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一夜新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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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洗了洗脸,打开门,却又没放他进来。
婚姻若再放一个人进来,那就彻底完了,初夏意识到自己跟林寒冬提离婚,多少有点负气的成分。
气他,怨他,还是舍不得离开。
“初夏,我可以请你出去走走吗?”
“对不起,安先生,恐怖不太方便。”初夏礼貌的回道。
“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一直等到你方便为止。”安吉亮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倚在墙边,作休闲状道。
“安先生。”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初夏?”安吉亮黑亮的眼眸盯着初夏道。
安吉亮貌似说到做到的人,初夏不想他一直呆在这儿,让人看到了不好。
既如此,有些话还是跟他说清楚。
初夏关上门,换了件衣服。
打开包,一包里的衣服都是林寒冬买的。
心中很是酸痛。
爱过的,还在爱的人,真的很难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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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整理好自己之后,带上房卡。
安吉亮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很绅士的让初夏在前面走。
“安先生,你有话要跟我说吗?”初夏见安吉亮走时一直落在她身后,转身看着他问。
安吉亮摇摇头,抬眸看着初夏:“我只是说出去走走,没说出来说说。我只想看看你。”
“安先生,这句台词你用了多久?”
“第一次,第一回,只对你。”
初夏侧了侧头,把风拂到脸上的头发捋到后面道:“安先生,你经常会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吗?”
安吉亮的回答依旧是:第一次,第一回,只对你。
“安先生,我是不是做了让你误会的事。”初夏认真问。
安吉亮摇摇头,顿了顿,把心头的悲意顿了下去道:“你的气质让我误会,你的神韵让我误会,你的婚姻让我误会。”
“安先生,我倒觉得我们相识是一场误会。”初夏来了句釜底抽薪。
安吉亮笑了,又来一句:“你说话的语言风格也让我误会。你的气质,你的神韵,你的婚姻,还有你说话的风格都太像我姐了。”
“安先生,你也说了,我只是像,所以不要像我弟弟一样关心我,不是所有的关心都是一种善意,尤其是关心别人的婚姻。”初夏的语气里带着不客气的警示。
“我只是不想你像我姐一样被欺骗,被伤害。”
“寒冬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那你为什么会到这里?像你这样理智的女人,若非情到不堪时,不可能离爱出走的。你们之间出了问题,应该二个人解决,除非你对林寒冬没有信心。你不是那种不敢正视,喜欢逃避的人。”
安吉亮无意的话点醒了初夏,她和林寒冬一出问题,她就离家出走,是因为对林寒冬没有信息,也因为她喜欢逃避。
在处理感情问题上,林寒冬不成熟,自己其实也不成熟。
“谢谢你,安先生。”
“谢我什么?”
初夏没有说话,这是关于她和林寒冬二个人的事情,不方便和外人说。
“你可以做我姐姐吗?”安吉亮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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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摇摇头道:“不可以。”
“为什么?”安吉亮脸上的表情很受伤。
“我的弟弟就是寒冬的弟弟,当然需要他报批,你知道寒冬心眼很小的。”初夏淡笑,心里却发苦,在外人面前,她不可以浓化她和寒冬之间的矛盾,就算他们分开了,也还是亲人。
她是这么想的。
“初夏,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那张照片。”
初夏淡笑:“如果我不介意,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只是这是我们二个人的事情,一定可以有解决的办法。”
“离婚也是其中的一种。”安吉亮抬眼看着远方,过了会儿,低声道,“如果姐姐当初早走这条路,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悲伤了,我父亲和母亲到现在看到姐姐的照片都会痛哭泣不已,我这个弟弟也不会厚着脸皮认姐姐,寻找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安吉亮语罢,侧着脸,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
男人的泪最具杀伤力。
初夏有些心软,从包里拿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安吉亮。
“谢谢。”安吉亮侧身拭去泪珠。
“时间是医治伤痛最好的良药。”初夏安慰道。
“我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姐姐,因为我跟我姐姐最后一次谈话非常不愉快……”安吉亮的泪又落了下来,安吉亮没有拭,任凭泪往下落,“那时我让姐姐在那只鸭子和我之间选一个,姐姐说,我和那只鸭子都是他最爱的男人,她不要选,我就帮姐姐作出选择。我告诉姐姐,如果她跟那只鸭子结婚,我们姐弟就是陌生人,姐姐当着我面就哭了,哭得很伤心。我却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是不是很冷血,初夏?”
