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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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琵琶爱不释手,道:“为了感谢你送我这张琵琶,第一曲便献给你了。”
她拍着手道好,我俩便各挪了把椅子摆在槐花树下。
转轴拨弦三俩声,虽是头一次碰琵琶,但却觉这琵琶在我手上好似早先便会。
听着琵琶声响,突然想起《琵琶行》,随着曲子念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俩人正是兴头上,忽然听见呻吟声从远处若有似无地传来。手下旋即停止,问道:“你听见了吗?”
菊香看着我摇摇头,纳闷道:“听见什么?”
我放下琵琶,寻着声音匆匆而去,菊香跟在一旁问道:“姐姐是怎么了?”
我把手指放到唇边,示意她安静。她便也随我轻手轻脚走着。≮我们备用网址:≯
走出院子,远远地看见一人蜷缩在地上,样子十分挣扎,嘴里自语道:“你休想出来。”。我忙加快脚步跑过去,待仔细一瞧,竟是五王爷。
我上前俩步,蹲下身子想拉起他,可才刚刚碰到他的手便觉有股强大的吸力,让我挣扎不得,我脑子一蒙,强光闪过。
一个悲痛的声音恳求道:“救我,救我。”
慢慢的一个身影出现在我脑中,披头散发,瘦骨嶙峋,那模样十分痛苦。
我细细看去,面容渐渐变得清晰,虽然满脸鲜血,但还是看清是五王爷本人。
心中一惊,一个激灵松开了手,我被反弹到不远处瘫坐着。
瞪大眼看着躺在地上的五王爷,心中甚是迷惑,我刚刚看到的是什么,怎么会出现幻觉。
菊香见我瘫坐在地,也忙上前去扶,我张口想阻拦,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觉不好。
☆、是人?是妖? (3)
只见菊香拉起五王爷,并无奇怪的反应,我愣愣地看着甚是不解。
五王爷此时也好了许多,咳嗽着站直身子,道了声:“谢谢。”
我也从地上翻身站起,仍是迷惑,绝不是幻觉,此事定有蹊跷。
对五王爷俯身行礼道:“若王爷不嫌弃,就先到我屋中坐坐,休息一会再走。”
他也不推辞,我便赶到前面带路。
忙沏了壶茶,在把茶水递给他时,故意碰了碰他的手指,却无任何异常,怎么会这样。
见我一脸迷惑,他轻啜了口茶,问道:“你是有话要问?”
意识到自己失常,忙收回目光,笑道:“王爷怎在宫中,不是跟随皇上去避暑山庄了吗?”
他捂着嘴,轻声咳嗽,道:“我体质弱,受不了舟车劳顿,便没去,如今宫中也清静,我在这也乐得爽快。”
我点点头,又替他换了杯茶水,问道:“看来五王爷的病也有些时候了。”
他接过茶,回忆道:“打小就身子不好,也记不得何时得的这病,心脏不大好使,走久便喘不过气。”
我又继续道:“平日都很少见王爷出来走动,今日这么晚了怎还出来?”
他回答道:“本是不想出门的,可连日来天气炎热,看着这时候太阳落山,暑气也消了些,便想着出来乘凉的。”
我笑声说:“可不是,近儿是三伏天,自然是最热的时候,可王爷出门怎不带一人服侍左右?”
他勉强一笑,声音淡淡:“我身子不好,自然也不得皇阿玛重视,所有王爷里,就只剩还未另建王府,仍是住在这宫中。”
他眉头紧紧皱着,轻声咳着,又道:“在这皇宫中,都是趋炎附势,除了额娘待我好些,就再无别人。那里太监宫女对我自然也是不上心,不过也好,我也见不得人阿谀奉承。”
见他说的声情并茂,我心中也不由得稀嘘我怜悯,没想到这宫中的五王爷日子竟这般凄凉。
遂不愿再探问,想着这般问下去也是无意义。
站起身,俯身道:“王爷若不嫌弃,奴婢在这献上一曲,解解闷如何?”
