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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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伸过来,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亲吻着,她的身体开始颤栗,体内有一股高强度的热血充盈了全身。她感到全身燥热脸发烫。
赵大海也感觉到了,他抚摸着她的额头,“文文,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这么烫。”
“没,没有,抱抱我。”她的脸更加潮红。她不知那来的勇气,一把将赵大海拉到自己身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一阵狂吻,长长的吻着。赵大海隔着被子感到了她强烈的心跳,他有些激动起来,但他突然想到这个床上被他凄惨地害死了的陈艳艳,他犹豫了,他撑起身。
但叶文贤的双手仍死死地环吊在他脖子上,双眼紧闭。那是女人渴望被男人进入身体时十分娇媚动人十分勾人魂魄的表情。贞节是一块遮羞布,它只向爱情敞开。
赵大海说:“我给你倒杯水,听话,小宝贝。”
叶文贤听到他叫自己小宝贝了,她的身体一下软了,没有一丝气力了。
赵大海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头,让自己冷静下来。赵大海倒了一杯矿泉水喂她喝完就离开她为她掖好被子,“时间不早了,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赵大海拿出一条毛毯和衣在客厅沙发上躺着慢慢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他被一种毛毛痒痒的东西弄醒了。他睁开眼,看见一头瀑布般的黑发笼罩了他,那黑发如秋风中黑夜的杨柳摇动着,拂着他的脸、脖颈。
叶文贤正俯身轻轻柔柔地亲吻他的宽额、眼眉、鼻子、唇、胡须。一丝柔情让他全身温暖起来,他突然坐起,看到星光下蓝色幽暗的星光照着她玲珑小巧的身体,泛着青花瓷一样浅蓝的光,一层亮釉涂满了她一对精致小巧的乳房、柳枝的细腰、平滑的腹部、削瘦而溜圆的臀、细长的双腿。赵大海呆住了,这是一幅多么优雅迷人的少女裸体艺术啊。这是一个正处在青春勃发期的处女之身。白玫瑰在星夜下静静地开放,缕缕清凉的奶香让他愰如幻梦中。
“这不是梦吧。”一个轻柔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夜空飘来,“这不是梦,这是一个少女的身体。”他一下子将天仙下凡的尤物紧紧抱住,平放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如画中飘下的女子。
叶文贤想到刚经过的那一幕恶梦,她羞怯地闭上了眼睛。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到一个男人进入了她娇嫩的身体,一阵钻心的痛感过后,是阵阵一浪盖过一浪的令她惊喜的快感,她脑子一片空白,人儿也飘飞到了高空……
“蓬门今始为君开。”灵秀的山水之间最能体现人性,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的那几句写得真美:“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多像此时温柔无限的叶文贤,她赤了双腿趟过家乡的小汊湖,温热的水流起伏漂荡,她沐浴在碧蓝的湖水中,惬意地飘浮,如鱼儿在水中欢腾,记忆开始串联起来,由点到线,串成少女一页一页丰富的内容。那个遥远的朦朦胧胧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她简直听到了湖水在她身边哗哗流淌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疲乏极了,慢慢陷入滑腻的湿泥中,沉入了水底。一双大手把她拉上来,浑身麻酥酥的。她骑上了一匹白马,一个男人抱着她的腰,马儿漂亮极了,雪白,是少女梦中的那匹白马。白马带着她越跑越快,后来展开了翅膀,带她飞到了天空中,后来突然她与白马一起沉落下来,沉落下来……
