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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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啊有问题。
“来一杯什么?”酒保又问看来有点哈好像包大同只要肯来没有钱他也招待。“要不我给您介绍一种?我们这儿的特品名叫三种不同的红色这酒能让您感受到爱情。”他说着瞄了花蕾一眼。
包大同点点头看游牧酒保迅调出一种红得像血、艳得像火、颓废得像燃烧后的灰烬一样的洒来果然是三种不同的红色。浅尝微甜但后劲很足。甚至可以形容为凶猛。
“给她果汁。”包大同一指花蕾这酒不是她能受得住的。
“不我要这个。”花蕾坚持道暗中伸手掐了包大同的腰一把嫌他多管闲事。把她当小孩子。
包大同一咧嘴把痛叫闷在肚子里。酒保笑笑照样给花蕾来了一杯()。他们两人虽然不觉得什么但看在外人眼里两人之间的感觉就像一对情侣。
“铁窗的老板真坏这酒明显是帮助男人钓鱼地。”包大同看了一眼身边的花蕾看她似乎没意识到这酒的绵厚程度。一口气喝了半杯连忙阻止她。
“来酒吧的人大多是钓鱼的不过被钓的可不止是女人哦。”游牧之神酒保笑着搭腔道。
“但是今天鱼少是出了什么事吧?”包大同吸了吸鼻子“这里气场不正啊是不是出了怪事?”说到最后一句。他压代了声音。
酒保脸色一变。连忙摇头否认。可是否认得太快了更证实了包大同的判断。
一般来说有灵力强大的邪物出现附近普通的灵体甚至是偶然路过的魂魄都会无意中受到邪力的影响而变得强大有恶念的就会出来吓人肿瘤医院那满处乱窜的白衣服就是个例子。邪物越厉害其他游荡的魂魄受到的影响就越大。
假设那位非人类的凶手到过费娜所供职的肿瘤医院造成了一件晾在后院并且被冻住的白衣服被某些有恶意的东西附着然后出来吓人。甚至试图害人那么他到其他的地方也会造成同样的后果。
那六名护士同时出现并招惹的邪物的可能一个是在学校期间另一个就是在聚会时但具体的时间可能在这两种状态下的任何时候。
包大同认为她们肯定做了一件为自己招来杀之祸的事并且不是在学校而是在聚会中。这结论无关于调查的结果只是他心里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所以当他走近“铁窗”。看到这家全市十佳受欢迎的酒吧门可罗雀就感觉一定是出了问题。随口一问虽然得到了酒保的否定但实际的答案却是肯定的。
第十章 上厕所有人盯
“可不要瞒我阴气停留太久于所有人都无益特别是你又不能辞职()。”他把那杯“三种不同的红色”一饮而尽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流入了胃里。肚子里像着了火一样。奇怪的是那久冲不开的封印在一瞬间似乎有松动的迹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
酒保惊加惊不明白包大同为什么知道他想辞职而不能的其实这是很简单的推理问题。
先一间被评为本市十佳之一的酒吧怎么会在最热闹的时间段这么冷清?
