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坏妾不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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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自然认得,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
“是你抓我来的?这里是哪?”
“断情谷,圣月教。”
魔教?!
照影心中一凛,魔教的人为何要抓她?莫非——
灵光一闪,她扬眉道:“我要见风月笑!”
听此人的口气,与自己定是曾经相识,又是魔教之人,照影心中已十有**确定自己便是那叶非花!
他笑容果真敛起,静静看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似想要将她看穿一般,她的任何一丝表情都未曾错过。
这张脸分明是她,可是她竟会不认得他?难道真是失忆了么?
他笑了起来,笑容有些古怪:“你知道你是谁?”
照影微微凝眉,轻吸了口气,直视着他道:“我是叶非花!”
他定定又看了她半晌,忽然惬意地笑起来,“原来你还记得。”
果然如此!
照影得到确认,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却又沉了下去。
她真是叶非花,真是那魔教妖女,那与慕容秋白之间的恩怨情仇又该如何了?
他却又微笑着看她,轻声道:“那你可还认得我是谁?”
照影凝眸看了他半刻,那样绝美的一张脸她恍惚中觉得自己是见过的,却又什么也想不起,只得轻轻摇头。
他笑容暖如春风,俊美的脸却无端透出几分邪魅之气,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缓缓摩挲着,薄唇轻勾:“我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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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闭月(1)
他笑容暖如春风,俊美的脸却无端透出几分邪魅之气,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缓缓摩挲着,薄唇轻勾:“我是你夫君。”
闻言,照影不由怔住。
夫君?叶非花竟已成过亲?她的夫君又是什么人?
照影眨眨眼盯着面前那张俊脸,怀疑:“你真是我夫君?”
“我不像?”他歪着脸惬意地笑。
照影秀眉轻蹙,抿唇道:“那你又是何身份?”
他看着她,笑容暖如春阳又有几分暖昧:“闭月羞花,你是羞花,我自然便是闭月了。”
闭月?!风月笑?!他便是魔教教主风月笑?!
照影心中着实一惊,随即不觉自己太过迟钝。
这样的气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手段,还有这样的弯刀,除了风月笑还能有谁?
他抬手捏捏她的脸,有些不满地嗔怪:“你我这般深厚的感情竟也忘了?”
语气中满是宠溺之意,温柔而令人舒心。
照影摇头,喃喃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笑容微敛,漂亮的手指轻勾起她的下巴,薄唇中溢出一声轻叹:“那你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叶非花?”
照影此时心已放宽,不再如之前那般害怕,直视着他的目光,俏皮地吐吐舌:“我猜的。”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不对呀!若我真是叶非花,那慕容秋白怎会一直没认出我来?”
这也是她一直不敢肯定自己是叶非花的原因。
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忘了我们圣月教最擅长的便是易容了么?你当日接近那慕容秋白乃是易容之后的模样,如今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他自然认不出!”
原来是易容术。
“可是,闭月羞花是夫妻,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她心中仍有疑虑,毕竟是“闭月”所说之话,她不敢轻易相信。
何况,若叶非花早已与风月笑是夫妻,又如何还能嫁给慕容秋白?就算之前身份未露,大婚当日也该露馅了。
再者,若她是叶非花,与陆少欢那一夜又该如何解释?床上的血迹分时已证明了她的处子之身!
看出她的警惕之心,风月笑轻轻一扬眉,不待她反应过来,忽然伸出手扯开她的胸前的衣裳,一片春光尽泄!
“你做什么?!”照影本能地抱胸后退,柳眉倒竖,怒目瞪着他。
他挑眉笑着指了指她右胸前:“不是信不过我么?可认得你胸前这朵曼珠沙华?这便是我亲手为你刺上去的。”
又是这朵刺青!记得当日慕容秋白见到她胸前的刺青之时,神色也有异样,莫非便是认出这是叶非花的记号?但若当时便认出,为何一直不说,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也并未发现她的身份,难道这刺青又另有其他之意?
而这刺青正在右胸之前,若非与风月笑有过亲密关系,又怎会知晓如此隐秘之事?
