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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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屋内的气氛到达了百米冲刺的高*。黄老大的冲撞已经分不出个数,就像疾风骤雨一般快速猛烈。大花儿苦痛的叫声已经像海浪一样荡漾着。
老魔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大频率。他尽情幻觉着这根硬家伙就是在大花儿的洞道里凶猛地进进出出,那是紧绑又湿润的无边*感——那是他的手在攥紧那根硬棒,山呼海啸般地撸动着。最后胳膊都酸软无力了,他急忙又换了另一只手。
老魔眼见着黄老大猛烈地向前挺着腰,呻部剧烈地收缩了两下,趴在大花儿的身体上一动不动了。
那一刻,老魔也差不多同时狂喷出去,竟然溅了一墙,还有一些滴落到自己的裤子上。
兽性之后,黄老大趴在大花儿的身体上喘息了一会,猛然想起了什么,把头缩回到大花儿的胯间,仔细检查她的下体,见果然是女儿身。褥子上浸着一滩血迹,白嫩的大腿窝处也满是殷红。黄老大心满意足地笑了。他沉重的身体滚落到一边,满足地喘息着。
过了很久,大花儿才睁开眼睛,动了动叉了很久的双腿,感觉麻木瘫软,无力动弹。那地方还在剧烈地疼痛着,火辣辣地疼痛。
旁边传来了黄老大淫邪的声音:“小宝贝儿,你那小沟沟儿可真紧啊,夹得我老二火辣辣的还有点疼呢!开垦你这片小荒地可真费劲儿啊!但总算让我给你撑开了,这回你撒尿该痛快了!”
黄老大说着,竟然有爬到她狼藉的胯间看着,还用手指去试抹。
大花儿坐起身,从旁边拿起小裤衩儿,就要往腿上套,却被黄老大一把夺过来扔到一边,说:“你穿上有啥用,一会还得往下脱,就别费那二遍事儿了,就这样光着吧,一会儿我还要上呢!你以为这一次就完事了?”
大花儿没办法,只得娇嫩嫩地赤裸着身体。但她一想到黄老大说一会还上的话,就不寒而栗,那个地方还在疼痛着。
黄老大体壮如牛,又事先做好了准备——吃了猛药,这一夜他把大花儿糟践了三次,大花儿简直被折腾狼藉不堪,体态成一滩泥。
最后一次是在天亮的时候。黄老大半夜破了第二次后,又香香地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下的东西又挺立起来。他一翻身又扒上来。大花儿几乎一夜未眠,她经历了噩梦一样的魔鬼之夜。她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的孽根给戳烂了,在今夜之前,那还是一块圣洁的地方,一夜之间就污浊不堪了。
见黄老大第三次又上来,大花儿苦苦哀求说:“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你已经破了两次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啊!求求你了!”
黄老大听了这话,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兽欲。他眼睛瓦蓝地盯着那道已经有些翻张的缝隙,温习着被她箍裹的喷血感觉。
“最后一次了,你就忍着吧!”
黄老大说着,又猛地戳进去,开始翻云覆雨。
大花儿感觉像是一次次被捅着伤口,她难以忍耐地叫唤着。
第50章 咬牙挺住
黄老大一直把大花儿蹂躏到天光大亮,才肯放她穿衣服。大花儿四肢无力,面色憔悴,神情恍惚,一夜之间就已经花容凋落。
黄老大和大花儿刚刚各自穿好衣服下了地,那个老魔就出现在门口,来得恰到好处,正是时候。老魔也显得满脸疲倦,就如同他也做了什么耗费精髓的事情。
大花儿先出了村政府的大门。本来她不想坐黄老大的摩托回村里,可最后她还是坐了。因为她刚走了十几步就感觉那个地方疼痛得影响走路,黄老大死皮赖脸地把摩托停在她旁边,她毫无选择地坐了上去。
大花儿回到家里的时候,心境更是雪上加霜般地凄凉无比,因为在她回来之前,母亲梁银凤已经被大老齐家的迎亲车接走了。
没有了娘的屋子里顿时空荡荡的,她的泪水顷刻间流出来。小花儿先前早已经哭得眼睛发红,见姐姐一夜就万般憔悴的可怜样,知道黄老大那个禽兽把姐姐蹂躏得不轻,千百种悲情纠结在一起,泪水又泉涌般流出,姐俩个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李二芸怀里抱着孩子,从上屋赶过来,见大花儿和小花儿哭得像泪人似地,心里也一阵酸澎泛滥,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转儿。但她忍着没有让眼泪滴落,婆母出嫁了,家里她已经是唯一的主心骨儿,她不能乱了方寸,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要把这个家挺起来。
李二芸一边奶孩子,一边看着这两个都已经不是C女了的可怜女孩子,劝解说:“你们都不要哭了,娘不在你们身边了,可还有嫂子我呢!娘对你们的那份疼爱,我都能做到!我们不都已经约好了吗: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怕!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咬牙挺过去!只要挺过了这一年,我们的厄运就过去了!等你大哥你二哥都回来了,我们又是一个很兴旺的家庭了!从今天开始,我们谁也不许哭了,胡家男人是血性男儿,我们胡家女人也不能做孬种啊!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能再哭了,哭也没用,没有谁能同情咱们的,只有咱们自己坚强起来,咬紧牙关挺过这一年!妹妹们,咱们要共度难关啊!”
