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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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奴睁大眼睛,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啊,我……”
“月奴,你等我!”北堂渊全然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猛地在她额头上啵了一口,便就兴高采烈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留下一脸欲哭无泪的南月奴。
TAT她真得没那意思呀!十皇子,咱能好好说话不?!
却见十皇子北堂渊早已跑得没了影!南月奴无奈,也只得随着他去了。
……
这一厢,还是元宝发现了被打晕在巷子里的素素,他将素素带回棺材铺的时候,便就急急派人去通知了焦长卿。
等到素素清醒过来的时候,焦长卿已经满大街地去寻着南月奴去了。
妖艳的俊颜上,薄唇紧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便连常年跟随在他左右的小卓子也不敢靠近半分。
而他衣袖下的双手更是死死握拳,露出泛白的骨节。≮更多好书请访问:。 ≯
他当真是太过仁慈了,才会放纵三皇子北堂琛活到今日!那一次次的警告却还不够么?!这般看来,他却也不用对他客气了!
清冷的眸子里恍然划过一抹杀气,让一直随同他一起的北堂靖赫然心惊。
他自是没有放过焦长卿眸子里的杀意,而那嗜杀的对象自然也清楚是谁。他猛地一把拦住他的去路,道:“长卿,你先回去等着,我去帮你找她。”
“让开!”他沉声,暗哑的嗓音如是利刃一般生生刮在人心口之上。
饶是北堂靖这般与他相交已久的人都不免一阵心颤,可是他却清楚得知道,这一刻若是不阻止他,怕是之后的后果更加无法收拾!
“长卿,别忘了你的身份!更别忘记,你得以生存在雾北的禁令!”北堂靖沉声提醒着他,挡在他面前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可是,此刻的焦长卿哪里能顾及得到这些,他满心都是南月奴此刻是否遇到了危险?那北堂琛是否已经对她下毒手?她一个人面临险境是否害怕……
忻长白影漠然站在那里,浑身上下犹自透着一抹阴寒之气,却见他唇角掀起一抹冷笑,好似入了魔障一般说道:“即便是破了禁令又如何?我今日便是对雾北皇室大开杀戒,旁人又能奈我何!”
“焦长卿!”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竟是这般毫无顾忌地说出口,着实让北堂靖没有想到。
他张开双臂死死站在他面前,赫然说道:“你若当真要对我雾北皇室大开杀戒,那便先从我开始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清冷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坚决,目光直直迎视焦长卿。
也是因为这样,让焦长卿有了片刻犹豫。
那紧紧握拳,掐破掌心血肉的指甲微微松开,可那张冰冷决绝的妖艳容颜却是染上一抹痛苦之色。
片刻之后,他眸底覆上一层阴霾,却是说道:“如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你阻拦,我也定要叫北堂琛的血肉来偿!”
他声音不大,却是透着令人惊颤的寒意。
北堂靖从来都是知道的,焦长卿说到做到。只是他未曾想到,一个南月奴竟能让他这般失去理智!
而他又怎会知道,先前正因为顾忌太多,他才一步步将南月奴推到如今的险境。而今,他早已豁出一切,定要将那人守护到底!
……
南月奴到底没有冲动到直接跑回阎月楼去,他生怕北堂琛会在阎月楼附近埋伏,就等着她自投罗网。所以,她辗转去了南记棺材铺。
谁知她还未走到棺材铺,便被人从后面唤住了名字。
“南月奴?”那人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可在瞧见南月奴停下脚步的时候,便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南月奴,真得是你!”
这声音……南月奴并不陌生,处在她记忆中到底有个几年。她转身朝那人看去,果然,唤她的正是那嫁入陈太傅家中的三妹南雪玉!
先前便听素素说过二娘赵氏趁机谋夺南家财产之事,她对这位同父异母的胞妹自然也没什么好感。
只是瞧着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南雪玉,别说是脂粉了,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质地很次的粗布衣裳。倘若不是那声音与神色,她还当真差点认不出她来呢!
然而,南雪玉一见她便就猛地冲了上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好似抓狂似的朝着她吼道:“南月奴!你这个祸害,将我们南家害到如今这般田地,你可满意了?!”
她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便就猛地将她推开,喝道:“你在胡说什么?”
“你还要装傻吗?”南雪玉一声冷笑,目光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狠狠说道,“因你一个人,害得爹娘惨死,害得我被陈家休妻赶出家门,害得我二哥有家归不得漂泊在外,如今南家家破人亡,你可满意了?”
“你说什么?!”南月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爹娘惨死……这……这怎么可能?!
明明焦长卿同她说,她父亲只是离开了雾北,他只是出去避避风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死了呢?!
“你胡说!”她朝着南雪玉一声厉吼。
可南雪玉却是扬声大笑了起来,她说道:“我胡说?我如今一无所有,我还有什么好胡说的?!南家走到今天这地步,完全都是因为你!”
说罢,她猛地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那一掌极其用力,直直将南月奴的半边脸给打肿了起来,唇角一阵腥甜,温润鲜红的液体随之流下。
紧接着,便就是南雪玉歇斯底里的吼叫:“南月奴!你为什么还活着!你这种人凭什么还活着!”
她便好似一个疯子一般,朝着南月奴又哭又笑,质问着她,将南家害得如此地步,她怎么能还活着?!
南月奴如若一具尸体伫立在那,脑袋里嗡嗡作响,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她送说的这一切。
她在说谎!对,她一定是在说谎!
好似是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一般,南月奴跌跌撞撞地朝着南府跑去,她要去确认,要去问问管家,这一切都不是真得。
焦长卿……不会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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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报仇·陌路。
“小……小姐……”管家一脸吃惊地望着南月奴,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活着回到南家。
只是,且看南月奴跑得这般急,面色一片苍白,他隐隐觉得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便就听她赫然问道:“我爹呢?”
