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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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开了,我来不及反应,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不顾形象地揉腿。
三王爷脸上讥笑,顺势抱着臂膀斜倚在门框上,道:“又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来是比教猪上树还难了。”
我并不理他,仍是低着头自顾自地揉着,嘴里却轻声一哼。
他慢慢走进,坐到我旁边,道:“你还不乐意了。”
别过头,故意冷声道:“你就会给我找苦吃。”
他嘴角扯出一丝邪笑,伸手想打我嘴巴,我忙站起逃跑,躲到墙边,指着他怒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却笑得更加邪魅,“谁说我是君子,你觉得我是君子吗?”
我张开嘴,想着这人确实不是君子,遂闭了嘴。
☆、少女芳心动,多情为谁好
见我哑口,他也顺了心坐回榻上,轻佻道:“是害怕感激过度,以身相许吧,何必强忍?”
我翻着白眼,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呕吐样,其实在我心中我确实是感激的。
不知为何,总觉得三王爷有种魔力,只要和他一呆,心情便会好很多,许多烦心事都会被抛到脑后。
和他嬉笑着调侃一番,才发现菊香站在门口,出神地盯着我们,见我看着她忙收回目光,对我道:“我们该回去了。”
这才意识到天色渐晚,糟糕回去晚了,不知又会遭受什么苦,想到太子一脸的冷漠,心中瞬间酸涩,皱着眉头,急忙向三王爷告辞。
刚转身准备回去,他一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在我耳边悄声低声道:“入宫事事小心,我会帮你的。”
心中一阵感动,一股暖意在心中荡开,眼睛不觉潮湿,低着头想道声谢谢,却发现吐不出一字,便只点点头,拉着菊香走出。
心中感慨,他们都在替我着急,但让我进宫的罪魁祸首却漠不关心,他甚至事后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更没有为我想那么多。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揉着手里的帕子,才发现这一路菊香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正在发呆,眼看快碰到前方的大树竟都
没有发现,我忙将她拉过来,轻轻掐了下她的脸。
她猛地回过神,纳闷道:“姐姐好疼。”我嬉笑道:“不疼怎么招回你的魂。”又问道:“你一路都在想什么啊,像把魂丢了似的,走路都不看着点。”
菊香不答,只是低着头抿嘴一笑,加快步伐往前走去。
心中疑惑,不会对三王爷一见钟情吧,这可怎好?
忙追上菊香,挽着她的膀子,看着她想了半响,刚刚张开嘴又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言语,闭上口又觉不提醒她可是终身幸福,遂又张开嘴,如此这番几次,连菊香都看不过去了。
问道:“姐姐有话就说吧,看你憋着也辛苦。”
我抱歉一笑,想了片刻道:“你还是小姑娘,不懂世故,千万不要喜欢不能喜欢的人。”
菊香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忧伤,转瞬即逝,脱开我的手,嗔道:“姐姐这又说哪门子话啊。”
我嘿嘿地一阵傻笑,“没有什么,我的意思让你就喜欢我的一个可以不?”
她不说话,只是点头,见她好像不开心了,我忙伴着鬼脸逗她开心,她却没有丝毫反应,我只好无奈作罢,低着头想自己的事情。
嘭的一声,只觉额头一疼,这次是我没有看路,不知撞到什么。抬头一看,竟然是太子,他正站在府门口,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盯了我一眼,我忙开口解释:“我和菊香……”
话还没有说完,他已转身进府,我只好把那半截话吞了回去。
刘富本是跟在他身旁的,不知他说了什么,刘富便转过身子示意我跟去。
我瞧了眼菊香,她也正看着我,我微笑着对她点头,示意她我不会有事,便跟着太子身后走了。
☆、误会解,仍是情痴双双
一路沉默,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悲痛,为什么他给我的不是快乐而是悲伤,而明明悲伤我心中却始终有他,这也便是自找苦吃吧。
似乎感觉到我炽热的目光,他回头,目光正对上我的眼,冰冷的眼神让我顿时低下了头,只看着路上的枯草,心想我竟连枯草也不如,它们明年还能随春风再生,我却无法回来,心中悲怆。
掀开门帘,跟着他走进书房,房里的火盆早已备好,屋中甚是暖和,花瓶中插着几束红梅,香气扑鼻而来,让人误以为已经回春。
刘富被打发到门外守候,他坐在书桌前,一手把玩着手里的砚台,一手轻敲桌子。
并没有发话,我只得静静站着,虽然屋中暖和,但是我今日本就练习了一天的礼节,累得腰酸背疼,再让我这么站着确实难受。
偷瞄他一眼,似乎忘记我还在屋中中般,观察他的神色并无不悦,遂壮着胆子,小心翼翼道:“不知太子找我有何事?”