第二鉴于那邪物极可能是在这里找的那六个女人。那么它的力量也会影响这里普通的本不足为患的灵体使其骚动起来。
第三卫生间的方向异常光明。但他呆了半天没看到一个人去那边连靠近也没有显然那里生过什么。虽然酒吧还有几个客人也许是为了显示他们不怕一些“传说”但终归有些不自然的回避。
第四酒吧的待应很少很可能是辞职了一部分而这个游牧酒保在这里坚守一定有不能离开的理由。
综合以这几条很容易就会明白这里一定生过某些特殊事件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闹鬼但闹得并不厉害所以只吓跑了胆小的而有的人却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留下。
“你是警察?”酒保想了想忽然松了口气。人都说警察身带煞气能辟邪的。再说这个人好像对某些事很感兴趣。前些天警方来调查过和这人的感觉很像。
没想到包大同摇了摇头“我是周易研究僧。”游牧之神他开玩笑“确实是朋友介绍我来地。可是一进门看见有东西在晃。我还没告诉你我天生阴阳眼。”
酒保的脸差点绿了。
有东西?不是那东西吧?他天天提心吊胆希望“好兄弟”念在他有生病的父母养。不要折磨他毕竟孝是大善嘛。可是听这位先生的意思……
“喂()。别拿我的酒。”酒保正疑虑着忽然听包大同叫了一声同时伸手抓向自己的酒杯但晚了一步酒杯平地移出了一尺多远鲜红色的液体洒在台面像稀释后的血浆。
酒保吓坏了但包大同随手拿出一张符咒塞到他手里“大吉大利你不会有事的。不过要想一劳永逸就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一边的花蕾看到这里叹了口气因为她亲眼看到包大同施了小法术骗那酒保打破心理防线。可是此时酒吧正静着酒保也正处于紧张状态她这一声叹息被寂静衬得幽怨。像是从昏暗中飘来的吓得酒保一手紧抓符咒一手拉住包大同的手。“这位先生给想个办法怎么彻底解决才好。”说到后半句时虽然明知道看不到什么仍然忍不住四处张望倒吓到了花蕾。
包大同忍住笑。
真是人吓人吓死人这游牧酒保和花蕾是互相吓唬。但是他脸还是摆出很正经的神色道“我本无意插手这些事不过既然遇到我就帮你看看。不过你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酒保见他肯帮忙立即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把那张符咒贴心放着心理感觉无比安全连忙又给包大同调了一杯“三种不同的红色”说是他客然后把包大同叫到角落中低声说了这些日子来生的事。
本来铁窗酒吧一切正常但不久前有人在卫生间遇到灵异事件前几天又有警察来调查有关凶杀案的事店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客人少。人气不旺似乎店内的气氛更加不对了每个人进卫生间时都头皮麻现在没人敢单独进去个厕所也要三五成队。
“都看到什么了?”包大同有点好奇。
酒保不禁看看卫生间的方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游牧之神感觉不对一进卫生间就好像有人盯着似的。有一个客人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听到外面有‘嘶啦嘶啦’的声音以为是打扫卫生的人因为听起来像扫把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可是出来后现卫生间内除了他并没有别人。当时他把手机落在隔间里了。进去取时又听到外面有声音打开门还是没人()。他吓坏了跑出来找我说回想起来。那不是扫地的声音而是爪子刮擦地面的声音。”
“爪子?”包大同轻蹙眉头。
“其实我怀疑他是吓傻了谁知道是什么声音?”酒保不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们这儿的冲厕水箱是老式的水箱在最方。有一个女的说她坐在马桶时感觉浑身麻就觉得有人看她似的。从隔间内出来后感觉也是这样。她前后左右看了半天没现有人动物也没有一只最后在镜子中照到水箱趴着一个人正对她笑。她当场差点吓死。尖叫声差点把屋顶掀了。我们赶过来时她吓得连路也不能走了坐在地盯着水箱可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后来老板说一定是车影因为卫生间那边的小街没有路灯偶尔过一辆车卫生间内的光影非常明显。可实际……不是的因为卫生间的空子刷了厚厚的白漆光影是照不进来的。而且后来我们厕所时都感觉被人盯着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显然不是心理作用。”包大同道“但你放心我会帮你驱驱邪。可是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生的事?”
“具体说不清了就是最近。”
“没报告警方?”
“这种事。警方会相信吗?顶多说我们以讹传讹。”酒保苦笑道。
“我听说那个连环凶杀案涉及的六个女人每个月都在这里聚会是吗?”包大同再问。
这话让那酒保警惕了一点怀疑的看了一眼包大同。“没错她们是这里的常客。您问这个……”
“不是要驱邪吗?”包大同一笑“这么突然出了事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一定是那六个女人召来的。所以你要想想在她们聚会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人出现过或者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我问的和警方问的不一样你觉得古怪的事哪怕多么不合逻辑。也可以和我说。”
卷四之第十一章 法力终于突破18岁
第十二章 花蕾往事
包大同和花蕾在凌晨两点才回到杂志社()。
之前包大同从洗手间安然无恙地走出来时酒吧中的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接着花蕾在包大同眼神的示意下单独也去了一趟五分钟后笑眯眯的出来让大家的心全都落了下肚。
闹鬼?那是谣传!就是闹过。现在看来也没关系了。
而来酒吧这种地方总是会喝点东西时间一长。身体内水分就过多就很需要排出体久那个如果不能进行当然就会很难受。这从总有人跑到酒吧外面说买点东西实际是到其他夜店去蹭厕所就看的出来。
但是谁愿意大冷的天跑出去厕所呢?
