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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天下政道-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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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社会风气,你可以不花钱去应聘,但全是‘关系户’,怎么排行也轮不到你,说起来这是有保障的‘饭碗’,和社会上的临时工不一样,所以人家愿意花这个钱,你不赚那是你的事。

处在戚东这个位置上,你可以自已不赚,把5个指标散出去,但在其它干部眼里人家猜你吃的钱比他还多,你不收钱也要枯‘名’的,除非你得罪所有人的人,进行公平、公开、透明的招聘。

但注定下面这些人不配合你的工作,你把所有人的财路全断了,谁支持你?从下到上,就是县里那些领导也会对你有看法,从而整个这个圈子当你是异类,然后把你孤独隔离,再边缘化……

当官的绝对不能斤斤计较,主要还是看你能不能做出大事吧,栽在这些小问题上很不值的。

戚东深明此理,就是好多极正派的官员碰上这些事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自已怕良心上受遣责,悄悄不收钱就算了,至于别人收不收,他也不想过问了,非要揭开内幕,受伤的最终是你自已。

“我就当没听你说过这些事,好吧?我那五个指标你替我去处理,别搞的太黑就行,嗯?”

娄雅毓美眸灿亮起来,把俏脸移近,红唇附在戚东耳畔,“我明白,将来出了啥事我都承担。”

“毓姐,人心不足蛇吞象,差不多就行了,这个圈子的一些规则不是你和我能揭开的,这涉及到多个层面太多人的利益,小原则咱们睁一眼闭一眼,必竟形成了社会风气,影响上有也不大,但是大原则一定要坚守,钱是身外物,我看的不太重,你要是缺花的你就吱声,要买车要买房都是小意思,这是养情妇的觉悟,我懂,但是你做为政府官员,你一定要低调,钱不能往自已户头上放,房不能往自已名下买,车不能是娄雅毓的名字,找个信得过的可靠的人给你代理着,明白了?”

“明白了少爷,受益良多,少爷……给我个‘献身’的机会好不好?我给人家当了五六年老婆了,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少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想当处女了,你弄死我也心甘情愿。”

“那个啥……毓姐,老高不至于那么‘无能’吧?我这心理上有负担,你必竟是别人老婆。”

“少爷,你别有负担,你这是逼着我去离婚,逼着高向军去自杀,他和明言了,只要我不和他离婚,不解除这个名份,就是我在外面有一百个男人他也不管,而我真要离了婚,在官场上混就难了,不知会有什么说法满天飞的,说到能力就不要提了,他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两颗蛋都没了,一丝欲念都起不来,那物儿跟一团绵花似的,这二年更萎缩的和幼儿园小孩的一样,你说能干什么?”

这夜十一点后,娄雅毓悄悄窜进了戚东房里,两个人怕弄出声音和血,在卫生间里折腾。

娄雅毓总算是如愿以偿了,被戚东破体的一瞬间,她激动的泪水满面,虽然撕裂的剧痛让她双股打颤,她深心处的甜蜜让她不计疼痛的迎合,六年了,老娘结婚六年之后终于让男人干了。

遭遇戚东的第一夜女只会不幸,注定第二天肯定下不了床的,腿动一腿下面都疼,装病吧。

在娄雅毓装感冒的这两天,招待所的招聘工作已经展开,根本不须要做什么‘广告’,白崖沟屁大个地方,一天就传遍了,而且都传到了县里去,本来就离县里不太远,有点风吹草动全能知道。

第三天晚上娄雅毓又幽会‘戚书记’,才算是真正的**蚀骨了,这一夜才算把她久积心头长达六年的欲怨彻底释放出来,被弄的手脚俱软的当儿,她却痴迷的赞戚东,‘年轻就是好,真有劲,’

娄雅毓病‘癒’上班第一天就是找陈岐峰让他解决招待所经费,又招聘了20名合同制,全是乡政府要自已养活的人,县里财政是不管你,要嘛你别招,把招待所关了门或承包,就这么一个说法。

陈岐峰继续和娄雅毓扯皮,发现这女人‘病’了一场病的容光焕发了,脸上照人的光采让他某个部位蠢蠢欲动,尤其扫荡她曼妙腰身曲线时,都无法控制那里充血的反应,“晚上去我家打牌吧?”

