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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爱纪 慕容姐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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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舒扬点燃一支香烟。  
我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其实那天,是我勾引了孟先生……他醉了,所以,所以请您原谅他。”  
“哦?”舒扬扬起眉,终于肯将目光转过来看我,眼里带着轻蔑,“说啊,继续。”  
我低下头,手脚都是抖的,“这么多年,他只当我是玩具而已,非打即骂…… 孟廷打我,从来不会手软……他怎么会…怎么会是爱我……”  
我的心好痛好痛,痛得我想,弯下腰去。  
“所以,请您一定要原谅他,他瘦了好多…… 我这次一定走,所以,请您一定要回来。”  
挣扎着说完最后的话,我便回转身离开,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流了泪。  
天空飘起了细雪,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无声无息,便湿了我的脸。  
我走过了街角,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止了步。忽然间明白,为什么我会心痛。  
原来我爱孟廷。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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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茫然地开始激烈挣扎,後面的人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我转过身,望著面前的陌生的面孔,忽然不顾一切地推开人墙,拼命地跑。  
不知道後面有多少人在追,大厦空寂曲折的长廊里,充斥著混杂的压迫的脚步声。  
我跑过一扇一扇颜色单一的门,渐渐耳边只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一直到楼梯的尽头,没有灯,也没有窗。我摸索著去推那扇门,居然,居然推不开。我俯低缩起来,哑哑地哭。再也掩不住,潮水一样的绝望,漫过少年的心。  
不知在黑暗里坐了多久,世界寂静如初。我终於找到了另外的出口,逃出大厦。  
已是深夜,街上依然车水马龙。霓虹灯看似热烈,其实却冷漠。  
我如刚刚做了一场恶梦,但是丢了一只鞋。  
12。  
走了整一条街,也找不到地方靠一下。  
行人渐渐稀少,高层住宅的灯火繁星一样点亮,闪烁著,是拉起了窗帘。  
身後有人叫我的名字,“因因,怎麽不在学校等我,害我找了你好半天。”  
我知道那是孟廷。  
“我不上学了。” 他的车子跟在路边。我慢慢的回答,不回头也不想跑,因为已没了跑的力气。  
“你的鞋呢?因因?”  
“上车啊,因因。”  
“不要。” 我摇摇头,自顾自继续走。  
听到孟廷刹车,追到身後,他拍我的肩,将我一转便拉进怀里,“因因怎麽了?谁欺负你?”  
我奋力挣了几下,他的手箍住我的腰,越挣越紧。我的身高只到他下巴,被他这样拥住,脸颊不得不挨上他肩头。  
“这是我弟弟。”大街上强拥著我,孟廷毫不在乎地对著路人的诧异目光做鬼脸。  
他的夹克很柔软。  
他贴在我耳边,“你在抖呢,因因。”  
双臂更紧的拥住不停颤抖的我。这样用力的拥抱令我全身都贴紧他,我几乎放弃了挣扎,也不再有力气挣扎。  
可以感觉到,外衣底下他的体温,温热而且霸道。反而好像是我,在汲取著他的温度。  
“如果不跟我走,我就在这里吻你。”  
我抬起脸,有点迷茫的望著这个人。他却威胁似的将唇凑过来。                                                                
他顺势将我推进车里。车行在霓虹璀灿的夜街道。  
“带我去哪里?”  
“反正因因也无处可去。”孟廷无所谓的语气。  
是一间俱乐部。大约是很高级的地方,出入的人衣冠楚楚,盛气凌人。唯我一身褪了色的校服,且只穿一只鞋。  
孟廷紧紧钳著我的手,拉开一间包房的门,一手便将我推进去。  
我猝不及防,被他推著摔给沙发上的人。  
是杜擎,和陈明远。  
知道挣不脱,却仍然下意识缩起身子,可是他们捉住我的手,扭到背後。  
我偏过脸闭上眼睛,既然躲不过,便只有忍受。忍受著他们的手在身上恶意捏弄,我咬著嘴唇,当作自己失了感觉。  
却给杜擎硬扳著脸,他们看著我的那种表情,似看到什麽可笑的东西,大笑。  
我不敢眨动眼睛,生怕不小心让眼泪流落,惹他们嘲讽。  
陈明远塞给我几支冰凉的开塞露,“去,乖乖把自己弄干净。”  
我握著冰凉的药管,被推进洗手间。  
扭开水笼头,我慢慢蹲下来,手心里如握著不休的恶梦。  
听到孟廷在外头敲门,唤著我,“因因,怎麽了? 快出来! 不然我踢门了!”  
