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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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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想起吕嬃刚刚趴在他身上啃啃咬咬,虞妙弋平复下的火气再次烧起,当下拿过毛巾就重重地擦拭那块地方,擦拭所有狐狸精可能荼毒的地方。

昏睡中的项羽感觉到身上火辣辣般的疼,蹙眉呻吟出声,虞妙弋听到才意识到状况,赶忙放轻力道。

某猫把她和项羽的力气对换了,她刚刚下手是有些不知轻重……

看着项羽下巴、脖颈本就通红的地方又被她搓红好几分,虞妙弋心生小小罪恶感。又是轻抚又是轻哄才让项羽痛苦的脸色稍减,蹙拢的眉峰放平。心怀愧疚的同时,虞妙弋忍不住扑哧一笑,直感慨她强悍的项郎也有这么“脆弱”的一天,她稍稍用力的搓洗都能让他挂彩。

然而她终究是心疼他的。之后的擦洗虞妙弋都下意识地控制力道,不舍再弄伤他。这让几天都没好好洗一次澡的项羽惬意地溢出一声呻吟。感觉到项羽的舒适和放松,虞妙弋轻轻翘起一抹笑意。他满足,她欣慰。

时间不知不觉间缓缓流逝,屋外已近立冬的夜泛着寒意,热水氤氲的一室却暖意融融。烛光晕黄而飘渺,淡淡地笼罩着眼前之人,让醉意未消的项羽睁开眼的一瞬间如临梦幻,梦中有仙雾缭绕,仙子巧目盼兮,樱唇含笑,翩若惊鸿。

“妙弋。”项羽痴喃地唤着,手伸出,捧起这一张倾城丽颜,她又来入他的梦么?几日醉卧酒肆,他怨她怪她却念她想她,索性在他不想回家面对她的每一夜,她都会在他的梦中出现,与他

☆、争吵

一夜忙碌,项羽完全尽兴后已经是三更时分,搂着怀中的人儿,满意地沉沉睡去,直至第二天一早被房门用力破开的声响吵醒。

几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到床头,睁开惺忪的睡眼,适应好房内的光线,项羽这才看清床头所站的两人,竟是刘邦夫妇。

还在做梦?项羽伸出手按了几下太阳穴再揉揉眉心后他再次看去时,仍见刘邦、吕雉二人。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沛公,夫人,你们为何在此?”项羽纳闷地问着,沉敛的声音有些沙哑,有宿醉因素更有一夜的纵情。

项羽□在外的肩膀隐有几道抓痕,颈侧更有好几处的红痕,刘邦、吕雉二人一见立刻明白过来,相视暗笑在心后,两人却故意换上怒容。

“哼,少将军自然不愿在此刻见着我们夫妇。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将军将以何面目见人?”刘邦故意重重一哼。项羽蹙眉表示不解。宿醉再加上一夜纵情让他的脑袋一团浆糊,疲惫的神经让他更是无法立即思考。

见项羽一副的不明所以,吕雉冷冷一笑,“少将军这是得了便宜不认账还是真不知道自己昨夜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反问着,吕雉的视线看向了床褥中隆起的一处,虽然没有看见人,但吕雉清楚项羽的怀中正躺着一个女人,那会是她的妹妹吕嬃。昨天她们姐妹故意趁着项羽醉酒而将他扶到这,并建议吕嬃与他发生关系好顺理成章嫁给项羽。虽然此刻的项氏一族风光不负项梁在之时,但项氏一族作为楚大英雄项燕之后,又是拥立楚怀王的大功臣,项羽的前途仍是不容小觑。所以他们还有拉拢项羽的必要,是以吕雉才出此一招。昨晚告诉刘邦时虽然被他说了几句,毕竟刘邦答应樊哙会将小姨子许配于他,可吕雉这样一分析,他也觉得靠吕嬃来拉拢项羽对他们更有好处,于是今天一大早两夫妇便一同来“抓奸”。

