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艳福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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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又换了几张盘,然而效果还是一样,他愣愣地坐在电脑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无能,这个对于男人来说甚至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此时有八成的可能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黄天想到这里,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只觉地有点万念俱灰,仿佛没有了生趣,从某种程度上,对于他这样的人,无能,就是让他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这毛病估计是昨天晚上李若那一脚的后遗症,当时黄天缓过来,下身也没有什么不适,也就没有注意了。
不过黄天还是安慰自己,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肯定是有办法的。自己老子是副省长,就不信治不好。
想到这里,他也就安心了。问题是现在这样的医院虽然很多,但大多数都是骗人的。他们利用你不敢张扬的心理,收很高的价格,却治不好你。钱自己无所谓,就怕他们把自己越弄越糟糕。
黄天正一筹莫展,无意间看见落在地上的一个空瓶子,那是昨天上装保爷新药的,当时喂李若的时候让她一拨拉就掉了。对了,保爷,自己真是急糊涂了,放一个这样的专家在身边不用,真是个傻子啊。
想到这里,黄天一阵兴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天也有点蠢蠢欲动了。他不一会就在手机的名单中找到一个号码,按了拨打,然后贴到耳边,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跟保爷说这个事情。
“喂,小天啊,有什么事情吗,昨天的药好不好用啊?”
正想着,黄天的手机里就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保爷,方哥没有告诉你事情吗?事情砸了。”
“昨天晚上有点事情,关了手机,怎么了?”
“一言难尽啊,这样,您有时间可以过来一下吗?把你那药箱也拿过来吧,我出了点状况。”
黄天也有点不好意思讲出来,就暗示保爷把药箱拿过来,他知道他那里面有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一些自己没有听说过的玩意。
“好的,你等我过去。”
挂了电话,黄天也轻松了许多,对于保爷的医术,他还是很有信心的。特别是关于这个方面的,他绝对可以说是个权威。方哥那萎了几年的病也就让他几针就弄好了。
对于李若,他现在都有点怕这个女人了。她仿佛能够看透他似的,在她面前自己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而昨天那一脚更是……
不过就这样完了,总有那么点不甘心,我黄天从小到大,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心里恨恨地想着。也许有时候也该给她点教训,只要不让那个可怕的男人知道是自己做的就可以了。
“小天,想什么呢?”
黄天正想着如何教训李若,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电脑桌子前面,耳边突然响起保爷那熟悉的声音。
“啊,没什么,保爷您坐。”
黄天见保爷来了,马上就来了精神,招呼道。
“嗯,小伙子就该有礼貌,昨天晚上什么事情啊?”
保爷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看起来极其健康,一点也没有那种老态。
“昨天晚上……”
黄天对保爷毫无保留,把昨天晚上的时候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你能不能详细说一下那个男子的动作?”
保爷听完,抬头有点急切地问道。
“那个啊,对了,我们有他的录像,虽然面目看不清楚,但是动作还是很清晰的。”
黄天想了想说道。
“好的,陪我去看看吧。”
当保爷看到录像里头白岚快速地将窗户护栏上的钢筋切断的时候,神色里夹杂着奇怪,迷惑,狂喜等诸多表情。
“保爷,你看出点什么了吗?”
黄天看保爷的脸色有异,转过头问道。
“难道真的是精英人类,这么多年了……”
保爷喃喃说道。
“什么?”
黄天听得不是很真切。
“啊,没有什么,我想他可能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吧。”
保爷仿佛醒悟过来一般,见黄天没有听清楚,就连忙改口道。
“特异功能,那不都是骗人的吗?”
黄天知道前几年那特异功能特别火,什么隔空取物,意念断匙等等,诸如此类的,举不胜举。只是后来很多证明都是假的。
“也不尽然,其实还是有真的,对了,你刚才说你有个同学也是和他一样有着相同的能力?”