他仍旧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视线未曾转移,过了半响才开口道:“你该是恨我吧?”
我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未曾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心中竟有种说不中的痛,爱和恨其实本就是一线之间,压着嗓子缓缓道:“是。”
他身子一怔,可能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白的回答,侧身盯着我,冰冷的眼中泛出酸楚,我只是木然盯着,眼泪却滚了出来,我不是哭自己,而是看到他的忧伤而心疼。
他起身提步走动我面前,用手替我逝去泪水,我打开他的手别过头不愿理他。
他拉着我的袖子,让我坐下,他也坐在一旁,见我不再流泪才道:“我知你是恨我的,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偏头偷瞄他一眼,他缓了口气,又道:“我知你对七弟有情,我曾承诺让你跟他,可……”心中压抑,脑子飞转,脱口而出:“我不爱他。”
他讶异地看着我,好似没有听清,我续道:“我是喜欢容渊,如亲人般,但这不是情,更不是爱。”
这话一出,他表情呆愣,并没有反应过来吧,愣了半响眼中荡漾出温柔,表情却并不改变,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当初为什么让我把你赐给他?”
琢磨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这么谈话,不想压制心中情绪,便直接道:“因为你。”
深吸一口气,一吐为快:“因为你的冷漠,因为你的欺骗、因为你的高傲、因为你的不相信、因为你的自私、因为你的。。。。。。你的太子妃。”
对他的怨道不尽说不完,他皱着眉头,默默听着,等我说完他只是站起身子,不作答。
背对着我,看不见表情,只是觉得这背影突然变得纤弱,不似原先的高大。他声音温柔:“有些不是你所见那样,有些是不得已而为之。”
分析着他话里的意思,似懂非懂,也许眼前这人并不是我所见的那般冷血,只是身在帝王家,又作为太子不得不讳莫如深罢了。
也许他是害怕的正是真实的自己,因为人性本就软弱,他只能强装冷漠才能掩盖自己的情绪。孰知淡淡表情后面是否是一颗火热的心。
不知为何对他的恨少了些,心中觉得他不是无情之人,只是时事所逼。
☆、少女情何诉,各执愁重重
我也站起身子,望着他的背影出神,不由自主地扯了扯他的衣襟,他转头,眼中愁苦,我道:“其实我不恨你,我只是恨自己。”
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他一把拉住我,紧紧抓住手臂,坚定道:“你信我,我不会让你做一辈子宫女。”
眼中雾气迷了眼,茫然看着前方,仍是这句话,但这次却不一样,如同一颗定心丸让我的心找到了点,觉得安稳不少,他有这心我已满足,遂闭上眼点点头,脱开他的手往前外走去。
刚刚掀开门帘,正欲踏出屋子,只听他在屋中道:“过完除夕,就得入宫。”
心中一怔,脚步并没有停,想着该是离开了,却不曾想到竟这么快。计算着离除夕只剩5日,到时也只能伤离别。
外面天色已暗,寒风簌簌,刘富提着灯笼在前面领路,按理说以他的身份是没有必要对我这般恭敬的,但却他事事尽心,处处帮助,心中也不免生了感激。
回到屋子时,竟发现没有点灯,就着灯笼的火光看到菊香正坐在榻上发呆,眉头蹙着,眼神忧愁,想着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不像往常,似乎一瞬间长大,会有心事了。
见我进来,忙回过神,扯出一个笑脸,问道:“姐姐还没有吃饭吧,我这就去张罗。”
不一会功夫,桌上多出了许多的菜,比平常更丰富了些。
我尽挑着菊香平时爱吃的往她碗里夹,颇为留恋地看着她吃饭,和这丫头呆了大半年,她对我的好我又怎会不知,想到以后的日子没有她的陪伴便觉难受。
放下手里的碗筷,微微叹了口气,又故作轻松,微笑道:“我5日后便进宫了,你要好生照顾自己。”她一愣,自言自语道:“这么快。”
