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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绣榻野史-第7章

小说: 绣榻野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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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麽,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麻氏笑

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

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

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

中间却不将错就错。」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

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

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

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

,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

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塞红早已会

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

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

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

肝,射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

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起娇声来道:

「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

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麽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

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麻氏

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

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

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

就把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门,东门生把

儿插进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

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

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只见麻氏快活

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

住,在东门生背脊上。东门生知道他骚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

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叁忍不住叫道

:「嗳呀!嗳呀!」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

麻氏骚水彪彪的流出来。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东门生早已精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精儿。麻氏

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怎

麽不动?」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

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东门生见他骚得紧了,心里道:「如今

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因问麻氏,道:「快活麽?」麻氏骚

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头往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

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只见把屁股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

儿略提一提,麻氏把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头。东门生就尽根抽

了叁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儿横

突一阵,乱绞一阵,麻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

坏了我的名头。」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

差了。」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甚麽过

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

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金氏走过上面

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东门生走过来,着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

,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麽?」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

,我也不枉这样爽利。」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

「我替你咂舌头哩!」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

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

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儿,套了鹅毛箍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

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东

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麽熬来哩?」麻氏道:「不瞒你

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麽比的你弄呢?」金氏道:

「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馀抽,金氏也心中动兴

,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儿,笑道:「这个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麻氏也不会答应,把乱颠乱动,倒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

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金氏道:「来了正好。」麻

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

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

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杀了。」金氏道:「轻叫些。」

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

搂住东门生在身上。东门生道:「可好麽?我有本事麽?」麻氏道:

「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

,我一日在这里,怎麽舍得心肝肉儿呢!我年纪是叁十岁,模样还不

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麽?」东门生

道:「我今年也是叁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金

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

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

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麽?」东门生道:「多感你的

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

时节,倒不肯嫁哩。」麻氏道:「怎麽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合你

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

,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东门生

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儿在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

个连珠阵麽?」东门生道:「我会,我会。」曾揉了一阵,儿也渐

渐的硬了。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

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

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金氏道:「何妨呢?你怎麽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

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

多哩!」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麽?」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

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麽起这一点心呢?」东门生道:「

是你模样标致。」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金氏道

:「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

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麻氏笑

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

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

家说不得了。」东门生这时节,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

金氏道:「大家睡罢。」叁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後,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

,十分快活。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

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东门生日

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经了大里

射过,一发显了我的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

,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

恨他,也只索罢了。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

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一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

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麽?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

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麽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

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叁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的妖妖

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

生常常出了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

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麽?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

,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

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

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

头闲话,不曾听见。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

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饼发得铁

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阿秀连忙走

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只见金氏扯着

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

掀过,就把东门生的儿套在自己内去吃完了饭。麻氏又把自己

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

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

头吃了。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

,因此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

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叁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东门生道:「

一向叁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麻氏道:「也好。」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

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

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

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东门生道:「许你叁口气说完。」麻氏道

:「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

了。」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

两句,罚了两半杯酒。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後说

急口令儿。」东门生道:「你说。」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

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楼上

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

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

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

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

杯酒,麻氏只得吃了。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

说一个儿。」东门生道:「凭你说来。」麻氏把半杯酒儿吃乾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

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个

怕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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