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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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有个鬼要娶你而且是石雕像的形象。虽然你梦到的是个白石雕像但在幻像偶尔有点出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第三你开车出了两回意外的状况都是在彩虹桥附近而你每天都会经过那里。
时间、地点、人物、动机全部具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别忘了我们还有旁证就是那五具尸骨。看起来就像有人专门杀了女人然后埋在桥墩下给那六个人娶鬼妻搭尸骨。他们有六个枉死的魂而目前已经有了五个女人陪葬来谁敲门也不开。”
他突然开玩笑花蕾从紧张中一下进入到调侃时间一时不能适应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包大同微笑真想捏捏花蕾的脸蛋。这丫头有时候怎么那么可爱哪!不行绝不能把这花朵一样的女孩子送给邪物做妻。
死都死了为什么就学不会放下?学不会看着未来。死亡是什么?不过类似于一种植物是从一片叶子到另一片叶子的迁徙干嘛非得拉家带口的啊。
“可是“他真的不像个建筑工人质彬彬又优雅好像很有学问似的()。”
“这是个问题我会调查的。”包大同重又正经起来“过一会儿我就会去调查一下当年那个包工头和那六个死者的事假如那六个死者真的是未婚娶的年轻男人那么基本可以确定是他们中的人要打你的主意。那个黑衣人说不定是另一个看你的没想到我家花骨朵这么多人不是是鬼看了。”
花蕾轻拍了他一下没说话。
谁也不想有这样的桃花运哪!可是为什么有人就看不出她的魄力呢?
“放心我不会落下任何一条线索位爱给人补车胎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先生;还有那个自称姓高的媒婆每一个我都会查的我不会让任何一丝危险潜伏在你身边。”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无比认真亮晶晶的黑眼睛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又坚定又温柔的东西瞬间击中了花蕾脆弱的心。
第五章七天倒计时
早饭后包大同小睡了一个小时不到9点他的手机连响了两次。第一次是凌小佳来电约他出来午饭顺便把本市各大公墓这两天有“并骨”要求的名单给他。
“效率很高嘛。”他夸奖。
“也不看看是谁的事。”凌小佳娇嗔地道“以后要怎么感谢我?”
“这是花骨朵托我办的下回让她咱们吃饭。”包大同含糊过去。
不是凌小佳不可爱而她太认真。他虽然花心女朋友换得快可是他从不伤害女人每个人跟他在一起时都知道是不能长久的大家开心玩乐而已。
应付过去凌小佳第二个电话就打了过来不出预料的是另一个高效率的女人傅如心她带来了当年那个包工头手下的消息。
第十章 七天倒计时(下)――包工头的下落
如心不像凌小佳那么直白直接要求感谢而是聪明不说包大同倒有些不好意思准备等事过后好好谢谢人家()。
那包工头名叫段德祥这是他的手下绰号叫老鼠的新包工头说的。不过问起当年的事老鼠什么也不肯说坚称有六个人不服管教跑到南方去淘金了连声招呼也没打后来再没见到过。
他神色躲躲闪闪一看就知道在撒谎可无论怎么问他就是这一套话似乎背得很熟了。最后还说那六个人真是傻说不定被人骗去打工又拿不到钱死到外面也说不定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
包大同也不逼他只笑眯眯的看着他说不断的说以此来加强谎言的说服力直到他重复了一段话三遍轻描淡写的道:“我只是随口问问那六个人的事你不知道就算了我没兴趣你只要告诉我段德祥现在在哪儿就行?”
“这位先生我和段二哥三年没见了哪里还有联络?”老鼠还是坚决不给提供任何消息。
“当年出了工程质量问题后他就再没有做这一行吗?”包大同故意说起工程质量问题打消了老鼠的戒心。
“怎么还能做哦。”老鼠叹了口气“我们村的人都是和他出来的他对大伙有过恩惠。可是做我们这一行有时候工程款是要先垫付的。出了那个事先前赚的钱都赔了不说连自己的家当都搭了欠了一屁股债哪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那你们的家乡在哪?”
老鼠一愣想说不记得了又知道这话说给狗听连狗都不信一时僵住了()。
包大同一笑“老鼠这不是难打听的事我也不是非问你不可不过图个省事你不说也由得你。若是朋友帮个小忙以后介绍个工程什么的总有个帮衬不是吗?”
