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男人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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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腰哟,都快比自己的细了。
她哪能想到,就是那个纤细的小腰,你昨天晚上可激|情着呢,那双腿缠着雷晓的腰时,一点都没含糊。
雷晓见她不说话,眼睛里原本的疑惑,变成了愧疚,喜上眉梢,这就基本成了,接下来,还得吓唬她。
雷晓推了推她,嘟着嘴问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对我负责任?”
辛博琪无措,又无奈,你让她怎么负责,她还能娶了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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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晓哼了一声:“椿语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你要是不负责任,我就去告诉椿语,说他老婆强暴我,说他老婆红杏出墙!”
哎~~椿语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的。
辛博琪一听到腾椿语的名字,呵呵的笑了,“你放心,腾椿语才不会管呢!我和他是自由的个体。”
雷晓也没慌,他早料到提椿语没用,接着又道:“那我就去你们家闹,告诉你的爸爸妈妈,还有你的公公婆婆,我让他们给我主持公道!听说你的父亲是个文人,听说你的母亲也是名门淑媛,听说你的公公是军区司令,听说你的婆婆是政协的人,好啊,这么多人,我还怕没了公道?”
不能说!辛博琪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坚决不能让她爸妈知道,不然就辛秦那张嘴,还不说个三天三夜,她该烦死了,还有腾椿语的爸妈,对她一直很好,捧在手心里都怕磕着,含嘴里还怕化了的那一种,她怎么能让他们知道?
她是不在乎,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不同的是游戏里的人,游戏的过程都是相同的,无非就是Zuo爱呗!
她不在乎世俗,可是她爸妈在乎,她公婆在乎。这要是传了出去,怎么做人?她现在绝对相信,雷晓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不能再商量一下了?你也是出来玩儿的啊,雷晓。”辛博琪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那声雷晓就只是气声了。
雷晓一直怒视着她,“要么见官去!你看着办!他作势就要走,辛博琪又赶紧抱住他,”好,好好,我答应,我负责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去找我家人的麻烦。你得保证,不让别人知道,还有,雷晓,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
雷晓将她抱住,他哪里会欺负她,疼还来不及呢!
“饿不饿?昨晚都没怎么吃呢。”雷晓温柔的问她。
辛博琪猛然推开他,“现在几点了?!”
雷晓看了下表,“九点,怎么了?”
“什么?!九点了?完了!”辛博琪现在的表情,绝对比刚才知道自己睡了雷晓还要悔恨。她爬下床,胡乱的穿衣服。
雷晓也跟着下床,“怎么了?你有急事儿?”
辛博琪一边在地上找她的内衣,一边说:“我今天考试啊!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公共关系学,我已经重修了三次了,再不过的话,我就不能毕业了!雷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我现在送你去学校,我保证你这次考试能过去,你信不信?”雷晓终于找到她的内衣,忙而不乱的给她穿衣服。
辛博琪现在也就只能相信他了,死马当活马医。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五章 明目张胆的偷情上
那天雷晓说帮她通过考试,还真就没忽悠她。
这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雷晓有钱,他得充分的让那些爱钱的来给他推磨。再神圣的老师,你也要生活不是,你也不能抱着马哲活一辈子不吃饭是不是?雷晓这个人,绝对不是好人,别看他长得好看,别看那天和辛博琪睡了之后的大义凌然,别看他委屈的可怜样,你可千万别以为他是只羔羊,他就是一直披着防弹衣的狼啊!
“你先吃饭,我下车去买点东西。”雷晓摸了摸她的头,微笑着推开车门下车。
辛博琪哪里吃得下,抱着他给她准备的早餐,心里火烧火燎,她还记着去考试,这雷晓搞什么呢?
片刻之后雷晓回来,递给她一个书包,煞有其事的给她跨在身上,“里面有笔,有本子,你考试的时候用得上。”
辛博琪一愣,然后伸手去摸,包里装了满满一盒子笔,什么颜色的都有,什么样式的都有,估计雷晓把文具店都买下了,她这是去考试,只有一门,用得着这些笔?
“我知道你现在吃不下,但是少吃点,待会还要去考场呢,吃饱了有力气。”
辛博琪诧异,“雷晓,你确定我是要去考试,而不是要去打架吗?要那么大力气干什么?”
