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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婚宠--嫁值千金-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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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走过去,望着靳昭东盛怒之下的脸庞:“我一直以为我的父亲即便不能把他的爱给我跟我母亲,最起码也是个能挺起腰杆的人。”

靳昭东没想到靳子琦会过来跟自己说话,望着她冷漠的五官,和苏凝雪愠怒的脸庞轮廓何其相似,略微有些恍神,一时间只是怔怔地看着靳子琦。

“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你的确不值得妈耗费一辈子的时间守着这段绝望的婚姻,一个对婚姻连忠诚和信任都做不到的男人,又有什么理由困住妈一生?”

“你什么意思?”靳昭东明白过来靳子琦言辞间的意思后,脸色愈发地阴鸷,怒气蹭蹭地上涌:“这是你对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你真的把我当女儿吗?”靳子琦的眼角扫过乔欣卉,笑望着靳昭东:“我还以为这个女人和她的女儿才是你最爱的家人,我跟妈你真的在乎吗?”

靳昭东显然被靳子琦咄咄逼人的气势整得下不了台,尤其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由也加重了语气:“我跟你妈的事你不用管,好好地回去过自己的日子!”

“不用我管?”靳子琦笑得越冷:“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跟我母亲的关系?任由你旁眼他顾建筑爱巢,我母亲却专注如一的守着这幢空荡的别墅到死?还是任由你和别的女人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却要我母亲暗自咽泪强作欢颜?”

“不肖女,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要你在外人面前这样顶撞我的吗?”

靳昭东气急败坏之下,扬手就要朝靳子琦的脸上挥去,凌厉的掌风拂过她的脸颊,靳子琦望着那高高扬起的大手,嗤笑地闭上眼睛。

她倒也想看看,她的父亲她母亲的丈夫,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小琦!”她似乎听到母亲紧张的呼叫,还有轻微的唏嘘声。

然而那一巴掌久久没有落在她的脸上,倒是在闭上眼后,听觉越发地灵敏,她听到靳昭东因为气愤而加粗的呼吸,还有乔欣卉的那声“昭东。”

睁开眼便看见另一条从她肩头上方横过去,一只麦色的大手扣住了靳昭东的手腕,接着是宋其衍斯条慢理、慵懒随意的声音。

“岳父大人,这一巴掌打下去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

靳子琦转过头,宋其衍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的笑,她看到他眼底那掩饰不住的冷光,忽然很庆幸自己是跟他站在统一战线上。

和这样的一个男人为敌,恐怕晚上睡觉都要从梦中吓醒过来。

宋其衍从来都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

这一点,靳子琦深有体会,靳昭东也略知一二。

靳昭东看向自己高高扬起的手,也有些怔愣,似乎没想到自己竟会动手打人。

然而被一个小辈如此要挟,让他也不免有些呛气,挥开宋其衍的手,望着靳子琦冷声道:“没有男人会喜欢咄咄逼人的女人,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岳父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们家小琦我可宝贝得紧,她说往东我哪敢往西啊,她就是说现在让我去跳钱塘江我也立马开车上路。”

宋其衍痞子般的语调听得靳昭东脸色一阵铁青,听听,听听!这都什么话,哪有男人骨头这么贱的,竟然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靳昭东看向宋其衍的眼神不禁鄙夷了几分,哪里还有男人的骨气?

靳子琦把靳昭东的表情看在眼里,轻笑地说:“你现在又有什么立场教训我?你现在是在教我以后要是我老公出轨了我非但不能生气还要替他遮掩吗?”

“你——”

“我有说错吗?”靳子琦冷声阻断靳昭东的训斥,扫了眼乔欣卉:“还是你从头到尾都没觉得自己对不起我妈?”

靳昭东抿紧了嘴唇,倒是乔欣卉秀眉紧蹙,眼中满溢着淡淡的责备,扯住靳昭东的西装袖子,“昭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靳昭东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子琦还是个孩子,况且这件事错在我和昭儿,换做我估计也会因为生气口无遮拦地说几句气话,你何必要这样跟她计较?以前的你,从来不会动手打孩子,即便她们真的做错了事,也只会口头训导几句,你现在是怎么了?”

