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邪少:彪悍女误闯豪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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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是莫玲离婚这事真把我刺激到了。
“林叔,没把您吓着吧。”
我冲着老爷子笑了笑,拉着林跃说:“走了,回家了。”
“爸妈,那我们先走了。”
林跃嘴上叫着爸妈,却只看林太太一个人。
“嗯。”林太太点点头。
我的眼珠子差点没跌出去,这不是人,这是神,遇事比我还淡定。
我看不透她的表情代表什么,但是我知道,今天,我是彻底地把她得罪了。
不过心情却是异常的好,翻身农奴把歌唱咯。
走出大门,看到老爷子从里面追了出来……
拉过我的手,放在他掌心上,在我手背上安慰地拍了拍,说了一句:“好孩子。”
他妈不待见我啊(26)
他妈不待见我啊(26)
那架势,大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估计老爷子这辈子都是活在老婆的淫威之下,今天终于有我敢当面跟他老婆叫板了。
我果然是武林中不世出的豪杰,哈哈哈。
想到未来艰险,我鼻子发酸,扯着嘴对老爷子笑了笑……
“林叔,好好保重,我就先回家了。”
最后我在老爷子关爱的目光下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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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去没多远,林跃就停了下来……
盯着我看,一副一别多年重逢,对我有说不完的话的样子。
“不要说难听的话来指责我,也不要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更不要质疑我对你父母的尊敬,就这样。”
我刚说完,林跃就把我抱住,贴在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唉,爱就爱吧,干吗还加个好字?
我的心中裂开了一个小口子,感觉里面有暖暖的东西流淌出来。
我望着林跃,望着我的面条男,突然觉得我今天更爱他了。
在上一刻我觉得我爱他已经无以复加,但是到了下一刻,我就发现我其实还可以更加爱他。
而下下一刻,我还能更加更加爱他。
“我也好爱你。”
我回应他,也忍不住加了一个“好”字。
“今晚上我那儿?”
林跃开始吻上我的唇,他漂亮的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那诱惑我难以招架。
他妈不待见我啊(27)
他妈不待见我啊(27)
此生有幸,让我可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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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玲开始工作了,林跃给她安排了一个很清闲的职位,孩子则交给莫玲老妈看着。
我却成了无业游民了。
林跃让我也去他公司上班,我不肯,只要你老妈一天没有接受我,我就不会再进你家门,也不踏进你公司半步。
俺,是很有骨气的。
我也跟林跃提过想去多特黄诊所打打下手,林跃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三个字就把我打发了:不准去。
“为什么呀。”
我想争取。
林跃凑近我,眯着眼说……
“我可受不了你每天都是医院的味道,不准去。”
“真的?”
我望着林跃的眼睛故意问。
“真的!”
他也“很真诚”地回答我。
“好吧。”
我假装很无奈很失望的样子。
他立刻瞪我。
呵呵,他吃醋的样子更帅。
“你明天上班吗?”
林跃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照他的话说,不用天天守着他们的,有重要的会议才去参加,有重大事件会有人通知。
“不去。”
“要不,带你去我外婆家玩吧,我教你打麻将。”
“嗯。现在还是让我教你怎么舒展筋骨吧。”
他一脸坏笑地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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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一共生了三个子女,我妈是老大。
他妈不待见我啊(28)
他妈不待见我啊(28)
在我妈才十岁的时候外公就去世了,于是外婆到处打散工挣钱养大三个孩子。
那时候的工作全是体力劳动,不是担,就是抬。
担和抬都不要紧,怕的就是没得做,因为一天没工做,你就得挨饿。
所以外婆还不是很老的时候背就驼了。
关于外婆的事,我也是长大之后零零星星从老妈或者是邻居们的嘴里了解到的。
一个女人,在灾荒年代,是凭着怎样的力量不仅让自己生存下去,还拉扯大了三个孩子?