门便被踢开,我仍然蜷缩在角落里,孟廷伸手来拉我,“你缩在这里干什麽? 这麽久,因因。”  
他以为我哭了,我的脸上却一颗泪也没有。  
尽量不去看,镜里印出的自己的脸,双臂扭在背後、被按在洗手台上的样子。  
开塞露的塑胶瓶口刺入身体,倒流进来的药液,侮辱而且残忍。但是他们不肯放手,“因因最近越来越不乖了,应该好好惩罚一下。”  
腹痛令我下意识挣扎,身体贴在冰冷的台面,一阵一阵发冷。我咬著唇拼命忍受想要排泄的欲望,被杜擎扯著头发对上面前的镜,“求我们啊,做出可怜的样子求我们。”  
我紧紧握著拳,紧紧握著拳。  
他对著镜举起一样东西,“嘴硬的话,就要尝尝这个的滋味哦。”  
他扳著我的脸,令我眼看著陈明远将粉红色的肛塞,推向身後。那里被猛然扩张的疼痛令我一缩,那个东西,迅速插入体内卡在入口。  
被放开的我从台上滑下来,无论如何,被绑在背後的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後面,无法取下那令我不堪的东西。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在他们面前,在冰冷地上,蜷缩著挣扎著,一额一背的冷汗。终於无法忍耐地哭泣。  
杜擎将我翻过来,皮鞋的底摁上我的小腹,轻一下重一下的踩,“求我,因因,不求的话我们就这样丢你在这里。”  
“求你…求你们……放过我,求放过我……”我已不成声,牙齿也格格地抖。  
已经干净了的我被抱到桌球案上,他们掷骰子决定先後。  
最後是孟廷。我已经很疼很疼,不知应该怎样忍受他的再一番侵入。  
“解开我的手,孟廷,求你…”  
孟廷将我翻成俯跪的姿势,却说:“忍耐一下,因因,解开就没味道了。”  
我咬住唇,承受著他冲撞进来的痛楚。他从背後拉著我手腕上的绳,将我俯在台上的上身拉起来。那麽疼那麽疼,除了我无人知道。  
“我可以走了吗?”  
已经沈溺在另一种游戏的快乐少爷们,无人再理会我。  
我穿好衣服,和唯剩的一只球鞋,在KTV的喧嚣里推门离开。  
夜色又冷又沈。  
路灯映著我蹒跚的影子。我要到哪里,去找一只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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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3。  
回到小楼,舒扬的车子已经停在院子里。  
我怔在门口,不敢肯定是否自己的那一番话,令他不再绝决。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  
厅里灯光通明,白纱的窗帘低垂着,这一刻映着一双相拥的身影。  
我悄悄立在门口,心有微微的痛。  
却转不开视线。  
原以为“爱”这个字,于我遥不可及。  
然而当我触摸到它,我已不能去品味它。  
那一双影子的半边,那再也熟悉不过的轮廓,气息,语调,他的愤怒和他的戏谑,他的身体和力量,他的温柔与暴烈。  
…… 这样可笑的爱情。  
我只有雪藏,深深地雪藏起来。  
他会摁着我的颈,冷笑,“照照镜子,因因,你凭什么爱?”  
细雪湿了我的衣和发,忽然觉得好冷。  
原以为可以等到明早再走,过了今夜,或许雪停。不过又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冷。我从旁门悄悄进去,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其实只有一点药而已。  
厅里的两人,舒扬为孟廷煮了咖啡,暖暖的捧着,倚偎在沙发上,合披着一条小羊毛盖毯。 咖啡杯的热气,令雪夜反而温馨。  
我稍稍站远,怯于打扰沙发上的两人世界,“孟先生,舒先生,我走了。锁匙我放在餐桌上。” 说完轻轻鞠躬,尽量放轻脚步,踏出门去。  
“因因,过来。”孟廷却叫住我。  
我怔了一下,舒扬正离位去了洗手间,我只好走回到孟廷面前。  
“拿过来,手里是什么东西?”还未等我回答,手里的袋子已被孟廷劈手夺了过去,怀疑的目光令我心痛得一缩。  
袋子被倒过来,药瓶七零八落的掉落在茶几上,有一只滚到地上碎了,药片散了满地。  
“这是什么药?”孟廷似乎有些诧异。  
“…止痛药。是住院的时候,医生开给我的 … 对不起,我以为这些药留下来也没什么用,所以…所以……”  
孟廷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你过来。”  
我咬了咬唇,按照他的手势走近几步。孟廷的手在我身上摸索,制服的每一个衣袋也翻遍,将我翻转身,前后都检查了一遍。  
“你的钱呢?”  