保爷想起黄天刚才介绍的时候说起的白岚。
“嗯,是的,那次我让方哥派人去,嗯……您也知道,有时候别人惹我,我也不好出面的,所以……嘿嘿。后来他们回来了,说任务失败了,每个人的手仿佛让什么利刃切过,都伤着了,啊,现在想起来,他们应该真的是有关系的,那切断钢筋的,肯定也是一种利刃。”
黄天有点恍然大悟。
“嗯,我们上去吧,对了,小天你以后还是收敛点,普通人你可以惹,这样的人就难说了,他也许不是无敌的,但至少能让你后悔碰了他。”
保爷仿佛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告诫道。
“是的,我也吩咐方哥不要弄这个事情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黄天还是感觉有点不甘心。
“不要不甘心,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保爷仿佛看透了黄天一般。
“嘿嘿。”
“对了,你说你出了什么事情啊?”
走到卧室,保爷拿起自己的药箱问道。
“是那个,嗯,昨天晚上不是让那女人给踢了一下嘛,早上起来发现起不来了。”
黄天有点尴尬地说道,毕竟这样的事情摊在谁身上都会不好意思。
“哦,那也是正常啊,特别是你昨天晚上受到惊吓,以及你以前也太放纵了,不起也是有可能的,一般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这个是生理的自我调节。”
保爷想了想说道。
“可是,今天早上我还特地看了许多以前刻的那个盘,但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那以前看的时候有什么反应啊?”
“反应很强烈,比当时的亲身经历还要……”
黄天有点尴尬,毕竟这种心理有点变态的味道。
“那事情就有点严重了,你把手伸过来了,让我看看。”
保爷吩咐道。
“好的。”
保爷神色凝重地搭着黄天的脉,黄天在旁边也是紧张异常,不知道保爷会得出一个什么结论。过了许久,保爷才把手拿开,想了一下,说道:“嗯,估计是昨天那一脚的缘故,正好踢在你的会阴上,引起经脉阻塞,才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那能治吗?”
黄天听到这个,直觉上感觉很麻烦,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同时也把李若往死里恨了。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可能你要一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来恢复,在这段时间你不能够碰女人,嗯,碰也没有用,基本上这一年你是起不来的。”
保爷有点残酷地说道。
“一年啊……”
黄天吓了一跳,心里反而有点轻松的感觉,幸亏不是一辈子。
“嗯,我每个月给你做一次针灸,疏通经脉,你也乘这个时候养养身子,你的身子我可比你清楚啊,才这么点岁数,就虚成这个样子,要不然这次就是踢得再重也不会让你不举的。”
“那就麻烦您了,至于药材方面我会求我老子多弄点的。”
黄天知道,保爷和自己接近,就是要得到那些国家管制的药材,而自己的父亲就是管这个的。同时自己也需要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这就叫各取所需吧。
※※※保爷从黄天的住处出来,已经是快中午了,满脸的疲惫,针灸的确是费神。要不是为了得到那些药材,自己也不会做这些本来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今天也不是毫无收获,多年的等待总算是有个盼头了,录像里的男子大有可能就是当时被岚氏兄妹带走两个婴儿中的男婴。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那体形,和自己的那些老朋友非常相似。只是还有个女婴却不知道在哪儿,不过只要找到一个,另一个就不难找了。
保爷回到住处,将自己反锁在一间屋子内。里面的东西不多,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很多木牌子,看起来像是很多张的灵牌。
保爷静静地站在那里,良久,才说到:“二十年了,那件事情后,你们都走了,就剩我这么一个老骨头了。
“今天我也许看到我们的孩子了,那体形和张钧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那个能力,应该是属于古奇你的吧。只是他现在可比你厉害多了,随手就把钢筋给切断了,哪里像你当时那样只能切水果呀,呵呵。只是有点遗憾,看不清脸,我也很想知道他长得像谁……”
说着说着,保爷的声音就慢慢变小了,陷入了沉思。
中国人的传统文化就是中庸,韬光养晦。因此到现在中国给世人的感觉就是科技实力落后那些主流国家几十年,甚至有人认为现在中国还依然是解放初那个境况。
这些都是明处的,给国人和世人看的,在自己还没有足够能力前,就要示敌以弱。而暗地里,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国庆阅兵上跳跃性的武器换代就说明了某些问题。
