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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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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待了要将近10多年了。可是,他难道都不会想年自己这唯一的亲生儿子吗?

记得老爹曾经对她说过,北渊国虽然地大物博,国力鼎盛,但与邻国接壤的边城却是真正的苦寒之地。不仅气候恶劣,而且物资贫乏,一般被贬官员,大都会发配到边城去做个地方小吏,以示惩戒。

她实在想不通,刘珣的爹为什么放着这里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非要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活受罪?难道刘珣的老爹有受虐倾向?刘珣也实在够可怜的,早早便没了亲娘,亲爹又不能陪在自己的身边,他的童年也不知是在怎样的环境中度过的呢?

“夫人,小王爷来了。”小奴在凌韵身旁轻声提醒道。

凌韵抬头,一身华服的刘珣正好走进她的视线。小奴是刘珣特意指派给凌韵的贴身丫鬟,六岁被人贩子卖到王府,算来在王府里面也已待了有十几年了。刘珣把她派给自己,其用意已不言而喻了。

“夫人,小奴这就去准备茶点。”见刘珣朝这边走了过来,小奴识趣得退下了。

“刘珣,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在听完小奴讲述关于王府里的事情后,凌韵忽然觉得自己从前对刘珣的看法,实在是有些太武断了。

刘珣那么小的时候,爹娘就已经不在身边了,他的童年一定生活得很不快乐。他虽然胸有城府,但那却是用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最好武器。

从前在格子间里的勾心斗角,不也一样让心性单纯的自己逐渐蜕变成为一个懂得深藏不漏,会用心计,耍手段的人吗?何况他的手段,他的城府,至今为止并未伤害到自己!

“出来怎么也不知道穿件衣服,外面风大,着凉生病了怎么办!”刘珣一面温言道,一面将自己身上的紫色袍子脱下,裹在了凌韵身上。

在凌韵的记忆中,刘珣总是这么温柔,这么体贴的爱护着他,关心着他。甚至连在她面前大声说句话,也是从未有过的。如果没有云麟,自己会爱上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男子吗?

这将是个永远得不到答案的疑问了,人生没有如果,生命也不可能重头来过。每个人其实都懂的,只是仍然希望在心底存着一份美好的怅惘吧!此情此景,借用一句古诗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夫人,请用茶。”凌韵正在出神,小奴已捧着茶点无声无息得走到她跟前。

“快别这样叫了,一山岂容二虎,一个府中又怎能有两位夫人!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凌韵若有所思道。

“小奴不敢。”在刘珣的示意下,小奴无声得退出了两人的视线。

“王府中永远只会有一位夫人,那便是你。”刘珣一句话,便将凌韵心间所有的顾虑全给打消了。

“那婉姐姐怎么办,毕竟她才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迎进王府大门的妻子。”明知刘珣对婉怡,并未有丝毫情意,凌韵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次出言试探他一番。月河所受的痛,她要她十倍百倍来偿还。

但是原先打算将王府闹得鸡犬不宁的念头,却在听完小奴的讲述之后,逐渐被打消了。刘珣能在老王爷不在的这么多年里将偌大一个府中,治理得井井有条,他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若要跟他对着干,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但若论跟程婉怡斗,她却有着十足的把握和信心。

想她一个21世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新新人类,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只会扮柔弱,装可怜的古代女子吗!她不是很喜欢栽赃嫁祸吗?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凌韵倒要看看,到时她如何能够撇的清楚。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只有你,才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刘珣握住凌韵冰凉的双手,温情脉脉得看着她的眼睛。在她清亮如水的眸子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一刻,他曾经深深期盼了那么多年。今日,他终于实现了这个深藏多年的愿望。

凌韵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仔细回想,终于记起两人是在城隍庙前卖小泥人的地摊前见过。但其实,在刘珣的记忆力,他们真正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却是在旧时的帝都——汾阳城的大街上。

刘珣曾说过,会等到娶她的那天,告诉她一切的真相。凌韵一时想起,便追问道:“你说过会告诉我,我们以前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的,可不许耍赖皮哦!”