他刺破了少女之门。这是一扇天堂之门,幸福之门。执著、纯洁、美艳。她处女般跳动的心,闪耀在纯洁的山川溪流中,闪耀在洁白的雪峰之上。他沉醉在这原生态的大自然美丽风光中,流连忘返,激动得泪流满面。
他抱起她柔软的身体,“文文,对不起,我,我……”
叶文贤羞涩无比地将头埋在他怀里,像要钻入他身体里去,也紧紧地抱了他,好像不这样他就会立即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我早就想这样了,我好幸福好快乐,我终于成了你的女人了。”
赵大海想去开灯。“别,抱着我,永远也不分开。”
快天亮的时候,叶文贤又将他弄醒,他知道叶文贤的渴望,一种强烈的情愫像放出神瓶的魔鬼,不可抑制地热血沸腾,他又一次进入了少女的身体。这一次,叶文贤愉快得像小鸟欢叫着,忘记了整个世界。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射进了屋子。赵大海才感觉自己回到了真实世界,以后自己该怎么办?他看着身边静若处子的叶文贤,你一个熟睡的婴儿倦缩在他怀里。他不忍心叫醒她,他掀开被子,在晨光中仔细欣赏她如早晨阳光般清新温暖的少女身体,如白玉般通体圆润洁白,一尘不染,没有一丝瑕妣,如一尊上品好玉,只要稍事雕刻打磨就会成为天下价值连城的宝玉。他不忍心去弄脏她,他要将她珍藏起来。柏杨先生说,中国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处女,处女因为是神圣的高贵的纯洁的,所以古时候杀人献祭,从没有听说把一个老头弄去宰掉,而都是要找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他轻轻为她盖上被子,悄悄下楼去为她买早点。其实叶文贤一直没有睡着,她太兴奋太感动太羞涩了,她不敢睁开眼面对阳光,面对阳光下的赵大海,她不知道自己在黑夜里为什么那么大胆。
等赵大海一关上门,她就从床上跳下来,在霞光中在大镜子前羞涩地观察自己的身体,仔细检查自己的私处变化。清晨淡淡的霞光照在她圆润的乳房上,她感到她的双乳突然像一夜之间发育成熟了起来,自己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一对小乳房不甚满意,现在她满意了,她用手摸了一下,啄着她的手掌心,吓了她一跳。她对自己的裸体充满了信心,她的腰肢纤细,双腿细长,私处如荷花一样饱满,还有一身洁白胜雪的皮肤。能忍者自安。这一夜,自己已快乐地走完了少女之旅,变成了一个女人了一朵娇艳盛开的玫瑰花了。她认为是值得的,19年的渴盼就在这美妙一瞬之间完成了。从此之后,自己就拥有了钟月春一样的身体,一样的感受了。
她又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那一片已风干了的血红,如一枚枫叶飘落在沙发坐垫上。她站在这一片血红面前遐思、回味,满脸红霞。
正在她欣喜之时,她听到了蹬蹬上楼的脚步声,赵大海回来了。她飞快地跑回床上,盖上被子装睡。
赵大海将早点放在床上,小声说:“文文,文文,起床了,7点了。”
叶文贤在被子里幸福地微笑。除了父亲这样,他是第一个在床边轻声呼喊自己的男人。
赵大海跪在床上,轻轻抱起她。她羞涩地将头埋在他冰凉的胸口,“你出去,出去,我要穿衣服。”
她还不习惯在爱人面前裸体相裎。
赵大海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就随手关门出来。叶文贤打开门,见他呆呆地立在那里,手里拿着那一片羞涩的红,她更加不好意思,伸手过来抢夺。
赵大海说:“文文,我要永远保存着,这是我们爱的见证,我会永远永远爱你。”
二人坐在桌旁吃早点,叶文贤羞怯地说:“把你房间的钥匙给我,我下午过来收拾,你房间太乱了,像狗窝。”
赵大海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要与他同居。“这离你学校太远了,你每天过来不方便,还是我去接你吧。”
叶文贤嗔道:“谁要在你这里住了,你想得美,拿来。”动手在他手中去抢。
赵大海想,要是二人整天住在一起,他就没有自己的自由空间了,也没有自己去作案的自由时间了。他不想叶文贤撞入他的生活空间,这对二人都不是好结果。
但叶文贤认准了的事她是不会妥协了。赵大海只得给了她,“我每天接送你上下学,行吗?”
叶文贤娇羞地说:“随便。”这是原先陈艳艳手上的一串钥匙。
他拦了辆的士送叶文贤去学校。叶文贤说:“每天搭的很贵,我把自行车骑过来,你就用自行车送我吧。”
赵大海却说:“我要买一辆车每天送你,好吗?”