保爷自己,三十多年前,就隶属于其中的一个黑色部门,专门研究基因工程。当然都是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玩意,只要泄漏出来,那些个国际上战争之类的公约都能让他们掉无数次脑袋,而国家到时候也一般不会承认这个部门的合法性,所以要进去纯粹的是讲究自愿的精神,只要进去了就别想着出来。
即使是这样的,还是招罗了许多专家级的人物,不过到那里的,不是在原来的研究单位不受重视的强人,就是思想太过疯狂,根本无法在阳光下搞自己的项目的无良学者,反正是良莠不齐,什么人物都有,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天才级的专家学者。
开始他们的是研究生化兽,但由于智力上的缘故,一直都没有进展。后来一个组员异想天开,说要集合他们所有人的基因,制造出所谓的“精英人类”那样智力也解决了,而且只要保密做地好,反而不容易让国际上那些什么机构抓住把柄。
这个想法居然没有遭到多大的阻碍,就马上立项研究,然而,就是这个试验,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宝盒,随着后来那件事情的发生,十几年建立起来的基业毁于一旦,几乎所有的人都死了,而这些,也是保爷一直不敢想起的梦魇。
上卷 第30章 往事之梦魇
三十多年前,在那个所有的军工单位从大山、沙漠中迁徙出来的年代,他们这些所谓的黑色专家反而从各个大城市的研究所、高校,带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向那里进发。
保爷,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本是某医科大学的年轻教授,在那个讲究资历的时代,他能够评上教授已经是达到了顶峰,因而他也非常满足。
然而,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保爷本来一帆风顺的教授生涯过早地结束了。在当上教授后半年的某一天,他让警察用那特有的铁制品请进了拘留所。而过几天公诉的罪名居然是奸杀他的一个女学生,保爷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是谁搞的鬼。
他原来还以为是自己暗地里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研究让他们发现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罪名。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他是那个罪犯,策划者可谓费尽心机。保爷他当时几乎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每一句辩驳几乎都成了他犯罪的最新证据。那个时候他感到了绝望,一个从智力和手段都比自己要高明百倍的人物在暗处算计着自己,而自己只能徒劳的反击,甚至于连反击都算不上。
他被叛了死缓,保爷那个时候已经是万念俱灰,谁是那个背后主谋他也没有心思去想了。然而到了快要行刑的前几天,他还是感到了害怕,随着时间的临近,死亡如毒蛇般厮咬着他的心灵。
就在他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后来被他们所有人背后称为掌柜的人出现了。
那天,保爷的个人牢房来了一个中年人,他们之间的对话保爷直到现在还历历在耳。
“敖天保,男,27岁,原XX大学教授,一年前因奸杀罪被叛死缓,四天后行刑,对不对?”
随着铁门打开带进的冷风,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保爷的面前响起。
正逐步陷入无意识的保爷吓了一激灵,以为是要来抓他行刑的。待看清对方的面目,反而迷惑了。
“你是谁?”
“你别管这个,我只问你,想不想出去?”
虽是问句,却有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是被陷害的啊……”
保爷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别跟我说这个,只问你想不想出去?”
“想啊?难道你有办法?你是谁?”
“那就好,你签了这个,就可以出去了。”
那中年男子并不想回答保爷的问题,也不废话,拿出公文包里的一个文件和一根笔给保爷。
即使是将要面临死亡的保爷此时也被激起了好奇心,他拿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张合同,但更像一张卖身契。
即使如此,保爷还是毫不犹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在这个时候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