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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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驴种也在享受着语言淫邪的*感。
“嗯,我男人每夜都要揉摸很久呢!”
马翠华似乎在引导他这样做,缓兵之计,那是一种本能的拖延。
“嘿嘿,那好办,哥今晚也再给你揉大一号儿,哥的手掌也有功夫呢!”
大驴种确实很有经验,把两颗珠子夹在指间,快活地滚动着,而手指的尖端则有节奏地挤压着盈掌的肉堆堆。
马翠华的神经被异样的酥痒弹奏着,那是女人都体验过的感觉,那是难以抑制的酥麻流淌,在悄然无声地疏通着意识的堵塞。她开始渐渐地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过了一会儿,大驴种又快慰地叫道:“我就不信这里没有奶水,我要把奶水裹出来!”
说着就张开嘴探上去,贪婪地把珠子含进去,双唇用力吸吮着发出吱吱的声音来,而舌尖却在有节奏地嗜舔着圆润的珠子。
马翠华微闭上双眼,借着这种酥痒的感觉,最大限度地调整着自己身体的紧张和抑制。因为她知道,要想适应那个巨大的怪物的侵入,抑制和紧张是要吃苦的。唯有松弛滑润的畅通才能减少那胀裂的痛感。她多么希望那个孽物晚一些进入。
第196章 换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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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驴种真的很有兴趣细嚼慢咽,使出了他行家里手的功夫,竟然忍着身下肿物迫切进入的渴望,足足在马翠华身体上发挥着手掌和口舌之功玩弄了半个小时,几乎漫遍了她每一寸肌肤,越高山,下平地,最后进入那个芳草萋萋的沟谷,一头埋进去,唇对唇地嗜舔了很久。不只是他的唾液还是她身体的澎汛,那个沟谷里有了湿润气息。
这样的玩法对马翠华是有利的。生理的本能会冲破意识的束缚,不可抑制地疏通了那紧张的闭合和干涩,产生她主观都羞愧的松弛效果,那是无可奈何的罪恶状态,就像饥渴的时候,连最肮脏的浊水也开始有了一种诱惑力。
但这种适应也只是相对的。马翠华还是在恐慌着接下来的罪孽侵害,只是身体已经不那么紧张,四肢也不自觉地施展开来。
大驴种终于从马翠华的胯间把头挺起来,眼睛喷着火苗苗盯着那个湿漉漉的草丛,足足有一分钟,猛然间挺起身,嘴里喷着热气。他感觉再也不能忍耐了,身下的那个怪物已经充实得要爆炸,那是无坚不摧的冲刺欲望。紫红的头颅灌满了血色,而且全身的血流还汹涌着奔向这个地方。它躁动的只想顺着那个沟边儿一头扎进去。
马翠华意识到那可怕的一刻就要到来了,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大驴种的上半身已经挺到她的上身,一只胳膊已经搂住了她的脖颈,紧紧地搂着,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握着他的那根硕物,在她的胯间摩挲着寻找着,逐渐接近那个入口。
马翠华的身体又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恐慌地闭上眼睛,等待那心惊肉跳的侵入。
只听一声怪叫,像野兽嚎叫的声音,大驴种运足了力气挺腰缩呻。
虽然那是半张半合的状态,不算是生涩的挤入,但那种巨硕的侵入还是让马翠华感到了一种塞满胀裂的撕心裂肺。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大驴种刚好药力发作,孽物在里面还在膨胀着,催得他恨不能直接顶到她五脏六腑里去,兽性的力量奔腾着。
只一进一出,马翠华就胀痛得额头流汗,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褥子,双腿大大地分张着,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颤着。
马翠华横下一条心:这一切很快会过去的,等他发泄出去就完事儿了。她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尽量不发出声音来,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几十次的凶猛的疾风骤雨般的长驱直入,马翠华终于忍不住了,只觉眼前发黑,意识混沌,随着一次更深入的抵顶,她晕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阵剧痛又把她激得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双腿正架在大驴种的双肩上,他两只兽性的魔掌正抠在她胸前的包包上,腰部带着身体猛烈地撞击着。兽性之间陷入胸部的疼痛与身下孽物的冲撞的疼痛可怕地交织在一起,她忍不住连声吟叫着。
大驴种的顶撞达到了疯狂程度,皮肉撞击声响彻在这个屋子里,甚至可以沿着窗户的缝隙挤出去,传出老远。
站在窗外偷听的另外三个男人,已经被这声音刺激得也要喷薄而出。
“妈呀!我要受不了啊!”
