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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婚宠--嫁值千金-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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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靳昭东是真的被气到了,他跟苏凝雪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插嘴了?

只是还未等他发作,乔楠已经找理由离开:“我去帮其衍招待客人。”

一句话,就像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靳昭东的胸口上!

目送着乔楠走开,靳昭东才黑着脸看着苏凝雪,后者对他责怪的目光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给过来上香的亲友递香,偶尔还安慰几句。

靳昭东只觉得自己的架子被搁在那里,不得不自己找了跟竹竿往下滑,待旁边无人后,说:“凝雪,就算你对我有怨恨,但在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

这个外人,在这里特指乔楠。

苏凝雪倏然回头,眉目冷淡地打量着一脸窘迫的靳昭东,尔后轻笑了下:“靳昭东,面子是别人给的,但脸却是自己丢的,你当初那样都不嫌丢脸,现在,我只不过二婚,再把自己嫁出去,怎么就是不给你留面子了?”

靳昭东一张脸五彩缤纷,被反驳得哑口无言,他觉得自己今天就是来找虐的,看着苏凝雪那依旧年轻的白皙面容,嘴里也是难以下咽的苦涩。

这些日子,靳氏的金融股因为乔欣卉和乔念昭波动不断,他被忙得焦头烂额,面对那些昔日老友的打趣,他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在得到宋之任死讯的时候,错愕过后,他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作为亲家母的苏凝雪一定会出现在悼念会上。

自从得知她跟乔楠住一块儿后,他就不再去南都花园,害怕每一次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地站在一块儿,也害怕日日让后悔折磨着自己。

然而,每一个可以与她偶遇的机会他却都忍不住去浪费。

明知道悼念会现场她的身边可能有另一个男人,他还是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特意去整理了下仪容,鼓足勇气,放下尊严,忐忑不安地踏进了这里。

他想借着悼念的机会,找到她,能她心平气和地谈谈,至于具体要说些什么他还没想好,但只要面对她,随便聊一聊天气也是好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通常半夜醒来,然后再也无法入睡,他常常会想,如果当年苏凝雪没有在得知怀孕后离开天山,那后来的结果会不会变化?

只不过,现实和理想总是相去甚远……

苏凝雪横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他一眼:“如果没事了,就别站在这里,等会儿就会有别的亲友过来,你这样只会碍着人家。”

“我知道了。”靳昭东僵硬地点头,僵硬地转身,又僵硬地拐出了门口。

靳昭东在踏出大门时,又去瞟了眼乔楠,他正和几位本城从事汽车行业的商人说这话,微蹙眉头,俨然一副女方家长的姿态。

这真的离了婚,究竟是给谁行了方便?

她有了新的伴侣,有了新的人生,一点都不会孤单。

当初签下离婚协议时她那么决然,连眼睛也没眨一下,现在也没回头再看他。

三十年的婚姻,到头来,真的一点也不值得她留恋吗?

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她?

当初犯浑的是他,而她也在原地等了三十年,一颗心怎么还能捂热?

靳昭东自嘲地一笑,疲倦、挫败、绝望种种情绪弥漫开来,心被紧紧揪作一团,疼得牵扯全身,眼圈干干涩涩地难受。

“靳董事长。”乔楠的声音突兀地在背后响起。

靳昭东一愣,回过神,将目光投向乔楠温和无害的笑脸,等他说话。

“悼念会再过两小时就该结束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不必了。”靳昭东冷然回绝,怎么可能忍受情敌一而再的炫耀?

乔楠却赶在他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两个过了知天命年龄的男人在走廊里,互相沉默凝视片刻。

最先还是乔楠突然先说了句:“我已经爱了她三十二年,我也相信,相比于靳董,我更知道凝雪想要什么,会比靳董更懂得珍惜她。”

“你这是在跟我炫耀吗?”靳昭东冷笑,一双眼睛却是隐约泛起血丝。

“不,我是知会。靳董,再见!”乔楠没有动。

靳昭东没有说话,绕过乔楠,径直走过去。

------题外话------

【065】你就那么相信他?

休息室里,靳某某小小的身体霸占了一把大皮椅,晃动着两只圆头皮鞋,双手捧着一块披萨,用两颗小门牙狠狠地咬了一口。爱殢殩獍

“琦琦,为什么乔外公不买肯德基,某某想吃鸡腿来着!”

