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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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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的更多,她的心里更是凉了一大片。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与师兄的罪过就大了去了,正好给了那混蛋借刀杀人的机会。

滚,她与师兄早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要死也是那个混蛋去死。

二三七 想问,你真不想么?

其实,叶明明也想过了,师兄要是实在没好的办法解决此事,要么他自己委屈些掏腰包填平此事,坐等战事了结。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她帮这些人提供些灵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做不到,好歹上千条人命呀,她狠不下心瞧着那些子弟白白送死,就这样做了人家那些阴谋阳谋中的牺牲品。

她正在自作多情时,原来人家早都想好了办法,还有心思逗自己玩,可恶的男人,还笑得出来。要在平日,她肯定扑上去捶打他一顿,咬上几口出出气。此时此刻,她心思全被他方才的那些话占据,反正他又跑不了,这比帐先攒着日后清算吧!

是啊!她从不认为自己是绝顶聪明之人,只是自诩为有些小聪明,骗骗一般人还是可行的,遇到高手只能自认倒霉。怎么她就千算万算,就忘记了顾家,根本不是一般的古代大家族,它是个强大的修真家族,说它相当于一个国家也不为过。

他们家不说别的,单单城池一项都有几十座,非永久性住户,每个月进城都是要交灵珠的,这个她早领教过了,还在小灵那儿闹过笑话。除了这些,他们家还有那些,数都数不清的灵田,山脉,灵药,各种铺子,作坊等等,能大把大把地吸金。

她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们家还有灵石矿,灵石本就是修士修炼的必需品,也是这个世界通行的交易货币,换个说法,这些灵石矿藏实际上相当于俗世的印钞机,毫无例外归国家宏观调控,严加看管,绝对不允许私人参与,否则就是非法犯罪被人捉了的那种。

这么多的利益驱使下,一家之主在最名正言顺,最有权利支配这些财产之人。她忽然不明白了,师兄在大脑沟回是怎么长的,他现在的声望如此之高,那千名子弟对他是无比的膜拜,恭敬,曾私下里讨论过,他是否会坐上那个位置。

就连她都有些心动了,是否该怂恿他去那个岗位竞争一下,也不至于落得这样“惨”,顾念着等最后的情谊,等人家良心发现送灵石来,人家死活都不愿意来!

这样一想,叶明明更加为顾子远愤愤不平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顾仲晏那里会缺那么点灵石,虎毒还不食子呢,虽说师兄不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亲侄子。既然某些人为了利益,权势罔顾亲情,不仁不义再先,她与师兄也只能出此下策,不义一回。

她好很少干坏事,越想越兴奋,终于舍得直起身子,可惜不到两秒她又爬在顾子远身上,唇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询问:“师兄,我们去吧……”

顾子远淡淡的扫了叶明明一眼,决定把她的想法,扼杀在萌芽状态,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哪里都敢去。他有这个想法也没对堂叔提过,既然已经告诉了她,就不打算隐瞒:“不许,这几日你先坐镇指挥,堂叔那里也别帮我掩着些,我出去一趟,不日就回。”

叶明明不答应了,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有这种好事她怎能落于人后,不惜牺牲色相勾引人家,朝人家抛媚眼,搔首弄姿也没达到效果。

一下子想起,这还是在外面,她都没脸了,只能把头埋在他怀中,又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抱着他的腰,豁出去了死皮赖脸道:“不好,我要去,我要去,这种好事我非去不可,还是师兄在这里坐镇指挥吧,万一某日东窗事发了,你莫名其妙地消失几天,不好说呀!”

她敢提出这个要求,无非是抓住了一点,他们两是正副主事者,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能同离开幽冥山脉,但是缺了她可以,却了师兄是不行的,自己装几天病,找个女修扮成自己,呆在房间里就成了。

而且,她也想知道灵石矿长什么样的,以前天福山的属地也是有的,可惜那个时候的她,就算是太上长老的关门弟子,也没资格接触这样的内幕。

顾子远面色很平静,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唇抿的很紧,拉着她起身,帮她整理了揉皱的道袍,沾上的枯草,认真地盯着她,再次摇头拒绝:“那样的地方守卫严密,你有时太鲁莽,我不放心,还是我去。”在这丫头的提醒下,他也想到了让人扮成自己的法子,装着受伤混他个几天,一来一回也够了。

相当于印钞场一样的地方,肯定不好闯,又不得不闯,让他们多出些血,气死那个周扒皮,叶明明不依不饶:“我还有柳柳,小武,只要有这两个保镖在,谁能动得了我,肯定能安全回来的,好不好?”

