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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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南月奴的情绪稳定之后,才发现自己此刻正犹如八爪鱼一样压在焦长卿的身上,还哭得梨花带雨,这太有损她形象了!
便就猛地爬起来,可脸上却是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她轻咳两声,道:“你可知道要怎么离开这里?”
“等明日送饭的前来放我们出去。”他毫不隐瞒她。
这也怪他,老是偷偷往外跑,逼得神无乐不得不将他锁在这里。
一来这寒穴可以抑制他体内的毒素,二来他也绝无溜出去的可能。
“明天?!”南月奴面色大囧,她随北堂靖出来时才是晌午时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焦长卿闻言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也不知。
南月奴唇角微抽,再次问道:“那你又是为何出现在这里?”
“大概是被人绑架来的吧。”他皱眉思索。
南月奴大囧,觉得这对话已然进行不下去,便就道:“我去找找出口。”
然而,她方一转身,便立刻被焦长卿拉住了手腕,只是轻轻一拽,便就将她带入怀中。
“焦长卿!”南月奴面色更红,挣扎着要起来。
可焦长卿下一步却是直直拿起那毯子盖在她身上,道:“别乱跑,若是让寒气噬入骨髓,以后有你受的。”
这点南月奴十分赞同,毕竟关节炎啊风湿病什么的可不是开玩笑。
只是……
“你干嘛也跑进来了?”南月奴怒瞪他。
原来,焦长卿是直接拿着毯子盖在他们二人身上,一只胳膊还死死搂着她的腰。
他虽是从后面抱着她,可南月奴总觉得他呼出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脖颈上。可见二人此刻的距离是有多近!
“自然也是为了身体着想。”焦长卿低低笑道,说得十分理所当然。
南月奴再无理取闹也不至于这种时候将人赶走,反正她倍受现代人开放思想荼毒,认为一男一女即便是盖着同一床被子,只要没发生什么事那就是清白的!
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人!
这一刻,南月奴再次觉得,南绍谦的身份真真是好用极了!
整个寒穴寂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南月奴是冻得睡不着,而焦长卿却是美人在怀,煎熬得睡不着。
此刻,他只得在心里诅咒北堂靖,这当真是比砍他一刀还要难受啊!
于是,便就在焦长卿的煎熬中,南月奴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好似突然被什么顶住了一般。
那位置卡得极好,恰巧穿在她两瓣肥臀中间的缝隙中。
一时间,她哪里还顾及得了冷不冷,只觉一股火焰从身体里直直燃烧了起来。
“焦长卿!你这个死变态!”南月奴一声怒吼,直接掀开毯子将他给踹了下去。
焦长卿痛苦地捂着被她踹疼的小腹,却是一脸委屈。
纯粹是他身体的自主反应啊,与他无关!他可是极力压抑自己体内几乎要喷薄的***了呀!
但在南月奴心里,他当真是对男人有意思吗?明知她此刻是南绍谦,却还有了这样的反应?!
啧……当真是世风日下呀……
见南月奴铁了心得不再搭理他,焦长卿倒也随了她。
他本就体寒,这寒穴住过这么些年早已习惯,所以这点阴寒根本伤不了他。
他便就坐在床边,闭目休息,也顺便将自己体内的欲火浇熄。
少了焦长卿的体温供暖,南月奴只觉浑身都在慢慢僵硬,冷得连牙齿都开始打颤。
她在心里第N次的诅咒北堂靖,就算是要绑架她,至于把她绑到这么冷的地方么?!人家绑匪撕票还得先留着活口拿钱呀!
“焦长卿,你冷不冷?”好吧,她到底还是有些良心的。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某人那似笑非笑的声音:“怎么?突然发现自己还是离不开爷了?”
“自恋狂!”南月奴翻翻白眼,干脆拿着毯子蒙过头。
管他呢!冻死了也是为民除妖!
