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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朱颜血-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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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彷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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