墩子竟然忍不住发出声音,他用手捂着身下的不安分的拱动。
孙大脑袋狠狠地揣了他一脚,小声说:“我操,你真没出息,被喷出去,一会儿你就白费了!”
墩子不服气,伸手去摸孙大脑袋的裆部,竟然比自己的还挺实,嘲笑说:“你他妈的可要忍不住了,还说我没出息?”
马猴在一边低声制止着他们。“别发出声音来,那个女的害怕,你快点让大哥干完了好轮到咱们干!”
墩子没有闭嘴,而是心急地问:“大哥真的会让咱们干?他不会再哄咱们吧?”
“以前大哥带回女人没有让咱们干过?你别忘恩负义!”
马猴责怪说,又吆喝道,“别再说话!”
窗外的人不在说话,接茬热血沸腾地听这个号屋里的动静。
马翠华在大驴种身下被弄得痛苦不堪,只盼着这样的蹂躏尽早结束。就在这时,她似乎听到窗外有男人的低语声,她敏感地身体一哆嗦,急忙推了一下正在癫狂进出的大驴种,说:“我咋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呢?你不说他们已经睡觉了吗?”
大驴种当然知道那哥三个在外面一边听着一边等着,他喘着粗气,不以为然地说:“就算他们偷听你怕啥?还能耽误咱们快乐吗?啊?你尽管使劲叫,让他们听听你哥我多厉害!”
大驴种说着又加快了频率,巨物在里面翻江倒海地猛撞着……
一阵撕心的剧痛袭来,马翠华又一次昏厥过去。
过了很久她才又慢慢醒过来,感觉身上的男人还在冲撞着。可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吓得妈呀一声,身上的男人已经不是大驴种了!
第197章 四个野兽
(从8月1号开始,加快更新,每天两到三章。内容更精彩更刺激,三卷结尾,胡家两女孩被黄家女人和黄老六合谋拐卖给人贩子,受尽了蹂躏。接着第四卷,由于妹妹被拐卖,胡双十的复仇之旅提前,黄家女人纷纷与身下……敬请关注后面的精彩!
马翠华的脑袋嗡地一声,在她身体上拱动的男人已经不是大驴种了,竟然换成了那个身体横粗的墩子。那也是一双闪着色光的眼睛,嘴巴大张着呼哧带喘地忙活着。或许着急的缘故,他的上衣没有脱,只把衣襟搂开用肚皮摩挲着她的肚皮。
马翠华下身的感觉不一样了。或许这个禽兽的孽根没有大驴种的那般巨硕,或许她的通道已经被大驴种给拓宽了,总之那种塞满的胀痛感没有容纳大驴种时的那般强烈。但血肉之体也禁不住连续不断的冲撞,而且这个墩子虽然器具稍小了些,但年轻力壮,撞击的力量却是更加猛烈的。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心灵的耻辱不堪,自己原本贞洁的身体竟然被禽兽给轮奸了。她本能地想挣扎,可动了动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已经被蹂躏成一滩泥。而且她知道挣扎也于事无补了,第二个禽兽的孽物已经在自己体内冲撞了数十回合了。她羞恼万状地嘴里无力地叫着:“你这个畜生,咋会这样作孽?谁让你上来的?”
墩子快活地大动着,嘻嘻笑道:“当然是大哥让我上来的呀,大哥刚才干完你,见你还没有满足过瘾呢,就招呼我们来继续满足你。这不是作孽,这是满足你的需要呢,这样你会更快乐呢。一会儿我干完,那哥两个还要接茬干呢,这回你算是过足了瘾头子了!”
马翠华心里一阵绝望: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看来是大驴种出卖了自己,这个衣冠禽兽,他怎么会这样呢?她恼恨地扭头去寻找那个大驴种,见大驴种正在自己的身边疲惫不堪地酣睡呢。
她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来。骂和怨又有什么用呢,自己遇见的就是一个禽兽,和禽兽还有啥可理论的呢?认倒霉吧!可是,自己今晚能闯过这道鬼门关吗?这个禽兽的兽性刚刚开始,还有两个禽兽在外面等着,可怕的轮番过后自己的身体会成什么样子?羞辱,恐惧和疼痛残酷地摧残着她的身心,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并不过分,马翠华在黑暗深渊里沉浮着。
“姐姐,你舒服吗?我的玩意可没我大哥的大呢,你是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呢?里面已经被我大哥干松了,我可省力气呢!”