见她安静了,焦长卿唇角泛起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了下来,却是偷偷运功,默默在她背后给她取暖……
南月奴也不知是这床有效,还是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环境,渐渐的觉得不是那么冷了。
等到她迷迷糊糊睡着之后,都不知那坐在床边之人的眉毛、睫毛上都已凝满寒霜。
半夜,她醒来之时,发现焦长卿已不知何时躺在她身旁,只是这一次却未曾再碰她,反而将他的外套一并盖在她身上。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南月奴突觉心中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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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前还曾年少时期,她也曾幻想过,有这样一位温柔体贴的男朋友,不会为你做什么感天动地的大事,却会对你嘘寒问暖,冷了帮你添衣,饿了喂你吃饭……
她突然就想起马车上北堂靖问她的话,她讨厌他吗?!
当时,她甚至连犹豫都不曾。
虽然他们一见面就会斗嘴,虽然他时常调戏她,虽然他神秘到让她觉得陌生……可是,她却从未曾真正讨厌过他。
她想,如果焦长卿生活在她的那个时代,必定是个万众瞩目的星星。
只是那样一个被社会这个大染缸荼毒过的焦长卿,还会是这般温柔待她?会与她嬉笑人生的焦长卿吗?!
南月奴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她抬手,拂去他眉毛上的寒霜,扯过毯子将他一同盖上,而后,将自己的脑袋蜷缩在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从她的手指拂上他的眉毛时,焦长卿便就已经醒来。此刻,他微微眯起眼睛,望着怀里紧抱着他的人儿,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来。
现在看来……北堂靖倒也未必就是好心办坏事啊……
次日一大早,北堂靖本以为进去会看见一副活男春宫图,却不想,他只看到这两人以一种极为纯洁的方式相拥而眠。
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是衣衫整洁,且还睡得极为香甜!
拜托!这种地方……他一进来便就觉得冷得牙齿都在打颤,亏他们也睡得下去!
他还未开口,焦长卿便就率先醒了过来。
他面色红润,与昨日相比较,倒显得气色十分好。
这不免又让北堂靖开始疑惑,莫不是这两人已经那啥过了?!
而后,便就见焦长卿十分轻柔地将南月奴连带着毯子一道抱起,越过北堂靖身边时,只道:“这种事只做一次便好,还请六殿下日后莫要再插手长卿之事。”
北堂靖的心猛然一沉,他自幼便与焦长卿相识,二人虽不是兄弟却是情同手足。
他太了解他的性子了,通常他称呼他为六殿下之时,必定就是生气了。
难道是这南绍谦未能满足他?!
北堂靖兀自陷入沉思,良久得出一答案来:果然当初还是应该安排个女人才是啊!
焦长卿是直接将南月奴抱回阎月楼的,南月奴醒来之时,便就瞧见某人正单手拖着脑袋斜躺在她身侧,并眯着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睛凝视着她。
南月奴眨眨眼,好似未睡醒一般继续睡了过去。
一定是做梦!还是春梦!否则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她身边却多了个男人!且这个男人还长得这么像焦长卿!
“你若是再不起来,只怕南老爷就要去衙门报人口失踪了。”焦长卿的声音真真实实地传入她耳膜。
顷刻间便让南月奴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寒冷的冰窖,此刻正睡在一处四面还窗,视野极为空旷的房子里。
而她躺着的这张床,层层纱幔缭绕,勾勒出一股欧式洋床的情怀。
啧……没想到这古代也有如此有品味之人!
欣赏完房间,她方才意识到这个最重要的问题:“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家。”焦长卿眯眼微笑,好不妖娆。
南月奴哆嗦了一把,回想起后来她主动抱住焦长卿睡觉一事,唇角微抽,却是鼓足勇气继续问道:“是九爷你带我回来的?”
“不然呢?”他扬眉,却是突然贴近她耳边一声呢喃,“没想到……绍谦表面上拒绝我,却是趁着爷睡着的时候偷偷占爷的便宜啊!”
说罢,还扶额做出一副万分纠结的模样来。
“……”
噩梦!昨晚那一定是噩梦!
南月奴当真要欲哭无泪了,昨晚的事要是再传了出去,那南家二公子和九爷的故事当真可以去客栈说书了!
见她拉耸着小脸,焦长卿心情大好,扬声喝道:“来人!”
