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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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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在老康身边晃悠了几天后,我才知道,我这个贴身宫女,就像后世那些个色狼型办公室主任/经理招的小秘一样,纯粹是当花瓶,摆着好看的,不同的大概就是,老康对我没什么歪心思,我可是他亲自允了要许给胤禛的。

其实即使在乾清宫内,宫女的人数也是有控制的,虽然分工极细,但都各司其职。老康说了我做他的贴身宫女,但原本服侍他的人也没减,仍旧在原位做着该做的事。于是,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乾清宫的‘小秘’,全宫最闲的人,还好,我长得不赖,还能有美化环境的作用,算是最好看的‘壁花’。当然偶尔李大总管会让我去劝康熙用膳啦,休息啦,大概他们也发现,康熙对我比较宽容些。

如此逍遥了十几天,我就开始觉着无聊起来,心下想胤禛的次数不免也多了起来。在乾清宫当差,如果当花瓶也算当差的话,见胤禛的次数倒是多了许多,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但单独见面的时间却少得可怜。八阿哥那批人,可能因为还未开始听政的缘故,来乾清宫的次数很少,我避开就是。可皇上一般召见皇子,当差的那几个,老是一起召的,现身见胤禛吧,太子老在场,避开太子吧,对胤禛就只能远观,就连向私底下眉来眼去都不行……我真怀疑老康是存心的。

我不知道老康私底下有没有因为我这件事找胤禛谈过,不过看他仍旧让胤禛代表他出席那个假丧礼,估计没怎么为难他,至于老康心里有什么想法,暂时,我们也顾不着了。毕竟老康还有二十多年好活,有的是机会扳回印象分。

原本就勤奋的胤禛最近分外勤奋的说,来找老康的次数多了起来,而每回要是能多留一会儿,让其他阿哥先走,他必定要多留一会儿的,那时要么我会出来晃,要不他出了康熙的门,就拉着我在旁的角落里聊上两句,但这样的机会也是很少的。于是,我经常用幽怨的眼神电他。

有一日,皇上早上去畅春园考较了那些阿哥们,好像颇为满意,心情愉悦地单独召见了胤禛,主要是询问年头让他代康熙巡视那些河道河工的事,尤其是防汛方面的。

事后我问起胤禛,他才提起说是无论他南下巡视还是前段时间,康熙亲至龙潭口等地查阅,结果均不甚理想,要补修堤坝或甚至有需要直接修新堤的。不过,康熙在积极备战的时候,想到自二十八年南巡后,未再重视的河道的事,确是源于去年盛京的粮食歉收。而那个河道总督于成龙将其中的错处推到他那个已经去见地藏王菩萨的上任靳辅,结果老康去看的时候,正好捉着那于成龙的‘诬陷’的证据,顺手就将这个河道总督给罢免了,然后才生出让胤禛代他南巡的主意,看看这些年是不是那些管理河道的官员也是那般阳奉阴违,光拿银子不修坝。

“那个靳辅是不是就是写那个什么《治河方略》的靳辅?”前世的时候,辛家和李家合作,曾竞标到一个国家的水力工程的建设,我后面实际的工程建设参与不多,到认识一个搞水利的老教授,对靳辅十分推崇。

“你也知道靳大人吗?”胤禛颇为疑惑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大方地回他一个鬼脸,难不成我告诉他,靳辅不但流芳百世,他的治河心得在三百年后也被很多专家推崇?我叹了口气道:“只是在江南游玩那段时间,常听那里的老百姓提起罢了。听说他们还想为靳大人建祠堂呢,可是好像那边的官员什么的没同意!”

