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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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婕妍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状况,一把打掉我手上的小册子,热情的激吻送到唇边,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迎合着她的动作。
“咔”,蕾丝边的胸衣被我用牙齿解开,这还是从岛国制造上学到的,现在我就学以致用,付诸行动了。
嗯,两颗浑圆的大白兔跳了出来,看得我吞口水,嘴唇叼上一点嫣红,关婕妍动情的呻吟着,双手开始要解我的皮带,她本来力气就小,喝过酒之后更是浑身无力,急得娇喘连连,我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TMD!却是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急得我满头大汗,关婕妍的动作也开始渐渐停息,放开我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气。
我今天算是体会到《大话西游》里至尊宝的无奈了。
二流子那个家伙给我记着,买的什么破皮带,影响我的推到事业,回去再收拾你!
我怒了,咱是谁?如来佛祖的人间代言人,如果连条皮带都解不开的话还怎么混,在那些小鬼面前就木有面子了。
顿时,气沉丹田,虎躯一震,“叮”,皮带扣应声落下。
关婕妍满是春情的眸子里冒出精光,快速起身登下裤子,终于我们赤裸相对。
她的皮肤如同凝脂一般光滑,两点嫣红充斥了我整个大脑,肚脐像圆宝石一样嵌在平坦的小腹上,只剩下一条黑色镂空内裤。
我触手可及,手指滑过小内裤,黏液已经湿润了一小块,得到如此暗示,我行动更进一步,缓缓褪去她内裤,找准那处幽森的洞穴,腰身一挺,进入了那个柔软温润之所。
“啊”
两人都忘情地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关婕妍眉头微蹙,随即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酡红,惬意,那是享受鱼水之欢时才独有的愉悦表情。
受此鼓励,我的动作变得像疾风骤雨般狂野起来,而关婕妍也大胆热情的激烈回应着,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把我夹得紧紧地,那桃源深处更是温暖如春,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放荡起来,指甲插在我后背上紧紧的。
“吼”
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声,我射了,不到五分钟,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啊”
关婕妍的身体骤然紧绷,然后才渐渐松弛下去,看着压在她身上的我,绷着我的脸颊,亲了一口,好笑道:“你是个处男?”
呃,我感觉我好像吃了个大大的亏,关婕妍调戏了我。
我苦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她嫩藕般的胳膊勾在我脖子上,两团软肉和我的胸膛贴得紧紧的,像少女一般“咯咯”笑了笑。
“我是不是很差劲?”我一脸苦涩,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毕竟以前打飞机的时候都比这次时间要长得多,我不苛求像种马一样,。电子书。但怎么也得一个小时左右吧。
关婕妍一脸激情过后的红晕,在我耳边呢喃道:“要不,再试一次?”
“好。”
我自然不会拒绝,很快进入状态。调情地手法都是毛片里学的,再加上刚才的实践,这一次更显得纯熟,两人赤裸相对,呼吸立马就变得急促起来。
关婕妍引导着我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性感的红唇从我的耳朵一直吻到胸肌发达的胸膛上,一双细腿不停地在我身上不安分的磨蹭,柔软的小手一把捉住我的下体,轻柔的套弄着。
“嘶”
关婕妍倒吸一口凉气,我早已在此顺利地进入她的桃花源中,两具滚烫地身体如蛇般交缠在一起,不断的变换着姿势,激吻,爱抚,缠绵…
一时间,满室皆春。
……
良久之后,风停雨歇,我们紧紧拥抱着。
关婕妍湿透的发丝散乱在她布满红晕的脸上,丰满的胸部微微起伏着,上面还有着两人交合时留下的汗水及气息,关婕妍就任由大腿缠绕着我,缠得紧紧的。
关婕妍将头埋在我胸口,小葱般的手指在身上肆意划着圆圈,忽然抬起头:“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会,我心里想着,嘴上却不能这么回答,“不会啊,我觉得你是太寂寞了。”
她舒服将我的胸口当做枕头,缓缓道:“是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寂寞,每天回到家里,面对着这所空荡荡的大房子,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变化,总觉得自己无依无靠,不管做什么都是一个人,生病了还是高兴了都是我一个人面对。一个人,真的是好寂寞。我多么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厚实的肩膀可以依靠,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排解忧伤。”
“是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我大言不惭,顺嘴就来,随即我又问了一个欠抽的问题:“你不会是别人包养的情人吧?”
