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金se诱惑-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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铂金贵族把德拉科拉了过去,没什么诚意地说:“谢谢。”在外人面前,他是不会训斥孩子的。
卢政勋扭头问卢修斯:“赫辛面瘫很久了,你不觉得难看吗?”
“我觉得,赫辛先生非常英俊,那是一种冷酷的俊美。”卢修斯给了卢政勋一个迷人的微笑。
赫辛的脸皮子为这“赞美”狂抽了两下,刚想往后跳,醋飚的Elyosiel甩开六翼,气势煞人地逼近用近身魔法拍上他了!
能看到这一角落的众守卫们齐齐发出一声“噢”!
卢修斯对着越打越远的两个人摆摆手,拽着德拉科离开了。
走到一个看不到他们的位置,他对德拉科说:“你做错了事,德拉科,我们说过,没有我或者你爹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能自己飞行。”
三岁的德拉科眨了眨眼,很干脆的回答:“没说过。”
卢修斯皱眉,一把将德拉科抱了起来:“那样的话,我不得不把你的翅膀绑起来,等到你拥有足够稳定的记忆力的时候,再把它们放下来。比利!拿绳子来!”
“不!不要!不要绑!”
比利拿来了绳子,卢修斯把哭闹的德拉科放在了地上。
“不要绑!不要绑!”德拉科还在尖叫。
“停止尖叫!德拉科!停止尖叫!”卢修斯抓着德拉科的胳膊,就算这个小东西姓马尔福,可是年龄让他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不同。
德拉科看着那个绳子,害怕得哭了起来;“父亲,我错了,不要绑。”
“你不只做错了事,你还欺骗了你的父亲。”卢修斯看着德拉科说,“很显然,你是记得答应过我和你爹地不能独自飞行的。”
“我记得我认错,对不起。”德拉科哭的更大声了。
“你姓马尔福,你是国王的儿子,德拉科。别做和你身份不相符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很容易就会被拆穿的事情。”卢修斯擦着德拉科的眼泪,“我不会捆你的翅膀了,但是从明天开始你的游戏时间减半,我要提前为你找一位礼仪教师了。”
在不远的,常青藤包裹的立柱后面,卢政勋探出头看着这边。
赫辛在更后面,他的衣服被烧出洞,不过教廷会送新的来,对于他三不五时就被“天使”揍的事情,那边好像十分喜闻乐见。他卷发上还有碎冰渣,不过他早习惯了:
“不过去?”
卢政勋摇头:“我不能总罩着他,这样他长不大。”
赫辛抿了一下唇边的小胡须,不以为然:“你们能给他最好的生活,为什么不?”
卢政勋仍旧不错眼地看着那边,一脸的心疼:“在他具备享受一切的资格之前,不。”
“活像不是亲生的。”赫辛又来拉仇恨了。
不过这次卢政勋才揍过,没兴趣被挑衅:“用安提诺里的说话路子来说,决定资格的不是血液,而是他的为人,这老头确实博学。”
被血液决定了人生的赫辛翻倒在常青藤咯人的枝叶间,望着天空鄙视道:“也就能骗骗你。”
“他不是枢机吗?还是教皇副手,骗的人很多吧?我的智商有人垫底。”卢政勋得意地走了出去,德拉科被带走了,卢修斯独自站在那。
赫辛也不在乎走远的卢政勋是否能听到,啐道:“你跟凡人比?真不要脸。”
随随便便揍他跟玩似的,连永恒要塞的天气都能控制在手中的家伙,不管是不是天使,那都绝对不是人!