“那帮蛀虫除了整天想着怎么参别人一本,怎么多捞点银子还会什么?我就不明白,皇阿玛居然只是罢了那个于成龙的官就算了。他们自己光吃俸禄,不干实事就算了,还到处参那些一心为民的官员。他们难道不知道,一次洪灾或一次旱灾,会死多少百姓,毁多少良田?要我说就该把他们全都……哼哼……”

“莫气,莫气!为他们那帮……呃……蛀虫,气坏身子不值得!”我赶忙上前,顺顺他的胸口,挤挤眼睛道。说不定胤禛如此痛恨贪官污吏的历史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他一踏出京城这个繁华之地,听政的第一年就随皇长子学习治水,看到洪涝旱灾造成的震惊场面,再回头看到那些好大几个硕鼠,能不恨吗?这样看来,他们算不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让胤禛心里头对这些硕鼠日夜惦记上了,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吏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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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提到水患,原本就老爱板着的一张脸的胤禛,更是把他那两道好看的眉都皱到一处了,本来拉着我的手,忽然之间更加用力地紧拽着:“我记得去年,才开始听政,夏末的时候,黄河在高家堰决口,我奉皇阿玛之命,和大哥一起去巡视灾情,不说那即将可以收成的庄稼粮食,不说那衣衫褴褛,了无生气的灾民,我们赶去已是几天后,可河上仍飘着不少尸体,朝廷开仓赠粮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大哥还说这次只有几处决口,比起八年前的那次,还算是小的,可就是这样……后来更是……”

我暗叹一声,以现在这个时候的医学常识,人们还没有水灾后普遍防疫的意识,水患加上流亡的人凑在一处,接着就是各种疫病的爆发期,果不其然,胤禛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顿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其实,其实那次我和大哥……几乎可以说是逃回京城的。你知道吗,你的胤禛并不总是那么勇敢,我……我居然逃走了……”我主动偎进他怀里,合手抱着他的腰,不停地轻抚他的背。好半晌,胤禛定了定神,道:“后来爆发了大范围的瘟疫,死了很多人,我和大哥在封城前,被送回了京城。”

说着,胤禛回搂住我,低下头,抵着我的额:“你会不会失望?我居然……居然做了逃兵!”

我仰起头,吻了他一下:“怎么会?你当时即便留下来,说不定除了赔上一条性命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但你若活个百八十年的,多找些象靳大人般的,尽心治好河道,督促那些官员做好防汛工作,每减少一次灾患,就是救了好多人,这不比莫名其妙就赔了性命地好?再说,你那次要没走,我们又怎会遇上?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没听你提起啊。”

“这又不是很么光荣的事,有什么好提的。况且,那时……那时和你还不熟嘛!”胤禛拥紧了我,深吸一口气,“所以,年头出了于成龙那挡子事儿,皇阿玛提出要派人南巡河道河工的事,我便主动讨了过来。”

“还好,你还讨了粮草案那份差事,我才阴差阳错地因为担心你的安危,追你去了洛阳。要不然,等你回京,我就是八阿哥的福晋了!”

“所以,你注定是我的!”某人大言不惭,并霸道地印上吻,宣示所有权,直到他认为够了,才停下来,“我最近一段时间会比较忙,可能都很少会到宫里来。早些时候,皇阿玛巡视龙潭口,化家口等地方时,下诏增修堤坝,并令新修桃花口,永安口知道柳滩口等几处新堤。刚刚皇阿玛找我,就是让我随几个工部的大臣一起去巡视这些增修和新建的堤坝,来回可能不下一个月。”

我能说什么呢?这江山以后是他的,他多尽些力也是应该的,现在基础能打好,说不定以后就不用那么鞠躬尽瘁了,都有传言说他后来是累死的,瞧他南巡时那股子拼命劲,还真有可能。

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天没见他的影子,再看到他时,虽然衣衫已经换过,是干净的,但那满脸的风尘仆仆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他一见到我,见旁边无人,就拖着我走往我住的方向走去,回过神来,打趣着他这是往那儿去,胤禛略显不自然地笑道,说是想我了,顺便去看看我住的好不好,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贝勒爷,你不会是为了以后采花方便,去探路的吧。”

袖子遮掩下,握着我的大手狠劲地捏了捏,他凑到我耳边,恨声道:“在皇阿玛的地盘,你还怕我吃了你吗?”

