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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第7章

小说: 亲爱的侍卫长大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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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贝特大人,这些是原本看管地牢的比泰多人。”

“哦?”

被称作塞贝特的男人单手叉腰,言行举止透着一股张扬跋扈,如同审视货物一般扫过被埃及士兵拿下的俘虏,目光最终停留在米可的身上,细细打量起来,不时发出“啧啧”的咂舌声。

“比泰多人果真是一群野蛮人,竟然让这样漂亮的女人来看守牢房。”

平心而论,这个男人五官端正,长着一张不错的脸,但那亲狎的眼神令米可不愉快地联想起当初对她施暴的比泰多士兵,厌恶地撇过头,对其轻佻的言语不予理会。

“很有趣的女人,我要了。”

女俘明显的轻蔑态度激起了塞贝特的征服欲望,抓住她的手臂,粗野地一把拉她起身,扛在肩上大步走向牢外,负责看管的埃及士兵慌忙上前阻止。

“塞贝特大人,不行,那个女官是乌纳斯队长交待特别照顾的……”

斜向说话的士兵,极其不悦地声音一沉:“你是在用那个奴隶出身的乌纳斯来压我吗?”

“不……我……我……”下级士兵们被他问罪式的回话吓得心惊胆颤,结巴了半天总算编织出一个像样的理由,“这些俘虏……是乌纳斯队长亲自交到我们手上的……我们……会没法交待……”

“很简单。”

塞贝特突然拔出佩刀,干净利落地劈向一名比泰多士兵的头颅,可怜的俘虏甚至来不及惨叫便栽倒在地失去呼吸。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继续提刀杀向所有的比泰多人,手无寸铁被迫反抗的俘虏们很快被全部干掉,他们身下的鲜血缓缓汇流在一起,暗黄的泥土被渲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告诉乌纳斯,有人前来营救战俘,你们奋力相搏好不容易杀退敌军,”塞贝特得意地看着满地尸首,那是他孔武勇猛的杰作,掂了一下肩上的米可,咧开嘴笑了起来,“至于这个女人,就说她趁乱逃走了。”

埃及士兵们面面相觑,对这位下手杀人毫不犹豫的长官表现出惊恐,慑于他的暴戾,没人再敢对他的行为多加阻止。

“他们……已经投降了……”

轻轻的声音传至耳边,侧眼瞥向肩头上的女子,塞贝特邪狞一笑:“失败者的下场就是这样,我可不是乌纳斯那个容易心软的蠢货。”

手指微微颤抖,极度的愤怒压盖了内心的恐惧,米可冷冷地瞪向这个残忍粗暴的男人。

“比起乌纳斯,你不过是个只敢在他背后做做小动作的胆小鬼。你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是做给谁看的?很害怕被人鄙视吗?很在意让人知道你惧怕乌纳斯吗?真可笑,外表像只张牙舞爪的猛虎,原来是只体型稍大的家猫。”

箍紧米可腰身的手臂骤然加重力道,塞贝特转过头,额际暴起青筋,被人卸掉了张狂的伪装,姣好的面貌因五官的扭曲而变得恐怖骇人。

“女人,管好你的嘴巴!”

抿起唇,毫不示弱地嗤笑了一声:“这个应该叫做恼羞成怒吧?你在生什么气呢?高高在上的塞贝特大人。因为被猜中了真实的内心吗?”

米可想要冷静下来不再做无意义的挑衅,可是内心的愤怒不仅仅压过了恐惧,也吞噬了她的理智,令她无法抑制腾上头脑的冲动。

塞贝特眯起眼睛,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突然,他将米可从肩头重重地摔到地上,双手用力卡住她的脖子,米可闷哼一声,后脑勺被撞得眼冒金星,塞贝特的手掌像一把坚硬的铁钳,掐得她喘不过气。

“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努力地想办法平息我的愤怒,否则,我会让你品尝到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恐怖滋味。”

放弃了挣扎,呼吸渐渐微弱,眼前一黑,塞贝特狰狞的面孔和带着威胁的话语成为米可陷入昏迷前最后的记忆,这个结局……就是她害得数十名比泰多人丧命所应得的报应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奴隶

埃及舰队熄灭火把,偷偷靠近港口,出其不意地突袭比泰多驻军,沙利加列的宫殿陷入一片火海,巨石和泥土堆砌起来的墙壁被烤得裂出缝隙,裂痕不断延伸,最后遍布每一个角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首先倒下的是支柱,紧接着,整个王宫都陷入坍塌,如同在埃及军攻势下崩溃的比泰多。