正骂着,一道出其不意的闪电把赫辛打翻到一边的水池里,骑士头顶一颗水葫芦花站起来破口大骂:“Elyosiel!你他*f‵*@′o@*”
“卢,去安慰德拉科吧。”卢修斯吻了走到身旁的卢政勋的脸颊,“现在小男孩应该很伤心。”
卢政勋叹气:“他撒谎,今天我不会管他,塔哈巴塔和鲁德拉得管管。”
“你的塔哈巴哈和鲁德拉……都是公的?”卢修斯好奇的问。
卢政勋窘迫了:“没有性别。”如果能繁殖,这两货简直不得了了。
“那把他们交给西弗勒斯吧,最多三天,就会乖得像羊羔一样。”卢修斯耸耸肩,很干脆的说。
卢政勋摇头:“我觉得正相反。”塔哈巴塔也好,鲁德拉也好,都比小恶魔迪亚波恶劣得多,真给了,斯内普下次见他有九成的可能带炸弹。
“那么就交给你处理了。”卢修斯想了想,没反驳。
卢政勋的解决办法是把这两小货放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关了一晚上。每当塔哈巴塔碰到鲁德拉,或者反过来的时候,就能听到冰火碰在一起“呲啦”的声音,以及两小货的哀叫。
德拉科也不好过,以至于到了第二天见到两条小龙,三个小家伙跟难兄难弟一样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不过看着在一起玩的三个小东西,卢修斯深深的忧郁了……
他爱卢政勋没错,但是德拉科可千万别太像卢政勋啊。
185第一八四章
战争的阴影离去不久的下一年七月,被巫师们多彩的奇装异服点缀得无比热闹的永恒要塞;在鸢尾花的淡香里;迎来了维扎德兰德的建国日和国王的加冕典礼。
日出时分,卢政勋必须前往伦敦,接受专程为他赶到英国的教皇的祝福;完成天主教内的仪式。
现在已经是九点了,巫师们挤满了三道城门外的所有空地,空中走廊已经挤得要往下掉人了;但为了平时不能乘坐的电梯,还是不断有人挤上走廊。
三百人的近卫军列成一支支纵队飞翔在空中维持治安;他们的坐骑统一为幽浮灵;就是曾经卢修斯怀疑站上去会打滑的那种大飞鱼。当统一为麂皮短靴,过膝绿色短袍,人手一本法书的近卫军人人风姿凛然稳站鱼背,列队来去于空中时,简直迷坏了看到他们的所有的小姑娘。
结界膜根本不屑于打开,把禁咒玩得像普通魔法一样的维扎德兰德国王,用这样的姿态威慑所有不愿归附的人。
全英国其他地方都在下暴雨,只有这里是瓦蓝的晴空,漫卷的云堆惬意地舒展向远方。
因为有威望而能站得稍微有点空间的邓布利多在和他身边,一个全身罩着袍子的巫师低声说话。
“克劳奇,放弃吧!至少在今天放弃,你不会达到目的,更会激怒周围的巫师。”
老校长长长地叹气,即使手上沾染了血腥,即使被扣上了骗子的头衔,卢政勋还是赢得了比他更多的支持。
打败格林德沃的邓布利多,只靠着在霍格沃兹做校长的经历,无法和卢政勋相比,有了卢修斯帮助,卢政勋的影响连大西洋彼岸都能到达,何况只是紧邻的欧洲大陆。
维扎德兰德的国土只有不足十平方英里,在民政局申请通过的人民却有一万六千多人,这一万多里或许有一些像他一样,想要排除王座左侧黑巫师的人存在,但数量是多少呢?有一千吗?不乐意卢政勋身上有教廷标记的巫师恐怕更多,但这些巫师和他的目的不同,他们充其量就是想去掉那个十字架而已,对卢政勋和卢修斯两人没有其他要求了。
邓布利多有的是耐心,因为他不再需要这些人的支持,连凤凰社都不需要了,只要尼克·勒梅一个人就够了。
一定会有机会的。
从某位大师的来往信件上知道卢政勋的寿命极有可能上千年后,邓布利多就能确定,在他眼里始终像个孩子一样的卢政勋一定会想办法给卢修斯延长寿命。
不能把卢政勋送走,那么,就只有减少他身边的不良影响一途了。
因此,邓布利多并不赞成巴蒂·克劳奇要在今天闹事的计划。
“我失去了一切……邓布利多。”克劳奇木然的说着,“我知道自己无法对这个人构成伤害,但是我无法忍受让他就这么快乐的拥有了一切。就算只是用我的血弄脏他走过的地板,我也已经满足了。”
邓布利多摇头:“没有意义。”
“或许吧……”克劳奇呢喃着,分开人群想要走出去。但是他刚走到一半,四个巫师忽然挤了过来,把他夹在中间,克劳奇只是反抗了一下,就软了下去,接着被架走了。
邓布利多吓了一跳,刚要过去,忽然背后有人拍了他的肩膀:“邓布利多校长,仪式结束后,您就能见到您的朋友。我们并不想杀掉谁,只是想让今天的加冕典礼没有一个污点。”
“这是建立之前的强权?还是未来统治的预告?”邓布利多低头看着这个比他矮得多的巫师,以他的威势,讲出这句话可是很严重了。
“我只是个传话的小人物,如果要辩论,请去找我们的国王和……王后陛下。”那个巫师只是笑了一下,扭头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邓布利多悚然一惊——什么意思?卢政勋在防备他?那孩子会提防他?
