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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冰心作品集-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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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拜读几遍了。祝笔健!冰心十、八、一九八六愿从今年开始

年年都是国际和平年!年轻的岁月都在

霸权主义的铁蹄下度过!

我咬着牙齿拒听东西列强的“和平人士”高唱国际和平的声音。直到我们自己的百十年

来饱经痛苦的人民在自己的

党的领导下凝聚起无穷的力量

一举而把霸权主义者

推翻在地,我才和六亿同胞在一起

抬头看见了天,呼吸了新鲜空气!

相信自己的和天下人民的力量吧!

任何一种杀伤力最大的核武器,都抵抗不了亿万天下人民

保卫国际和平的力量!

让天下人民都“将心比心”,想着自己国家悠久的历史

灿烂的文化想着自己国家的壮丽的江山

雄伟的国都

和可爱的孩子……

让天下人民都举起如林的手臂,对制造和使用核武器的

少数战争狂人宣告“罢工”!

让我们亿万人民同声地唱出这首高亢激昂的国际和平之歌,

让那些战争狂人在响彻云霄的歌声的振荡中

永远、永远地消灭一九八六年十月十三日致宫玺

宫玺同志:

文集(精装58本,平装54本)都收到了。送您一本精装的,已交给杨流昌同志(他

是王蒙的秘书,月底可到沪开会。)《无声的雨》的评论,因为身体不好,只能以一小笔代

替,抱歉之至。匆上并祝笔健!冰心十、廿四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的句子,谨以杜陵老人诗以代评语,并博宫玺诗人一笑冰心丙寅孟冬致巴金

巴金老弟:

文学馆的刘麟同志想借看我给您的信,不知可不可以?

我最近将一切字画,人家送我的,除了现在挂在墙上的,都给了文学馆,刘麟可以告诉

你一切。

吴青说小林送我一个垫子,至今吴泰昌仍未送来,他真忙得像没头苍蝇了!问好!大姐

十、卅一致巴金

巴金老弟:

刘麟同志要到您那里借用我给您的那些信,可不可以?

今天魏帆来,我才知道李晓就是棠棠!他写作是有前途的,您是太认真了,他写的《继

续操练》就比您的小说“看得透”得多,也“超脱”得多。请对他说,“谢姑妈”欣赏他。

匆上。大姐十、卅一致陈祖芬

祖芬同志:

又蒙你赐书,我已看了,你真是多产,精力充沛是好事,但也不要过劳!

前些日子也得了祖德的信,他们也不错。

我还好,足不出户,避免了许多应酬,但是客人还是免不了,人家也是好意。问你母亲

好,孩子好。匆上。

冰心十一、九、一九八六“茶叶故乡”的故乡

中国是茶叶的故乡,而我的故乡福建,更是茶叶故乡的故乡!福建茶叶的种类,多至好

几十个,而我们的家传都是喜欢喝茉莉花茶。因为茉莉花茶不但带有烘过茉莉的清香,而且

泡茶时也不必须用陶壶小杯等的讲究!记得一九一一年我从山东回到故乡福建福州的时候,

看见我的祖父吃茶是很讲究的,他泡茶的水,不是井水而是雨水。福州多雨,一阵大雨过

后,屋瓦彻底干净了,我们就把屋檐上的雨水,用竹管引到大木盖上开有小盖的大水缸里,

泡茶时打开小木盖用小水勺舀出储存的雨水来煮沸。他说雨水是净化了的,没有土味。以后

我跟父母到了北京,雨少天旱,没法子用雨水泡茶了,但父亲在盖碗里放上很多茶叶,说是

要使茶香盖过水味。

现在我自饮或待客,用的茶叶也还是茉莉花茶,而泡茶用的水,不但雨水,连井水也没

有了,我用的是带有漂白粉味的自来水!但我觉得饮茶总比饮水好,茶,更为有味而健脑清

神。民进历史上的一件大事

民进中央妇女工作座谈会第一次在北京召开了,这是民进历史上的一件大事!民进会员

本来多属文教方面的人士,妇女会员又占百分之四十以上,这文教方面半边天的力量,是不

容忽视的。我们要通过这次的工作座谈会,对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工作上的新形势、

新格局和新任务,充分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努力地发展我们的工作,我因病不能参加座谈

会,愧憾之余,特此书贺!