雷晓笑着将她搂在怀里,挑了挑眉,“你得帮着你同学看看,他们卷子上写的答案是不是对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让我抄袭?!”她瞪大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就是这个妙计?
雷晓摇摇头,纠正她,“是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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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鉴你个头,明明就是抄袭,我就说和腾椿语一起玩的人,能有好鸟吗?辛博琪在心里暗暗鄙视着。
兰博基尼直接开进了学校里面,他来之前已经给校长打过招呼,他认识这里的校长,姓李,曾经是他父亲的下属,所以雷晓才能堂而皇之,将车开进去,他是开看李叔叔的,顺便送椿语的老婆来考试,瞧瞧这人,理由找的多好。
车子直接去了考场,在教学楼外一个角落停下来,辛博琪推门就要下车,雷晓拉住她,“就这么走了?”
“我要去考试,不跟你多说了!”
雷晓依然没有放手,“都跟你说了,保证你通过。你亲我一下再走。”
“我要说过不了呢?!”辛博琪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了,她真的赶时间啊!她不想再被那个公共关系学的老太太笑话了。
雷晓呵呵笑着。“过不了的话,我让你亲回来就是了。”
“无赖!”辛博琪嘀咕了一句,飞快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雷晓也松了手,毕竟她真的急了。
考试是九点半开始,考生要提前五分钟进场,还有五分钟,他还来得及。
要他真的给辛博琪弄答案出来,也不是不行,可现在时间来不及,他只好让监考对她关照一点,当然钱是必不可少的,监考老师也不傻,不拿得罪人,拿了大家都开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后到了考场,监考老师又把辛博琪的座位换了,给她调到了几个成绩好的人旁边。
雷晓在窗外远远的看着,剩下的可就看你的了。
别说,辛博琪还真的没有辜负雷晓,作弊这种事,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她的那个脖子,恨不得变成伸缩的,她的那双眼睛,恨不得长在别人卷子上。辛博琪的头来回扭动着,她还在奇怪,今儿这个监考老师,怎么就跟没戴眼镜出来一样啊?根本不管她,既然你们不管,那她就撒欢的抄。
“哎呦!”要么说,人不能太得意,辛博琪的脖子扭了,嘎嘣一声,她疼得都不敢动了,托着自己的脑袋,她疼,真疼啊,她娇气,从小就怕疼,这会儿眼泪都要下来了。
雷晓在外面当然看见了,他是又心疼又好笑的,哪有人抄卷子,抄到扭伤脖子的?这说出去谁相信啊?他也太敬业了吧!
辛博琪这下动也不能动,一动就疼,她还怎么抄,凭着感觉在卷子上写吧,好在没有剩下很多了。
时间还早,雷晓还真就去见了就李校长,这人猴精,做事儿向来滴水不漏。
“李叔叔,近来可好啊?”雷晓敲了敲门。
李校长一见是雷晓来了,连忙起身,笑脸相迎,好像他看见的不是雷晓,而是财神爷一样。
“好,很好,您惦记了!您父亲还好吧?”瞧瞧,这可用的是您,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说您,瞧出来多重视了吧。其实看得,还不是雷晓他爸的面子。
雷晓笑了笑,“家父很好,一直很挂念叔叔呢,有空去家里坐坐。”
李校长点头哈腰,“一定一定,哎呀,我也是非常想念您父亲啊,怕叨扰了,所以一直没去,有您这句话,我立刻就去,立刻就去。”
李校长当年就在雷晓父亲的手下做过一个小职位,后来雷晓他爹觉得这人还不错,就给推荐了一下,这不没多久给调到这里当校长了。别以为他这职务小,你得知道,能读这所学校的,非富即贵,他的好处能少吗?
雷晓又和他闲聊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也该考完了,就起身告辞。
他来的巧,正巧考生都向外走,他也没忙,就在角落里等着,看着这人群里有没有琪琪,他也需要避嫌,毕竟这学校里,认识他的人是不少。高干子弟,那个圈子也就那么大,谁不准就认识谁了,他小心点是好的。毕竟咱是个偷情不是。
人都走光了,他也没看见辛博琪,进考场一看,她还坐在那里发呆呢。雷晓走了过去,这才看见,她脸上两行清泪,咬着唇,秀眉微微皱着,我见犹怜,他的心一下之着了魔。蹲下身子来,和她平视,“怎么了?瞧瞧,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不知道我心疼啊?”