听我舅舅说,那时候吃不饱,全身没力气。
他跟着外婆去捡炭的时候遇到一个水坑,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望着外婆可怜兮兮地说:“娘啊,我跨不过去。”
当时听了我和表妹就直抹眼泪。
一直到现在,我舅舅年过半百了,晚上做梦说梦话都会叫:“娘啊,娘啊。”
有一次喝醉了酒,在门口叫门:“娘啊,开门。”
后来我舅妈酸溜溜地说:“最后还不是我给他开的门。”
外婆和舅舅、舅妈住在一起,前几年老是犯病,自从满了八十后就不太犯病了,越来越精神。
我经常跟外婆说:“外婆,你要雄起,你现在是吃饭拿钱,你现在就是跟别人斗命长。”
外婆总是笑笑说:“差不多了,以前好多比我日子过得好的都不在了。”
外婆没有文化,不会写字,也不太会说话,见到林跃只会说:“好。”
老妈就跟外婆说:“娘,你说他长得好不好看嘛?”
外婆笑呵呵地说:“好看,好看。”
他妈不待见我啊(29)
他妈不待见我啊(29)
林跃就一直牵着我的手笑。
饭后就是中国最古老最传统的娱乐:打麻将。
林跃不会我们的玩法,被我狠狠地鄙视了一顿后,只好乖乖地坐在我身边,帮我数钱。
家庭战争爆发了,赌桌上从来无亲情可讲。
我打麻将手气从来就没好过,第一把就当了“三陪”。
(最后牌摸光了,没有一个人和牌,就查牌,没听牌的赔有听牌的。
可是他们三家都有听牌,就我还是一把烂牌,赔三家的钱,统称“三陪”)
我哀号:“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林跃在旁边小声地问:“你怎么一个人连着开三家啊?”
我暴怒:“怎么,没钱给啊?”
输了钱的人惹不得,这点都不懂。
林跃笑了笑,说:“再多我都给得起。”
妖孽,说话越来越好听了。
外婆打牌很慢,她若是尾家,通常下面已经打出了三张牌了,她自己手上的牌还有没有翻起来的。
舅妈会帮外婆盯着,免得她出错,包三家。
这一把,外婆一拿起牌便喜上眉梢……
“咦,我这个……”
舅妈提醒她不要说漏嘴,然后给我使了一个眼光,偷偷在下面递了一张牌给我。
我顿悟,赶紧换了一张牌过去。
林跃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动作,不明所以。
“咦,我还有一张九筒呢,我刚刚明明是四张的。”
外婆发现不见了一张九筒,开始发飙。
(起手四张一样的称做下暗雨,这个时候三家都得开钱)
“外婆,刚才……”
(今日更新完毕)
他妈不待见我啊(30)
他妈不待见我啊(30)
林跃这个反骨仔,想出卖我们。
我朝着他桌子下的腿狠狠一踢,他闷呼一声,赶紧闭嘴。
“哪里有嘛,我都看到只有三张,哪里来的四张?”
舅妈在一旁力证只有三张,不可能有四张。
外婆有些怀疑,但又知道自己眼睛不好,看错也是有可能的,念叨了几句,也不吭声了。
我表妹在一旁笑得差点闭了气。
见林跃看着乐,虫下。米,电。孒,书。首,发,就换他上来打,我在一旁指点他。
林跃也不推让,坐上去第一把就清一色自摸,丫笑得眼睛都快没了……
使唤着我:“收钱,收钱。”
表妹也把她老爸换了下去,原因是动作太慢。
外婆年纪大还情有可原,你一大男人,摸了一张牌,然后就双手抱胸,冥思苦想几分钟。
再抽出两只手,把牌提过来又过去,折腾半天这牌都打不出来,林跃都快睡着了。
表妹一上场,我老爸便发了,连着和了几把。
这一把,老爸起了牌,挑来挑去就是打不出来,跟着脸上开了花,狂呼……
“等等,我天和了。”
老爸那个乐啊。
(天和指庄家拿完了牌就和了)
“老爸,不对,林跃拿错牌了。”
我指了指林跃手上只有八张牌,老爸已经天和了,这明显不合理。
老爸坐林跃对家,意思是即使林跃少拿了牌也不是他的错。
但是,牌都拿错了,天和肯定不算了。
“不行,怎么可能不算?
