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政道-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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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不知道吗?东资本的左媗就是他的小女儿,您说有没有关系呢?”岳崇明笑着道。
魏子宪先是一楞,继而蹙起了浓眉,“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这个东资本怎么会如此强势,听说左茂彬和罗总理私交很不错的,哎呀,这个东资本呐,真是让人头疼,这么说省委那边有收到消息了?”
“这个……不好说,我也是听我老婆前两天说的,她姐姐就在国务院,所以比较熟悉情况。”
“怪不得这个左媗面子大的谁也搬不动,听说她和栾家那位关系不错?”魏子宪又皱眉了。
栾家那位,指的自然是栾庆华了,现在栾庆华已经是省纪委常务副书记了,纪委第二号人物。
“嗯,是走的很近,您也应该听说了吧,栾老在中央强烈主张成立‘资管公司’的建议其实就是东资本这种运营方式,正规的应该是东陵市的‘东资管’的原型,左媗的东资本也是效仿,栾老女婿丁兆南在东陵组建‘东资管’公司要比‘东资本’还早,而且这个模式取得的成就很显著。”
“嗯,这个我知道,没想到栾老在地方上安排了这么一招棋,他这个女婿倒是很争气啊!”
“省长,还有个事,明扬领来了东陵最大的民营资本家宏光集团的老总杜德言来省城,您……”
“我不方便出面,你替我招待人家一下,宏光我也清楚,身家数十亿,也是了不起的民营资本,南华的经济发展已经全面起步了,让这个杜德言来省里发展也行嘛,你也是学经济的,你考虑一下。”
从省长办公室出来的岳崇明还没回到自已办公室,手机就响了起来,“喂,我是岳崇明。”
“哥,我是明扬,那个姓戚的小子去了煤炭厅了,而且是直接去找的我嫂子,怎么回事啊?”
“呃!我打个电话问问,中午咱们一起吃饭在聊吧。”其实岳崇明心里惦念着林音笑呢。
甘则茹第一次见戚东就对这个年轻人有了较深印象,虽然这种印象只停留在‘表相’层面。
他们间的谈话只进行了十来分钟,但甘则茹对戚东的印象却加深了,这个人年轻人是有想法、有认识的,在送走他之后,甘则茹第一时间翻阅了陵北县白崖沟的‘乡政煤矿’项目申报案。
说实话,她很少亲自去看这类东西,做为副厅长,她的事是很多的,这些具体的申报意项书一般要下面人先审核敲定,附注了意见她才审批,大多数的时候她是先看‘意见’再看正文,如果‘意见批注’的很那个啥的话,她连看正文的兴趣都提不起来,只会在篇头上写下‘同意审核意见’。
岳崇明打电话过来时,甘则茹刚刚看完那份东西,还在细细回味中,“那个戚东居然直接找你?”
“栾庆华亲自打来了电话,我怎么办?魏明扬那个家伙该抽,他怎么不说戚东和栾家的关系?”
第四卷 风沙漫卷霜月寒 第188章 装
和戚东一起到了南华的是副乡长娄雅毓、杨华明。煤管办主任刘同兴和两个办事人员。
戚东的座驾是一辆进口尼桑风度,是前任书记留下来的,下面口子里还有用进口车的现象,不过这一次进省城,戚东让唐彪开了辆桑塔纳,他可不想太‘扎眼’的授人以柄,必竟是乡委书记嘛。
事实上周一这天出发时他坐的是栾庆华的小红旗,他们早晨五点多就走了,娄雅毓他们是上午九点左右集合齐了才出发的,她知道戚东提前走了,她坐着唐彪的那辆车,其它人坐一辆桑塔纳。
260公里的国道整整走了四个多小时,路上车多,路况又不怎么样,四个小时就算不慢了。
等他们两辆车入了南华,都下午一点多了,来到省煤炭厅的招待所(安煤宾馆)都快两点了。
娄雅毓给戚东挂电话汇报‘我们安全抵达南华’的时候,戚东则在左媗的办公室刚折腾完。
左媗早想的他不行了,不先折腾一顿才怪呢,事实上戚东中午饭还没吃呢,他又拗不过左媗。
“……你们先落住吧。工作上的事也不用怎么操心,有贵人相扶,这一趟你们也算省心了,你安排大家下午自由活动,明天再领着刘同兴他们几个去煤炭厅报个道,我这边事多,怕分不开身。”
“是不是和左总在一起?”娄雅毓很低的声音问,她心里什么不清楚,戚东那点事她有数的。
戚东嗯了一声,“……关于煤炭厅的公务你要主动上手,多抛头露面,要体现挡独一面的才能。”
“明白了,领导,我不会给你丢脸的。对了,周芷告诉我,杜德言、周彤他们也在省城的。”
“哦?他们也在省城?那说明魏明扬也可能在了?我一会给丁棠挂个电话问问情况。”
戚东知道自已和这撮人算是耗上了,尤其是魏明扬、林音笑这两个,恨不得吃自已骨头了,杜德言和周彤还好,私人方面的冲突没有体现出来,他们的利益和周芷有纠缠,对自已威胁不大。
“嗯,还有个事和你汇报,周末的戏很成功,我家老高完全相信了,你以后不用有顾忌的。”
有左媗在身边,戚东说话不太方便。嗯嗯了两声就挂了,左媗倒是懒得偷听他和别人说什么,一味趴在他身上轻轻晃,显然刚刚折腾完,似意犹未尽的模样,戚东搂定她,“不会是还要吧?”