于是有胆大且很急的人也去了。出来时神情和身体双重轻松。这是一个解放信号。而且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心理的恐惧去除后就连空气也变得正常了。没人知道是包大同给了这地方平安除了酒保。
“真的没事了吗?”他兴奋又紧张地问。
“自己去试试就知道。”包大同一笑雪白的牙齿在昏暗中闪着光。“不过是个过路的陷在其中出不去罢了。不然谁天天呆在那种五谷轮回之所?”
“有啊我就听说过一个。”一边的花蕾忽然搭腔。
包大同回身一看。见她脸蛋红红的脸的笑妩媚生春看来潜藏的酒劲来了。他想忙把她带走不过被酒精刺激的花蕾非要讲讲那鬼故事而且她的模样如此可爱()。包大同干脆放开她在一边欣赏那可掬地醉态。
而酒保感激包大同帮他们这里“驱了邪”。几乎是带着谄媚的表情配合地听着法师先生的可爱女友讲故事。作为一个酒保倾听本来就是他工作的内容之一。
“我说的是真事哦我的亲身经历。”花蕾的眼睛不正常闪亮着不过口齿还算清楚“我小时候身体不好长年被关在家里我爸说我命格奇弱受不得一点外损。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是还是很想能出去哪怕只是散散步呢?结果有一次。我家里的亲戚要去外地早赶着乘长途汽车我吵着要去送行我妈心疼我瞒着我爸。让我跟着去了。
那是冬天。和现在差不多地天气早天亮得很晚。我们到达长途汽车站的时候天还是灰的。一切都是灰的。街边卖早餐地人已经不少了。可是长途汽车还没有来我们只好一边吃早餐一边等。但这时候我很想厕所我妈不想让我去。因为那边比较简陋都是很脏的公共厕所。前几天还下过雪怕是厕所里结了冰。我会掉到粪坑里。呵呵那时候我才十岁。
但是人有三急我忍不住了。就趁我妈和亲戚说话的机会问早餐摊子的老板娘哪里有厕所。她伸手一指我才现在一个停放了好多车子的地方有一个黑漆漆的破房子好像随时要塌了一样。看样子是司机们方便的地方。我有点怕本不想去了可当时真的很急感觉像要尿了裤子。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因为是简易厕所所以那地方很臭的而且里面真地很黑外面灰蒙蒙地光线一点也照不进去。我心里很害怕本想扭头就跑但却中了邪一样慢慢走了进去。才一拐进一堵烂墙围成的简单入口我感黑暗从头压了下来。那不是光线的问题而是一种本能感应没有风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房顶。我不敢抬头看大概是凭第六感觉得屋顶挂着一个女人全身都是黑地连身长长的衣裙也是。裙子一直拖到脚面像一块破布一样飘荡唯有两只脚穿着一对雪白的鞋。
我吓人半死。其实我什么也没看到但就是害怕是那种从脚心底下就升来的寒意。于是我转身就跑到门口的时候踩到冰滑了一跤()。我趴在地感觉身体不能动了然后有一股凉凉的感觉从背刺了进来。我甚至能感觉那黑裙子的边缘扫到我的脸。
我觉得要死了。我当时很想我爸恨自己不听他的话明明命格很弱却非要四处乱跑。我掉了泪。那天早很冷的有水泼到地很快就会结冰。眼泪热乎乎的流下来我以为会冻在脸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能动了好像僵硬的身体因为眼泪而融化了似的。
我爬走来拼命跑没跑几步就看到我妈来找我。她很生气怪我乱跑这样一来我就不敢和她说在厕所里见到的事了。但回家后我就开始生病烧得迷迷糊糊的一条命去了半条。梦里总是见到半空中悬着一个黑漆漆的女人。
我不记得有醒着的时候。但我爸后来和我说我偶尔清醒的进修。经常把脖子放到横放的东西之间。比如手巾杆晾衣绳什么的似乎要把自己挂去似的。我爸没办法了法师来帮我驱邪当时我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被抽出去似的难受。但之后就清醒过来。
后来法师调查过说那个厕所以前吊死过一个女人。是因为未婚怀孕又被男友抛弃的。当时不知什么原因身体全黑了好像被泼了漆一样。现在想来啊有东西呆在厕所也是有理由的不过真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