照影整了整衣裳,轻咳一声,最后又问一句:“你我……已有过夫妻之实?”
风月笑眯眼看她,俊脸缓缓凑到她面前,伸手揽上了她的腰间,笑容忽然变得暧昧起来:“可要现在便证实一番?”
照影讪笑一声,明眸流转,唇角轻弯,笑容妖娆妩媚:“我信你便是。”
不管是真是假,且先顺了他意再说。
只是陆少欢那里,却也有待考究一番了。
风月笑一手揽着她,一手替她轻轻拂了拂额前的发丝,轻叹一声道:“是我当初不该向你提起与慕容家的恩怨,又由着你去接近慕容秋白,结果害你成了如今这般样子。”
“与慕容家的恩怨?”照影双眸微微一亮,倒是不知这魔教与慕容家之间又有过什么深仇旧恨?
风月笑不答只笑道:“此事改日再与你细说,今夜天色已晚,你且先回房歇息,好好再睡上一觉。”
他的笑容始终都那般温和,一如融化寒冰的春风,连阴暗的地道似乎都明亮温暖了起来。
照影见状也不再多问,任由他揽着腰朝外缓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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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闭月(2)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照影轻揉着双眼坐起身,思及昨夜之事,不由轻叹一声。
原先一直思寻着要找回记忆,如今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过去,却又忍不住心寒。
叶非花,落花宫宫主,魔教妖女。
一个个头衔压下来,都足以令她喘不过气。
曾以为什么江湖之事与她毫无干系,却未料自己早已身陷于这纷乱之中!
甩甩头,她跳下床,张臂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唇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释然的笑。
既是如此沉重的过去,那么她不要也罢!
叶非花早在一月之前便已死于慕容秋白之手,就算欠他什么,一命也该早已还清!
如今的她没有过去,也不是什么叶非花,只是照影!
何况,她还并未完全相信风月笑所说之话。
风月笑,那个宛如明月般圣洁,有着温暖笑容的俊美男子,竟然就是众人口中的魔头,昨夜也亲眼见过那血腥残忍的画面,实在难以想象这样冷酷无情之人为何笑容还能暖如春阳?
“宫主您醒了?”正思忖着,一名清秀女子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热粥。
照影在桌前坐下,抬脸看着面前的女子,笑盈盈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认得我?”
女子怔了怔,随即“噗嗤”笑出声来:“宫主真会开玩笑,您当然是我的主子,落花宫的宫主啊!”
照影浅浅一笑,目光清灵,转手又指着她道:“那你又是谁?”
女子笑道:“宫主,我是紫依,一直服侍您的,是您的左使,您当真不记得了?”
“左使?”照影微微眯起眸子,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唇边笑意不减:“那右使在哪?”
闻言,紫依却是面色微微一变,抬眼看着她,眸光闪烁,支吾:“这……右使……和您一起出去办事……死了。”
“是么……”照影见她这副模样便知她定未说实话,她不过随口问了句右使,想不到这紫依竟会有如此反应,那右使究竟是什么人?又发生了何事?与她又是否有关系?
照影正欲开口再问,忽然听得外头有人恭敬地唤了一声:“教主。”
接着便见一身白衣的风月笑缓步走进屋来。
“教主。”紫依一见到风月笑,面上便闪过一丝畏惧之色,立时埋头退身到了一旁。
风月笑斜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下去吧。”
“是。”仿佛是松了口气般,紫依恭敬地应了一声便退出屋去。
风月笑转眸看向照影,微笑刹那间绽放,温柔而又亲昵:“昨晚睡的可好?”
“还好。”照影轻轻点头,眸子一转,眼波若水,笑吟吟道:“夫君可用过饭了?”
风月笑微愣,随即微笑:“一早便来看你了,还未吃过。”
照影笑着伸手去拉他:“那便一起吃吧。”
他的手依旧是冰凉冰凉的,与他面上温暖的笑完全不相衬,她忍不住开口道:“你冷么?”