两个女孩都抬起头来,擦着脸上的泪水,小花儿说:“嫂子,你说的很对,我们要咬紧牙关挺过去!我们不哭了!”
大花儿还是忍不住抽泣着说:“娘上车的时候,我都没看见,娘就这样凄凄惨惨地走了,连一个送她的人都没有!“李二芸叹着气说:“昨天我劝了好一阵子,说要去几个人送她,可她说啥也不同意呀!你们就不要多想什么了,其实,娘出嫁也不是一件坏事儿呀!”
大花儿又说:“我知道娘出嫁也是正常事儿,可嫁给大老齐那样的人,我咋总觉得像是下地狱的感觉呢!”
李二芸苦楚地说:“娘不嫁给大老齐也还是更遭罪的,黄家六虎也会糟践她的,大老齐再牲口,他也毕竟是一个人,也总比去遭受黄家那一群牲口糟践要好一些!能逃出一个算一个吧,剩下的罪就由咱们姐三个承担下来吧!”
说着,她又看着满脸憔悴的大花儿,问,“大花儿,你昨晚还受得了吗?黄老大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啊,他一定没好歹糟践你了吧?”
大花儿低垂着凄惨的眼神,低声说:“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也都过来了!你刚才不是说我们要咬牙挺住吗?我没事儿的!”
小花儿心疼地看着大花儿,问:“姐,我看你走路都变样了,你一定是那里面很疼吧?黄老六糟践我那时候还不是一夜呢,我都受不了呢!”
大花儿羞辱地点了点头。“撒尿的时候,那里面更疼……男人们简直就是畜生!”
“吃点止疼的药吧,那样会减轻一些的!”
小花儿关注地看着姐姐。
大花儿凄茫地摇着头,眼睛里是大片的阴云,说:“没用的,这才刚刚开始呢!我今天晚上还要去黄家陪那群畜生呢!”
“啊?”小花儿和李二芸都面露惊色,小花儿急忙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呀?难道黄老大通知你今晚去了,怎么还让你去呢?”
“黄老大没有正式通知我,是他暗地里告诉我说,今晚黄家六虎就要开始行动了,都已经研究好了,每天晚上要我们家一个女人,第一个就点名要我!”
“可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去陪黄老大了吗?今晚怎么还会是你呢?”
小花儿皱着弯弯的眉头。
“昨晚…是黄老大单独想得到我,其他人还不知道呢!所以今晚才算正式开始,黄家六虎点名要的还是我,因为他们认为我还是黄花闺女呢!”
“姐,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今晚替你去!”
小花儿又想为姐姐分忧了。
“那不行,就算躲过了今晚,也还是躲不过明晚的,反正我现在已经不纯洁了,还让你替我干嘛呢!”
三个女子都默不作声了。屋内顿时更加阴云密布。灾难就要开始降临了,真正咬紧牙关的时刻来临了。
还没等黑天,胡家女人担心的事情终于降临了。黄老五猫着腰,一脸险恶和淫邪地来到了只剩三个女人的胡家,像太监传圣旨一般宣布一个口讯:今天晚上协议正式开始实行,胡家要派大花儿去黄老五家陪睡,晚八点之前必须到达!”
黄老五说完,就在三个女子的身上扫视着,尤其是瞄着大花儿和小花儿,嘴里又叫道:“大花儿,你听明白没有?”
大花儿倔强地抬起头。“我又不聋,我咋听不见?”