安吉亮转头看初夏。
安吉亮的脸上全是泪珠。
初夏的心跟着痛起来。
她想到寒冬,她提离婚时,肯定也是这样的伤心,她心里依旧舍不得林寒冬伤心。
初夏有些后悔上午跟林寒冬提离婚的事情。
上午觉得自己想好了,现在发现原来还没有想好。
初夏有些恼恨自己,什么事都可以处理得很利索,事关林寒冬的事情却处理得一塌糊涂。
“安先生,你只是太爱你姐姐了。你姐姐泉下有知,也不想你活得这么痛苦,释怀吧!”
“叫我阿亮,像我姐姐一样,好吗?”安吉亮的眼眸中满是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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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看着安吉亮,安吉亮的眼中满是痛楚。让初夏想到自己失去双亲之痛。
只是一转身,最疼她的人都不在这人世上。
这种痛,就算到死都不会忘怀的。
初夏的泪跟着落下来。
“姐……”安吉亮突然抱住初夏,失声痛哭,“让我做你的弟弟吧!”
“别这样,安先生。”
“初夏,叫我阿亮,给我幻想,幻想我姐姐还活在世上。拜托了初夏。”
如果可以,初夏也想有这样的幻想,幻想自己的父母还活在世上。
“阿亮。”初夏轻呼着这个名字。
“姐……”安吉亮泣不成声。
安吉亮过了好久,才恢复常态。他看着初夏非常认真道:“姐,我会像弟弟一样关心你,保护你,姐,你有什么需要,只要跟我说一声,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安先生。”
“姐,叫我阿亮。”
“阿亮,答应我,我们永远只是姐弟。”
安吉亮很不情愿的点点头。
“阿……亮……我和寒冬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不要干涉我的生活,好吗?”
“可是……”
“我们的事情我们会解决。”
安吉亮看了初夏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莫名的一向孤傲的安吉亮不自觉的听初夏的话了。
回到宾馆,初夏打开手机,全是林寒冬的短信。
初夏看一条删一条,刚删完,短信又来了。
内容都是一样的。
终于停了下来。
初夏打开电脑,去看看博客。
首页上,明明删掉的自己和林寒冬的合影又粘上去了。
相删里明明删掉的自己和林寒冬的合影又全上去了。
自己那篇离婚宣言已经被删掉了。
初夏想起此博客的密码是林寒冬的生辰,定是被他破译了。
博客里又重建了一个相册,相册的名字叫“宝贝,你是我的全部”。
相册里全是初夏的照片。
照片还在更新。
最新贴出的是康康的照片,康康招着手,下面有一行字:妈妈,康康想你。
初夏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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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分钟后,相册里又贴出一张照片,是林寒冬抱着孩子,张开手臂,下面一行字:“我们等你回来噢。”
过了一分钟,相册里又贴出一张照片,是康康,康康冽着嘴在哭,下面一行字:妈妈,你不要康康了吗?
初夏再也忍不住了,收拾行李,冲到楼下结账,准备回去,其时已是下午四点五十分。
服务台却告之,她的房费有人付了。
肯定是安吉亮。
初夏不知道安吉亮住哪儿,以后有机会再谢吧!