“行吧,你下午把招待所的经费给我解决了,干啥都行。”娄雅毓突然笑了起来,很媚的样子。

陈岐峰心头一热,这女人开窍了?他伸手就往娄雅毓屁股上摸,却给她飞快打掉,“少耍流氓。”

第四卷 风沙漫卷霜月寒 第179章 差点给劫持

当天下午,陈岐峰就给招待所拔了10万款子。他欢天喜地的还去了洗个澡,准备晚上做好事。

但真到了晚上时,却没见娄雅毓有动静,他一急跑去了招待所逮人,发现娄副乡长已经在牌桌上了,棋牌室四个人打牌,唐彪在看打牌,另三个人是副书记刘贵喜、副乡长王智刚、张永祥。

“呵,耍上了?那个雅毓乡长,出来一下,说句话……”陈岐峰也没进来,只是站在门口。

“有什么就说吧,还出去干什么呢?不见我正打牌吗?”娄雅毓一付兴致很高的模样。

陈岐峰心里暗骂,你和老子来这一套?你以为这是东陵市啊?今儿就告你,这是白沟崖,是陈岐峰的天下,就是在全陵北县也没人敢和老子耍小心眼儿,你自以为和戚书记是老关系就想耍老子?他心里发了狠,大步就进来了,直接到了娄雅毓身侧,大胆的把手就摁在她香肩上去……

“做啥?”娄雅毓面色一变。肩一扭把他闪看,仰起变寒的脸斥道:“你尊重点人。”

“嘿。娄雅毓,我可告诉你,这是白崖沟,不是东陵市,你答应我什么了?嗯?”陈岐峰露出了‘霸王’面孔,其它几个人都感觉不对,在陵北县的人谁不知陈岐峰是一霸?唐彪也没动弹。

陈岐峰俯下身子,脸上带着丝强势的冷笑,在最后一个字声落时,大手更啪的一声拍在娄雅毓臀侧去,别说是在招待所的棋牌室,就是在乡政府他都经常拍女人屁股,身家千万的他自认是霸王。

在乡政府里数的号的美女都传说是他的情妇,有钱有势就这么牛,不服你去县告,看谁理你?

被当众拍了臀侧的娄雅毓也恼羞成怒了,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扬手就是一个大巴掌狠狠煽在了陈岐峰脸上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左手也探了上前,这次是挠,劈当脸就挠了一爪子,凶悍绝伦。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和老娘耍什么流氓?回家摸你妈屁股去……”娄雅毓真够剽悍的,左手挠、右手煽、下面还有撩阴脚,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陈岐峰好大一条汉子,猝不及防捂脸的时候,命根子给她一脚背狠兜上去,当场闷哼了一声,改双手去护挡了,身子躬成了虾状,眼珠怒突。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里了,不小心碰一下都不舒适,给这么奋力一脚踢上去,天玄地转了。

娄雅毓甩开膀子,左右开弓,挠抓带煽的把陈岐峰一张脸就破了相,等老陈反应过来时都一脸血了,下身受创‘后劲’也发挥了作用,脑门上汗珠子直滚,然后摔倒了,三个牌友都呆了。

娄雅毓心中叫个爽啊,老娘二年的防狼术没白学耶,原来抽人这么爽啊?她现在在白崖沟谁都不怕,这地方无非是一堆土瘪蛋子,陈岐峰千万身家和乡长的身份也就是个‘暴发户’。对于已经爬上戚东床的娄雅毓来说,他连自已腿缝里一根毛都比不上,戚东是什么身份?市委常委刘兆山、向国民都与他平辈论交,左媗的‘东资本’多牛气,还不是给心甘情愿的他当情妇,掌握着‘东资管’的楚韵秋牛不牛?还不是事事听戚东的,一天三五个电话来‘请示’,省城‘安发’行长牛不?一天几个电话来聊长聊短,你陈岐峰算球不长,算蛋不圆,你就敢摸他情妇的屁股?你想死啊?

娄雅毓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就把自已坐的椅子搬了起来,“老娘砸死你个死流氓,你算什么呀?”

“娄乡长,别价,出人命呀……”一旁的王智刚反应算快,一把托住了她要砸出去的椅子。

娄雅毓松开给王智刚抢走的椅子,上前招腿又一脚,鞋尖狠狠踹中侧翻在陈岐峰的股沟里,她是专捡要害处下手,刘贵喜和张永祥一左一右揪住娄雅毓往外推,“娄乡长,算了算了,别打了。”

唐彪脸上溢出一丝笑,这女人不错啊,出手很有感觉,稳准狠,谁说弱质女流放不倒男人?

……

“开心了?出气了?你说说你们,堂堂的‘乡’级干部。居然大大出手,传出去还了得?”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往我屁股上摸,我咽不下这口气,不敢这个破乡长也不叫他摸。”娄雅毓抹着眼泪,在戚东面前摆出一付委屈相,“为了工作上的事,他耍手段,我就不能耍了?”