年轻力壮的野兽,嗷嗷地冲撞着,嘴里还不断地猥亵着,眼睛闪着瓦蓝的光。
马翠华紧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受刑一般忍耐着孽物在里面的残忍冲撞,身体已经瘫痪了一般动弹不得。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随着墩子一声快活的嚎叫,马翠华感到一股灼热射到痛麻不堪的里面。野兽喘息着滚落到一边。
紧接着门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细高挑的马猴迫不及待地闯进来。他撕扯般地三下两下就脱去了裤子,蹭地窜上炕,马上又覆盖了马翠华狼藉不堪的身体。
那是一个和他身体一样细长的孽根,哧地一声毫不费力地顶到了她的府邸,接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进出,嘴里叫着:“宝贝儿姐姐,你用力裹紧它,咋这么松呢?”
虽然没有了胀痛感,但那根细长的玩意每一下似乎都到达了终点。马翠华被戳得剧痛难忍,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地*吟着。
马猴更加快活得意,竟然玩起了拉弓远射的野兽招法,那是不堪忍受的锐力撞击,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马猴还在玩得痛快淋漓,外面的孙大脑袋早已经等不及了,他用手揉着裤裆里顶起冒尖,晃动着大脑袋就进来了。
孙大脑袋见马猴没完没了地玩着,站在地上叫道:“马猴子,你快点行不行?老子的家伙都要憋不住了,真她妈的折磨人!”
马猴却不急,又玩起了九浅一深的频率,也不看地上的孙大脑袋,喷着热气说:“你急啥?一夜的功夫呢,害怕没你玩儿的?就怕你没能耐。等着吧再干她小时的!这个姐姐很有味道呢!”
孙大脑袋急得乱蹦,用手抚慰着已经忍无可忍的裆里的孽物,在屋地上走来走去,嘴里还在催促着:“你快点儿,你都玩多长时间了!”
不管孙大脑袋多着急,马猴就是不下马,还有意控制着频率,控制着喷射的阀门。又过了半个小时,马猴随着一阵癫狂的快进快出,终于控制不住了,啊地一声决堤千里了。
马猴下来的时候,马翠华的胯溢满粘稠的液体。
孙大脑袋心花怒放,心急火燎地解开裤带。
第198章 嚎叫的夜晚
孙大脑袋是最后一个上阵的,他似乎要补偿吃残羹剩饭的遗憾,发狠要从从容容地玩一番,虽然恨不能一杠子顶进去,但还是有耐心把衣服全脱光了,蹭地窜上来。
马翠华无助而黯淡地睁开眼睛,孙大脑袋的那根孽物又可怕地映入眼帘。那怪物虽然没大驴种的雄壮,却也比墩子和马猴的要大一号,也是让马翠华不寒而栗的东西。但现在她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恐惧了,似乎她已经被摧残得麻木了,尽管身体被折腾的要四分五裂,但她知道自己起码还活着,要咬牙挺过去。
面对前几个野兽,她在昏聩中有时还有意识地暗中使劲儿,忍着疼痛夹紧孽物,想尽快吸吮它的孽液早些泻出去。可禽兽们都很狡猾,正到癫狂处就缓兵收敛了,积聚着下一次兽性的冲锋。她简直被蹂躏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张着,胯间和身下尽是黏糊糊的野兽液体。
孙大脑袋俯身凝神望着马翠华泥泞狼藉的草地,刺激得更加兽性大发,嗷地一声顶进去。
尽管已经大敞四开的门户,早被禽兽踏得花残草湿,但那却是被弄得伤痕累累的地方,孙大脑袋的不大不小的孽物还是让马翠华一阵战栗,嘴里“嗯~啊”两声。
“姐姐,我弄疼你了?是他们三个弄的吧,可别把帐都记到我的头上啊!我可还没用力呢!嘿嘿嘿!”
孙大脑袋说是没用力,可身下正运足了力量猛猛地往深处顶着,一个猛撞竟然把马翠华顶到了炕沿上。马翠华头下的枕头碰地落到了地上。
已经疲惫地挨着大驴种躺在炕梢的墩子和马猴都扭过脸来,墩子淫笑到:“大脑袋,你别把咱姐顶到天上去!”
“说不定已经顶到云里去了呢,四个男人让她一个人快乐,那她该有多快乐呢!”
马猴也猥亵地附和道。
孙大脑袋真怕把马翠华顶到地上去,急忙暂时拔营向下缩身,扳着马翠华的肩膀又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