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绝顶风流-第8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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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梅娇躯蜷缩,双臂紧搂向雨峰脖子,与其说向雨峰抱着她,还不如说她像个八脚章鱼挂在向雨峰身上,挺暖昧,挺旋漪的姿势,虽然在枪雨之中,可是展梅却出奇地觉得非常有安全感,特别是被向雨峰紧紧地抱在怀里,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如果可以,展梅希望,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不要停止。
向雨峰只顾狂奔,判断哪里可能有人埋伏,走哪里安全一点,留神警惕每一个潜伏危险的暗角,这就是多年培养出来的素养,俨然把复旦北边几条小街道当成了没有硝烟却危机四伏的战场,哪有多余心思理会怀里的展梅想什么,他到了小吃街附近那个停车场,确定周围安全后才放下展梅,步步小心,处处留神,是他深陷陷阱一贯作风,否则他这条小命早丢在某个山旮旯里了。
打碎了车窗玻璃,向雨峰把展梅推进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轿车,切断了车上的两根电缆线,向雨峰熟悉手法,让展梅在旁边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几呼把向雨峰订上了偷车惯犯的名头。点着了火,向雨峰脚点油门,车子“飞”出车位,惯性作用下展梅身子猛向后靠,死死贴紧椅背,不禁“啊”了一声,遇事冷静的大尤物再禁不起折腾,忙给自己系安全带,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辆墨绿色面包车毫无征兆启动,想把停车场中间只够两辆车并排行驶的通道堵死,向雨峰冷笑,终于展露在密云盘山公路开军用大卡车狂飙的剽悍气势,猛点刹车,左打方向盘,性能优良的路虎车四个轮子抱死,粗犷车身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调转的车尾相距面包车右边车门不足十公分。
车头还未摆正,向雨峰挂档,松离合器,再点油门,一连串动作太快,太突然,车身反方向惯性没完全消失,向前牵引力与向后的惯性要缓冲抵消,导致四个车轮与地面摩擦一两秒,狂野的路虎才飞射出去,从停车场另一个出口驶出。
四个身材一般魁梧彪悍的猛男从面包车里出来,有两人手中紧握着仿五四手枪,本想拦路行凶的亡命徒丢了魂似的望向路虎消失的方向,向雨峰堪称华丽的玩车技巧实实在在震撼了他们。
正文 上膛的子弹(4)
第一千六百六十八章节上膛的子弹(4)
“这车开的。真他妈的不是个人……就一个变态。”蓄着络腮胡的枪手小声呢喃,他和几个兄弟横行内蒙,河北,吃血饭,绑票勒索,坏事干尽了,能玩命的猛人也不是没遇到过,半年前那一票,追杀山西的煤老板,那家伙就是国内某个知名飙车俱乐部的会员,开悍马H2在横穿太行山的太旧高速狂飙,最后仍被他用改装后的桑塔纳两千逼进山沟里,车毁人亡,干他们这行,为了保命,为了有饭吃,玩枪玩车的水准比玩女人的功夫要高深的多,今天这一票似乎碰上了更高深的变态。
“老大……狗爷可是开价二百万,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煮熟的鸭子飞了。”旁边人小声唠叨,络腮胡瞪他一眼,沉声道:“换车牌赶紧走,那小子是上海地头蛇,咱们一击不能得手就必须躲着,钱是好东西,但要搭上命……不值。”
向雨峰开车在上海市公路上风驰电掣般绕了两圈,以生猛近乎玩命的车技又摆脱三辆车的跟踪,,好不容易陪展梅美女吃顿夜宵居然引来三波人真枪实弹的追杀,人怕出名猪怕壮,话很在理,如今向雨峰不只出名,强敌也多,换做别人只怕要缩着头过胆战心惊的日子。
向雨峰清楚,走上这条道,没有退路,只能一往无前,你怯了,退了,涎着脸逼你的人都会蹦跶出来,示弱是强者玩的把戏,向雨峰现在还没资本玩,他必须得强势面对,香港黑帮影片中,金盆洗手的大佬要么被活活逼死,要么凄惨到流离失所,这些未必全是导演杜撰出来的,现实中类似的事不稀罕。
展梅抚弄皓腕上银白色劳力士手工女表,说起劳力士,人们总会联想起金灿灿很有暴发户俗气的大金表,黄金表确实是粗俗人显摆的东西,这款白金镶钻石女表要低调内敛很多,挺符合展梅大美人的气质,低头看表,将近夜生活一点,她也没想到吃夜宵会吃出真么多事,险些送命。
