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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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姑娘执意要走,不如告诉我们贵府的具体位置,我们也好通知贵府的人来接姑娘回去,夫君,你说是吗?”青舞转过身,对身后一直保持沉默的男子细语道。
那句亲昵的夫君,无异于在凌韵遍体鳞伤的身上泼去了一盆高浓度的盐水,疼得她半晌都无法缓过神来。曾经的一幕幕犹如开闸洪水般在她眼前一一倒影着。
“夫君,你是喜欢男孩儿多一点呢,还是喜欢女孩儿多一点呢?”
“夫君,我想在湖边建一个亭子。夏季的黄昏,我们可以坐在亭下一边乘凉,一边观赏日落时的美景。冬日的清晨,我们可以站在亭中看白雪纷飞,如果雪下得够大的话,我们还能一起堆雪人玩。”
“夫君,就我们两个人实在是太孤单了。所以等我们成亲以后,一定要多生些孩子,要不就生一支足球队吧!”
“夫君,怎么总是我一个人在说呀!在不发表意见,我可是要生气了!”
……… ………
如今,这亲昵的称谓却成了另一个女子的专属,她再也无法用曾经那样轻松快乐的语气叫出口了。蓦然回首,她已然错过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有一种爱,原来真的要等到失去之后,才知到底有多珍贵。
“不用了,我早已无家可归了。”话一出口,三人同时怔在了那里。凌韵死灰般的眼神扯疼了云麟藏在心底的那片柔软,他望着凌韵毫无血色的面容,想说什么却终是没能说出口。
这天夜里,凌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青舞拿着剑,毫不留情得刺进了正在熟睡的云麟体内。她被这奇怪的梦境惊醒之后,却再也睡不着了,楚君河曾经的话语再次在她耳畔响起,久久不曾散去。
仅限于活人而言?他是想要告诉自己,真正的青舞早在当年那场大火中便已经丧生了吗?等待了这么多年的希望,期盼了这么多年的梦想,瞬间被一句残酷的话语给否定掉。云麟他承受的住吗?
身上的血液像是突然凝固了一般,凌韵猛吸了一口凉气,对着身后正拿剑指着她的人道:“真正的青舞,是不会用剑的,如果你连这点都不知道的话,又怎敢前来冒充于她。”
身后之人微微停顿了一下,缓缓收剑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为何不肯告诉我。”
凌韵沉默着无言以对,起初她也只是怀疑,即便是在真的确定了之后,她依然没有想过要拆穿她。谎言有时也可以是美丽的,只要身在其中的人感觉到了幸福与安慰,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走吧,我已点了她的睡穴,今夜你可以放心得入眠了。”云麟轻声说道,看上去竟有些不同于往日的神态掺杂其中。
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睡过一夜安稳的觉。每次不是从中途梦中惊醒之后再无睡意,就是整夜整夜的失眠。这些她从不曾对任何人说起过,为何他却知道得如此清楚。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云麟停下脚步,用他粗糙但却温暖的掌心轻轻摩擦着她细致的脸颊道:“丫头,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好吗?“
原以为在吃过了这么多的苦头之后,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求她原谅,她也不会再心软。可是等到这一幕真的在她眼前发生时,她的倔强,她的坚持一瞬间便化作了满脸的泪痕,摩擦在他的衣领之上。
同样的地方,近乎相似的景色,一切仿佛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她和他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凌韵贪恋得依偎在那个结实而又温暖的怀抱里,望着天上一眨一眨的星星道:“我现在也变得和你一样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再狠心赶我走吗?”