“可皇上前天就出门办事去了呀,据说明天才回宫。”瞄了左右两下,嘿嘿,居然四下无人,我很无辜兼无良地看着他,掂着脚,也凑到他耳边,暧昧地道:“可是我很想你,都想吃了你哦。”说着,手指飞快地抚过他的唇,还在他的耳垂上印下一吻。才意识到不对,转身想逃,被他紧握的手,已经有点生疼。转头看着他,虽然眼里亮得异常,声音有些变音的低沉,但仍一脸严肃,小声道:“以后可别在这种地方……这样……你知道我一点也拒绝不了这样的你……但整座乾清宫里都有不少隐身的侍卫。我们主子在一旁说话,他们不会靠近听,但做什么,都看得到的,谁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除了皇阿玛还有谁,你以后也要小心点。”说着拽着我向宫女居住的小院走去。

我很听话地在前面带路,边走边琢磨着,难不成我这几天在乾清宫里四处晃悠,都在人家眼皮底下?我说老康怎么会这么放任我。我不知道那天我算不算引狼入室,算算日子,好像没到十五,怎么某狼提前变身,对我上下其手,吃尽豆腐。本来抱着,你吃我豆腐,我也揩你油的想法,对胤禛也上下其手,毕竟很久以前就充满了好奇,那么瘦削的身体力量却很大,很早就想实‘地’测量了,然后很不幸的发现,我的想法非常阿Q,对胤禛讲,我的揩油行为只是火上加油罢了,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当我经过N次尝试,终于转移两人的行动重点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身子都是软地,唇都有些红肿了,愤愤然,将毛笔当钢笔用,把胤禛的脑袋勾勒成一头狼的样子,还是流着口水的色狼时,某人终于心甘情愿地放开我,拿着那画轻笑出声。然后,他提笔在旁边画了一只眯着眼媚笑的小狐狸,还指着那只狐狸说,那只狐狸就是我,专门给他那只狼吃的。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七十四章(第二更)

看着我画的那只流着口水的狼,还有旁边那只胤禛所谓就是被狼吃的可怜的小狐狸,我彻底无语,难道他就把我吃得死死的?

当我要发飙时,他却一把拉着我,柔柔的拥在他怀里,用他那特有的清冷嗓音道:“其实,你知道吗;这段时间,见不到你,白天忙着查检的事,晚上睡不着,画了好多你的画像,每当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可看着,那些个不会动的你,心就开始觉得痛,仿佛又看到那天你倒下,满身是血的样子。所以,每次见到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渴望触摸你,感觉手下的你,是温热的,是那个会因为我的吻,因为我的触摸而情动的你。我真的不知道,可不可以等到皇阿玛下旨给我们指婚的那天,我总是怕一觉醒来,你还是那个躺着一动不动的你。我知道,也许皇阿玛对我已经有些微词,我该更克制一些,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总是找机会到这里来,就只为远远地看一眼,确定你真的还活着。这不,我马不停蹄,回府换了衣服就赶来见你。”那充满苦涩的声音,抽紧了我的心,我一直知道他其实是个敏感的人,却没有料到,自信如他,在感情上,却是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

我无法抑制语声中的哭音,颤声道:“胤禛,你放心,无论我是活着或去了下面,我会一直等着你的。活着,我要等着你用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去了下面,我也会不喝梦婆汤,就在奈河桥上等你。你说的,不放手,我们要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那么,你还怕什么呢?我的胤禛。”

“是啊,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还怕什么呢。”低沉的誓言化作一个绵绵实实的吻,再次连我的心一起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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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我骨子里其实也是欺善怕恶的,我和胤禛现在虽说有了一生相守的希望,但毕竟是我差点丢了性命,基本上算是舍弃了家人而换来的,而且,要是没有那反贼的一根透骨钉,估计两人现在还要步步为营,担心身分暴露。当然我不至于感激那些个行刺的人,但对于给我们未来设置障碍的两大罪魁祸首态度奇妙地有些不同。

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八阿哥和九阿哥的结局,对他们倒也说不上有多恨,不过有几分怨是难免的,心里总琢磨着要逮个机会,好好地整他们一整。可对老康,虽然平日里心里从不曾尊称一声皇上,都是老康老康的嘀咕他,但真正在他身边服侍了一段时间,也算是见识到了一个帝王到底有多辛苦。估计很多怨假错案,就是在皇上极度劳累,不耐的时候,朱笔一挥就形成了,当然其中固然有那些奸臣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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