戚东也从她眼里看到得色,把人都成‘重伤’了,她能不得意吗?“行了你,回去反醒。”

“哦!”转身出来时,娄雅毓就伸舌头偷笑了,哼,老娘的屁股好摸吧?有种你再来试试?

派出所的许成山所长也来过了,大该说了一下陈岐峰的伤势,下身也就挨了一脚,主要是当时那股劲受不了,过去了就好了,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就是一张脸给挠的全是血道子,凄惨无比。

许成山三十几岁,平时和陈岐峰关系是要好的。这次老陈出了这般大丑,他也义愤填膺,倒是想替他出口气,按陈岐峰的说法‘你给我把她弄进派出所去,拿电警棍戳她,戳死了我出钱摆平’。

当然,陈岐峰真能做出来,但许成山不会去做这种傻事,他担不起那个责任,去调查了一下,确实有人做证说陈岐峰耍流氓在先。是戚东的司机唐彪,另三个人耍猾头,说没大注意到。

许成山又问戚东这事咋处理,戚东淡陌的给了一句话‘看陈乡长的意吧,他是伤者嘛’。

这一下许所长看出来了,戚书记是向着娄副乡长的,看来这个从市里来的年轻不简单啊。

县医院里,陈岐峰还没有出院,呆了两天了,脸上的伤没好,他没脸见人,所以赖着不走。

周芷来看‘丈夫’了,这个实际年龄已经38岁的女强人从外表看也就三十三四的模样,中上之姿,打扮的雍容华贵,穿着貂,坐着宝马,身边跟着两个‘男助理’,一个比一个英伟有风度。

助理是助理,保镖是保镖,后面还有四个呢,出入就是这种派头,去哪都是三辆车,前后七八个人簇拥着,身材比杨玉环估计要丰腴,养尊处优的,一脸光采,两指手上戴了七八个金镏子。

解开貂往床上一坐,里面就一件紧身羊绒衫,连奶罩都不戴,颤巍巍两座硕峰抖的波浪汹涌,顶端处清晰映现两个凸点,鸡心领的羊绒衫曝出一片胸肌,沟壑可见,金项链象捡狗的链那么粗,下面坠着的那尊观音坐像足有二三百克重,就蹲在深深的雪沟处。身上的香水味呛的人想咳嗽。

天气是比较冷,但是周芷还是过夏天的打扮,就是一条丝光紧身连裤袜配短皮裙,足蹬长靴。

“姓娄的女人很悍啊,啧啧啧,多英俊一张脸给糟塌成这样了,没把你眼珠给抠出来?”

陈岐峰知道这女人来看自已笑话的,也懒得和她答话,周芷掏出女士烟点了一支。

“嗳……听说许成山替你出不了气?要不要姐姐我给你找几个人出出气呢?夫妻一场嘛。”

“哼,你自已屁股都给瓦扣着,顾得上操心我的事?我倒是想和你谈个正事,你身家也不少,万一出了什么事,财产还得我替你管理吧?你儿子都十六了,咱们总得为孩子考虑考虑。”

周芷哼发一声,“我的钱怎么花是我的事,你别咒老娘出事,对你没好处,老娘真出事了你一毛也捞不住,我养活七八个男人呐,开销挺大的,孩子你多操心吧,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

“你是我见过的最贱的女人,别的女人被*都赚钱,就你个jian货倒贴,咱们离婚吧?”

“行啊,等我把名下的财产转移光了和你办手绪,你别吃不上李子嫌李子酸,老娘贴钱让人搞也不义务侍候你,哎呀,说真的,每天给三个男人轮着侍候真是爽,有钱就是好,伸出脚有人唆,撅起屁股有人舔,你看看你混的多惨?搞个女人吧,还让挠成这个样子?我都替你心酸呐!”

“滚滚滚,老子的事不用你操心,你最好管管你儿子,快进派出所了,把他们老师都**了。”

“那是我儿子有本事,我打赏一万零花钱给他,你儿子象你,天生好这一口,你把乡政府的女人搞遍了,他搞搞老师算什么?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稀泥儿软蛋,你应该骄傲才对吧?嘿!”

“我骄你吗了嘎逼,快滚,老子不想看见你这天字第一号的jian货,”陈岐峰脸色气的煞白。

周芷长身而起,弹了弹烟灰,撇撇嘴道:“看你个球相,以为自已怎么样了?还不是花一堆钱经常给各种女人舔沟子溜臭缝儿?没舔爽人家给挠了?嘿,老娘去谢谢这个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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