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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明史-第5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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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德阳、绵州、剑州、昭化至广元,又走巴州、达州。诸军疲极,惟如虎军蹑

其后。十四年正月,嗣昌知贼必出川,遂统舟师下云阳,檄诸军陆行追贼。人龙

军既噪而西,顿兵广元不进,所恃惟如虎。比与贼战开县、黄陵城,大败,将士

死亡过半。如虎突围免,马骡关防尽为贼有。

初,贼窜南溪,元吉欲从间道出梓潼,扼归路以待贼。嗣昌檄诸军蹑贼疾追,

不得拒贼远,令他逸。诸将乃尽从泸州逐后尘。贼折而东返,归路尽空,不可复

遏,嗣昌始悔不用元吉言。贼遂下夔门,抵兴山,攻当阳,犯荆门。嗣昌至夷陵,

檄良玉兵,使十九返。良玉撤兴、房兵趋汉中,若相避然。贼所至,烧驿舍,杀

塘卒,东西消息中断。郧阳抚治袁继咸闻贼至当阳,急谋发兵。献忠令汝才与相

持,而自以轻骑一日夜驰三百里,杀督师使者于道,取军符。以二月十一日抵襄

阳近郊,用二十八骑持军符先驰呼城门督师调兵,守者合符而信,入之。夜半从

中起,城遂陷。

献忠缚襄王置堂下,属之酒,曰:“吾欲断杨嗣昌头,嗣昌在远。今借王头,

俾嗣昌以陷藩伏法。王努力尽此酒。”遂害之。未几,渡汉水,走河南,与贺一

龙、左金王诸贼合。嗣昌初以襄阳重镇,仞深沟方洫而三环之,造飞梁,设横

枑,陈利兵而讥诃,非符要合者不得渡。江、汉间列城数十,倚襄阳为天险,

贼乃出不意而破之。嗣昌在夷陵,惊悸,上疏请死,下至荆州之沙市,闻洛阳已

于正月被陷,福王遇害,益忧惧,遂不食。以三月朔日卒,年五十四。

廷臣闻襄阳之变,交章论列,而嗣昌已死矣。继咸及河南巡按高名衡以自裁

闻,其子则以病卒报,莫能明也。帝甚伤悼之,命丁启睿代督师。传谕廷臣:“

辅臣二载辛劳,一朝毕命,然功不掩过,其议罪以闻。”定国公徐允祯等请以失

陷城寨律议斩。上传制曰;“故辅嗣昌奉命督剿,无城守专责,乃诈城夜袭之檄,

严饬再三,地方若罔闻知。及违制陷城,专罪督辅,非通论。且临戎二载,屡著

捷功,尽瘁殒身,勤劳难泯。”乃昭雪嗣昌罪,赐祭,归其丧于武陵。嗣昌先以

剿贼功进太子少傅,既死,论临、蓝平盗功,进太子太傅。廷臣犹追论不已,帝

终念之。后献忠陷武陵,心恨嗣昌,发其七世祖墓,焚嗣昌夫妇柩,断其尸见血,

其子孙获半体改葬焉。

吴致褂眩镏菪嘶恕M蚶氖荒杲俊@畚洹⒔H县。

天启二年征授御史。初入台,赵南星拟以年例出之,思龇秸鹑娴龋仿鄞

文升、李可灼罪,遂得留。后又谏内操宜罢,请召还邹元标、冯从吾、文震孟,

乃积与魏忠贤忤。七年二月削其籍。

崇祯改元,起故官。温体仁讦钱谦益,周延儒助之。值奂从枚耍悦

卜大典当就廷推中简用,事乃止。时大治忠贤党,又值京察,源吮沧锒穹强

功法所能尽,宜先定其罪,毋混察典。御史任赞化以劾体仁谪,劬龋

王永光媚珰,请罢黜。皆不纳。出按河南。妖人聚徒劫村落,椴对艨镏

奉命振延绥饥,因谕散贼党。帝闻,即命按陕西。劾大将杜文焕冒功,置之法。

数为民请命,奏无不允。迁大理寺丞,进左通政。

七年九月,超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山西。路烙⒈呖堋⒘繁⑿裘袼

难,及议兵、议将、议饷、议用人四事。每岁暮扼河防秦、豫贼,连三岁,无一

贼潜渡,以闲修筑边墙。八年四月上疏言:“晋民有三苦:一苦凶荒,无计糊口;

一苦追呼,无力输租;一苦杀掠,无策保全。由此悉为盗,请蠲最残破地十州县

租。”帝即敕议行。户部请税间架,φヌF淝铮掖笄迤讲旃

旋师略朔州,直抵忻、代,守将屡败。总督杨嗣昌遣副将自代州往侦,亦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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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大盗贺宗汉、刘浩然、高加计皆前巡抚戴君恩所抚,拥众自恣。粑浚

