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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下政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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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倒霉蛋是保卫处的主任王为军,他可不是聘雇来的临时工,原本他是体育教员,资历老了,有的新的教员接他班了,他乐得当上了保卫头头,这回为了巴结有背景的林音笑,却栽了跟头。

校党委会议决定:撤消王为军保卫科长职务,回体育组继续代课,待遇方面也跟着降……

这一连串的事件,仅仅发生在戚东正式上班的第二天,私下里有不少教师说戚东命硬呐,你们看看,他才来两天二中就人仰马翻了,哪个事件没他参与?但他有什么损伤吗?好象没看出来,再看看别人,张强还躺在医院;王为军撤职打回原形;林音笑撤职等待处理进一步安排;就连一直是大红人的教政处主任季元丰都给降成了副主任,而政教处悬出两个位置,新一轮争夺要开始了。

坐在办公室抽烟的戚东心里想着父亲给市纪委请走的事,是不是也该有个结果了?心念着这事时,突然鼻孔里一阵痒痒,然后大张开嘴就连着打了三四个喷嚏,呃,背后骂我的人不少啊。

喷嚏打过之后又打了冷颤,不由心下微动,不是昨天为了演大戏给冻感冒了吧?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已的额头,发觉真有些微烫,这刻又是两个喷嚏,清鼻涕都流了出来,真感冒了,这是代价?

校医室里,郗秀楠一本正经的对坐在对面刚打过喷嚏的王为军道:“是感冒了,吃药还是打针?”

“吃药来的慢,还是打针吧,够倒霉,丢了官不说,还突然感冒了,那狗日的小子真是个克星。”王为军四十来岁,中等身材,其貌不扬,他嘴里骂的自然是指戚东了,念这名字时他还咬牙呢。

郗秀楠一边准备注射器,心里暗骂,活该,林音笑的尻子是肥,但也不是谁都能舔的,哼。

“脱裤子吧……”举着注射器排空气时,郗秀楠瞅了王为军一眼道,白琳不在,她亲自动手了。

王为军松了裤带,一手撩着上衣,一手将裤子后面往下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捋把半个黑呛呛的**沟都露了出来,他假装不知道,就把身子倚在桌子边,仰着头、眯着眼望天花板。

郗秀楠俏脸微红,银牙暗咬,好你个王为军,在老娘面前耍流氓?今天不扎死你个臭流氓。

偏偏在这时,校医室的门给推开了,戚东进来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医生举着针,病人露**,这是正常的,原本没点啥,但戚东很快发现王为军这个裤子捋的很有‘水平’,曝臀狂吗?

王为军可尴尬了,裤子提又不是,不提又不是,一张脸就成了猪肝色的,而这时郗秀楠的针就扎了进来,她翘翘的拇指摁着推头,使大力把一针筒子药水狠狠的给王为军推进去,“呃……”

王为军疼的两眼直冒金星,脑门上汗珠子直滚,腿一个劲儿哆嗦,连戚东也看的龇牙咧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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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头角峥嵘 第九章 郗女温柔的针

郗秀楠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别看她平时柔柔的,和你较上劲儿的时候也是个狠主儿,这一针差点没把王为军扎晕了,自那以后王为军再没敢来过校医室,戚东表情夸张,到王为军狼狈走了他还保持着龇牙状,就刚才那一针,别说是王为军,换了是谁也受不了呀,我的楠姐,你好黑的手段啊!

“你也感冒了?”郗秀楠给戚东的表情逗的差点笑了,一边拔掉针头扔了一边问他话。。c

“嗯,好象是吧,我、那个郗主任,给我开点药就行了,我估计问题不大的。”

噗哧一声,郗秀楠这回真的笑了,樱唇抿着,娇靥绽的似一朵花般,“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啊?”

“当然是郗主任啦,我、我只是推测我自已的情况,上午还没事呢,就是下午才有的症状。”

郗秀楠叫他坐下,甩了甩温度计递给他,“先量一下体温……喷嚏、流清涕这些症状有吗?”

戚东塞了体温计在腋下挟好,点了点头道:“一共打了五六七个喷嚏,有清涕,但不多!”

郗秀楠也不理他,只在病历是刷刷写着,一边也道:“是感冒,穿那身儿短衣裳冻着了吧?”