我忍住眼泪,“我、我没有钱。”  
孟廷居然这样怀疑我。他的钱包从来不会乱放,而舒扬有时会将一点零钞丢在抽屉里,可是我未曾动过一分一毫。  
这两个星期的薪水,直接被中介店扣掉作为佣金,我一分钱也拿不到。  
舒扬回来,我不禁低头退后两步。孟廷也收回手,冰冷的语气,“把这些收起来,滚吧。”  
我慌忙俯低,将散在地上的药片和碎的瓶一并收进袋里。  
门外,风卷着细雪忽地扑了一脸。泪也被凝住了。  
路灯暗淡,如同一团黄莹莹的影,路上半是雪半是泥,倾刻便濡湿了鞋。  
这样的清冷,反而令我从刚刚屈辱中解脱出来。  
一切已成过去。  
孟廷的冷,和孟廷的热。  
沿着路慢慢走,踩在雪里,印下一窝一窝湿的足印。路上连一辆车也没有,路灯拉长了我的影,浅浅斜斜地印在雪地上。  
我竟然有爱,竟然有爱。我以为我的心早已死去。  
当日锁链锁了脚裸,我也终于放弃了毁弃生命。我以为,我的心已经死了,至此,生与死已无分别。  
心比身先死。  
我伸手,细细的雪沫随着风跌落在掌心,不成花,簌地便没了踪影,只留下彻骨的一点冰凉。  
路的旁边,是一条宛如静止的河。  
脚已经冻得麻木了,我停下来,想缓一缓。望着漫天的细雪,无声无息,任风卷风落,终于堕入河里。  
公路上有车轮滑飞的声音,我下意识回头,急刹在路边的车子有人打开车门,向我走来。  
“因因,快过来。”  
我不禁退后两步,是孟廷。  
他步子本来很疾,看到我后退,却又放缓,远远地对我招手,“因因,过来,乖。”  
我摇头,只觉得心慌意乱,不知是否要逃,脚步纳纳地后退。  
孟廷便如平常那样怒了脸,“好,我看你再敢动一步!”直奔着我冲了过来。  
难道要捉我回去?我笑自己的痴心枉想,孟廷曾经些些许许的温柔,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虚幻想像。  
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也许真的近了,便会如幻像般消失。我慌张地只想躲避,忽然身子堕入冰冷,原来我已踏落路边的河。  
冬天的河,河水只到腰际,我踉跄几步,立在水中。恍然以为自己会如细雪般消逝,在孟廷眼前消逝。他却直追到河里来,捉住我,狠狠打在我的脸上。  
我的身体已冻得失去知觉,如不存在。却仍可感觉到痛。冻僵的嘴唇迸出血来。  
孟廷喘息着,盯住我,我闭眼等着他再打过来,然而他却只是替我抹去嘴边的血迹。暗夜里他的眼神深邃,细雪朦胧,我看不清楚。  
轻轻挣脱他的手,我走向河的深处。  
“放过我,孟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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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回家去吧,弟弟。””  
店主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外面这么乱,你家人一定在四处找你,不要再任性了。”善意的目光令我无言。  
我知道再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  
不知是第几次这样走出来。身后有人私语:唉,现在的小孩……  
家人…… 养母和哥哥到了大洋彼岸,应该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  
也许早已忘了我。  
路过以前的家,也已经住进了别人,阳台上晒着陌生的衣服,多了一盆粉红色的天竺葵。  
我忍不住脚步上了楼梯,熟悉的潮湿晦暗的味道,熟悉的脱了漆的铁栅门,住了十年的家,如此熟悉,每一个角落。  
我悄悄在对面的楼梯上坐下来。  
好怀念我的床。  
软软暖暖的被褥,淡淡的肥皂的香味,每天结束了一切,爬上床拥着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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