看着项羽一身的吻痕无数足见昨夜的热火,项羽身为楚之贵族,声誉重于一切,又是一个敢作敢当之人,这下刘项必能结成秦晋之好。思及此,刘邦夫妇再互看彼此一眼,怒容犹在的脸上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什么意思?”刘邦夫妇的话中之话和一副的兴师问罪让项羽绷紧神经,身体一僵的同时他敏感地感觉到怀中娇软的身躯。床褥之中彼此一丝…不挂的紧密相贴,双腿暧昧的交缠终让项羽恍悟昨夜的疯狂。

他连日喝高,每每醉梦中都会梦见他的妙弋,昨晚他不是照常做了场美梦么?可怀中如此真实的身体,床头如此盛怒的两人是什么意思?他此刻的怀中之人到底是谁!

项羽心下一慌,那横抱着怀中之人腰肢的手臂一紧,让深埋被褥中昏

☆、遣妻

项羽过来扶她,虞妙弋推打着他,无奈夜晚已过,某猫的法术已经失灵,力气对换回来,虞妙弋怎么也推不开项羽,只能由着他抱回了床上。将她冰凉的身子圈在怀抱,项羽无奈一叹,“为什么你宁可让我休了你也不愿对我坦诚?到底什么样的苦衷?谁威胁着你吗?”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知道一切。

“我是不愿吗?是不能啊!项羽你放开我,你的霸道强势让我很受不了,休了我,大家一拍两散,一了百了。”她满带赌气的自暴自弃让项羽大怒,“够了,虞妙弋,别以为我宠着你,你就可以威胁我。”

他一再给她机会,她何以一再不珍惜,一再踩他的底线?他心平气和和她讲话,她居然拿“休妻”来威胁他!

“你宠吗?对,也许你只是在宠,而不是用心在爱,不然你不会一味地想要索取占有而不懂退让包容。”争吵已经开始,虞妙弋一口气把埋藏于心的委屈与不满全部抖出,听得项羽额角青筋毕现,“你说什么?我只懂索取占有?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蛮不讲理?跟我在一起你很委屈么?”

虞妙弋欲言又止,眼泪打转着,终是被她隐忍回去。沉默一会,她逼着自己冷静,不再顶撞。现在他们两人都在气头上,说什么都只会争吵起来,多说无益。

平复下心里的情绪,虞妙弋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不想和你争吵。”说罢,伸手推着项羽环在她腰肢的手臂,“放开我。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会吧。”

项羽蹙眉,圈着她的手臂没见动静,犹豫一会,他才放开了她。“好。我们都冷静会。希望我们下次的交谈能愉快些。”

项羽一松开她,虞妙弋便下床,无论是他还是她,怀抱的瞬间空虚和背部的失去依靠让两人心都微微抽疼。然而虞妙弋没有回头,在衣柜找件像样的衣裳穿上,始终是背对着他,而项羽也没有追上,他只是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穿戴,看着她独自离开。

门一开,初冬的冷风便灌了进来,项羽的心瑟缩了下,冰凉的空气中似乎闻到了咸涩的味道,那是她的泪……

看着她独自离去的背影,项羽的心被狠狠刺痛,当下心一横,再也冷静不了,匆匆下床穿衣后就追了出去。他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一次他就退让一步,体谅她一回,将她揽回怀抱吧。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能比她的眼泪更具杀伤力,让他无可奈何只能举手投降。

*

回到家门口,项羽还未踏进,项庄便从身后唤住他。“羽哥,见到你真好。快跟我去见范先生,有、有要事商议!”项庄喘着气说完,脸色竟有些慌乱。

“什么要事?等我一会吧。”他现在得先

☆、顿悟

入冬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地纷扬而下,很快便覆盖了这片饱经战火摧残的大地,白茫茫亦如此刻的人心一片茫然。