“按理说我这体质不应该,每天早上我都有晨练习惯,只穿一身儿单薄的运动衣……”

“那不一样,首先是心态,其次是身体处于运动中血液循环很快,和你站在那里挨冻不能比。”

又聊了两句,郗秀楠看了看时间,伸手和他要体温计,接过来一看,秀眉就蹙了,“还问题不大?都烧到三十八度六了,我给你加一剂退烧的……”放下体温剂就起身又张罗注射器和药水了。

“来,先做个皮试,青霉素见效还是很快的,”郗秀楠也不由分说,过来就给他手腕扎了一针。

“那个、那个郗主任,我看我吃药就行了,我、我从来不打针的,吃药能对付过去的……”

郗秀楠只是白了他一眼,看着时间道:“对从来不打针的人来说,打一针是十分有效的。”

戚东心说,我怕你把我扎晕啊,郗秀楠见时间差不多了,看看皮试没问题,她就开始弄药了!

“去,进里面小床上趴着打吧,青霉素很疼的,这剂量也不小,你好大一条汉子,怎么吓得冒出汗了?”郗秀楠朝里间扬了扬下巴,戚东龇牙咧嘴的抹了把汗,“哪是吓的啊?是、是身虚!”

他心说,起码有一半是吓出来的,你针打的那么狠,多大的汉子也得腿颤,开什么玩笑啊。

松了裤带往床上趴下来,他也知道王为军被狠扎是因为裤子捋的太靠下了,所以只把自已裤子稍微朝下剥了一点,郗秀楠在床边椅子上坐下,蹙着秀眉没好气的道:“往腰上扎啊?裤子往下捋。”

“哦……”戚东都不敢看她,把头蒙在自已臂弯里,另只手又往下剥了一点裤子就不动了。

“哎呀,我真服了你……”郗秀楠火了,伸过手大力把他裤腰揪了一把,大该力气用的大了,戚东感觉腰下一凉,裤腰好象捋的有点靠下了,这时候郗主任脸也红了,呀,太用力了,咋把半个**也露出来了?这时候往上揪也不能了,管它呢,就这么打吧,戚东更不好意思伸手来提裤子。

将错就错吧,郗秀楠悄悄咽了口唾沫,略感口干舌燥,用酒精棉球擦拭了他的环跳**,手腕一抖就把3个厘米长的针头扎进去了三分之二,她右手稳稳拿着针筒没有推注,左手三个指头则轻轻捏针头附近的肌肉,明显感觉他肌肉发着僵,就柔声的道:“放松点,打个针至于吓成这样吗?”

被美女鄙视了,戚东汗了一个,忙松出一口气,崩紧的肌肉这才放松了,郗秀楠心里暗笑,肯定是刚才狠扎王为军把他吓着了,左手又捏了捏他的肌肉发现不僵了,才开始推注,“疼不?”

“嗯,不疼……哦,有点……”戚东为自已的语无伦次更是感觉脸红,我至于吓成这样吗?

郗秀楠抿着嘴无声的笑,目光却偷溜他外露的半个臀,别说这家伙还挺白,前一刻王为军那个黑呛呛的**让人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简直不能比,不说两个人年龄的差距,主要体质就不同。

“还、还没完?”戚东感觉这一针打的有够漫长,注射部位有明显的涨疼感觉了。

“疼了吧?剂量稍微大了些,看你刚才吓的冒汗,我不敢推快了,你要嫌慢,那我快点推?”

“别、别价……我就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慢点好,慢点好……”

“你这人真难侍候,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耍我呢?”郗秀楠故意娇嗔了一句。

“我哪敢啊,郗主任,哦不,郗姐,等我感冒好了,请你吃饭以示谢意,这行了吧?”

郗秀楠有心一口应了,但她心思灵巧,想到了戚华阳的事,不觉微叹一声,“等你心情好的时候吧,戚副区长要是能平安度过难关,我请你吃饭都成,有些事你也别往死角里想,多往好处想!”

