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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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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Bi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Jing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Cao,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Cao,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Bi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Bi,可越擦越觉着Bi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Bi里,那钞票已经叫俺Bi里的Yin水和Jing液泡透泡软了。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鸡芭犊子,真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东北浪妇第09章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

    冯奎火刺棱的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芭,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鸡芭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Bi,完了,大鸡芭玩命一顶,整个Cao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Bi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Cao,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芭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Cao,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BiShe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芭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芭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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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

    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Cao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芭上,问:“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芭正好挪到俺脸傍边。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芭,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Bi,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芭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芭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芭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芭,在俺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Bi去套鸡芭,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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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鸡芭找Bi,现在该Bi找鸡芭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鸡芭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Bi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Bi里抹几回,让Bi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Bi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芭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Bi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芭。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鸡芭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蔚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Bi里Yin水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Cao起Bi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Bi,俩人对脸坐着Cao。俺Bi里也滑溜不怕Cao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Cao俺,一边问:“舒服吗?”

    俺装骚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Cao俺,使劲!”

    冯奎的鸡芭根子挺粗,可鸡芭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Bi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鸡芭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Bi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Cao越不是味。

    Cao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Cao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Cao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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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CaoCao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淫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Cao,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鸡芭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好在冯奎鸡芭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鸡芭全Cao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Cao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鸡芭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鸡芭CaoBi不够劲,可Cao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Cao,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Bi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Cao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Cao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Cao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

    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Cao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鸡芭Cao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

    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Cao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Cao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Cao,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

    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鸡芭。”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鸡芭从俺背后Cao俺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芭棱子大,Cao俺的骚Bi;冯奎的鸡芭头尖,Cao俺屁眼子;二驴子的鸡芭臊得熏人,Cao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骚Bi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Cao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

    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1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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