“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苏凝雪突然插话,语气讥诮,“别把你当年在我面前的那一套用到我女儿身上,我看了嫌恶心。”

乔欣卉的脸色微微发白,流露出一丝感伤:“凝雪……”

靳昭东望着苏凝雪嘴角冷嘲的笑,莫名地来火:“苏凝雪!”

“我才说了她一句你就心疼了吗?”苏凝雪鄙夷地笑笑,“不过有手段也是好事,我自认为这辈子输就输在这个手段上。”

“苏凝雪,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尖酸刻薄吗?”靳昭东皱紧了浓眉。

苏凝雪却不以为然地看他:“那要怎么才算不尖酸刻薄?”

“昭东!”最后打破僵持的却是乔欣卉,“可不可以别再跟凝雪置气了?你如果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为什么还要追出来?你们结婚三十年,不是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反倒不珍惜呢?别为了一时之气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乔欣卉说完推了一下靳昭东,似乎在催促他过去哄哄苏凝雪,她的脸上是恬和担心的神色,看向苏凝雪:“凝雪,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想听,但请你不要走,和昭东好好地生活下去,我从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

“不想破坏我们的婚姻?”苏凝雪唇角微弯,抹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二十九年前你出现在天山上就已经插足我的婚姻,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破坏。”

乔欣卉的眸光一闪,靳昭东却已挡在了她的跟前,对上苏凝雪冷执的眼:“你可以不喜欢甚至讨厌欣卉,但最起码应该给她一份尊重。”

“尊重?”苏凝雪回味着这两个字,冷笑变得凌厉而直接:“靳昭东,你这个脑袋被驴踢了的蠢货!”

靳昭东的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看着冷笑不止的苏凝雪,胸口起伏不定,仿佛极力地在压制,而苏凝雪已经转身径直拉开了乔楠身后的轿车。

乔楠眼底闪过诧异,随即是黯然地一笑。

苏凝雪将行李丢进了车里,转头看向还站在那里的乔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带我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乔楠望着心如死灰的苏凝雪,看到了她身体里暗藏的那个孤立无助的灵魂,他微笑地点头,没有被用作挡箭牌的不满,只有淡淡的纵容。

他走去驾驶座车门,刚打开车门便听到乔欣卉喊自己:“哥!”

乔楠只是异常平静地转头,望着一脸欲言又止的乔欣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冷静的高贵,他的俊眉却皱起,语气也转冷。

“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从你擅自离开韩家的那天起,我就说过兄妹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人,这声哥我果真是担不起。”

此刻的乔楠早已不复之前的温和好说话,冷眼直视着面色哀戚的乔欣卉。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就不会插足别人的婚姻,还生下私生女,乔欣卉,这个名字,二十九年前就已经消失在乔家的族谱里。”

乔楠字字玑珠,说得乔欣卉的脸上褪去血色,只剩下惨白的飘渺。

她似乎看到了被她活活气死的父亲,还有被家族驱逐后无路可走的过往。

靳昭东却一把握住了乔欣卉的手臂,防止她因为虚弱而跌倒在地,他愤恨地瞪向乔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私心,欣卉根本不会嫁进韩家!”

靳子琦在一旁看着上一辈的对峙,尤其在听到靳昭东对乔楠的指责时,犹如当头棒喝,不敢相信自己心头涌起的猜测。

她想要寻求一个否认她猜想的答案,看向苏凝秋,谁知苏凝秋看穿了她的想法,竟然闭上眼轻轻地点了点头,默认了她的猜测。

也就是说当年,乔楠暗恋苏凝雪,而苏凝雪却喜欢靳昭东,偏偏靳昭东又喜欢乔楠的妹妹乔欣卉,所以乔楠就想方设法让乔欣卉嫁给了别的男人,以促成苏凝雪和靳昭东的婚事,而自己却依然选择默默地守护。

三个人将近三十年的一段感情纠葛,没想到竟然是四个人的殇!