克劳奇被带走后,邓布利多身边的人更少了,正当他们琢磨那巫师的话时,周围拥挤的人群爆发出了海潮一样的欢呼声。
城门里的广场上,一队守卫从洞开的大门里走出来,在阶梯上列成两队,三道城门沉重地鸣响,同时向上提起。
巫师们怀着新奇和敬畏的心情涌进广场,鸢尾花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在他们头上、身上,空中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在施展魔法。
……
耳边是魔法也隔绝不了的欢呼声,胸腔里装着的是要撞破出来的急跳的心脏。卢修斯一直期待着这一天,但是真正到来了,他却有些畏惧。
“几乎像做梦……”卢修斯拽着自己的手套说着,“我确实希望马尔福家变得更强大,但是就连做梦我也没想过会是这种强大……”
“父亲……”德拉科穿着小西装,笔直的站在卢修斯的面前,他能够骑在卢政勋的脖子上,把国王陛下的头发扎成一脑袋的麻花辫,但他绝对不敢在父亲的面前弄皱自己的衣服。
卢修斯笑了一下,轻轻揉了一下德拉科银色的头发:“小王子,你从今天开始,就真的是一个小王子了。”
马尔福家追求的就是给后代最好的,现在他能高昂着头面对父亲和祖父的画像了。
从今天起,马尔福这个姓是唯一的巫师王国王室的姓,魔法界不会有比这个姓氏更加尊贵的,除非将来什么时候王座不保,但最少最少,让卢修斯安心的是,在卢政勋和他活着的五百年里,这个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因为这个笨得居然死不了的家伙不仅有他自己的龙族保护,还有巫师们保护,更甚至有巫师的大敌——教廷保护着。
“对了,你爹地呢?”卢修斯捏了捏德拉科还稚嫩的肩膀,他终于发现今天最重要的那一只不见了。
“我在这。”
卢政勋拿着……王冠!?他怎么就把王冠拿手里了!?
卢修斯应声看过去,差点傻眼:“王冠……”
卢政勋把王冠丢了丢:“安提诺里看着它,我不放心,别里边有尖钉等着我。”
“不过,你是知道王冠应该被其他人戴在你的脑袋……”卢修斯忽然闭上了嘴巴,接着他眯起眼睛,极有马尔福特色的笑了起来,“亲爱的,戴着王冠走上你的王座吧。”
“行。”不讲究的卢政勋还在甩着那环状物,一个不小心甩飞了出去,“叮”的一声磕在柱子上。
“……”看着那个在地上打转的王冠,卢修斯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蒸熏炉……”
卢政勋也知道糟糕了,不是为了甩飞王冠,而是为了卢修斯会生气。
在他着慌的时候,德拉科噔噔噔跑过去,捡起王冠送回卢政勋手里:“爹地,没事!没坏!”
卢政勋揉着儿子的小脑袋感激涕零,至于王冠磕出口的地方,父子俩都选择性无视了。
“拿过来……”卢修斯招手示意,卢政勋老老实实把王冠递了过来,卢修斯把礼服胸口处的一枚胸针摘了下来,变了一下形状,卡在了王冠的缺口处,然后对着卢政勋一挑眉毛,“低头。”
卢政勋低下头,德拉科跑到侧面看,卢政勋对他挤挤眼睛,德拉科笑得露出一弯小月牙。
卢修斯当然注意到了这父子俩的互动,他挑挑眉,把王冠戴上了了卢政勋的脑袋,并在他的眉心上亲吻了一下:“我爱你,我的国王陛下。”
卢政勋微笑:“我也爱你,我的王后。”
德拉科挤到两人中间叫:“我呢我呢?”
这一家还磨磨蹭蹭不愿意出现时,羽翼王座大厅里已经挤满了巫师,拥挤到只能在王座的台阶下放五排座位,给诸如邓布利多这样受人爱戴的老巫师,以及他国魔法部官员等等人。
其他的巫师们只能站着,把诺大一个宏伟的大厅全部挤满,还不够装,不少人只能站在广场上、楼梯上,伸长脖子看着里面。
白石的大厅即使被挤到如此地步,也依旧威严地肃穆着。
布莱克、布鲁姆和诺特这些英国贵族们,几乎人人都红着眼睛边,为这一天,他们付出的代价太沉重,等待的也太久了。
卢政勋走在最前面,卢修斯拉着德拉科的手,紧跟在他身后。
德拉科看着卢政勋的王冠总会不自觉地发笑,但是一看父亲斜过来的眼睛,立刻就把笑容绷住了。
然而卢修斯实际上并没有用眼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