黄老五嘿嘿笑道:“听见就好,你就准备好吧,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
第51章 悲惨的新娘子
大老齐的婚事虽然没有大操办,屯中的大多数人家都没有来随礼份子,但还是有一少部分人家来随了礼份子。其中有几个是齐家的近支本家,其余都是冲着黄老大和齐桂芝的面子来的,也就是捧黄老大臭脚的那些势利小人。总之没有几个是冲大老齐来随礼的。其实谁都知道,大老齐的这桩婚事至始至终是黄老大和齐桂芝一手操办的,包括钱财,人力,物力,就连接新娘子的那辆吉普车都是黄老大从乡里的一个铁哥们干部那里借来的。
黄老大今天当然也到场了。虽然昨晚他在村政府里翻云覆雨地在娇嫩的大花儿身上过足了瘾,一夜泄了三次欲,一脸疲惫的样子,还直打哈欠,但他还是直接就从村政府来到了大老齐的家里。这个场合不能没有他,事实上他才是这个场面的真正东家呢。
黄老大根本不用张罗什么事情,在这之前他早已经把“支客人”的权利委任给了胡有道。胡有道屁颠屁颠地忙活着。黄老大唯一的责任就是喝酒。只要他臃肿的身体坐在齐老大的屋子里,这个屋子和这个婚礼就有了分量。
虽然不是大操办,大老齐家还是请了一个做菜的厨师。按原定计划,就算没有随份子的客人需要酒菜招待,可送亲来的娘家客人总是要招待几桌的,可大出所料的是,除了新娘子梁银凤之外,一个娘家客人都没有。迎亲的那辆吉普车上极其冷清,除了齐家随车去的两个女眷以外,就梁银凤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这种情形让齐家很难堪,黄老大也很没面子。但有一点黄老大还是满意的:那就是梁银凤总算穿上了齐家送过去的妆新的衣服,从里到外红彤彤的,还像个新娘子。不仅如此,梁银凤这身衣服穿上,简直又年轻了几岁,活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
大老齐的眼睛都直了。从梁银凤红彤彤地下车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离不开梁银凤错落有致的魔鬼身体,那诱人魂魄的身材被一身红裹着,更加把人的眼球凝固了。让大老齐有些难堪的是,从梁银凤下车,两个人举办了简单的婚礼形式后,大老齐身下的那根大家伙就不争气地支愣起来,把裤裆顶的老高,不管怎样安抚那家伙就是不缩回去。大老齐就那样支着高高的帐篷出来进去,一些男人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拿这个取笑他。可越取笑那家伙越撑风,越挺越高。
大老齐今天也是装饰一新,但那套西服在他身上却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上身的西服下摆只到裤腰处,像是穿了一件小马甲儿,那条西服裤子的裤腿短的露出一截脚脖子。这也怪不得谁,主要是大老齐长的就不是人的身体,一米八五的大块头,胳膊腿都粗壮得不像人的四肢;那天他妹妹齐桂芝领着他在县城的商场里足足转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他能穿的西服,最后只得挑了最大号的勉强应付了。大老齐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衣服更像个怪物。
虽然没有娘家客人,但齐家那些已经随了份子的客人,总归要酒席招待,尤其是那些为了讨好黄老大夫妇而随礼的客人,更要厚待。于是中午在充满喜气的屋子里摆了四五桌酒席。当然,那些没有随礼的看热闹的屯中人,看完了婚礼,也饱赏了一顿新娘子可人的风韵,就自觉自动地知趣地散去了。剩下入席喝酒的都是随了礼钱的客人。但这大多都是男人,女人们是没有份儿的。
于是,屋子里酒气熏天,推杯换盏,男人粗野的声音响成一片。当然,主要还是借着酒劲儿尽情地耍弄新娘子和新郞,弄得本来就心境阴暗的梁银凤无限尴尬和羞涩。但也没有办法,按规矩新婚三天没大小,不管啥辈份的都可以随意调笑。
在一桌喝酒的男人当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直暗地里贼眉鼠眼地偷看着梁银凤。那是一个身材很高却是脸庞很狭窄的五官与身体极其不协调的男人,他的小眼睛里却时刻闪着轻浮的色光,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男人。这个人叫黄大有,是黄家六虎被枪决的大伯黄大牤子的大儿子。黄大有平时除了赌博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嗜好,就是沾花惹草地把心思花在女人身上。梁银凤是他多年以来一直魂牵梦绕的女人,尤其是梁银凤成为寡妇以后,他就更加上心了,睁眼闭眼都是梁银凤。虽然他是一个有家有口有儿女的男人,但他比那些狐家屯的光棍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