左媗娇笑着把娇躯完全压在情郎身上,让自已怒耸的胸峰蹂躏他的胸膛,双臂紧紧缠着他脖子,腰肢还在前后的耸动,带着一丝不平静的喘息道:“现在的感觉才捧,比你完全怒涨起来要舒服的多,你要饿了姐姐喂你吃奶,下午就在这里陪我吧,知道你要来,我把今天的事都推开了,嗯?”
“很不人道啊,连饭都不给吃?又唆不出你一丝奶液,我是‘空饱’,何况我下午有正事。”
“屁的正事,别想我放过你……”左媗抓起戚东的手机直接砸到卧室外面去。“床也不许下!”
戚东翻了个白眼,左姐姐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自和丁棠有了秘议之后,她好象更那个啥了。
“嗳,我说左总,你是不是想给我换手机了?这个诺亚基再摔的话真的要暴废了。”
“是啊,大少爷,你说换什么都成,你要是同意我回东陵去,我帮你把楠肉弹弄来给你玩?”
戚东蹙了一下眉,“还用你帮吗?我自已能力不够啊?对了,煤炭厅的甘则茹你熟不?”
“不熟,我干妈(栾庆华)很熟的,这个女人有背景的,甘家势力很大,你别惹上她。”
“你干妈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好象我是个‘惹祸’的精怪?你们怎么都是一种‘口吻’呢?”
“我们都了解你是什么人呗,嗳,说正格的,你要是不准备放过楠肉弹就趁早下手,现在她名气大的很,追她的公子哥一堆一堆的,应酬也巨多,眼底对男人的渴望很深切,你不上她就飞了。”
戚东坐了起来,手垫在左媗臀下,苦笑了下,“你好象不在乎我和楠姐的关系?居然怂恿我?”
左媗勾住他下巴,皱着鼻子道:“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呢?你什么都好。就是过不了女人这关,也就是口味够刁,不然真变成一个‘滥人’了,晏珊告诉我,你把娄雅毓搞的满脸*光,嗯?”
戚东无言以对,半晌干笑道:“晏珊纯属是瞎猜测的,上我的眼药呢,她的话怎么能信啊?”
“你还真天真,晏珊能监控周芷所有的行为,你以为她监探不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和娄雅毓在卫生间里做好事的那一段清晰录音?丁棠真是傻,居然把她送到你嘴边去,你这个家伙算计很深。”
戚东眼睛睁的老大,“嗳,我说,晏珊凭什么暗中监控我?我去告她,你就指使她干好事吧。”
好你个晏珊,把我点底子你都揭了,等我找你算帐的,左媗哧哧的笑,“晏珊的性格你也有认识的,她有什么原则啊?她就做不了有原则的事,爱护短、有义气、擅做主张。胆大包天,人渣耶。”
“好了,把那些东西全给我销毁,万一泄了出去,我以后也不用混了,你真能瞎搞,唉!”
见戚东脸色有些不对,左媗吐了吐舌头,撒娇道:“人家没事弄着玩的,晏珊也没留什么东西,只是她亲自监听了一下。证据在她脑子里,哪有什么实证啊?吓唬你的,我俩整谁还能整你啊?”