夕阳落山,弯月爬起,不用灵力护体时,夜风吹的透凉。

两人回了指挥所,顾子远都没松口,叶明明怎么都不甘心,也不用神识关注外头的状况,反正有堂叔代劳了,不回自己房间修炼,硬是挤在顾子远房间不回去。

装模作样,眼巴巴地望着他,红着眼圈,淌着“泪水”,仿佛即将被遗弃的小狗一般可怜。

“你真想去?”他心软了,说完就后悔了,对她就不能太纵容。他对她的安危不放心,对小柳还是放心的,有契约牵绊着,小柳不敢不管她。现在还多了小武,让这丫头带着两人去,也不是不可以。

叶明明整个人瞬间就活泼起来,笑得嘴角都咧开了花:“想,一千个一万个想,你没发现我都怕你走了不带我去,我都敢回房间了么?”

这话半真半假,只有对喜欢自己的人才会受用,顾子远恰好就是那个愿意为她画地为牢,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之人,她这招苦肉计还是用对了。

某人就喜欢看她耍那些小计谋,那红眼圈是抹了点生姜弄的,他对味道很敏感,主要还是得感谢她,她教会他认识那些蔬菜,调料的作用,否则还真被她骗了。

他忍住笑意,很少见地懒散地靠着椅背,懒洋洋道:“好吧,那你表现得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让你去。”

叶明明闻言,先是背过身去,她现在的身体是既有韧劲,又很娇气,不过是想让眼圈红红的就行了,结果失算了,硬是被呛得流下泪水。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以极快的速度,偷偷地用清洁术把姜汁洗掉。

眼睛很快就不难受了,便欢喜地跑前跑后,帮他端茶倒水,捶背捏肩,伺候的无微不至,俨然一小狗腿子。

心里有点小郁闷,她伺候老妈还没这么上心呢,老妈要是知道,肯定说自己不孝顺,越想越委屈,手下还不敢停:“大爷,您舒服了吧,我手都酸了,这样总行了吧,您老就发发慈悲,我真想知道灵石矿长什么样,我只拿够我们需要的,绝对不把你们家的那个印钞厂搬空,就算搬空了也不要紧,我想你们家肯定不在一座灵石矿,对不对?”

某人被伺候的正舒服,眯着眼睛享受呢,淡淡地反问:“你说呢?”

叶明明是真的恼了,撂了挑子,从他背后挪到他面前,瞪着他:“你还没当够大爷,我一堂堂元婴女修自甘堕落,给你当使唤丫头用,还满足不了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又不缺灵石,大不了不去了,或者干脆回家修炼去,再这儿也没什么好呆的。”

顾子远也不生气,从椅上悠然起身,慢慢挪到床上躺好,老神在在地把双手放在脑后,接着闭目养神。在叶明明抬脚要离开时,他仍没睁眼,只是轻轻吐出一句:“你别想偷着去,你没地图只会抓瞎,误入陷阱。不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有,天亮时你没让我满意,就还是我去。”

叶明明也不是真的傻,他把什么都估算到了,现在主动爬上床,躺在那儿毫无防备,不就是一副等待着任君采撷的模样么?她本不想让他如愿的,偏偏他总是能抓住她的小心思,让她无处躲避。

男人都是不要脸的肉食动物,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也不例外,谁能想到他们成日里歌功颂德的元婴道君,人前人后私下里判若两人?他不就是想让她,对他不轨么,又不是没有身体接触过,反正这种事情,应该说双方都吃亏,也都占便宜。

着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做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认了。

慢慢走过去,先是把他裸露在外的部位,毫无章法地迅速亲了一遍,便把细长的手指放在他的腰上,与他道袍上的腰带奋斗起来,这一世她头一回做这种事,弄了半天没解开不说,还弄成了死结。