初夏冲出门时,差点撞倒了一堵肉墙。
那肉墙正是安吉亮。
当安吉亮得知初夏要回去时,劝初夏慎重。
初夏的回答则是,她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康康。
安吉亮知道,孩子是女人的死穴,没有再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让初夏开着自己的车回去。
初夏没有客气。
安吉亮叮嘱初夏开车小心点,话音落了,初夏的车已绝尘而去。
初夏见康康的心非常迫切,一向开车小心的她二百里的车距,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回家了。
到家门口时,正听得康康在哭。
初夏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孩子的每一声哭都痛到初夏的心里。
看到初夏,康康张开粉嫩的小手要妈妈抱。
“康康……我的宝贝……“初夏从林寒冬母亲手中接过康康,抽泣不已,看着康康天真无邪的小脸,心里很是愧疚,身为母亲的人怎么能扔下孩子一走了之。
看到初夏回来,林寒冬的手一直紧攥着,欲言又止。
林寒冬的父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在妈妈的怀里,康康安静下来,抓着妈妈的衣服,发出“咿咿丫丫”的声音。
林寒冬淘好了温热毛巾,替初夏拭脸上的泪痕。
初夏还在生林寒冬的气,想打开他的手,但手里抱着康康,没敢挪出手,只是头闪着,林寒冬就势把初夏的头按到胸前,为之拭脸。
林寒冬的父亲和母亲交换一个眼色,回到房中,关上门。
“对不起,老婆……”林寒冬连着康康一起抱住,在初夏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缠缠爱1
待初夏情绪稳定些,林寒冬的父母就张罗着吃晚饭,吃完晚饭,带着康康去看女儿林寒烟,为小夫妻制造和好的氛围。
初夏依旧冷着脸,收拾衣服洗澡,洗时把里面暗锁锁好,防止他闯进来。
初夏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单独面对林寒冬。
上午还说要离婚的,晚上就回来了,初夏都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心一直不宁,水显得很热。
初夏穿好衣服后,身上又出了一层汗。
初夏刚打开门,林寒冬就闪到她的眼前。
初夏想从林寒冬身旁边挤过去。林寒冬却以手勾住她的腰,轻轻一带,使她紧贴着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浅浅地,并不深入。
初夏想推开林寒冬,林寒冬却抱得更紧了。
九月秋老虎,天很热,林寒冬的身体也比以前热很多,二人又隔两层薄衫,初夏的胸口感觉很烫,汗水渐渐地渗透交融,初夏浑身无力,大脑昏昏沉沉的,手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背。
林寒冬的脸上浮出笑意,四片嘴唇便似粘上了一般,怎么也分不开了,当他身体有了反应时,才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离了她的唇,用拇指摩挲着她微翘的唇角,他低声问:“热不热?”
初夏抿紧唇略点了点头。
林寒冬抱起初夏进入房间,打开空调。
初夏想说“你出去,我不想见你”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待到想说时,林寒冬已经抱住了她,也顺势把手探到她的腰间,缓缓地伸进衣服里,一寸寸地往上抚摸。他把脸凑到她的颈间,声音开始沙哑:“老婆,我只爱你一个,你相信我……就原谅我这一次!”
“以后再不许去那种地方……”初夏被他撩拨得嗓音发颤。
“是,宝贝,我听你的。”
林寒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积压的想念和情欲瞬间溃堤,手飞快地推高她的内衣,胸前粉白的双峰刚暴露在空气中,火热的唇便覆了上去。
“宝贝,我爱你!”他埋在那道深深的沟壑里,发出闷闷的,诱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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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最后的一丝神智也因为衣不蔽体而丧失了,胸腹里似有一撮热火在四处流窜,急需要寻到一个发泄的出处,她倏地往里翻身,林寒冬猝不及防,反被她压制,他先愣了愣,尔后心里一阵狂喜。
“宝贝。”他把手移到她的腰间,狠狠地往下压,使她没有丝毫间隙地贴紧,低哑性感的声音蛊惑着她,话落,他猛地往上挺身刺穿了她。
床上是男人和女人另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谁掌握了主动,使另一方沉醉便是赢家。但真正相爱的人却是永远恋战的,无论过程有多难解难分,你争我夺后,最终都是双双投降。
“宝贝,我爱你。”冲洗完后,林寒冬躺在床上紧楼着初夏。
初夏在林寒冬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代表心里的和解。
“宝贝,再来一下。”林寒冬又把脸贴过去。
初夏搂着林寒冬的脖子又亲了一下。
想着早上说离婚的话,初夏觉得有些羞涩,把脸埋在林寒冬的怀里。
“对不起!”她低声说,“我不该一气就甩下康康……”
林寒冬怔了怔,怕是自己听错了。偏头看她半晌,才抚着她的脸柔声道:“宝贝,是我不对,我不该……”林寒冬想想这茬还是不提为好,转而道,“以后不要跟我道歉,不管你有没错,让你难过了就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