菊香该是舍不得我的吧,我把她的手拉过来,紧紧握住,想用手上的热度温暖她的心,却发现不管怎么握,我们俩人的手始终冰凉,谁也不能安慰谁。
后面几日,府中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每个下人脸上都洋溢着新年的喜气,除了我和菊香。
自那日回来后,菊香便像变了个人一般,不如平时那般天真无忧,整日都是苦着脸,做事也是经常出错,总是一副心事满满的样子。
那日后我也不能轻松,太子也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批婆子来,一个个的轮着教我礼节、宫规,我只能,整日整日地要么站着要么走着。
本是想着趁最后机会到处转悠的,好好看看这大好山河,却不曾想竟无一日得空。
除夕当天,婆子们总算散去,我终于落得清闲,一大早便起了床,在府中转悠。
这里的冬天虽没有山上冷,但由于昨夜刚刚下了雪,厚厚的积雪正悄然地化着,验证了下雪不冷化雪冷这句话。
只闻见花园一阵芬芳,被积雪压盖的花枝已分不清哪里是花哪里是雪,只有不远处的海棠让人觉得一片红艳,红彤彤的花瓣让人感觉到生机勃勃,一片喜庆。
☆、不忘卿送玉钗,俩相乐剪纸贴花
只听背后传来一阵局促的跑步声,回头一看,是容渊府中的小房子。见他跑得急,一路跌跌撞撞,口中喘着粗气,看到我忙扯出一个笑脸,请了个安,笑道:“我可找到姑娘了。”
我忙扶起他,微笑道:“你我同等身份,何须如此。”
他用手饶着头,憨憨地笑着,道:“可我家王爷不这么看。”
我尴尬一笑,问道:“找我有事吗?”
他这才拍了下脑门说,“哎呦,看着姑娘就忘了。爷让我给您送样东西,说是除夕得进宫,不能来看你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只黑色的小盒子,递给我,“姑娘收下吧,我也好回去交差了。”我便微笑着接过,“替我对王爷说声新年快乐。”
看着小房子离开,我才仔细看着手里的盒子,是一只红木盒,盒盖上雕刻着几株兰花,打开盒子,中间放着一只兰花玉钗,玉色温润,晶莹剔透,雕工精致,看来也是花了许多心思才寻得的。
把盒子放入袖中,继续在园中漫步,心中却不如刚才那般悠闲,明日就得离开了,今日太子和王爷都得进宫过年,看来是见不着他了。
一阵失落,只觉那海棠也红得刺眼,不得入目,遂还是回到屋中。
屋外嬉笑声入耳,我却充耳不闻。过去是喜欢过年的,在除夕夜当天都会从山间溜到到集市看灯火,看到家家灯笼高挂,贴着门帘放鞭炮的时候,我都会欢天喜地。可如今却不能体味这种快乐,屋中的红缎子、红灯笼也失了颜色。
菊香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上面放着红纸和剪刀,笑着对我说:“今日是除夕,我们也弄点东西喜庆喜庆。”是啊,不能一直这么散着,今天是我在这的最后一天,遂打起精神,接过盘子。
把玩着手中的红纸,问道:“这个怎么弄。”菊香笑道:“姐姐不会连剪纸都不会吧?”
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以前连手都没有怎么还会这些啊。菊香羡慕地说:“姐姐以前家境定是甚好,只有我们贫穷人间的孩子,没有玩的才会闲来无事剪些窗纸装扮屋子。”
我无奈一笑,扮了个鬼脸,“好了,你快教我怎么剪吧。”看她不动,伸手就要饶她痒痒,还没碰着她便求饶,“好了,我教姐姐便是。”
摊开纸,学着菊香一点点的剪纸,一对鸳鸯在菊香手中活灵活现地出现,打开我的纸却看到的是一对野鸭,菊香忍不出笑道:“原来姐姐更喜欢鸭子。”
我委屈地憋着嘴,瞪了她一眼,“不剪了不剪了。”遂扔下剪刀就要往榻上躺,菊香忙托起我,“好姐姐,我不说你便是。”
我不肯起来,耍赖道:“不要,你剪好给我便是。”
菊香见我不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伸手就往我腰上饶,我往翻身起来,躲开她往前跑。
不料正撞着踏进屋子的刘富,打翻了他手中的东西,忙低头拾掇,刘富笑道:“俩位姑娘今天兴致高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