学着他昨夜的样子,试图顶开他的牙关。

御琅穹只觉得下腹一紧,他突然发觉,夏瑶似乎对男女之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却是……好像极其有兴趣。

他静静俯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她难得柔顺的主动探索,一只小手也耐不住寂寞般,悄悄溜进他的衣襟,也如昨夜一样,试图握着他的腰。

不见得全然生涩,但是极尽单纯好奇的探索,惹得他下腹一阵抽痛,夏瑶的手距离疼痛的地方,似乎也越来越近了。

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嘶哑着声音道:“玩过了要负责。”

“摸摸也要负责?”夏瑶气息有些不稳,她只是喜欢昨夜那种一时间放纵的感觉,喜欢那种刹那间不需要再思考的轻松。

“也要负责。”御琅穹认真道。

夏瑶突然停下手,似是也认真想了一会儿,她负不了责的,毕竟再过些日子,她兴许就要消失了。她只是想趁着这段日子多玩玩,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反正不花银子不是么?

她喜欢抱着御琅穹,喜欢被他搂着被他亲吻,但是,她已经非常理智在他忙碌政务期间不打扰他,这不就已经算是扯平了么?

她只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些从来没有过的回忆,留在日后枯燥乏味的生活中,或是一同带到地狱里去,她负不了责,也不想负。

“那行,如果你非得让我负责,那我便得玩全了再负责,菊花也借我玩一下。”说着,夏瑶的手竟然真的向他后腰溜去,慢慢向下爬动。

☆、勾引无下限 (1)

御琅穹一把抽出她的手握紧,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不是什么都能任你玩。”

夏瑶挣扎了一下,□□道:“人家青楼的小倌,三十两银子随便玩!”

“你连三十两银子也没给我!”

“我花了一千万两买你你忘了?!!”

御琅穹一阵气血翻腾,凝滞在头顶,恨不得想掐死眼前这个古怪到让他头痛的女子,他终于能体会到凤绝的感受,面对这个说起话来全然没有底线的女子,不生气的那是圣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夏瑶信誓旦旦道,“我在屡屡挑起你的兽欲,而且我打不过你,男人都是用黄瓜来思考问题的,那个……顶得疼,轻点。”说着,还伸手推了推他,动了动身子,“我只是想试试,但是,不是做你守身砂的解药……如果你觉得你真不会死的话……先说好,我真的没有解药,凤绝也没有……那个……你明白了么?”

这个叫做接受?也就是说,只要御琅穹愿意,他便可以碰她?她已经答应了?

可是,这话听起来却不那么让人觉得喜悦,匪夷所思的一番论调,归根结底……她只是想试试?

“你喜欢我么?”御琅穹问道。

夏瑶翻着白眼想了想,点点头,“还好。”当然只能是还好,他有权有势,俊美无双,他武功强悍,又对她维护有加,这样的人她没理由不觉得喜欢,可是,他不属于她,也只能算还好。

她甚至改变了自己的计划,不再想将御琅穹卷入局中,曾以为若不想让他死,离去之日大不了让他承诺一年之内不碰女人,但她又改变主意了。

他说他喜欢她,如果确实是真情实意,他碰了她反倒是安全,不至于错碰了君少雅丢了性命,这就够了。

突然发现自己也可以不那么心狠手辣,突然发现,她的生活中,竟然也可以有除了谋局之外的东西,哪怕是在夹缝中,哪怕显得那么诡异。

夏瑶总能给人以极其挫败的感觉,当然,她自己向来浑然不觉,挫败的从来都是旁人。

御琅穹必须承认,他有些失望,身为一国帝王,想要睡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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