“不会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了。”云麟环抱着怀中女子的手臂再次收紧,虽然不知道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只要每天都能看到她健康快乐得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就已经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74章 引她入局
望着远处亲密无间的模糊背影,凌韵笑着安慰自己,他说过不会再丢下她一个人,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绝对的信任他。明明知道他只是在演戏,明明已经亲耳听到了他的承诺,明明说过只准笑不准哭的,可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得落了下来。
“在我兑现答应你的承诺之前,还有件事情必须解决。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假扮的,但是我相信当年王府灭门的背后肯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等了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我一定要将事情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替我父亲平反当年那不白之冤。”
昨夜云麟的话语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凌韵快速背过身去,胡乱得抹干了眼角的泪痕,笑着告诉自己:相爱之人最重要的不就是互相信任吗?过去他一个人实在吃了太多的苦,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这一天,她应该全力以赴得帮助他战胜眼前的一切困难才是。”
当年父亲欠下云王府的债就由她这个做女儿的来偿还吧!一时还不清,就用一世的时间来偿还。从今往后,他永远也不会再孤孤单单得活在这个世上了,无论何时何地,总有一个人会站在他的身后,陪他一起并肩作战。
夜色晦暗,刚才还月明风清的天空突然之间大风骤起,飞沙乱舞,低沉的夜空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压抑之感。晚饭过后,凌韵只觉一阵说不出的胸闷,为了不让云麟为她担心,只好早早得回到自己房间,和衣躺在了竹榻上闭目小憩。不知过了多久,猛烈的雨点夹杂着呼呼的风声不断拍打在窗扇上,凌韵突然之间打了一个冷颤,紧接着便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起身扫了眼四周,除了疾风骤雨之外,四下里沉寂得仿佛一潭死水。正当凌韵松了口气,准备再次睡下时,窗扇被风刮开了。凌韵起身前去关窗,双手刚刚触上床沿,眼角的余光却被大雨中那两个模糊的身影牢牢吸引住了。
儒雅的青衫男子手撑一把雨伞站在雨幕之中,好像正对站在他对面的女子说着什么。虽然离的太远根本听不到他们再说什么,但透过站在他对面女子恭敬的神态与表情,凌韵似乎已经隐约猜到了他们的关系。
那日在***中,两人也是一前一后分别出现的。如今回想起来,那日假青舞似乎还有什么话未曾说完。若她当初的假设是正确的话,假青舞来见她的目的一定是想要说服她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之中。既然如此,何不拿自己来作饵呢?试着放长线钓大鱼呢?
雨后初晴,一轮弯月静静得挂在天边。借着透窗而来的微弱月光,假青舞看见了正坐在房里等着她的凌韵,不禁朝她扬了扬眉:“凌姑娘怕是走错房间了吧?”
“青舞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凌韵不急不缓,徐徐拿起手中的茶杯,满满一杯凉茶灌进腹中,原本的烦躁竟在这一杯凉茶下腹之后一扫而空。
“凌姑娘此话怎讲?恕青舞不明白姑娘到底在说些什么!”假青舞似是有所顾忌,竟然一再的否定在此之前就已经见过凌韵,甚至绝口不提当日在***与她相见时的事情。但神态却像是在有意试探着什么一般。
“真不明白也好,假不明白也好,凌韵只是有一句话要奉劝给青舞姑娘。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完,凌韵将茶杯重新倒扣在桌面上,笑着转身离去。
假青舞默默呢喃着凌韵留下的最后那两句话,目光却在无意间落在了眼前的桌面上。一个水迹未干的“南”字,无比醒目得映入她的眼帘。假青舞若有所思得盯着那个“南”字,陷入了沉思。
假青舞之所以会留在云麟身边,必是有所图谋。可是凌韵一时之间又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图谋的是什么,于是索性拿自己当筹码,试试她的反应。果然,凌韵才刚回到房内不久,假青舞便主动地找上门来。
“今日天色已晚,青舞姑娘有话不妨明日再说。”凌韵非但对她的到来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反倒下起了逐客令,这样的她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青舞一向性急,怕是等不到明日了。凌姑娘可是想好了?”假青舞朝她走近道。
“贵主上既然已经承诺愿带凌韵一同启程,自然是该识时务者为俊杰。青舞姑娘,你说是吗?”凌韵微微一笑,拔下头上细长的簪子,将烛花慢慢剔亮。
借着烛光的微亮,假青舞似有怀疑得问道:“可惜我却不信你会这么做,除非有足够的理由。”
凌韵不急不慌,反倒是姿态优雅得重新将簪子别回发髻之后,这才展颜笑道:“贵主上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吗?”
