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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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没用!好没用!」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
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
模样,我怎麽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金氏走起来
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
撑,抱金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
的兴力才罢哩!」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
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
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先
把两个奶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把皮摸挞,金氏是
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大里道:「好个柳叶腰儿。」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
的几根儿,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金
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边。大里把口咬,把舌尖在里面卷。
看金氏骚兴大动,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骚水乱流。大里儿又
硬起来。把金氏屁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
儿,道:「我的心肝,真个是金莲叁寸。」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
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假失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
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就把儿尽根射进
去。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头直顶我里头心里,便不动也是
快活的。」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馀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搂住大里道:「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
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
了头,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会开亦会夹,把儿吞
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骚水流了许多,把儿都浸湿透了。
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绣榻野史上卷(二)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儿,
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
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
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
,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
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
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
交。」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东门生笑道
:「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
胡缠做甚麽?」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
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塞红道:
「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
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儿插进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
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搠了
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儿到自自己戏了。」东门生过
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
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
,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东门生
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
尽兴罢。」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
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麽趣儿?」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
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
:「我的心肝,爽利麽?」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大里把儿抽出来,又把口来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门里
有个黑痣。笑道:「我决中了。」金氏道:「怎麽?」大里道:「我
常听见相面的说,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
官了。」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大里又把
儿插进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
住心贱麽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
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
几乎射杀了我。」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
我的老公,恨天怎麽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大里笑道:「你如今不
是我的老婆,是我甚麽?」金氏道:「是你娘。」大里笑道:「娘字
上面多添一小字。」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
,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金氏笑道:「来!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
本事还钱便了。」大里道:「你说来。」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
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儿,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头上卷
,把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刮。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
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麽?」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
「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金氏咬住头,只是不
放。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大里忍不住精
就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大里道:「我的心肝,怎麽弄得人这
样快活?如今调转来。」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又
含弄扯擦了一回,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正对着
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透了,约有
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
你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
正叫沙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
做心肝射哩。」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大里道:「
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
事。」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金氏道:「心肝若不
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大里道:「这个
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
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儿,道:「怎
麽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心里,真满
都是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有五
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乾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
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乾乾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
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大里道:「心肝的说紧也难道。」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麽你这等大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
儿比别人不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儿再没有短小软
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
时候,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
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後。只恨
你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儿扶起,
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
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
落了才快活。」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
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
夜,你不要怪我。」东门生道:「昨夜快活不快活?」金氏道:「
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拍开含住**儿,连搓几搓,
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
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麽?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麽这等没用
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
一射进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
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
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
肝吃力。」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
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儿拭乾,又把门擦净。但见日高叁
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
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
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叁败於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
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
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
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馀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
收折。」原来馀桃是北京旧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
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馀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
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叁伏,不
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
雄,必叁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然後
已。此复。
馀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
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穿洞破
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
,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
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
,我见他就与他说。」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
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
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一包又写着:「这药入於妇人阴
户内,能令阴紧乾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
精连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
含冷水一口;妇人**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又写道:
「此药只得施於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
也。」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於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
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麽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
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