戚东大翻白眼,啪啪啪煽了左媗屁股几个巴掌,实在是对她和晏珊都没有办法,“我真的饿了。”
“嗯,我知道,一会大餐就给你送进来了,吃完了你去办你的正事,我就睡觉,累死我了!”
……
覃婳现在是左媗的助理加秘书,自从上次和戚东偶然认识之后,她发现自已的运道就急转直上。
先是参与资产审核小组进安发银行去审核一些企业的资料,凡是法律上的漏洞她能揪的全揪出来,尤其左媗吩咐专查‘众诚实业’陈氏的前期问题,整到陈氏父子的过程中,她出力至伟。
因此获得了左媗的欣赏,左媗对戚东‘逗耍’这个覃婳的事留着清晰印象的,细细观察之下,这个覃婳还是很小资的那类女性,做民社会普通阶层的女性典型代表,覃婳身上体现着这个阶层女性的所有特点,从平凡小白领变成老总的助理,覃婳的心里和思想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出身社会也不是很久,但对社会各种现象却见识的不少,成了左媗助理的这近一年时间中,对她的锻练真是太巨大了,现在的覃婳不仅有高薪,还有公司配的宝马专车,她已经挤身小名流了。
覃婳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已被左媗一看中的是‘能力’,而不是其它任何东西,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她拼命的积累和学习,以增厚自已的知识和社会经验,往综合管理型方面转型发展。
最初覃婳心里以为左媗是某人养的情妇,她与安发银行的董仲麒关系十分密切。覃婳以为他们之间有那层关系,虽然纯为臆测,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象董仲麒这样的‘大人物’养个半个女人很正常的,全省范围内看安发董仲麒脸色的人有多少?数也数不过来的,包括省委两大巨头,都对董仲麒十分看中,安发银行的站位影响到省一级大佬们的深层次政治斗争,这一点覃婳是清楚的。
不过覃婳渐渐发现,并不象自已想的那样,左媗和董仲麒是关系密切,但绝非男女秘情,然后覃婳也发现左媗很多时候会和一个人在电话里**说话,一些缠绵情话听的她都脸红,那人是谁?
因为覃婳成了左媗的一个影子,她就和郗秀楠、齐祖兴也混的熟了,左媗大咧咧的性格,琐碎事物基本不管,多数时候交给覃婳和下面人接触,这就造成了覃婳这个助理的‘权威’显得很重。
从工作中到生活中,覃婳都在充当左媗的‘助理’,有关左总一切应酬和工作安排可今天做什么,明天要见谁,都是覃婳在安排统筹,甚至她会去‘应付’,覃助理的份量已经超越了部门经理。
如今围在覃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而且都是有背景有影响的成功男士,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钱有钱,她坚信,只要自已勾勾手指,愿意臣服在自已石榴裙下的男人能从公司排到火车站去。
可不知为什么,脑子里总会晃出那个在公司宴会上撞见的‘戚东’的脸孔,那是平凡的相遇。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已被这些人追捧,完全是因为自已的‘地位’和权势,而不是本身的背景建立的优势,有朝一日这种优势可能崩溃,那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已,自已有的就这点作用。
所以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筑固和发展自已的优势,要形成自已在‘东资本’不可替代的作用,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立足,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覃婳真的把自已当成左媗的奴隶一样表现着。
左媗爱享受、爱游戏,这些覃婳全了解,她也努力的朝这方面贴近,学游泳、学按摩技巧,把左媗侍候的无微不至,不过真不是没收获,事实上现在的左媗十分倚重覃婳,主要中覃婳真够聪明。
象今天左媗推掉了所有应筹要呆在办公室里,覃婳就去应付中午的宴会了,她这方面能力也很强,尤其酒量很大,社交中的酒宴她从不惧怕,这是一项天生的优势,加上她偷尖取巧,没在酒宴上出过任何洋相,下午两点多回到公司时,在‘总裁助理部’略微休息了一下,洗了一把脸。
“……今天左总在陪什么客人?居然会把自已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小何,你见了吗?”
小何是总裁助理部的资深助理,但在覃婳眼中她只是个‘助理’,事实上覃婳算是这个部门的‘经理’了,小何叫何娟,也是个头脑灵活的美女,能在总裁部当助理的,没有一个不是精明强干的。
“哦……覃助理,我也没见,不过听说是个男的,谈什么不清楚,中午都没有出来……”
“一中午没出来?”覃婳更惊异了,左媗很少这样的,在自已记忆中,左媗的办公室没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