假青舞不置可否,从她的表情上不难看出,凌韵这次绝对是押对了。凌韵忽然变魔术似得将一株黑色曼陀罗花捻在手中,假青舞看到这花的同时,面色倏得一紧,继而不屑得笑道:“就凭这点**,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凌韵依旧面色如常得拨弄着手中的花朵,仿佛并未将对面女子所说的话听进耳中。而面对此刻似有所图的凌韵,假青舞却显然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了。隐约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在她心头萦绕着,终于假青舞完全失了耐性,准备起身离去。
“不知青舞姑娘现在觉得如何?”凌韵对着黑色的曼陀罗花柔柔一笑:“普通的迷香自然奈何不了姑娘,可若是产自西域的沙罗香再混入药性猛烈的三步倒,不知姑娘可还能应付得了?”
沙罗香原是早年从西域传入中原的一种香料,后被一些旁门左道加以提炼,成为一种无色无味并能使人全身麻痹的迷香。有了沙罗香,再配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步倒,即使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也不可能在此情况之下全身而退。除非是像她这样,提前便服下解药的。
凌韵刚才用发簪剔亮烛花的时候,其实就是借助簪子镂空的部分将药粉散播在空气中。而她后来又故意拿着那朵黑色曼陀罗花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转移面前女子的注意力,顺便拖延时间。
当凌韵将这个几乎堪称完美的计划和盘托出时,假青舞方才如梦初醒。只见她很恨得咬着牙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75章 所谓真相
看着假青舞此刻气急败坏的模样,凌韵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原来自己比之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达到目的,一样会选择不择手段。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了,不用回头凌韵也知来人是谁。若没有他的帮忙,这沙罗香和三步倒岂是那么轻易便能得来的。
“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先出去了。”凌韵说完,就要从云麟身旁擦身而过。
“想让我说出真相也可以,不过她得留下。”假青舞阴冷的目光打在正欲夺门而出的凌韵身上,即使背对着她,凌韵仿佛也能够感觉到她目光中的怨恨以及森寒。
就这样凌韵被迫留在了气氛压抑的竹屋内,等待一同揭晓那个被隐藏了多年的惊天大秘密。沉寂过后,假青舞突然幽幽得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负了我姐姐。”
姐姐?难道?一连串的问号在凌韵大脑中一闪即逝,凌韵诧异得看向此刻正陷入沉思的云麟,他的脸上也同样写着震惊二字。
“难道你们是孪生姐妹?”凌韵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话一出口,自己却先被这个问题给惊住了。
“我叫青月,与姐姐都是南国骠骑大将军的女儿。想必你还记得当年落凤谷一役吧,就是姐姐飞鸽传书将北国的行军部署告知给父亲的。她原本可以不必死的,却因为觉得愧对于你,所以在火海中自缢身亡了。 ”假青舞平静得叙述着这段不为人知的陈年往事,只有在提到那个与她血肉相连的女子时,才会表现出一丝难以控制得情绪出来。
透过面前女子的陈述,云麟的记忆仿佛突然回到了那个带给他灭顶之灾的午后。刑部大牢传出消息,父亲因为勾结敌国心中有愧,在刑部大狱中畏罪自尽了。卧病多日的母亲,在听闻此噩耗之后,当场怒急攻心,直至口吐鲜血 。最后更是无法接受这巨大的打击,随父亲一同去了黄泉。
他一心追查多年的真相,此刻经她口中说出,竟像是一个无比荒唐的笑话。他最心爱的女子突然成了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而他竟然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之下,还痴心妄想得希望她能再活过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死灰般神色的男子,凌韵下意识得反驳道:“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呢?”
假青舞扫了眼一旁失魂落魄的男子,轻蔑得笑出声来:“就凭这张与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听到自假青舞口中说出来的那番话后,云麟便沉默着不再吭声,仿佛陷入了那遥远的回忆之中。凌韵张了张嘴,却想不出一句能够用来安慰他的话。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并且失去一切的滋味若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怕是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