而密令参将虎大威、刘光祚等图之,以次皆被歼。芯鞫灼欤泊蛹袄先

妇女跪其下,即免死,全活甚众。在晋四年,军民戴若慈母。谢病归。

十一年二月,起兵部左侍郎。其冬,尚书杨嗣昌言边关戒严,疤碜⑹汤

惠世杨久不至,请改推。帝怒,落职闲住。十三年冬起故官,明年命协理戎政。

帝尝问京营军何以使练者尽精,汰者不哗,栽唬骸熬┯哂掠蚨ё菲

射,壮丁二万专练火器,廪给厚而技与散兵无异。宜行分练法,技精者,散兵拔

为边勇,否则边勇降为散兵,壮丁亦然。老弱者汰补,革弊当以渐,不可使知有

汰兵意。”帝然之。又问别立战营,能得堪战者五万否,裕骸熬┯峡罢健

承平日久,发兵剿贼,辄沿途雇充。将领利月饷,游民利剽兑攵,归营则本军复

充伍。今练兵法要在选将,有战将自有战兵,五万非难。但法忌纷更,不必别立

战营也。”帝顾兵部尚书陈新甲,令速选将,而谕呤枰晕拧4凸菪怀觥

十五年六月,擢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周延儒再相,冯铨力为多,延儒许

复其冠带。铨果以捐资振饥属抚按题叙,延儒拟优旨下户部。公议大沸,延儒患

之。冯元飙为保笛尤逡‘共为铨地,延儒默援之,斓帽谩<把尤逵

铨事,ㄎǎ苏倩Р可惺楦凳缪担嬉阅姘覆豢煞奁涫璨桓病Q尤迨嘉

为Q尤逵鹫沤菸暇┯叶加罚‘力尼之。咏保尤寰咏希

树党。延儒引用锦衣都督骆养性,植豢伞:蟮勐壑钏颈遵迹‘言锦衣尤甚,

延儒亦言缇骑之害,帝并纳之。

十六年三月,帝以襄阳、荆州、承天连陷,召对廷臣,陨涕谓唬骸扒湎

历岩疆,可往督湖广师。”呤枨氲镁颍越鹆昵魑洳笤裟舷隆5

方念湖北,览疏不悦,留中。朊娑裕塾盐母螅鸵运璞啵鸭

南京隔远,不必退守。啵骸白罅加癜响枭酰绞λ貌畔鞅宦貌环ⅰ

臣不如嗣昌,而良玉踞江、汉甚于曩时,臣节制不行,徒损威重。南京从襄阳顺

流下,窥伺甚易,宜兼顾,非退守。”大学士陈演言:“督师出,则督、抚兵皆

其兵。”裕骸俺记氡健⒏薇J钩际执簦禄皇В胁

忍言者。”帝乃令兵部速议发兵。尚书张国维请以总兵唐通、马科及京营兵共一

万畀盅源吮奖闭鳎沟型耸伎傻鳌5勖觅怪.‘屡请,帝曰:“徐之,

敌退兵自集,卿独往何益?”逾月,延儒出督师,朝受命,夕启行。蒋德璟谓倪

元璐曰:“上欲吴公速行,缓言相慰者,试之耳,观首辅疾趋可见。”涑倩

不肯行。部所拨唐通兵,演又请留,云关门不可无备。坏靡眩晕逶麓浅

先一日出劳从骑,帝犹命中官赐银牌给赏,越宿忽下诏责其逗遛,命辍行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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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鞫吴昌时,作色曰:“两辅臣负朕,朕待延儒厚,乃纳贿行私,罔知国法。命

绞Γ俜窖踊海兜亍Q尤灞痪溃‘何独无?”既而曰:“朕虽言,终

必无纠者,锦衣卫可宣蛑肌!碑‘入都,敕法司议罪。十一月,遣戍金齿。南

京兵部尚书史可法驰疏救,不从。

明年,行次南康,闻都城变。未几,福王立于南京,赦还,复故秩。吏部尚

书张慎言议召用剂蹩渍训人琛9浜螅弥溆诩摇

赞曰:明季士大夫问钱谷不知,问甲兵不知,于是嗣昌得以才显。然迄无成

功者,得非功罪淆于爱憎,机宜失于遥制故耶?吴瓷接矣猩拔啵觳

能有为。进不以正,其能正邦乎?抑时势实难,非命世材,固罔知攸济也。

 卷二百五十三 列传第一百四十一

○王应熊(何吾驺)张至发(孔贞运黄士俊刘宇亮)薛国观(袁恺)

程国祥(蔡国用范复粹方逢年张四知等)陈演魏藻德(李建泰)