他放下杯子,温文尔雅,微笑着道:“自然是好,听闻皇后宫中来了位琴师,琴技甚好,今日是有幸了。”
我笑着,摆好古筝坐定,想着《战风台》这首曲子激励人心,便跳弦而弹。
手指急促的变换琴弦,时而激进时而缓慢。
弹着一半,菊香小声道:“这曲子太激进了,听着我觉得心脏都快得受不了,我还是下去给俩位换水吧。”
☆、是人?是妖? (4)
菊香话一出,我总觉哪里不对,琢磨半响却找不出头,看着五王爷坐在前方,正兴致勃勃地边听着曲边一手打着拍子,心中一下醒悟。
五王爷刚说他心脏不好使,那如今怎听这么激进的曲子没有半点异常。
那证明刚刚他是在说谎,那我所见到的幻想是真的。
我斜睨着五王爷,依旧面带病容,但眼神却异常清澈犀利,不像久病已久的人。
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此人不是五王爷。
那真正的五王爷必是我刚刚幻想中的那人,他被关在某处向我求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这人又是谁,一个更可怕的念头闪过,难道和我一样,是妖!
我立刻停住手中的弦,洋装惊吓,跪在地上谢罪道:“五王爷恕罪,奴婢疏忽王爷心脏不好,不适宜听这么激进的曲子。”
我话语一出,他脸上闪过一丝阴冷,随即退去,摸着胸口干咳俩声,笑道:“无妨,本王也是许多年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受些小苦也是值得。”
我看着他,心中更是了然,如我预计一样,虽还不能确定他是人是妖,但已知绝不是当今的五王爷。
他站起身子,整理了番衣襟,道:“也不早了,本王便回去了。”
我俯身道:“恭送五王爷。”看着此人离开,我冷冷一笑,看来这宫中比我想象的还精彩。
入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个皇宫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不仅仅有蛇蝎妇人,还有妖魔鬼怪。
翻过身琢磨着今日是否表现得太过明显,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依稀听到屋顶瓦片挤压的声音,房顶有人,我摒住呼吸侧耳细听。
却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
心中刚刚放松,就听见屋外有人大叫一声:“救命!”难道是菊香,忙翻身起床,从窗户跃出,顺着声音飞去。
看到一个黑影正驮着一人在巷子里闪动,身形极快,我遂加快脚步追了过去,那人发现被跟踪了,扔下肩上的人便逃走。
我冲过去一看,身形不像菊香,翻过身子细细打量,是名皇后宫中的侍女,胸口被刺了一刀。
伸出手往她鼻翼一探,已经毫无气息。
身体冰凉,想来已死了有些时辰,那是谁在叫救命。
再看那伤口,流出的血竟是黑色,看来是中毒后才刺伤这刀。
糟糕,被设计了,一个念头瞬间闪过,想逃却已经太迟。
一大群侍卫举着火把朝我飞速而来,一眨眼已到我面前,不待我开口便已绑住我,吼道:“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些苦吃。”
我使劲挣扎,怒道:“不是我,这人是中……”话还未说完,颈部被人使劲一挥,眼前一黑,我便晕了过去。
待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在监牢。
周围正坐着一群犯人,眼睛红红地死盯着我,我一个寒战不由得往墙角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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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1)
他们都穿得极其邋遢,脸上手上看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大多数人看着痴傻,身上遍体鳞伤,有些伤口结了扭扭曲曲的疤,令人作呕。
见我退缩,这群人又朝我慢慢爬来,张牙舞爪,我心中一狠,道;“再过来,我就杀了你们。”
这群人一听,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继续靠近我。
我一紧张,想着必须给他们下马威了,随手抓起一人就是一掌,那人撑不住力道,被弹到墙上,口中吞出鲜血。
那群人面面相觑,立马闪开不敢再靠近。
我却有些迷惑,我的力道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难道近日练功还真突飞猛进了。
平静心态看着四周,有俩面都是墙,另俩面是铁栏挡住,只有墙上开了个小孔,露出些许光线。
里面一片恶臭,想着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不免觉得恶心。
想着昨晚的事情,谁会花这心思陷害一个毫无价值的人。
思来想去,难道是五王爷,怕事情暴露想借刀杀人。
可觉不对,他既能囚禁真正的五王爷,又能在这宫中生存,武功定不在我话下,想杀我也是轻而易举。
而且若真要杀我,对他来说办法多的是,何必如此曲折。
心中迷惑,实在不知是得罪了谁,这宫中明里知道得罪了徐昭仪、贵妃还有太子妃,但暗地里还得罪了谁,我确实想不出。
思来想去,这三人都不在宫中,到底谁会发这种心思来除掉我。
徐昭仪胆小怕事,想来应该不是她,那就只剩下太子妃和贵妃。
贵妃生性傲慢,太子妃嫉妒心重,到底是谁,亦或根本是我想不出的人。
思来想去,这般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看看这里环境还是想法子离开的好。
坐在墙角,只觉这屋中有股强大气流,快速扫过四周,发现隔壁牢房坐着一老者,头发花白,身板硬挺。
上下打量,发现他的双腿被栓了铁链,铁链固定在墙上,由于很长他倒是可以随处走动。
我徐步过去,隔着铁栏看着,他正闭着眼斜靠着墙,似睡非睡,我小声问道:“打扰前辈,请问这是何处?”