“说什么呢你?”关婕妍白了我一眼,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我身上。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关婕妍一脸幽怨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着一丝期待。
“是”。我只顾吸烟,下意识点了点头。
“你…”关婕妍气急,一把抢过烟扔掉,愤怒的瞪着我:“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吃干抹净就不想认账了?”
我忙道歉:“口误,一时口误。你长得这么漂亮,还有这么大所房子,怎么会是别人包养的情人呢?嗯,这房子装修得不错,得花不少钱吧,诺贝尔瓷砖,苏格兰羊毛毯…”
关婕妍瞪着我道:“少转移话题,今晚的事怎么算?”
“呃,这个嘛,有事好说好说…啊,今天晚上的月亮不错!”我顾左右而言它。
关婕妍见我不想负责,有些气馁,气鼓鼓地侧着身子不看我。
喂,是你让我上楼的!我一阵头痛,可现在看来她不像是个随便玩一夜情的女人,这下可就麻烦,虽然我和杨婉儿八字还没一撇,但毕竟是有了婚约的。
“对不起。”我的手放在半空中,不知道是不是该落在她身上,安慰一下。
想了半天,我却是只想到这句话,看来“冲动是要惩罚滴”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你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么?已经三十了!难道想要找个爱我的男人就那么难吗?你们男人就只会贪恋女人的身体么?”关婕妍抱着双肩抽泣着,身体轻轻颤抖着,泪水就像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见我半天不说话,关婕妍以为自己猜对了,哭得更伤心:“你走吧,就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是我瞎了眼。”
她都这么说了,我再走的话就太操蛋了。算了,反正她也是个美女,负责就负责吧,我也不是很吃亏。
我的手轻轻落在她光滑如温玉般的背脊上,将她的身子搬过来,“哎呀,瞧你哭得眼睛都红了。不哭了,我负责还不行?”
“真的?你真的要对我负责?”关婕妍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惊喜,也不哭了。
“嗯”,我点点头,叹口气道:“只是我不喜欢先有性后有爱的方式。”
“对不起,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吧。”关婕妍痛楚的道。
我一愣,正要出口安慰她,她脸红却道:“其实,我刚刚也还是个处女…”
声音若不可闻,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嘎!处女?刚才我还真没有注意这个问题,第一次的时候完事太快,根本没有想那么多。现在仔细想想,她的桃花源的确是很紧的,照阿辉的话来看,就算不是处女也应该是性生活缺乏。
处女?我不由得兴奋起来,男人的处女情结可以追溯到上千年前,归根揭底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每个男人都想完全占有自己的女人,如果她在之前还有另一个男人的话,除非你真的很爱她,否则心中难免有一丝芥蒂,尽管现在这个社会风气很开放。
我掀开薄被移开她的一条腿,果然看见她屁股下面开着一朵红色的小花,开得那样娇艳,千真万确的处女血,就那么一丁点足以证明。
我不由得心中一暖,将她抱得紧紧地,在她娇小的耳朵,姣好的脸颊亲了又亲,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于第一次人们总是很珍贵的,我会好好对她,我暗下决心。
或许是感受到我浓浓的爱意,关婕妍妩媚地看了我一眼,勾魂摄魄般的声音道:“还行么?要不再来一次?”
这话听起来真是淫荡啊,嘿嘿不过我喜欢!
没有多余的话,我翻身再次压了上去。
一时,春光无限,只是,天快亮了。
PS:关婕妍要不是处女,大家会不会喷我?
第017章 买猫记
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是如何走出门的,全身酸软无力,骨头几乎散了架,准确的说,关婕妍把我榨干了。
天已经大亮,耀眼的阳光射得我睁不开眼,拖着乏力的身子走了几步就到了10栋别墅,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车停在那儿,杨婉儿正拉开车门仿佛是等在那儿,一脸生气地看着我。
“我…”
“上车!”我还想着怎么解释,杨婉儿已经开口没好气地道。
我心虚地上了车,也不好再做什么解释。
杨婉儿直接发动车子,开了一段路才心平气和地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接电话?”