靳子琦看向面色沉静的乔楠,对他竟说不上是责备还是同情。

他又有什么错,他不过是太爱母亲了……

本已坐进车内的苏凝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车旁,她的脸色有些恍惚,望着对面的靳昭东和乔欣卉自嘲地轻笑起来,眼角竟有些湿润的光泽。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原来我才是那个破坏你们的罪魁祸首,放心吧,这个婚我一定会离的,就当是对你们余下几十年的补偿。”

靳昭东却在又听到离婚两字时拧紧了眉头:“我不同意离婚。”

有些冷怒的语调,也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却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

“那是你的事。”苏凝雪冷淡地说完,便转身往外走,没有上车,也没有去看神色浓郁的乔楠一眼,只是用自己的一双脚走出靳家的大门,融入夜色中。

靳子琦想要去追,却被宋其衍阻止:“有人会去追,你现在去不合适。”

宋其衍的猜测没有错,乔楠冷冷地盯着靳昭东:“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得逞了。”说完,便转身顾不上关上车门奔跑地追了出去。

“昭东,外面天这么黑,凝雪连包都没拿,徒步走下山去,你不担心吗?”

乔欣卉似是想说服靳昭东去追,但靳昭东却情绪激动地一挥手:“我跟她发生争执不管你的事,她要走就让她走,呵,我看她早就等不及了!”

“昭东,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如果凝雪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你能心安理得地睡觉吗?”乔欣卉仰着头,在寒冷的冬夜里身体显得格外单薄。

她深呼吸,然后幽幽地吐出一口长气,汇聚成一团白雾。

“我是做错了事,被人戳脊梁骨也是应当的,我本来就不该再回来,现在害得你们夫妻反目,如果你还顾念着一点旧情,就听我的话去把凝雪追回来!”

靳昭东听了她的话,却是懊恼地瞪了她一眼,“乔欣卉,我想剖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你难道没听到她刚才是怎么骂我,怎么讽刺你的了吗?”

“可是,我只想要你过得幸福开心,比谁都要好,这是我的真心话。”

靳昭东扯开了衬衣上的领带,神情有些颓然的疲惫,他的五官上盈满了纠结的痛楚,望着那拉扯着自己衣袖的女人:“我该跟你说声谢谢吗?”

乔欣卉苦涩地一笑,眼角的细纹便显露出来。

“昭东,我不年轻了,只想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也想你能跟凝雪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现在的局面绝对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她说得很真挚,靳昭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调头就朝别墅走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更别说是跑出去追人了。

靳子琦望着自己父亲回屋的背影,只觉得胸口泛凉,不管父亲是一时置气还是真的想跟母亲离婚,在他转身的那瞬间,他便已经输了。

三十年的婚姻生活,他赋予母亲的是背叛,质疑和大男子主义的言行。

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明白一个女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他以为乔欣卉比母亲可怜得多,因为乔欣卉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没跟他要过,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带着女儿生活,只是偶尔才跟他见面。

可惜,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虽然把一切物质上的财富给了母亲,却惟独把女人最在乎的爱情给了外面那个女人,让母亲抱着冷冰冰的财富守着空屋子。

为什么他还可以那么义正言辞地说母亲和她亏欠外面那对母女?

仅仅是因为他以为乔欣卉替她顶罪坐牢去了吗?

那么现在真相揭开了,他又是怎么想的,还是依然抱着那副愧疚的嘴脸?

阴暗的庭院里只剩下四人。

宋其衍揽过靳子琦的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别胡思乱想了。”

靳子琦冲他笑了笑。

倒是旁边的虞青乔不解地看向别墅,挑挑眉,“那个女人怎么回事,脑子进水了吗?怎么一个劲地想替大姨和大姨夫说和,我以为她巴不得大姨夫离婚呢!”

苏凝秋走过来,敲了一下虞青乔的脑壳,“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蠢!”

虞青乔捂着自己被敲疼的脑袋,龇牙咧嘴地抗议苏凝秋对自己智商的定义:“我哪里蠢了,我那是直肠子,对了,妈你那话什么意思?”

靳子琦和宋其衍对视一眼,看来小姨跟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管乔欣卉刚才是真心想要劝和还是刻意挑拨,一旦她的身上穿上了小三的外套,似乎就没有人再愿意相信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

苏凝秋轻叹了口气,道:“作为一个女人,并且是聪明的女人,绝对会具备一些美德,该深明大义时就深明大义,该善良时就善良,该大度时就大度。”

虞青乔听得一知半解,靳子琦和宋其衍却跟着笑起来,是呀,乔欣卉刚才体贴大度的表现可是与母亲的咄咄逼人形成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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