靳子琦伸手抹去他嘴唇上的酱汁胡子,“因为现在那里的鸡不安全。”

靳某某拧着眉头,“可是,广告上不是说,我们的鸡是不吃激素的鸡,我们的鸡是健康的鸡,琦琦,其实我还想帮你点几个蛋挞来着。”

恐怕是你自己想吃吧?

迎着儿子哀怨的眼神,靳子琦忍不住一笑:“下次琦琦在家里烤给你吃。”

“那不一样啦!”靳某某一嘟嘴,小声嘀咕,“今晚还是没鸡腿吃……”

靳子琦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那边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在看到靳昭东时,靳子琦一愣,但发现父亲那不太高兴的脸色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打击他的话,而是恭敬地叫了一声:“爸爸!”

靳昭东在跟乔楠对话后,本想闷头走人,却在路过一间房间时听到里面孩童稚嫩搞笑的声音,心头一软,情不自禁地打开了房门,然后看着亲昵地坐在一起的女儿和外孙,他只觉得一阵酸涩涌上胸腔。

这些年,他都执着于一份爱与愧疚,但到头来,他才赫然发现,真正愧疚的早已被他辜负了几十年,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得清楚?

当靳子琦以为自己父亲要走的时候,靳昭东却在一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跟啃披萨的某某,而某某也被看得不自在地停下来。

于是,母子俩,一大一下,四目不明所以地瞪着一脸晦暗的靳昭东。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因为休息室里很安静,所以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似乎有一男一女在门口站定,却没有开门进来。

“你进去休息一会儿吧,悼念现场有我跟其衍守着就好了。”

靳子琦眉角一挑,下意识地看向靳昭东,果然看到自己父亲黑下来的脸色。

门外的,无疑是刚刚和靳昭东宣战过的乔楠。

“我不累,子琦怀孕了,如今宋家出了这种事,理应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来帮她代劳,反倒是你……”

苏凝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楠截断:“凝雪,你还记得我们决定一起过的时候说过的话吗?”

门口,出现短暂的沉默,靳子琦瞅着门缝间的两道黑影,也没有出声。

而一旁,靳昭东搁在膝盖上的双手却缓缓地收紧。

靳某某一双眼在母亲和外公之间转动,识趣地缩了缩脖子,回去啃披萨。

“只要是你在乎的,我同样也会去在乎,虽然子琦不是我亲生的,但在我心里,她就跟我的女儿是一样,作为父亲,我有义务帮她排忧解难。”

乔楠轻叹一声,门缝间的身影晃动了一下,然后响起了苏凝雪的声音。

“对不起……孩子的事我……”

“傻瓜,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子琦不也是我的孩子吗?”

苏凝雪静默了会儿,才说:“这些快餐都凉掉了,快出去吃吧。”

门外,两人又站了一会儿,才相携离开,至于休息室,并没有进来。

靳子琦听了这番对白,也打从心底佩服乔楠的说话技巧,短短几语,就能让一个女人如斯感动,和自己的父亲相比……

她想着,就转头看向靳昭东,后者果然猩红着眼圈,不知在想什么。

“爸……”靳子琦担忧地叫道,不愿意靳昭东在这里气出个好歹来。

靳昭东回神,瞅着靳子琦,又看看虎头虎脑的靳某某,再想想乔楠刚在门口说得那些话,一口气喘不上来,一张脸青白交加。

什么叫他的女儿?他靳昭东才是靳子琦正儿八经、血脉相连的父亲!

靳昭东松了松领带,指着紧闭的房门:“你听听,子琦,你妈妈也太过分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想着跟男人再生孩子,太过分了!”

靳子琦瞅着靳昭东特意打理过的外表,心中也大概有数,但老一辈之间的爱恨恩怨也不是她一个晚辈所能左右的。

她看着靳昭东醋意大发的样子,很想说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倒是靳某某,不知其中复杂,仰着脸,颇为天真地说:“外公,昨儿个我还在公园里碰到同伴的李佳佳同学,她奶奶刚给她生了个小叔叔!”

靳昭东:“……”

靳子琦将儿子拉过来,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安静。

靳昭东瞟了眼一派无辜的靳某某,再大的火气也不好冲着一个五岁的孩子发不是?他苦涩地叹息,怪只怪以前没好好对待这个孩子!