叶文贤吃惊地看了他,“你有钱吗?还是存起来,以后我们用钱的地方可多了。”
赵大海知道自己的生活从此被这个女孩改变了,他无事可做,在街头漫无目标地闲逛,见到警察心里也一阵紧张。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去接叶文贤。叶文贤拿了换洗衣服下了楼,让他骑自行车带上自己。出了校门,叶文贤才敢一手挠在他腰上,让脸贴在他结实宽厚的后背,“去菜场,我们买菜做饭。”
二人像新婚夫妻一样去茶场买了菜,然后回到家一起择菜做菜。以前这些都是陈艳艳一个人干,但这次他很认真地学着。他想尽快学会做家务,以便早点为叶文贤减轻学业外的不必要负担。
二人温馨地吃完了中饭,然后抱着在床上慢慢做爱,像听着一曲轻曼舒缓的轻音乐,尽情享受相互的身体,感受性爱的快乐与美妙。
下午叶文贤一般没有课和活动。睡到下午三点钟,二人又一起上街买了一些日用品。赵大海为叶文贤挑选了好几套内外衣服、睡衣、化妆品。他说:“文文,这些衣服你准备几套,一套留在寝室,一套放在家里,免得以后拿来拿去。”
叶文贤是个节俭的女孩,“别浪费钱,这几件衣服就够了,你希望我天天住你这是吗?”
“不是,我要经常出差,你一个在家里多闷,我出差时,你还是住回寝室,行吗?”
“好吧,你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钱不要大手大脚地花,留着以后我们……”她想说结婚,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听小娘子的,以后我的工资、外快就交给娘子,你就是家里的财政部长。”
叶文贤心里一阵欢喜。二人回到家里,一起按叶文贤要求将房间内外包括门窗玻璃收拾得干净整洁,又换了新窗帘新沙发套新床上用品,像一个新家了。
叶文贤忙得满头大汗,赵大海为她擦汗水。
“这才是一个家的样子,好了,我们做晚饭啰。”叶文贤满意地说。
钟月春吃晚饭时,仍不见叶文贤的踪影,昨晚到现在她也不与自己联系。她有些担心,边去食堂边给她打手机。听到叶文贤那边传来厨房炒菜的声音,奇怪地问:“文文,你搞什么东东?”
叶文贤对赵大海说:“月春的电话,我们请她过来吃饭吧,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赵大海摆手说:“家里这么简陋,莫让她笑死了。”
叶文贤还是自作主张,她已被突然降临的幸福生活冲昏了头,“月春,我在赵大海这里,请你过来吃饭,行吗?”
“你们同居了,什么时候的事?”
“嗯,我马上让赵大海过来接你。”
赵大海摇着头苦笑,拿她没办法,“你们真是对形影不离的姐妹,连这种事也要分享?”他举起手,像要打她,落在叶文贤脸上时,轻轻捏了她的小鼻子。
“去吗,我一个人做饭,你别在身边碍手碍脚,快去接月春过来。”
钟月春在校门口坐进的士,怪怪地看着赵大海:“赵大海,你用什么手段把我们学校最清纯最顽固的最后一个处女弄到手了?她可是我们师大最后一块处女地,什么人也不敢开垦,却被你开垦了,你有多大的魅力迷倒了我们文文。”
赵大海笑着,“这么说你们学校就没有处女地了,你那块处女地一定是被李东阳过早地耕耘了,什么时候开花结果?”
钟月春在他身上乱打,“找打呀你,告诉你,要是你今后惹叶文贤不高兴了,本姑娘可不会轻饶你,一定要把你粉身碎骨碎尸万段,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钟月春你太恶毒了,谁要是惹了你,算倒了八辈子霉。回头我告诉李东阳去,让他好好修理修理你。”
钟月春咬牙切齿,用手捻他的胳膊肉。
“我投降,我保证,我今后让叶文贤天天快乐得像一只画眉鸟一样歌唱。”
钟月春听了,有了一丝伤感,触到了她心灵深处的不安,是啊,自己多么希望与相爱的人儿天天在一起。可二人相隔那么远,一年中也没有几天相会。要是戴子昂,她也能像叶文贤一样,天天过新婚的同居生活。一股强烈的渴望促使她更坚定了去找戴子昂的信念,她的一颗爱李东阳的心开始游离起来。
叶文贤身上系着围裙,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在厨房炒菜。见钟月春来了,欢跃着拉着她进了厨房。二人在厨房叽叽喳喳说笑着。
赵大海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看着她们心事重重,自己今后怎么办?难道要这样戴着二副面具生活着周旋着,还得小心谨慎,处处设防。这比一个人逃亡的日子还累,心累。虽然他与叶文贤在一起生活的空间充满了欢歌笑语,充满了浪漫温馨,但看着被他欺骗仍天真无邪的叶文贤,他的心越来越沉重,与陈艳艳同居生活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