戚东一阵感动,那一世自已娶郗秀楠当老婆就没后悔过,这一世她仍是那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郗姐,我要是再受了打击,我还娶你做老婆,不受打击我也得把你霸占着,省的别人欺负你。

“郗姐……谢谢你……”多的话也不想了,嘴头上哄人有几句就够了,关键还得看实际行动。

拔出针后郗女用棉球摁着针眼儿轻轻揉,目光温柔如水,“扎的时间长,多揉揉,不然会出血的。”

……

向峰对侦破‘靳云昇贪腐案’显的干劲十足,这除了他本身对工作的积极性之外,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在促使他把这个案子做好,谁让他父亲是区委书记向国民呢?谁让靳云昇正好撞在他手里呢?冥冥之中似乎有了既定的安排,活该那个靳云昇倒霉,而给挖掘出的另一个人却是郑则林。

中午,向国民特意回家吃饭,向峰也赶了回来,“……爸,郑则林涉入的很深,可以这么认为,他在扮演被靳云昇贿赂的对象,我想您很快就能接到有关方面的通知,郑则林要被带走了……”

向国民沉默良久一言不发,脸色出奇的难看,妻子齐祖云和儿子向峰完全能理解向国民此时的心情,要说向国民有一个极倚重的心腹,那不是别人,正是这个郑则林,可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个郑则林对在背后耍了太多的花招,“……我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戚东一番话让我认识到了问题的深刻影响,大该是想再往上迈一步的急切心理在作崇,让我想把工业园工程问题的影响压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偏偏郑则林也看穿了我这点心思,并善加利用,把戚华阳推出去当替罪羊……”

“爸,我和戚东不太熟,不晓得他和你说了些什么,竟然让您突然有决心要掀开这个盖子?”

向国民望了儿子一眼,微微一叹,“……小峰,戚东比你小三两岁,但你不要小看他,他在大学专修思想政治专业,对政治和官场的了解与把握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深刻,这次如果不是他父亲给卷进来,我想他没机会与我见面,也没机会与我深谈,而他也不可能说那些话了,这小娃子具备常人不及的政治敏锐性,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想想,我的功利心太盛了些……”

“老向,郑则林的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是他负了你,倒是戚华阳这个人不错……”

向国民大力点了点头,“华阳不错啊,华阳家的小子也不错,小峰,日后可以和戚东多交往!”

“爸,你把他捧的蛮高,我是有点不服气了,是要和他接触接触……”向峰笑着道。

“你和他比啊,是个老粗,爸爸老了,在这条路上不会走太久的,你也长大了,应该有自已的圈子了,为人处世是一门社会大学问,怎么说呢,公安系统是个相对独立的系统,存在较大的局限性,你又是警校毕业的特殊专业人才,与真正政法大学毕业的又不一样,专业性太强未必是好事,你别不服气,未来你要想比戚东走的更远,可能要付出比他多十倍的艰辛,多个朋友能多条路!”

“爸,我记下了,您也不老嘛,才五十多岁,迈过这个槛儿,您少说还能干七八年……”

“小峰啊,有些槛儿不是能轻易迈过去的,明年的副市长我估计是上不去了,看98年吧!”

说到这里,向国民露出一丝无奈,但他清楚,能把工业园问题彻底查清,自已还有希望走远些。

下午,区委书记向国民、区长李建设给市委的电话叫去了,区级领导层中不少人都忧心着,谁都清楚,工业园问题对城区两位领导的‘打击’不小,挨批是肯定的,事查不清,谁也别想过好年。

郑则林可能是区领导中最心惊胆战的一个了,有些事情只有他心里有底,靳云昇还能撑多久?

东陵宾馆(市委招待所)某房间中,靳云昇又一次见到了市纪委副书记、监察局长栾庆华。

“靳云昇,很多关于你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主动交待问题,争取宽大处理,党和政府培养了你这么些年,你真就不为自已做的那些事感到羞愧吗?嗯?”

靳云昇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好,我说,我首先交待一件事,12月4号晚上,我在市纪委罗宏东书记家喝酒,留下一个装有三十万现金的黑袋子……”说完这些话,然后就闭嘴不言了。

栾庆华脸色明显的一变,12月5号清晨,市纪委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和三十万巨款,原来……

一个小时后,栾庆华出现在市纪委罗宏东办公室,她把那张只写着六个字的匿名信拍在罗宏东案头,“我说宏东书记,不带这么耍人的,难怪我觉得字迹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哈……”罗宏东发出爽朗的大笑,“庆华,是你没往我这想吧?你可不晓得,这茅苔酒不好消化啊,我总得给他留点幻想吧?不能逼着他走极端啊,内幕很深,你得继续挖,我又跑不了,哈!”

栾庆华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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