谢冰心1986年11月15日致巴金

巴金老弟:

十一月十二日的信收到了,您将我给您和萧珊的信都给刘麟同志,他已有信报告我了。

现在要问您两个问题:(一)

是我托王蒙的秘书杨流昌同志给您送去《冰心文集》四卷一本,内附相片,收到没有?

(二)您没有答复我李晓就是棠棠的问题。听您说您相当疲乏,一定不要多陷入文山会海!

我已六年足不出户了,但来客仍不少。奈何?知道您喜欢水上勉的录相,我很高兴,有空多

写信吧。祝好!

大姐一九八六、十一、十七致宫玺

宫玺同志:

《抒情的原野》收到了,也拜读了,又是一本好诗。

我曾托王蒙同志的秘书杨流昌同志给您带去一本精装的文集四卷,上面签了字,不知收

到没有?稿酬也至今未收到,不知是否汇到魏公村有问题?

我还好,就是忙些,人事劳劳,光阴草草,冬寒望珍重!

冰心十一、十七、一九八六谈巴金的《随想录》

袁鹰来信说:“巴金同志的《随想录》,有的同志推崇为当代散文的巅峰之作,我很同

意这种评价……不知您有没有兴致和时间写一两千字……”

我不但有兴致,而且有愿望,但是时间就难说了!

我打开巴金送我的已出版的随想录第四卷《病中集》,在第一篇的《干扰》里就有这样

的话:

题目找我写自己的经历,谈自己的过去,还有人想从我的身上,抢救材料……”

看到“抢救”两个字时,我痛苦地微笑了,这正是每当我“答问”和坐着让人照相时,

所常有的想法。

在《一篇序文》的结束语中,巴金说:“尽可能多说真话;

尽可能少作违心的事。”

“真挚”是一切创作的灵魂和力量!巴金的散文之所以被推崇为“当代散文的巅峰”,

就是因为在他的每篇散文里,句句都是真心话!

在《愿化泥土》这篇里,他说:

一起接受阳光雨露,与花树,禾苗一同生长。

“我唯一的心愿是:化作泥土,留在人们温暖的脚印里。”

这使我猛然想起龚定庵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之句,它代表了一切热

爱祖国,热爱后人的“温暖的脚印”的人的愿望。

这和下面一篇的《掏一把出来》里所写的:“人活着不是为了‘捞一把进去’,而是为

了‘掏一把出来’”是一个意思!

在《为〈新文学大系〉作序》这一篇里,有个警句,他说:“我记得有一个规律:好作

品淘汰坏作品。”近来,我常得到各种散文刊物编辑的来信,让我推荐一篇好散文,我手头

的散文刊物不算太少,但是看来看去,竟难得挑出一篇可以算作“好”的。我觉得现在不但

有了“朦胧诗”,也有了“朦胧散文”,也许是我太浅薄,也许是我赶不上时代,现在的确

有许多散文,在我看来,都是朦朦胧胧的不知所云。作者若是不敢写出真心话,又何必让读

者浪费猜谜的时间呢?

这又和下一篇《我的仓库》有了联系。

巴金说:“好的作品把我的思想引到高的境界,艺术的魅力使我精神振作……一直到

死,人都需要光和热。”这末一句,讲得多么彻底!

《病中集》翻到最后了,巴金在《我的日记》里有一句话说,“十年的‘文革’并不是

一场噩梦,我床前五斗柜上萧珊的骨灰还在低声哀泣……”

巴金今年八月四月写给我的信中说“……我的随想录第五册就要脱稿了,还差一篇文

章。说了自己想说的,总算没有辜负我这支笔,本月内一定编好送出去。您也替我高兴

吧。”

在他十一月十二日写的信中说:“我说搁笔,也是真话,并非不想写,只是精力不够。

这大半年相当疲乏,我担心随时会垮下来,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却想多活,只是为了想

多看,多思考,的确我们需要好好地思考。”

从我同他和萧珊的几十年的友谊经验中,我想象到,在他的“多思考”的时候一定还会

回忆萧珊!《病中集》的末一篇就是《再忆萧珊》。

在我自己的回忆中,萧珊是一个十分活泼天真,十分聪明可爱的大姑娘!她在替《收

获》催稿时,甚至调皮地以“再不来稿,我可要上吊了!”这样的话来威胁我。至今我的箱

底还压着一件咖啡色绉绸的丝绵袄,面子就是她送的。

巴金的《怀念萧珊》,我记得是在萧珊去世六年以后才动笔的。这篇“再忆”是写在萧

珊去世十二年之后了!他说“十二年,多么长的日日夜夜!”他在梦中还会忆起萧珊说过的

话,如:

“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你有什么委屈,不要瞒我,千万不能吞在肚子呵!”