这人并不睁眼,难道真的睡着了,正欲提步离开,如幽灵般的笑声传入我耳里,如同鬼魅听着让人心里发寒。
他并不睁眼,表情漠然,冷声道:“这里只有囚犯,没有前辈。”
我微微前倾着身子,半眯着眼,想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他的容貌。
突然他睁开双眼,我吓得倒吸俩口冷气,后退了俩步。
太可怕了,这人怎么有眼无珠,眼睛里猩红一片,让人触目惊心,如同恶魔的眼睛,随时将人吞噬。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2)
心中余悸,但还是撞着胆子上前,伸手穿过铁栏在他眼前晃动,试探他是否真的看不见。
谁知手刚在半空中,他便反手一抓,速度极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双手便已被他死死锁住。
力道轻柔,却容不得我反抗,他手轻轻一动,只觉身上肌肉胶在一起,疼得钻心。
他冷声道:“我虽是瞎子,但是比你们明眼人还看得清。”
他手力道一松,我迅速脱开,一转身想要逃开,却不料他一挥铁链。
链子如同蛟龙,从我腰间盘绕,锁住我身子,不得动弹。
顺势一扯,身“砰”地撞到铁栏。
抓起我胳膊,手顺着我筋骨扫过,惊讶道:“没想到小小年龄,还是女儿身,竟有如此筋骨。
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
他的话莫名其妙,让我甚是不解,问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放开我的手,手指着斜前方道:“你能熬过这关,我再慢慢向你解释,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啊。
正欲回头,却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片刻只见一群狱卒凶神恶煞地走进来,打开门就把我往外拖。
我还来不及反抗,已被拖到一间黑屋中,只觉身子被铁链捆在木桩上,不得动弹。
待眼睛适应了这黑暗后,我才渐渐看清,这是一间审讯室,屋里站着俩个狱卒,满脸胡茬、貌相凶顽。
桌子上放满各种刑具,还依稀能看见这刑具和地面上斑驳的血迹。
不知这里断送了多少条人命,造就了多少冤案。
一人手中握着长鞭,不断地在我眼前挥舞,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实相早点招了,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你我便都轻松。”
心中虽是惊慌,但我仍是强作镇定,猖狂笑道:“人本不是我杀的,我为何要招?”
那人见我不吃软,眼睛一红,一鞭子甩到我身上,只觉皮肤像被撕裂一般,刺辣辣的疼。
另一人油光满面,身体稍稍富态一些,劝道:“死在他鞭子下的人不计其数,你还是好生琢磨,乖乖招了的好。”
我冷哼一声,反问道:“难道我招了就不用死吗,只怕一招死得更快,我宁肯就这么慢慢地折磨着。说不准还能保条命。”
俩人一听,齐声大笑,挥着鞭子的那人道:“你还真傻还是假傻,得罪了这个主子,凭你一个宫女还想翻身出去?”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3)
心里一亮,顺藤摸瓜,说不定能从他话中套出背后主谋。
大声笑道:“得罪了谁我心中自是了解,但凭她一人,想害死我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人面色一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