意识到尼罗河女儿欺骗了自己,引开士兵注意,与埃及人里应外合对付比泰多,伊兹密怒不可遏,他扔出匕首重伤凯罗尔,持剑与曼菲士对决。

埃及军及时救出受伤的尼罗河女儿,在曼菲士的指挥下离城登船,凯旋归国;伊兹密也第一次带着失败的耻辱,率领比泰多军退回首都哈图沙。

乌纳斯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他冒着被巨石砸伤的危险返回地牢里,走到楼梯口,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

监牢里躺着比泰多人的尸体,留下看守战俘的士兵全都不知所踪。

“乌……乌纳斯队长……”

一名士兵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

“阿哈?出了什么事?”

被其他人推出来应付上司的阿哈吞了口口水,半跪下身,鼓起勇气向长官汇报眼前的情况:“您和王走了之后,一队赫梯人突然冲了进来,我们不得已给予反击……那位……那位比泰多女官……趁乱……逃走了……”

“逃走了?”

乌纳斯困惑地看着一地尸体,她为什么要逃走?他明明许下誓言,一定会回报她的帮助,是因为不信任他吗?毕竟现在的埃及与比泰多成为了敌对国。

石块还在纷纷坠落,惊慌失措的阿哈站起身,躲避掉下的碎石:“这边也快崩塌了,乌纳斯队长,我们赶快走吧。”

不行,伊兹密王子心思慎密,头脑精明,如果从那些蛛丝马迹中猜测出什么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比泰多人不会放过她的,他答应了会保护她,绝不能食言。

“你先回船上去。”

扔下一句嘱咐,乌纳斯动身赶往比泰多军船停泊的港口,由于害怕谎言败露,阿哈不敢擅自走开,他跟在乌纳斯身后,以便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可以及时掩饰。

“米可!米可!米可,听见的话回答我!”

乌纳斯大声呼唤着米可的名字,他仔细查看每一个经过身边的比泰多女官,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乌纳斯队长,火势越来越大了,这座宫殿会整个塌下来的,我们快走吧!”

尼罗河女儿身受重伤,曼菲士王心神焦虑,他必须回到他们身边去,只能放弃了吗?

看着被火焰灼烧的残垣断壁,王宫里的人几乎已全部逃光了,乌纳斯一咬牙,转身走向埃及船队:“回去吧。”

“可恶的埃及人!”

耳边突然响起愤怒的咆哮,一名被压倒在石块下无法逃生的比泰多士兵拣起身边的战斧,用尽最后的力气掷向阿哈的头颅,乌纳斯虽然立刻拔剑挥断斧柄,改变了它的攻击轨道,阿哈却还是不幸被击中脊椎,他身子一软,双脚跪地,无力瘫倒。

“阿哈!”

乌纳斯扶起他,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吃力地带着他离开。

“尼罗河女儿被伊兹密王子刺中肩部失血过多,再加上之前受的伤,相信她支撑不了多久。”

“哈,阿蒙神保佑,相信爱西丝女王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朱亚多,你就早点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女王陛下吧。”

“是的,塞贝特大人。”

时高时低的谈笑声将米可从晕厥中唤醒,她仰起头,遥望窗外,燃烧在山顶的耀目金红映亮了半边天幕。

支撑着坐起身,想要走到窗边去,脚边传来“哐当”的声音,顺眼望去,她的双脚被一副铜链铐住,无法动弹。

听到动静,塞贝特挥退朱亚多,开门走进船舱,米可狼狈的样子似乎让他感到非常愉快。

“你想要逃跑吗?抑或是在找乌纳斯那个家伙?”翘起大拇指,指了一下身后的王船,“他就在那艘大船上,曼菲士王的身边,如果你能够挣脱脚上的链子,我不会阻止你爬去找他。”

“你把我铐在这里是为了研究空手挣脱金属链的可行性吗?”

米可坐直了身子,眼前的绝境让她从头脑发热的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我说过,让你好好想想讨好我的方法,平息我心中被你燃起的怒火,”蹲下身,勾起米可的下颚,“想得如何了?说来听听看。”

“那我得先知道……塞贝特大人,在我激怒您后,为什么还要留下我这条性命呢?”米可扬起唇角,泛开一抹甜美的微笑,她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用眸光挑逗他靠近,“请您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您大发慈悲?”