你拿错牌又不是我拿错牌,关我什么事?给钱,给钱!”
我老爸气急败坏,这个时候大家同仇敌忾,对他根本不屑一顾,洗牌洗牌。
他妈不待见我啊(31)
他妈不待见我啊(31)
见老爸怒了,把牌一摔,就要发飙。
林跃赶紧讨好老爸。
“要不,这把还是算了,我一人给钱好了。”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林跃脑门上……
“给什么给?说不算就不算。”
老爸咬牙切齿,悲痛欲绝……
“我把把都当三陪,好不容易摸个天和,你们又不算了。”
外婆这时适时地补充了一句……
“啥子天和,哪个天和了?”
全部倒地,我们闹得这么凶,外婆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林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临走时,我塞了些钱给外婆,让她不要太省。
外婆又推回给我,说她有钱,每个月都有退休工资呢。
我说退休工资是国家给的,这是我给的,能比吗?
外婆才勉为其难地收下。
然后又拍了拍林跃,说……
“小李啊,以后多来耍嘛。”
林跃吐血不止,末了,还得半蹲着身子对外婆说……
“外婆,我姓林的。”
从外婆家回来,林跃一路上脸上都带着笑。
到家后,我要跟着老爸老妈下车,林跃拉着我。
回头看了看两老,他们瞥了我一眼,自己下车了。
来到林跃家,我逗他说……
“我说林跃,你离了我该怎么办啊?”
“叫你搬过来,你又不肯。”
林跃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哼,我还不是林太太呢,我才不搬过来。”
林跃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盒子,扔给我……
说:“戴上,就是林太太了。”
我打开一看,又是戒指。
“我不是有一个吗?”我问林跃。
一片天的秘密(1)
一片天的秘密(1)
“谁让你从来不戴,这个你再不戴,我再买。”
林跃躺在床上,往旁边的空位拍了拍,示意我过去。
我躺在他身旁,头枕着他肩膀,问他:“喜欢我的家人吗?”
“喜欢,真喜欢。”
“回去告诉你妈,这样才叫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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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玲和一片天离婚后,没想到我还能再遇到他……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遇到他的时候居然在多特黄的诊所。
一片天看到我神色慌张,多特黄看了看一片天,又望了望我……
问我:“认识的?”
“不认识。”
我定了定神,“昨天看新闻,和那个通缉犯长得挺像,所以有些奇怪。
他找你整容吗?”
多特黄哭笑不得:“林爽,我这里不整容好不好?
要是我能整容,我第一个就给你整。”
我怒……
“我的样子需要整容吗!”
多特黄推了推眼镜。
“林爽,你还是出去等我一会儿吧,这里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得了艾滋吗?”
我望着一片天冷笑……
一片天转头不看我,然后跟多特黄说句先走了,又在多特黄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走了。
一片天一走,我立刻就问多特黄:“他什么病?”
“病人的隐私不便透露。”
多特黄摇摇头,坚持他所谓的职业操守。
“绝交!”
我瞪着他。
“林爽。”
一片天的秘密(2)
一片天的秘密(2)
多特黄恳求……
“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好不好啊?”
“不说就绝交!”
我毫无商量。
“我去趟洗手间。”
多特黄站起来,手有意无意地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起身离开。
此刻,我颤抖的手却不敢去翻开。
我怕,我怕剧情会老土到一片天其实是得了绝症,不愿意连累莫玲才和她离婚。
我又怕,我又怕一片天真的是得了艾滋,我可能会提刀去杀了他。
我闭了闭眼,让自己淡定,淡定,才慢慢翻开病历……
然后,我便看到几个字,这几个字像烙铁似的烙在我胸口上,不仅仅是痛,还喘不过气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可以猜到,却猜不中这个。
“性功能障碍。”
确诊时间是和莫玲闹离婚的前几个月。
我撑着椅子想使自己站起身来,却觉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