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口中飞快的问出,语气关切,像是妻子关心丈夫似地。
“我…”
“好了!仅此一次!”我正要解释,杨婉儿又冷冷的打断道,再不看我,只顾开车,气得眼睛都红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强势!我摇头,不过还好,省得我再费口舌去解释什么。
两人都不说话,昨晚熬夜熬得厉害,我一路补觉。
不知不觉就到了文辉集团大门外,杨婉儿下了车就直接往大楼里走,而我则上了昨天接我去驾校的劳斯莱斯幻影。上车继续补觉,昨天那个美女何秘书并没有跟来。
到晋安驾校的时候,校长王致和和老茂早已经侯在哪里,王致和态度好得无可挑剔,一脸媚态,老茂则是神色如常,仿佛任何大人物的到来都入不了他的眼。
随便寒暄几句之后,我跟着老茂上了那辆整个驾校里算得上最好的212吉普。老茂坐在主驾上,看着一脸疲惫的我,关心的问道:“昨晚没睡好迈?小娃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算人年轻也不能囊个(那样)耍塞。”
我点点头,道:“老茂,今天我可能学不了车。这样吧,你带我去个地方,你知道哪里有卖猫狗这样的地方吗?”
想了想,老茂道:“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来,走,我带你切(去)!今天就算是路况学习!”
两人都是急性子,说走就走,一路上也没什么好看的,烧了几支烟才勉强打起一丝精神来。
“这是往南郊去?”我看着路标问道。
“是索,我晓得一个卖猫儿的老头儿就住在那儿,你莫管囊个(那样)多,切(去)老(了)就晓得老(了)。”老茂笑道。
不得不说老茂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师傅,就算我心不在焉,精神萎靡,他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教我一些交通规则,什么单行线,双行线,以及路边数不尽的路标,只不过效果嘛,等于没说,我总是打着瞌睡。
过了一个钟头之后,212吉普顶着破铜烂铁般的车身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南城外,举目望去到处都是荒芜的土地以及少数动工修建的房产开发地,车辆、行人都渐渐变得少了。
汽车拐出主干道,进入一条两旁杂草丛生的土路,车辆驶过,扬起漫天的灰尘,呛得我们赶紧摇起模糊的车窗遮挡。
“嘎”
老茂一踩刹车,拉上手刹,汽车停在一段残破斑驳的白色石灰墙外,墙上用红漆刷着几个大字: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我们下了车,走到那段墙下,从一个缺口处翻了进去,里面是一个遍布杂草的校园,几只大鹅笨头笨脑地正在觅食,惊得草丛中几只兔子一阵乱窜,小院充满勃勃生机。
“来芽子,快兜(点)儿出来,有人买猫儿!”老茂大声道,领着我向一间青瓦房走去,他显然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肯定来过不止一次。
过了片刻,一个衣衫偻烂满头白发的老头推开红漆过的木门出来,一脸厌烦的看着老茂道:“囊闷(怎么)又是你?”
老茂脸露黑线,在我面前很没有面子,苦笑道:“莫得(没有)办法得,搞兜(点)儿副业。”
原来是老乡,可并没有出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局面,似乎这两老头不大对付。
名叫来芽子的老头看了看我,半天才道:“买哈子(什么)?”
我一愣,老茂插话道:“买猫儿,才说老得嘛(刚才说了)!”
“要哈子(什么)颜色的?”来芽子问道。
我笑着说:“黑色的。”
来芽子点点头,又转身进了门。
见来芽子走开,老茂才压低声音对我道:“这老东西有健忘症,说老(了)的话,马上就忘老(了)!”
我奇道:“那他怎么记得你?还有,他的亲人呢?”
老茂撇嘴道:“我囊闷(怎么)晓得他的亲人呢,我和他也只是偶然认识,这老东西,我就一次借钱没还,他就把我记恨上老(了),哪个都忘记,就是忘不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