便立刻有一位长相灵秀、身姿动人的女子走上前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焦长卿端起来,对南月奴说道:“喝了它。”
而南月奴的目光则是紧盯在那位女子身上。
啧,当真是天使般甜腻的面孔,魔鬼般妖魅的身材呀!
唔……虽不及她貌美,但配焦长卿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什么呢?”见她半天没反应,焦长卿轻弹了下她额头。
南月奴吃痛地捂住额头,怒斥道:“当着你家夫人的面能不能不要拈花惹草的?!”
“夫人?”焦长卿微微皱起眉头,见她视线正瞄着站在旁边的女子,立刻了然。
他轻咳一声,却是道:“言之有理!”
说罢,还当真一本正经起来,直直将姜汤塞在她手里,人也从床上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靠!什么人呀!变脸比翻书还快!好歹他们也共患难一宿了好么?!
南月奴心中愤慨,端着姜汤就要一饮而尽,却忘了那姜汤正冒着滚烫的热气。
这一灌,直直烫疼了舌头,惊得她药碗一扔,汤汁又洒到了胳膊上,疼得她一声大叫,连眼泪都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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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吻药·逼亲(吻6000+)
焦长卿见状,面色一变,连忙上前一把抓起她的胳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对着站在一旁的侍女喝道:“快去拿伤药!”
南月奴挂着泪痕,用手捂着舌头,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模样看得焦长卿可心疼了,他连忙捧起她的脸颊,问道:“怎么样?烫着哪里了?”
废话!没瞧见她是一口灌进嘴巴里的吗?!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就要别过脸去无视他,却也不知道自己胸口这般沉闷是为了什么?旄!
然而,就在这时,焦长卿突然倾身上前,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在她一脸惊讶的神色中,含住她的舌头轻轻舔吮,似乎是要抚平她的疼。
却也不知为何,那又疼又麻的舌头在他的挑拨之下,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南月奴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忘记应该要作何反应嵝。
而最受惊吓的却不是她,而是那急急取来烫伤药的侍女!
九爷竟然在亲吻一个男人!!
好吧,虽然以他的身份来说,身边留个男宠也没什么,可是……还是好不能接受啊!心中男神就这般被个男人给毁了,嘤嘤嘤……
此时,作为故事主人公的南月奴,早已忘记自己在他人眼中是个男人。
她一把将焦长卿推开,脸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嗔道:“九爷请自重!”
这几个字,自他认识她开始,便就听她说过好几次,可哪一次奏效了?!
焦长卿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眸色轻扬,却是道:“舌头不疼了?”
“……”南月奴羞愧的直想钻地下去。
便就见焦长卿已从那侍女手上接过烫伤药,似笑非笑道:“把衣袖挽起来。”
这是要给她上药的节奏么?!
南月奴发现,自己最近似乎总受伤,而每次受伤都是他在给她涂药!
意识到这一点,她面色一沉……不仅是涂药,她最近跟这妖孽似乎走得太近了!肯定是因此而霉运上身!
于是,她猛地从他手上将伤药夺过,嘿笑道:“男男授受不亲,本少爷自己来就可以了!”
此言一出,站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再一次睁大眼睛。
这娘气十足的小少爷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她在楼里服侍了这么久也没见过九爷对谁这么体贴过呢!
可再看焦长卿,似乎并不对她的话而气恼,反而站起身来,道:“也罢,有事吩咐轻舞一声便可。”
说罢,便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
南月奴未曾想到他此时怎的这般好说话了,诧异间,那位叫轻舞的侍女已然走上前,道:“不若让奴婢为公子上药?”
原来这女人叫轻舞啊,人长得漂亮,名字取得也好听!
南月奴深深有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尽管那坨牛粪长得惊为天人!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南月奴眯眼微笑,好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抬眸说道,“能否劳烦姐姐帮我去准备一辆马车送我回南府。”
轻舞面色一怔,听到南月奴唤自己姐姐着实有些惊讶,却也同时想着:这小少爷嘴巴可真甜,难怪九爷会喜欢!
不明她腹诽的南月奴眨巴着眼睛,见她不答话,便又试探性地问道:“不方便吗?”
“方便!只是九爷那边……”轻舞连忙作答,那双好看的柳眉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