这还不好办,一颗小火球从指尖弹出,落在打在死结的腰带上,火球与衣带接触后,火苗跳动着印了开来,她不信他还能躺得住,有本事继续装。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叶明明又失算了,人家是练过炼体术的,曾经坐在漫天的大火里都面不改色,岿然不动,不就是衣服被烧了点,又死不了人。

衣带上的小火苗,开始往道袍的其他地方蔓延,某人还是躺着装不知情,叶明明没了办法,怕闹大了,指尖又逼出水来,开始往他身上浇,打算扑灭灵火。

不怕火并不代表心里舒坦,叶明明的火攻,水攻一齐上,顾子远被她弄的很狼狈,叹息不已,他被这笨丫头彻底打败了,没了办法,黑着脸坐起来。两道红光与白光闪过,身上又干净了,只是多了几个破洞,恰好腰带给打结的地方也烧掉了,道袍散了开来。

他胸前的肌肤露出一大片,叶明明看呆了,愣愣地舔了舔唇,猛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也忘记了捉弄他的目的,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犯错的时候,她最常用的就是这一招,可是基本没怎么灵过。

她的举动,让某人期待的心情,变得很糟糕,话语是绝对的不容置疑:“回来!”

接着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她整个人飞到了床上,还没回过神,又被一方肉垫压在身下,成了夹心饼。

上方的黑眸,危险地瞄着她,如同在瞧着一盘上好的美食,该从那里下口品尝!

“我错了。”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处于弱势的时候,就该主动承认错误,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你错在哪了,错在你想谋杀亲夫,还是要把指挥所烧掉?”他嗤笑道。然后双手一撑,翻身躺在床里,不再看她。

叶明明头碰到了床上,人也趴在了那儿,也没言语只是咬着唇发呆,想着该妥协说她是无心的,还是说她是有意的?

用手指戳了戳他,还给了她个背影,不是吧,在他眼里她这种行为真有点过分了?

自恋的要命,他还不是她的夫呢?他这就放过自己了,这人那有那么好心?在别的事上还好说,这种事情上他乐此不疲,能欺负她一次是一次,还一次比一次过分。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帮男人脱衣服这种事情,这一世她还真没干过,也不得不干,权衡再三还是侧身,主动把他的道袍轻轻一扯,小手果断地覆了上去,来回地轻轻游移。

力道渐重,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叶明明懊恼,这人怎么还没反应,趴在他身上,唇手并用,暗想姑奶奶我就不信了。

其实,内心里她很想问问?喂,美人在怀你真的不想么,既然你没反应,我的手也很累了,嘴巴也累了,该歇会了。

良久,某人被弄的欲火焚身,还是原谅了这个笨的,反客为主攻城略地,把她平躺者,禁锢在床上两尺高的空中,他坐着的高度正好。被剥光了的她,怎么都挣脱不了,只能呆呆的躺在空中,明明两人都是元婴初期呀,她欲哭无泪,有空得多瞧些玉简,学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在关键时刻还是很重要的,能保贞洁呀。

某人下嘴不轻,下手更不轻,叶明明方才怎么对他的,他就怎么还给她,折腾了很久,便宜占了个够,那种渴望更强烈了,才把她放回床上躺好,不容置疑地打开了她的*,亲了上去。

酥软,酸麻的感觉,让她羞愧地头都抬不起来了,他还说自己胆子大,他也不小,竟然会这么做,她紧紧抿着唇,额上的细汗直冒,恨恨地抓着他的胳膊,这人一点都不让步,就在她以为逃不过最后一步时,也不想再逃避时,狗血的事情发生了,顾仲衍的声音及时响起,帮他和她端了好事。

幸好没发生,这次的地点也不对,她终于松了口气,听到外面的交谈,原来妖兽又来骚扰了。她竟然庆幸妖兽来犯,真是病得不轻。

她不能否认,肢体缠满,尤其是相爱的两个人之间,做这种事情,是件美好的不可思议的过程。尤其是她整个人弄在空中,让她脸红心跳,浑身无力发软,变得懵懵懂懂。如果不是门外的声音响起,她恐怕早就失去了理智,黑衣老头交待过的话,忘到爪哇国去,她恐怕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她有种预感,与那黑衣老道见面的日子不远了,问清楚他的事儿,等没了这些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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