“你应该庆幸自己有一张如此美丽的脸,”接受了她发出的诱惑信息,塞贝特凑到她的腮边,轻咬她的耳垂,“现在,你明白应该如何取悦我了吧?”

“是的,我明白了。”

微一偏头,躲过塞贝特的亲吻,米可快速地抽出他腰间的佩刀。

米可的举动在塞贝特看来不仅幼稚而且愚蠢,他猖狂地“哈哈”大笑:“就算被你拿到兵刃又如何?你以为凭你可以伤到我吗?”

“塞贝特大人,这个不是拿来对付您的,”米可笑弯了眉眼,反手握紧剑柄,“它是这么用的。”

话音刚落,锋利的剑刃划过脸庞,在她腮边拉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米可的自残行为完全出乎塞贝特的预料,他看着她,眼前看似柔弱的女人仍然保持着谦恭有礼的微笑。

血液从剑尖滴落甲板,米可仰起脸,淡淡地继续问道:“那么,塞贝特大人,现在我身上还有什么是让您感兴趣的呢?”

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塞贝特愤怒地夺过米可手中的剑,解开她脚上的链条,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底层船舱,在这个船上的监牢中,狱官们正用烧红的烙铁给比泰多俘虏们打上永恒的印记。

将米可甩至火盆边,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按住她的右臂,一手夺过狱官手中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对准她的胳膊狠狠烫了下去,米可想要忍下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最后却还是没能忍住,她痛苦的喊叫引得塞贝特兴奋地瞪大双眼,刺激他更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糊臭味,好半天,直到米可在疼痛的折磨下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塞贝特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慢慢站起身。

丢开烙铁,瞥着脚下虚弱的米可,塞贝特笑得无比畅快:“这个标志代表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记住,你这一生都无法逃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虽然不晓得有多少亲在看,还是跟亲们请两天假……

☆、治疗区

自离开沙利加列的宫殿开始,凯罗尔便一直昏迷不醒,在经历过短暂的胜利喜悦后,因尼罗河女儿病情严重,埃及军很快又陷入惶恐不安的状态。

曼菲士陪伴在心爱的人身边寸步不离,战后琐事全部交由西奴耶将军负责处理。

尽管西奴耶吩咐军需官尽可能地多调配水、食物和药剂等必需品给伤员,然而面对大批伤患,物资还是严重匮乏。即使是重伤员,每人每天也只能分到很少的清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漂浮在海洋上,使用带着盐分的海水清洗伤口多多少少起到了一些消毒作用,减少了伤口发炎的几率。

米可作为埃及人的战俘,承受着最艰苦的工作,得到的食物却是勉强能维持生命的又糙又硬的干面饼和一口仅够湿润喉咙的脏水。

每天分配饮用水的时候,埃及人都会对尼罗河女儿赐于过滤法制造清水一事赞不绝口,不得不说,对于生活条件艰苦的古代人而言,能够喝到不夹杂泥沙的清水确实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

最初,米可常常被眼前地狱般的情景吓得掉眼泪,几次尝试逃走,但是,接踵而来的繁复工作让她无暇静心思考,短短的几日后,她竟然渐渐地适应下来,全心全意地担负起料理伤员的职责,忙碌的时候甚至会暂时忘记自己必须回去未来的计划。

把新鲜的肉片放在伤口上止血,然后均匀涂抹医师做好的敷药,再用消过毒的绷带小心包扎。

每一天都做着同样的事,对于米可来说,最痛苦的不是重复的单调和枯燥,也不是塞贝特每晚准时准点赶至的嘲弄,而是士兵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看着他们渐渐失去呼吸却无能为力。

许多人的伤口化脓发炎,少量麻醉剂仅够用于拥有高级职位的军官,普通士兵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手术,医师用烧红的刀子割掉腐烂的肉块,有时也会找米可帮忙摁住伤员的手脚,疼痛令伤患的力气分外地大,因此她身上常常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钻心地疼痛,却欲哭无泪。

在这个没有青霉素、头孢等广谱抗生素的年代,纵然医师尽心治疗,大批伤员仍在持续高烧后最终因细菌感染而亡,还有人在截肢手术中忍受不了剧烈的疼痛抽搐至死,以及那些自知痊愈无望索性自我了断的人,受伤的士兵们陆续死去,他们被抬出安置病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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