风月笑凤目中一丝寒芒闪过,笑容似也冷了几分,抽回手,淡淡道:“不冷。”
照影不由也怔忡了一下,眉目微微凝起,他的笑容虽然看起来总是如此温柔而又亲切,但她却能看出他的那一双眼睛里,带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寞、萧索之意。
不知出于何种感情,她又拉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握起,想将自己手心的热量传递给他。
她抬脸看着他眨眼笑:“我替你暖暖。”
他微愣,凤目中渐渐也有了笑意,温柔道:“早知你如此体贴,我怎么也不会让你去慕容秋白身边了。”
照影轻笑一声,问道:“昨日你说与慕容家的恩怨是怎么一回事?”
风月笑看她一眼,笑道:“你可知慕容家最为厉害的武学是什么?”
照影摇头,关于这方面她还未曾听说过。
“慕容秋白之所以成名,凭的便是他那一套‘游龙剑法’。”
“游龙剑法?”
“不错。”风月笑眉目微凝,面色沉了沉:“这套‘游龙剑法’正是我教传承的‘圆月刀法’的克星!”
“哦?”照影不觉也有些意外,难道这便是魔教一直被压制的原因?
风月笑薄唇轻扬,嘴角浮起了不知是讽刺还是无奈的笑意:“此事说话又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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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伎重施
风月笑薄唇轻扬,嘴角浮起了不知是讽刺还是无奈的笑意:“此事说话又话长了。”
照影眯眸,凝神细听。
本以为他会娓娓道来,谁知他却只是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便一句带过:“慕容秋白之父慕容远当年设计自我圣月教前任教主风天行手中盗走了‘圆月刀法’秘笈,并由此创出了破解‘圆月刀法’的‘游龙剑法’,反压我圣月教,这才能取得今日的地位。”
照影淡淡扬唇,眨眨眼:“所以我要帮你盗那‘游龙剑法’的秘笈才有意去接近慕容秋白?”
风月笑伸手替她理理头发,轻叹声中透着自责:“早知会害你成这样,便不该由着你的性子去了。”
照影抿嘴一笑,不以为意:“我这不是没事么?对了,听说和我一起去的还有我的右使?她怎么样了?”
风月笑笑容微敛,眯眸看着她,半晌,微笑柔和地漾开,轻声道:“她死了。”
“呀!”照影不由一诧,惊讶道:“她也是被慕容秋白所杀?”
风月笑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她死有余辜。”
照影秀眉轻蹙,面有不解。
风月笑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她本是你的属下,却对那慕容秋白生了情愫,并有意背叛我教,你的身份之所以会暴露,也正是她告的密。”
原来如此,因爱生妒么?
照影盈盈微笑,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
慕容秋白即便对有心设诚,倾心于他的女子也能下的了手?他的心当真如此之硬?
“慕容秋白已入谷。”冷不防风月笑淡淡的一句话又将她的思绪唤回。
照影有些意外:“他知道我在这?”他竟会来找她?
风月笑凤目微眯,眸中不知是什么样的神色一闪而过,轻笑一声道:“我留讯给了他,却未料他真会找上门来。”
照影也未曾想到,她现在的身份与慕容秋白根本算不得什么,他确实没有理由为她只身犯险,那么,他又为何要来?
“如今他只身前来,真是杀他的大好时机。”风月笑斜眸看着她,唇角绽笑,而那犀利冷凝的眸子却是淡化了凛然笑意,全无一丝温度。
要杀他?!
照影心中一凛,想也不想,脱口道:“不能杀他!”
“为何?”风月笑薄唇微勾,似笑非笑,“他是我圣月教最大的敌人,又曾伤过你,我替你杀他报仇不好?”
照影眸光一转,明眸眨了眨,盈盈笑道:“我与他非亲非故,他还敢只身前来犯险,势必已有了十足把握,想杀他未必容易,说不定还会两败俱伤。”
风月笑眯眸看着她,薄唇缓缓勾起,笑赞:“说的有理,倒是我疏忽了。只是……”
他顿了顿,轻轻拉过她的手,“君子剑杀我教众一日不除,我教便难以崛起,更难以安宁,我知你素来最替我着想,为我分忧,今次可愿再帮我做一件事?”
照影抬眸看着他,那绝代风华的俊美容颜之上,笑容中饱含着无限温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