“我先你送回去,这些人是针对我,牵连了你……我会过意不去。”向雨峰仍然是如临大敌的一本正经,谁知道会不会再冷不丁冒出几个杀手,经历的凶险事太多,对“小心方能行的万年船”这话体会最深刻,这种境况下身边再多个累赘,难免碍手碍脚,哪怕这累赘是上海所有男人恨不得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的大尤物,他照样觉得多余。
展梅侧头凝视比她整整小了五岁的男人,对,是男人,而非男孩,到了她如今的年龄,涉世的深度,所处的位置,眼中二十岁出头毛毛躁躁的小子们都是男孩,急着表现自我,轻浮虚荣,盲目自大,是成熟女人无法忽视、无法容忍的缺点,为什么说二十五岁以后的女人总把找老公的目光定格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堆里,自身年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们找的是一辈子的依靠,未磨掉棱角总认为自己出类拔萃的毛头小子本来就不靠谱。
男孩与男人并非以是否推倒过女人划分,当男孩被现实社会磨去浮躁的性子,懂得背负责任,懂得去独自拼搏,懂得如何去感恩,已算是男人,向雨峰的特殊经历让他更早迈过人生这道槛儿,也许是因为这点,展梅望向他的眼神才会有些恍惚。
轿车车从公路下来,进了市中心。
…………
停在香格里拉酒店前,向雨峰望着副驾驶座上的展梅道:“今天你先住在这里,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是谁想要你的命?”展梅望着向雨峰。
“我的仇人这么多,谁知道是谁。”向雨峰打个哈哈,他不想让展梅涉入的太多,毕竟他的世界是一片血色,可是向雨峰却低估了展梅,也低估了女人。
“告诉我,是谁?”
向雨峰看了一眼展梅:“为什么非得要知道这么多?……好了,好了,别这么看我,我的确知道是谁,我的仇家虽然很多,但他们不会用这种方式,他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然会是一场大风暴,所以,你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过就是几只小虾米而已。”
“那好,既然是小虾米,那我们就不要让他们败了我们的性,别忘了,你说过的,今天,你是我的?”说完,展梅不管向雨峰同不同意,便拉着他下了车。
零二年落户上海的香格里拉酒店是新风路地标性建筑物,楼不高,三十多层,外形抢眼,别具一格,论名气不如前身是省政府招待宾馆的新城宾馆,论奢华不如上海最大的煤炭集团泰伊集团投资的上海大饭店,与山海集团旗下的帝豪大酒店在伯仲之间,但是,展梅喜欢香格里拉总统套房的装饰风格。
总统套房占据了三十二楼小半个楼层,大小两个会议室,餐厅,酒吧,娱乐室,一应俱全,配备各类专业服务人员二十二名,在这儿睡一晚是很享受,只是一个晚上需要三万人民币,绝对是升斗小民咋舌的天文数字。
开房,刷卡,付押金,展梅一手包揽,大美人的热情直接导致前台几个漂亮服务小姐错以为向雨峰是泡上富家女的小白脸,心里鄙夷,向雨峰没有理会别人看他的目光,,瞧展梅忙前忙后。
干啥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熟能生巧的过程,泡妞也不例外,向雨峰今天是尝鲜的那位,而展梅则占据了完全地主动,展梅内心里面的事情太多,需要发泄,向雨峰知道。
刚一进入总统套房,展梅便把向雨峰推到了墙壁上,美目紧盯向雨峰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向雨峰,你给我听好了,你不在乎自己的命,我在乎,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心疼,真的会心疼。所以,我不管你去对付谁,也不管你有多少仇家,但你一定要答应我,要完完整整的,完完整整的。”
展梅说完话,低下眉目,一丝温柔蔓延,她笑了,似乎笑自己为什么这么花痴,向雨峰闻言呆住,一腔热血化为满腹柔情,展梅彻底打动他,再无法拒绝这份感情,展梅大美人不等他说话,坐进他怀里,名动上海的尤物不顾周围形形色色的异样眼神,用她细腻光滑的面庞摩挲着棱角分明的阳刚脸颊,温柔道:“为了你,我可以去死,但你不许死,为了我,你要好好活着,要不择手段的活,你不能让我失望。”
“恩,”向雨峰点头,缓慢,有力。