这一问,让管家的脸色一阵煞白,那双惊讶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惊慌,而后支支吾吾道:“老……老爷去外地谈生意去了。”
“你确定是去了外地?”她扬眸,面色一片冷凝龛。
“这……”
见管家结结巴巴的,南月奴的心却是越来越沉,她突然朝着府内走去,却被看门的两个小厮拦住。
“让开!”先前只是匆匆一瞥,她并未瞧清这两人的长相,此刻近看之下却发现,他们并非原本南府看门的小厮卿。
那萦绕在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便连隐藏在衣袖下的双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可那两人却是面不改色,也并没有要让她进去的意思。便就听管家在她身后一身轻叹,却是道:“小姐,你还是走吧!”
“这是我家,我为何不能进去?”她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好似是想要用这句话来安抚自己的心一般。
“小姐……”管家欲言又止,却还不等他想好要怎么同她去解释,便就见南月奴猛地将那看门小厮推开,冲进了南家大门。
然而……落入眼帘的竟是一片萧条,哪里还有当初豪门大院的风光之色?!
似乎是长时间没有人打理,门窗上灰尘遍布,便连廊柱上的红漆都有些脱落,而那院子里的杂草更是杂乱无章。
只是看着这一幕,南月奴便就再没有勇气朝里面再靠近一步。那个想要确认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她心里却好似一把利刃紧紧割在心头。
“小姐……”紧跟在他身后的管家瞧她这般神情,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
可却只听她问道:“谁让你继续守在南府门口的?”
“是先前来过府上的那位九爷。”知晓瞒不过她,管家也就不再隐瞒。
可他如何能知,便就是这个答案,着实是在南月奴的心上再狠狠撒下一抹盐巴。
焦长卿……当真是他!!
他究竟是为什么要骗她?紧紧是因为怕她难过吗?!
却听管家继续说道:“小姐,九爷就是怕你哪天会回来瞧见府上现今这模样,所以才安排我在这门口守着,所以,你可千万莫要怪他呀!”
偏偏也就是这样一番话,让南月奴唇角不禁扬起一丝冷笑,她道:“焦长卿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这般向着他?”
“小姐你这话是何意?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不必了!”南月奴垂眸,冷声打断他的话,却是道,“在你帮着他一起瞒着我南家如今状况的时候,你的心里便就没再将我当作主子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说这些话给自己添堵呢?”
她的话句句带刺,说得管家脸色一阵青白色。可她说得毕竟没错,早在焦长卿让他继续留在南府看门的时候,他便就已经脱离了南府奴籍。
关于南博厚,她却是再也问不出口,情愿相信,他还活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也不愿相信,他,早已不再人世……
南月奴在南家大宅子里不知道待了多久,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着她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可这些记忆却死在自己的脑海里渐行渐远……
“月月……”
南月奴趴在凉亭的石桌上,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着?!竟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一道温润的嗓音自她头顶响起。
她浑身一僵,而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直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衣男子。
“你来了。”南月奴唇角一勾,扬起一抹极为勉强的笑容来。
这表情看得焦长卿眉头微蹙,整颗心都揪到一起。他一声叹息,解释道:“月月,南家并非如你看到的这般……”
“不是这般又是哪般?”她垂眸低笑,面上透着一丝冷意,却是呢喃道,“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
这几个字如针一般扎在焦长卿心头之上。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最亲近的人,可便正因为如此,她就更加无法接受他欺骗她的事实。
焦长卿抿唇,他想要同她解释,然而走到这一步,所有的解释似乎都显得分外苍白。而若让她知道这背后更深的秘密,怕是她连如今同他说话的机会都不再给。
“月月……”他走近她,轻抚上她柔软的长发,修长指尖***她发间,他将她轻轻揽入自己怀里,一声低吟:“月月,我们回家好不好?这些事我日后再慢慢同你解释。”
家?!
南月奴低笑,扬声道:“九爷,我已经没有家了。”
她望着他,清亮的眸子里噙着一团水雾,却兀自强忍着没有落下。
便就是这样的表情让焦长卿的心隐隐作痛,他恍然明白,南家的灭门之灾带给了她多大的打击……
南月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阎月楼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她却是丝毫都不显惊讶。
只是一双大眼兀自望着屋顶上方,整个人安静得出奇。
素素跪倒在她床前,声泪俱下:“小姐,是素素的错,素素不应该瞒着你……小姐,你若是生气就骂我或者打我,可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然而,南月奴便就如同一个有血有肉,精致的瓷娃娃一般。
她没有别人想象中发现真相的歇斯底里,更没有愤恨地一拳头砸在焦长卿的身上,然后从此与他划清界限。
南月奴此刻过分的安静,经过这连日来的事情,她太过了解这个残酷的世界。便是如此,她这时更加要冷静思考自己如今的处境。
如果连焦长卿都不能相信,那么,她还可以再依赖谁呢?!
“素素……”她突然开口,声音里透着一抹沙哑,终是问道,“杀死我爹的人……究竟是谁?”
素素虽欣喜她终于开口,却全然没有料到她竟是问她这样一个问题。即便如此,她也明白,如今是再不能欺骗她了,便就如实回道:“是李丞相。”
果真是他么?!
“老爷去求李丞相,求他大人有大量救你这一次,却被李相一顿毒打丢出丞相府。二夫人瞧事情不妙,便就私下变卖南家财产,想要趁着老爷为救你而挥尽家财之前逃走,却没等到她成功离开,那李相便派人来南家闹事,老爷……是被活活打死的……”
说起这些,素素也不免悲痛万分。她明白南博厚如今是南月奴最亲的人,可她却是隔了这么久才知道家人离去的消息,又如何能平静得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