王应熊,字非熊,巴县人。万历四十一年进士。天启中,历官詹事,以忧归。

崇祯三年,召拜礼部右侍郎。明年冬,帝遣宦官出守边镇,应熊上言:“陛

下焦劳求治,何一不倚信群臣,乃群臣不肯任劳任怨,致陛下万不获已,权遣近

侍监理。书之青史,谓有圣明不世出之主,而群工不克仰承,直当愧死。且自神

宗以来,士习人心不知职掌何事,有举《会典》律例告之者,反讶为申、韩刑名。

近日诸臣之病,非临事不担当之故,乃平时未讲求之过也;亦非因循于夙习之故,

实愆忘于旧章之过也。”语皆迎帝意,遂蒙眷注。尝酗酒,诟尚书黄汝良,为给

事中冯元飙所劾,汝良为之隐,乃解。五年,进左侍郎,元飙发其贪污状,帝不

省。

应熊博学多才,熟谙典故,而性谿刻强很,人多畏之。周延儒、温体仁援以

自助,咸与亲善。及延儒罢,体仁援益力。六年冬,廷推阁臣,应熊望轻不与,

特旨擢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与何吾驺并入参机务。命下,朝野胥骇。给事中

章正宸劾之曰:“应熊强愎自张,纵横为习,小才足覆短,小辨足济贪,今大用,

必且芟除异己,报复恩仇,混淆毁誉。况狼籍封靡,沦于市行。愿收还成命,别

选忠良。且讹言谓左右先容,由他途以进,使天下薰心捷足之徒驰骋而起,为圣

德累不小。”帝大怒,下正宸诏狱,削籍归。有劝应熊为文彦博者,应熊咈然,

佯具疏引退,语多愤激。屡为给事中范淑泰、御史吴履中所攻,帝皆不问。

八年正月,流贼陷凤阳,毁皇陵。巡抚杨一鹏,应熊座主;巡按吴振缨,体

仁姻也。二人恐帝震怒,留一鹏、振缨疏未上,俟恢复报同奏之,遂拟旨令抚按

戴罪。主事郑尔说、胡江交章诋应熊、体仁朋比误国,帝怒谪二人,而给事中何

楷、许誉卿、范淑泰,御史张缵曾、吴履中、张肯堂言之不已。淑泰言:“一鹏

《恢复疏》以正月二十一日,《核察失事情形疏》以正月二十八日,天下有未失

事先恢复者哉?应熊改填月日,欺诳之罪难辞。”且劾其他受贿事。帝顾应熊厚,

皆不听,而镌楷、缵曾秩,慰谕应熊。应熊亦屡疏辩,谓:“座主门生,谊不容

薄,敢辞比之名。票拟实臣起草,敢辞误之罪。”楷益愤,屡疏纠之,最后复疏

言:“故事,奏章非发抄,外人无由闻;非奉旨,邸报不许抄传。臣疏六月初十

日上,十四日始奉明旨,应熊乃于十三日奏辩,旨尚未下,应熊何由知?臣不解

者一。且旨下必由六科抄发。臣疏十四日下,而百户赵光修先送锦衣堂上官,则

疏可不由科抄矣。臣不解者二。”应熊始惧,具疏引罪。帝下其家人及直日中书

七人于狱。狱具,家人戍边,中书贬二秩。应熊乃屡疏乞休去,乘传赐道里费,

行人护行。帝亦知应熊不协人望,特己所拔擢,不欲以人言去也。

十二年遣官存问。其弟应熙横于乡,乡人诣阙击登闻鼓,列状至四百八十余

条,赃一百七十余万,词连应熊。诏下抚按勘究。会应熊复召,事得解。

时延儒再相,患言者攻己,独念应熊刚很,可藉以制之,力言于帝。十五年

冬,遣行人召应熊。明年六月,应熊未至,延儒已罢归。给事中龚鼎孳密疏言:

“陛下召应熊,必因其秉国之日,众口交攻,以为孤立无党;孰知其同年密契,

肺腑深联,恃延儒在也。臣去年入都,闻应熊贿延儒为再召计。延儒对众大言,

至尊欲起巴县。巴县者,应熊也。未几,召命果下。以政本重地,私相援引,是

延儒虽去犹未去,天下事何堪再误!”帝得疏心动,留未下。已而延儒被逮,不

即赴,俟应熊至,始尾之行。一日,帝顾中官曰:“延儒何久不至?”对曰:“

需王应熊先入耳。”帝益疑之。九月,应熊至,宿朝房。请入对,不许;请归田,

许之,乃惭沮而返。

十七年三月,京师陷。五月,福王立于南京。八月,张献忠陷四川。乃改应

熊兵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总督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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