“我不愿离开你。没有我谁来照顾你呵?!”

巴金还是有勇气的巴金!他最后说:“她不会离开我,也从未离开我。做了十年的‘牛

鬼’,我并不感到孤单。我还有勇气迈步走向我的最终目标——死亡,我的遗物将献给国

家,我的骨灰将同她的骨灰搅拌在一起,洒在园中,给花树作肥料。”

《病中集》翻完了,巴金最后的话也抄到此为止。自从一九八○年夏同巴金一起到日本

访问回来,不久,我就得了脑血栓。病后,神经似乎脆弱了许多,独自的时候看到好文章或

好事,就会笑出声来;读到或是遇到不幸的事,就会不自主地落泪,虽然在人们面前,我还

能尽力控制。

这次在一边看《病中集》,一边笔不停挥地写着,因为旁边没有人,我又悄悄地落了眼

泪,这眼泪是《病中集》中的“真话”催下来的。我也说句真话吧!1986年12月2日

浓阴之晨致陈祖芬

祖芬同志:

你的第二本书收到了,谢谢。

你先忙你的采访吧,别着急来看我。我这些日子很弱,来前请打电话!问你和祖德好。

冰心十二、二致宫玺

宫玺同志:

信早收到了,因为等款到一齐复。前天已收到稿费,兹将收据附上,请代交财务科。

您说的文集里未载入的诗文,我都忘记了(茅盾那一篇会有的,可能在五卷内,因为他

死的晚些)。您记得的东西,不妨加入,卓如一定欣赏。

何时到北京来,请枉过。匆复请安!

冰心十二、三、一九八六致巴金

巴金老弟:

附上尊照一张,是吴青的儿子陈钢给您照的,他请您签字再寄回给他。问你们全家,亲

亲第三代!

大姐一九八六、十二、九日一代的崇高女性——纪念吴贻芳先生

我没有当过吴贻芳先生的学生,但在我的心灵深处总是供奉着我敬佩的老师——吴贻芳

先生。

记得我第一次得瞻吴先生的风采,是在一九一九年,北京协和女子大学大礼堂的讲台

下,那时我是协和女大理预科的学生,她来协和女大演讲。我正坐在台下第一排的位子上,

看见她穿着雅淡而称身的衣裙,从容地走上讲台时,我就惊慕她的端凝和蔼的风度,她一开

始讲话,那清晰的条理,明朗的声音,都使我感到在我们女大的讲台上,从来还没有过像她

这样杰出的演讲者!

从那时起,我心里就铭刻上这一位女教育家的可敬可爱的印象,我时常勉励自己,要以

这形象为楷模。

我和她见面较多的时期,是在一九四一年以后的重庆国民参政会上。我是参政员,她是

参政会主席团之一,我最喜欢参加她主持的会议。我又是在会堂台下,仰望吴主席,在会员

纷纷发言辩论之中,她从容而正确她指点谁先谁后,对于每个会员的姓名和背景她似乎都十

分了解。那时坐在旁边的董必武同志,这位可敬的老共产党员,常常低低地对我说:

“像这样精干的主席,男子中也是少有的!”我听了不知为什么忽然感到女性的自豪。

吴贻芳先生常住南京,我则常住北京,见面的机会很少。

但解放后,因为我们同是全国人大代表,更因为她也是中国民主促进会的副主席,我们

在一起开会时,谈话就多了。她是一位伟大的爱国者和教育家。她的一言一行,都表现着饱

满的爱国热情,忠诚于教育事业。她是一位老留美学生,曾多次赴美开国际会议。她学贯中

西,也誉满中外!一九七九年美国密执安大学的女校友会授予她“智慧女神”奖,我觉得这

个称号她是当之无愧的。

她是我所敬佩的近代人物之一。一九八五年十一月十日与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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