刘珣对着凌韵微微一笑,目光越过头顶厚厚的云层,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凌韵茫然得摇了摇头,刘珣接着说道:“十七年前的旧都汾阳城,你在大街上送过一个九岁的小男孩一个烧饼,还记得吗?”

从别后,忆相逢 第46章 可惜不是你

这怎么可能?凌韵的第一反应就是,刘珣他肯定找错人了。事情发生的时间,可是在十六年前哪。别说她那时还不知道在哪里,就算真的当时有人给那个小男孩买过一个烧饼,那个人也肯定不会是凌韵。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刘珣企图唤起凌韵对往事的记忆,但是他却因为找人心切,而忽略了整件事至关重要的一点。

“这绝对不可能。我今年才刚及笄,莫说当时我或许都还没出生!就算那时候我已经出生了,可是你还觉得那个人会是我吗?”她虽不清楚刘珣为何会一口咬定当年那个买烧饼送给小男孩的人是自己,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小女孩绝对不会是她。

刘珣半晌拧着眉说不出一个字来,真的不是她吗?那为何她的手臂上会有一个很深很深的牙印,为何她的脖子上,挂着和当年那个女孩儿一模一样的月牙形状的玉佩,还有说话时的举止神态也都仿佛如出一辙。笑起来的时候,一副憨态可人的俏皮模样。就连十六年后的再次相遇,也都好像是当年那一幕的重演。

十六年前深冬的那个午后,尽管早已过去很久,但刘珣至今仍然记忆犹新,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般。那日的天空灰蒙蒙得连成一片,大街上的行人皆行色匆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直到很多年后的一天,他才知道,那日正是北渊国先皇帝驾崩之时。当时的帝都并不在洛城,而是在兖州的汾阳城。先皇膝下有六子,六子之中又分为三派。早年曾立先皇后膝下长子为太子,后因太子德行有失,故先皇只好忍痛而将其废黜。正因太子之位空置多年,才引发了后来那场六子夺嫡的悲剧性历史时刻。

汾阳城的大街上,一个饿了一天一夜的小男孩,站在卖烧饼的老伯摊前整整一天。一双泛着琉璃色的大眼睛像是失了光泽的黑珍珠,深深凹在眼眶里面,蜡黄的小脸上因为长期缺乏营养,瘦的皮包骨头。身上的衣服也被他用又黑又脏的小手拧巴的又黑又皱。

“伯伯,给我两个烧饼。”一个带着几分稚气的清脆嗓音在小男孩身后响起。

天知道在那样寒冷的天气,一个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里的小男孩是怎样顽强得生存在那样一个乱世中的。小男孩又饿又冷,只能将一根小拇指放在嘴里,眨巴着大而无神的一双眼睛,看着老伯从热乎乎的烤炉里取出来的又香又软的金黄色烧饼,递给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小姑娘。

“这个给你吃。”小男孩饿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低头蹲在那里,突然听到有个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紧接着他便看到一个金灿灿还冒着热气的烧饼递到了自己眼前。

那一刻,小男孩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他不知道眼前这一切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因为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在那样一个烽烟四起,民不聊生的年代。百姓们连自己的温饱问题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哪还会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施舍一个和自己同样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呢?

“快吃吧,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小姑娘眨巴着像星星一样好看的眼睛,再次朝他伸了伸手。

小男孩狼吞虎咽得消灭了那个又香又软的烧饼,他见小恩人要走,连忙拉住她说:“谢谢你,总有一天,我会报答你的。”

小姑娘冲他调皮得笑了笑:“万一将来你找不到我了,那可怎么办?一个烧饼值不了多少钱的,我喜欢你,所以才给你吃得!要谢就谢你自己好了!”