他可不是矫情,心里还真就隐隐作痛,他见不得她哭,这感觉,是越来越奇妙了,原本他只是惦记着这个可人儿,可自从昨晚,他在尝试了三种不同的Zuo爱方式之后,对她除了惦记,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总之,他心疼她。
辛博琪歪着脖子,听见雷晓关心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疼,我疼啊!雷晓,我脖子扭了,我丢人丢大了。”
雷晓抱着她,尽量避免触碰她的脖子,轻轻地抚摸她的背,哄着,“没有,没丢人,琪琪怎么会丢人呢。”
“真的,是真的啊,我都听见监考老师笑了呢!雷晓,我这次丢人丢大了,你说我这个脖子,咋就这么不争气呢?还有啊,我的卷子,没抄完,我这次是不是不能毕业了?”她忍着痛,微微的抬头看他,一双明眸水润。
雷晓在他的唇上一吻,“乖,大不了我让他们给你改成绩,一定让你毕业,一定能通过,好不好?”
辛晓琪瞪大了眼睛看他,也不哭了,怒视着,“你能帮我改考试分数,为什么让我抄袭?雷晓,你耍我呢?!”
“脖子疼吗?”他柔声问道。
“疼!”她可怜巴巴的说着。
“去看医生。”
“哦。”
雷晓成功的引开了她的注意力,抱着她上车。
其实,雷晓也知道,她的脖子没多大事,可你看见她哭,心里还能不着急吗?西医中医都看了,西医说拍片儿,然后带上颈圈给固定住,中医说针灸,喝汤药。愣是忙活了一整天,可她还疼,雷晓心里越来越急。
最后还是信了中医,人是姚夏推荐的。医生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头,行医多年,去治骨头,他在辛博琪脖子上喷了口酒,手上一个巧劲儿,咔嚓一下就把她脖子扭伤错位的部分给正了过来,开了一些药,叮嘱早晚一次。
药可不是中药,花花绿绿的药品,都带着糖衣,辛博琪怕苦,你给她又黑又浓的中药,她干脆不治病了。
脖子是没那么疼了,雷晓又带着她去吃饭,这回辛博琪是打死都不去浮华吃饭了,随便找了家私房菜,她真的是饿了,一点吃相都没,只顾着填肚子,雷晓吃得很慢,几乎就是看着她吃,偶尔给她夹菜。她爱吃鱼,他就挑了刺,放进她嘴里,起初辛博琪不肯吃,不肯用他的筷子吃饭,雷晓笑呵呵的看着她,“要不要我用嘴巴喂你。”
辛博琪一听,连忙吃了起来,她倒不是害羞,只是她还嫌弃他咧,口水她受不了,清醒的的时候,就特别的注意这些个有些没得。
“真乖。”雷晓笑着喂她吃东西,又掐了掐她的脸蛋。
辛博琪干笑了几声,继续埋头吃饭。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辛博琪拿起电话一看,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雷晓看了看她的表情,凑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腾椿语。
“怎么办?是腾椿语啊!雷晓,怎么办?”她握着电话,仿佛握着的是个定时炸弹,恨不得立刻就扔掉。
雷晓呵呵的笑着,“你接啊,怕什么呢?”
对啊!我怕什么。难道做贼心虚了?才不是呢,谁做贼了,谁心虚了?思及此,辛博琪清了清喉咙,接通了电话,有点大义凌然的意味。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六章 明目张胆的偷情下
“这么久才听啊,很忙吗?”腾椿语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检查组还没走,他现在的精神高度紧张中。他有压力,父亲给的,自己给的,他一刻也不像在这个空军军校呆着了。
“没,有事?”她尽量平和的说着。
“在做什么?”腾椿语又问道,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看书。”辛博琪也不知道,这灵机一动,竟然就撒谎了。
雷晓妖孽的笑了,手也开始不老实,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腰上乱摸着,唇也游走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开始亲吻了她的唇角。
“有事?”辛博琪快被雷晓给弄疯了,她在尽量的保持平和,这个雷晓,磨人!
“嗯,妈妈让我们回家吃饭,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回去比较好。”
“约在军区门口见吧,我在那儿等你。”
“也好,节省时间,妈妈说四点开饭,还有一个半小时,挂了。”腾椿语挂断了电话,甚至没有和她说再见,十多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天知道,他有多少话想要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