老鼠也是混迹多年的人知道是傅如心介绍包大同来的而傅如心在本市的建筑行业人头很熟。如果得罪了眼前的人只怕以后得不到照应脑筋在一瞬间转了七、八圈。
最后想想这个姓包的也没问什么他只是说说家乡的事不算违了誓干脆当送了个人情好了。
包大同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得到了段德祥老家的具体地址然后再度问起老鼠有没有听说过段德祥的消息。
据老鼠说他三年漂在这里赚钱没回过家。段德祥也确实没找过他只听回乡下探亲的同乡说有人看到过段德祥连夜带着老婆孩子跑路因为追债的天天门连打带砸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所以这位先生您就算找到我们村也未必找得到段二哥。”最后老鼠总结道。
“我不找他我只是想知道当年那六个人是怎么死的。”他甩下这句话就走根本不管面色惨白得像白老鼠的包工头呆愣在当地。
午办完这件事中午就赶去和凌小佳吃饭拿到了那个“并骨”名单。
凌小佳这事做得很仔细因为“并骨”的人要更换墓碑或者再刻几行所以连死者的生辰死祭也可得清清楚楚很方便他从中寻找年纪较轻的人。
整个下午他都呆在杂志社里筛选好在这种业务不是很多其实他大半时间倒都是在思考()。
如果鬼新娘配阴婚的事是真的谁会为那六个人这么做呢?谁会为这种事杀人呢?谁会偏执到这个地步呢?
会这么做的原因不外乎三种一种是因为愧疚、一种是被威胁、另一种为了某些比较奇怪的理由不能以常理来论之的比如传说中的养鬼。
如果是因为愧疚包大同认为段德祥为那六人配阴婚的可能性比较大。只要是人好歹都有一点点人性就算他当年做了那么缺德的事也难免事后后悔。不过他举家避债而去一定是东躲西藏的在时间和精力似乎不能顾忌到这么多。
如果是被威胁的那范围可就广了任何人都有可能也许是在特别巧合的情况下某人被石柱中的怨灵所胁迫。这种可能性是三种情况中最小的因为巧合总是一件非常不确定的事情。
第三种情况看似荒唐可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却是可能性最大的因为包大同昨天看到的黑影是一个灵体不是真正的人类垃圾小屋那边也弥漫着很强的怨气而且这些女人死状奇怪如果是被勒死的怎么会一点挣扎的痕迹也没有?
具体的细节他会等验尸报告出来才能确定而“并骨”的情况也要和花蕾查的夭折人口情况相联系才能直接找到目标。
可是如果是第三种可能那个黑影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显然不是行善不是为了帮助孤独的灵魂得到幸福。但真是养鬼吗?
其他不为人知的可怕目的
据傅如心讲在段天德离开后接手的建筑公司找和尚道士做了**事还放了鞭炮在这种情况下一般就可以镇住凶死之人了。虽然那个地方有邪气时常会出事故但他们绝不可能跳出来害人如果灵魂真的那么执着不去也会被缚在那个地方不能到别处去这就是所谓地缚灵。
要想释放这些地缚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有高的力量是不行他不相信有那黑影能办到这件事()。但是不能释放那六个凶死的人的话想养鬼也养不成啊。既然养不成也就没有必要为他们做那么多事了。
矛盾啊矛盾纠结啊纠结不过包大同并没有烦恼。他办过许多次这样的事了以前和阮瞻、万里合作的时候也这么做过越是混乱就越是离结束不远了。
晚饭时花蕾终于从房间内出来了。
她一定是怕被怨灵捉走当鬼妻所以这次特别听说包大同不让她出门她就真的一步也没离开过杂志社。所有的事都是在家里依靠电脑和电话来调动她的背景实力来调查。
“有结果了?”包大同微蹙了蹙眉。
花蕾面色有点苍白虽然因为没离开杂志社这个堡垒而没有再失去魂魄但阳火仍在渐渐微弱下去。这不仅说明给她下了桃花劫的邪物非常厉害也说明她工作得太累了。
其实那家结了阴亲的人家并不是特别重要的线索他们的作用只在于可以引出那个姓高的媒婆来。当时她看出了有东西看中了花蕾这说明那媒婆也不是普通人类。找到她可能会得到更多的情报。
再大胆假设一下她会不会和事件事情有关系呢?话说回来三个线索中唯有那个换车胎的男人没有留下蛛丝马迹但那天高媒婆见过那个男人说不定能提供线索出来。
但是找到结阴亲的人家不用查夭折或者失踪人口也可以从“并骨”名单应该能确定毕竟结阴婚只是个仪式最重要的是把尸骨或者骨灰埋放在一个墓穴之中。
他分析过那家人在城市举行仪式墓地也一定是在城市否则就会在乡下全办理了犯不着那么费事。既然如此从办阴婚的经济投入来看新郎和新娘的“家”也不会太差凌小佳给的名单差不多一网打尽了本市条件好的所有大型公墓了。
让花蕾查夭折人口不过是给她点事做让她别胡思乱想为了让她觉得自己有用让她觉得这个任务非常重要且关键包大同很是费了一番口舌分析了半天案情给她听()。可是没想到这傻丫头这样执着认真居然不眠不休的调查这不是违背了包大同的初衷吗?