小姑娘说完转身要走,小男孩趁机抓住她的手臂就是一口。小姑娘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男孩却放心得说了句:“有了这个记号,我一定能找到你的。”

这一晃,便是整整十六年。小男孩也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当年那个给她烧饼的女孩子。可是,他也逐渐明白了自己当年是多么的幼稚,以为凭着一个牙印,就能找到自己的小恩人。

城隍庙会,他陪太子去见一个人,无意中遇到了因为忘带银子,而买不到糖人的凌韵。山脚下的惊鸿一瞥,将她深深刻在了他的心上。后来,大街上再次相遇,他派人去查那个当街向他讨要损失的女子底细,方知竟是同一人。

庙会上,她分明才是相府的千金小姐,却故意一身丫鬟的打扮,想来是不愿被太多人关注。酒楼中,她醉酒后的一番话,才正式让他下定决心。但那时,也只是纯粹的心动。或许还有一些别的因素,促使他不得不去想方设法得接近她。

凌韵闺房那日,他躲在房梁上,原是不想被众人撞见,谁知竟意外认出了自己苦苦找寻多年的小恩人。她逃婚那日,若是换做其他人,下场定会无比凄惨。正因为她是自己心中最最重要的人,所以他对她宽容,对她呵护,甚至对她敞开心扉。可惜,她却亲口告诉他,那个女孩不是她。

“可惜不是你,不然我就会是天底下,最最幸运的那个人。”刘珣唇边带笑,凌韵却觉得,这笑竟是那么悲凉,那么失落。

“我知道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你一下子期盼了好多年的愿望,有一天终于变成现实了。你还没从喜悦中回过神来,却发现原来早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了。那种一瞬间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凌韵苦笑着说道。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她的。”刘珣闭上眼,铁了心道。

“如果真的找不到呢?你会忘了她吗”凌韵轻声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刘珣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或许连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虽然事隔十六年,但在他心底最深处,依然如幼时那个天真的孩童一般,想要用力抓住生命中最美的那个梦。即使哪天突然梦醒了,他依然希望,这段少年时的往事,能成为他心中永远无悔的记忆。

从别后,忆相逢 第47章 替古人担忧

“夫人,小奴有句话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小奴一边掌灯,一边看向正对着烛台默默发呆的凌韵道。

“说吧。”凌韵缓过思绪,双手撑着下巴道。

“小奴在王府待了十多年,还从未见过王爷待哪个人像夫人这般好。可是,不管王爷做什么,夫人永远都好像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您这样,王爷真的会很伤心的。“小奴静静地站在一旁道。

“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凌韵拿她打趣道。

“小怒不敢。”小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立刻紧闭双唇,缄默不语。

“和你开玩笑的,快别这么认真了。你还这么年轻,就算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凌韵想,封建礼教真是害人不浅啊!好端端的一个花季少女,硬是被弄得连喜欢一个人,仿佛都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得。

“小奴自幼被卖到王府来当下人,小王爷待下人们很是宽厚。我们做奴婢的,只求尽心尽力得服侍好爷,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夫人明鉴。”小奴发自内心道。

凌韵本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小奴跟自己从小接受的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教育模式,要想彻底改变她的这种思想,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也累了一天,快回屋休息去吧。”凌韵看向正为她铺床的小奴道。

夜,沉静得好像一潭死水,没有半点风浪。凌韵望着窗外,扬唇勾出一抹笑意。每当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似乎都是这样平静的!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灯火霎时间照亮了整个王府的上空。

小奴住在离凌韵不远的地方,听到叫声,便立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奔了过去。房内一如她走之前时的模样,只见凌韵散乱着如墨的长发倒在了床沿边上。小奴想,刚才那一声定是凌韵在昏倒之前发出的。

“出什么事了?”刘珣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叫声,立刻赶了过来。

“房内没有打斗的痕迹,从奴婢听到叫声到赶来夫人的房间,大约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小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凌韵全身并没有明显伤痕,是什么导致她陷入昏迷的呢?

“相公,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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