“还有,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都不能冷落我,不许冷落我一分一毫,否则我跟没完。”展梅撅撅嘴,说出这话心有多痛,她自己体会最深,一句话已惊得旁人目瞪口。
“傻样儿,我去洗澡,你继续发呆。”展梅踢掉高跟鞋,踮起脚尖吻了向雨峰,朝浴室跑去,留下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下一刻要发生什么,会出现什么情景,向雨峰脑海中闪过几个词。
一支烟刚好抽完,浴室的门传出轻微响动,临危不乱生死不惧的向雨峰慌手慌脚拧灭烟头,心都替到了嗓子眼,忙将窗帘拉开道缝,背朝浴室的方位,假装欣赏夜景,很快,客厅里多个刚出浴的尤物,美的炫目。
展梅用白色浴巾,黄色卷发随意披下,好一幅xiangyan的美人画卷,可惜,向雨峰仍旧欣赏没啥看点的夜景,随着轻微脚步声接近,他的喉头耸动,莫名紧张。
“不敢看我?”柔媚且充满诱惑力的声音钻进向雨峰耳朵,他感到柔软躯体从后边贴上,像有巨大压力压死胸口,同时清楚感觉到展梅的体温,一股最原始的yu望瞬间升腾,几要破胸而出。
换个男人恐怕早变成色中饿鬼,如狼似虎般凶猛了,而向雨峰没有转身,展梅知道自己的男人在配合自己,扮演着小处男的角色,俏皮一笑,主动出击,双臂缠紧向雨峰蜂腰,纤纤玉手伸进,慢慢向上游走,滑过锤炼十几年的刚劲肌肉,温柔抚摸一条条凸起的伤疤。
这才是男人的身躯!
“向雨峰,今晚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展梅呢喃,本想矜持一点,装的被动一点,可到了这节骨眼,无法控制自己。
一场轰轰烈烈的男人与女人的战争让人不知疲惫,让男人不知疲惫,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纵欲思想祸害男人不浅,初尝美妙滋味的向雨峰,再次蠢蠢欲动,展梅没力气主动出击,翻过身趴在沙发上,一副任君采撷的yaomei姿态。
一番折腾,展梅确实累了,靠着温暖宽厚的胸膛,很快睡着,嘴角还残留一丝颇为满足的笑意,如愿以偿,睡的也踏实。躺了一会儿,向雨峰翻身起来,,回味起大美人初时的疯狂
“这是我的女人,我绝不让她后悔,失望。”向雨峰暗暗发誓,弯下腰,轻轻抱起展梅,向卧室走去。
正文 北方杀意
第一千六百六十九章节北方杀意
这是男人的责任!
什么是责任感他懂,将展梅轻放在床上,盖好羽绒被,他点了支烟,深深望了眼比童话故事里睡美人更美的女人,转过身走向阳台,从华贵窗帘的缝隙,眺望深邃夜空。
等展梅醒来,时间悄然逝去两个多钟头,左右瞧了瞧,才发觉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亮着两盏壁灯的卧室静悄悄,空荡荡,只剩下孤零零的她,没来由的害怕,没来由的失落,在上海权贵圈子里杀伐决断游刃有余的女强人流露出柔弱女人才有的无助和恐慌,十多年前,当他被一个男人占有之后,她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无助、恐惧、仇恨折磨着她,那一晚是她这辈子的梦魇,每次从噩梦中惊醒,恐惧总会袭上心头,当发现值得依靠的男人不在身边,她惊慌失措了。
展梅掀起被子,不顾春光乍泄,赤着白嫩嫩的可爱脚丫去找向雨峰,奔出卧室,在偌大的总统套房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令她堕落成花痴的身影,返回卧室,她筋疲力尽靠着房门,如同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委屈的想哭,蓦然发现那人就在卧室阳台的角落里默默抽烟。
“你为什么不搂着我睡,为什么呆在这里,为什么看我醒来不说话?”展梅投进温暖胸膛,近乎不可理喻地大声质问,双手狠狠掐着向雨峰腰间的软肉,早在眼眶打转的泪珠终于滚落,划出两道令男人心痛的泪痕,坚强十几年的女人头一回伏在男人怀里抽泣,她仰起脸深情凝望向雨峰,柔声道:“雨峰,别怪我蛮横,刚醒来看不到你,我真的很害怕,怕你扔下我不管,怕你那种玩弄了人家身子就跑路的负心汉。”
展梅忘了拥有的财富权势,忘了十多年明争暗斗熏陶出的心机手段,面对向雨峰,她完全把自己当成等人爱等人怜惜的柔弱女人,向雨峰轻轻抚摸略带惶恐和凄楚的绝美面庞,心尖隐隐作痛,卸下厚重伪装的女强人让他心酸,摇摇头,温柔道:“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不论穷富,我对你负责到底,只要你还跟着我,把我当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