靳昭东也是个行动派,这么一想,人已经坐在靳某某旁边。

他抚摸着那颗小脑袋,刻意放软声音:“某某,你在学画画对不对?”

“嗯!”靳某某自豪地点头,“已经学了一年了哦!”

“外公年轻时也学过绘画,最近刚好没事,某某有空的话就来家里,外公教你画画怎么样?”靳昭东试图跟靳某某攀好关系。

岂料,靳某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了他一会儿,果断地摇摇头。

“为什么不愿意?外公以前还得过学校里绘画比赛第一名呢!”

靳某某垂了垂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了一小片阴影,抿着小粉唇,脸颊露出两颗梨涡,分外地招人怜爱。

“那外公你得过全国绘画大赛冠军吗?”

靳昭东有些没明白过来,靳某某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否定,就耷拉着小肩膀,自言自语地咕喃:“那算了,外婆画的比你好,我还是不去你家了。”

靳昭东一时傻愣在那里,示好被拒绝后,有些讪然地不知该说什么。

靳某某却抬头冲他咧嘴一笑:“外公,我骗你的啦!外婆其实不怎么教我呢!”

靳昭东脸部肌肉僵硬地抽了抽,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但还没彻底展开,靳某某接下来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匕首往他胸口上猛地一捅。

“不过我还是不能去你家,乔楠外公懂得可多了,外公,某某和你说啊,乔楠外公得过那个标致设计大赛决赛冠军,我特喜欢乔楠外公,我决定了,要当乔楠外公的外孙,他还说,下次要带着某某参加比赛呢!”

这次,已经不再是匕首,而是一颗原子弹腾空落下,炸得他粉身碎骨。

靳某某拉着他的手,小嘴叽里呱啦地说了什么,靳昭东都没听到,耳畔回绕的还是不谙天真的那一句:“我决定了,要当乔楠外公的外孙!”

“外公,你怎么走了,某某还没说完呢,琦琦,外公怎么这么没礼貌?”

靳子琦深深地望了眼父亲狼狈而逃的背影,而靳某某却还重重地叹了口气,哀怨地看着门口,又咬了口披萨:“琦琦,你是外公的亲生孩子吗?”

靳子琦横了他一眼,一个栗子敲在他的脑袋瓜上。

靳某某下意识地就要用沾着油渍的小爪子去护着脑袋,却被靳子琦逮住,扯过那胖乎乎的小手,用纸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干净。

靳某某抱着靳子琦,带点卖萌又装可怜地说:“某某喜欢乔楠外公,因为他对某某更好,外公他只喜欢昭姨,对某某不好。”

小孩子的心性单纯,却也最容易辨别谁是真心对他好还是虚情假意。

对靳某某略微排斥靳昭东的现象,靳子琦也爱莫能助,毕竟曾经的靳昭东还真算不上对这个外孙多上心,现在要补救,晚了!

靳昭东有些魂不守舍地离开,导致休息室的门没关实。

靳子琦甫一抬头,就看到了一抹笔挺的黑影,比之宋其衍,更为瘦长,她望着还没离开的秦远,面色也有些冷:“有事吗?”

秦远走近,神色淡淡:“难道没事就不能跟你叙叙旧了吗?”

靳子琦拍了拍某某脑袋,靳某某一双狡黠的眼多瞧了秦远几眼,然后配合地背过身,拿了块披萨往嘴里塞,一对耳朵却是竖起偷听着。

秦远看着小小年纪就知道使坏的靳某某,挑了下眉梢:“跟他父亲一个德行。”

靳子琦却拧起眉头:“这就是你留下来要说的吗?”

秦远见她越发不待见自己,并没恼羞成怒,只是低低地笑了笑,他的笑容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有些模糊不清,就像他在靳子琦的心目中,随着岁月的冲刷,越来越模糊,直到有一日,终究是面目全非了。

“我知道你想起以前那些事后,并不怎么愿意再和我有瓜葛。”秦远看着靳子琦:“在方晴云的事情上,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怨恨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但我不想看到你被宋其衍骗了。”

“没有爱哪来的恨?”靳子琦眨了下眼睫,迎上秦远凝视的目光,“你是想要告诉我关于其衍和简的事情吗?”

其实在三亚酒店大堂碰到的那次,从他的话里她就听出了那么点意思。

秦远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眯眼审视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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