“我做了个表然后做了配对对比最后确定了十个人最有嫌疑。”花蕾说。
“花骨朵啊不用这么认真。还嫌疑?人家不过是结婚哪用得着这么么严重的词。”包大同看她站得晃晃悠悠的连忙拉她坐下。
“好吧我会放松点的。”花蕾长吁了一口气“我还弄到了他们的照片可是还没时间细看呢。”
包大同知道她是怕看不敢一个人面对那天鬼新娘的照片但是他厚道的不说破只说:“我这也筛选了几个人你可以再对比看看范围要小得多了然后我们再认照片。”
花蕾点了点头低下头在茶几对比人名包大同从背后望着她看到她这两天连肩膀也消瘦了不禁心生怜意。
这个丫头有时候较真得可爱。但她是什么身份来历?小时候是否很病弱呢?感觉她到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而且常常让他感觉她要离魂似的。
“你小的时候生过很严重的病吗?”
“有啊。”花蕾头也不回一边继续对照人名一边回答道:“我从记事起就一直生病吃药到十八岁时都没怎么出过家门。我老爸老妈就一直看护着我我总觉得我简直是个累赘后来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好了现在我壮得像牛似的。”
怪不得花蕾纯真得不谙世事原来是一直因病被关在家里不过他倒没见过这么可爱苗条的牛刚要说什么小牛突然道:“啊我找到了这三个人和我查的三个重合了。”
第十一章 香消玉殒
个嫌疑人三个重合者最后再比对照片确定了最()。
花蕾看着桌那张照片一直躲到包大同背后“就是她那天晚办阴婚的人就是她!”
包大同拿起照片左右相了半天面“这女孩挺漂亮的可是没有短命相啊。”
“放下放下!别看了。”花蕾缩在包大同身后轻拍他的肩“我总觉得她在瞪我。”
“纯粹心理作用。”包大同语带嘲笑但还是把照片反扣在了桌面再顺手拿起打印着这女孩资料的件。
面写着:宋欣一九八六年一月十五日生家庭住址后写着死因是车祸死亡时间在一年前。
横死!包大同皱紧眉头。全世界死于车祸的人高于空难死于此因应该也算寻常可他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呢?
再看看跟宋欣配阴婚的男人居然是死于三十年前的死时也有三十岁了就算是阴婚吧显然也很不般配怪不得花蕾那天说宋欣显得不甘愿。
不过据花蕾讲当时那个高媒婆用香火制服了这女孩似的显然这媒婆绝不简单()。
“现在要怎么办?”花蕾问。
“我一会儿就去宋欣和那个新郎的家看看少不得要冒昧一下了。”包大同叹了口气“明天一早我要跑一趟外地你帮我订机票我要去那个包工头段德祥的家乡调查他和那枉死的六个人的情况。”
“不用这么急吧?”
“我做事一向战决。”包大同说着心里却计算着花蕾的生命期限。他有大把的时间可花蕾没有。
花蕾见他说得坚决立即起身为他去订机票走到窗边时正好看到停在窗外的小甲壳虫汽车脑海中突然划过一条闪电一个从没有被注意的事浮现在心头。
“不对啊。我才想起来那天我在彩虹桥下出事车子的左前轮爆胎了为什么后来你还能开?”她停住脚步惊问。
“第二次车子爆胎是幻觉我奇怪的只是为什么连那个黑衣男人也被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