“她又睡着了?胃口还是没见好?她还是没有笑过吗?有没有又暗自垂泪?”雪霁初晴,万里碧空如洗,难得的好天气,懿儿原本欢悦的心因身旁这人的连连追问而茫然惶惑。

自从项庄被项羽教训过,对虞妙弋完全放下后,懿儿和他的感情虽然没有突飞猛进却也恬淡自宜。特别是陪他返回定陶,照顾他的那段日子,他说过会试着接纳她,即使原本约定的婚事因项梁的战死而耽搁,懿儿也仍旧满怀期待。从彭城出发到这儿已经是第二天了,下了两天的雪今天才放晴,她与他难得单独走走,他口口声声提到的却仍是虞妙弋。

懿儿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尽,她停下脚步,看着他。而项庄终于意识到了状况。“因、因为羽哥特地交代要我好好照顾嫂子,所以我必须得多加上心。懿儿,你不要误会。”项庄连忙解释,鼻尖微红,也不知是因为天冷还是紧张。

“将军特地交代的?”懿儿抓着他的话反问,“可是将军不是那么狠心地赶夫人回家吗?”项庄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答反问,“嫂子怨怪羽哥么?

懿儿摇了摇头,向前迈步,眼前仍是一片白茫茫,无路,无尽头。“我不知道。夫人自从那晚被将军赶回后就一直在睡。她不哭不闹,吃的是不多却睡得很多。一睡仿佛就不愿醒了般。”虞妙弋和项羽的感情懿儿一直看在眼里,一直以来他们是那样的羡煞旁人,如今这样懿儿真是始料未及,不怪虞妙弋接受不了,让自己一直沉睡。身累心累,亦是在逃避吧。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项庄虽然还担心着虞妙弋却不敢再向懿儿打听。

几天后,虞妙弋一行人终于回到了虞溪村。

这样的归宁让虞妙弋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好在连日来的嗜睡让她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的憔悴。

前年还挺着大肚子的单霜如今已经怀抱一个胖小子。孩子就是讨人喜欢,虞妙弋一到,小定安就咧着嘴咯咯笑,虞妙弋被这小子热情感染,伸手要抱他,他更是乐开花扑到她的怀里,吐着泡泡的小嘴蹭着虞妙弋,沾了她一身的口水。

虞妙弋归宁,单霜很是开心,立马让人制备丰盛的晚膳给她接风洗尘。一路回来虽心事重重,但嫂子给的温馨还是让虞妙弋感动不已,一顿饭下来倒是其乐融融。中间不乏小定安的功劳。

小定安如今也就六个月大,胖乎乎的身子软软的,抱在怀里虞妙弋都小心翼翼。小定安长得很像她的哥哥虞子期,但眼睛像母亲,大大圆圆,炯炯有神,将来一定是

☆、北上

之后的几天虞妙弋更是心不在焉。窗外飞雪已停,枝丫上积雪皑皑,偶尔有几只飞鸟停憩,抖落了枝上积雪。

此时此刻,虽然她人在虞溪,心却飞往远在北方的安阳。

根据她的印象,项羽在西征和北上选择北上后,被楚怀王封了次将军,随行的还有范增、英布、龙且、桓楚等,几乎是倾全部项家军。

项羽试图已战复权,可惜楚怀王一点也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他故意派了谋士宋义领军,封其为卿子冠军,统领项羽等人,死死地打压了项氏一族。

宋义此人本也是项梁帐下谋士,也曾参与定陶一战,却不知为何定陶一战楚军惨白,项梁惨死,宋义却得到重用,平步青云。宋义这人本事如何,虞妙弋不大清楚,也不知道楚怀王何以重用上了他。但这人在巨鹿一战避战安阳不出,拖了项羽后腿,后被项羽斩杀,取而代之。

此时此刻,项羽应该行军到了安阳。他现在会在做些什么呢?会不会……想她呢?

虽然很想去往项羽的身边可是如今她身在虞溪真是□无术。有项庄、懿儿、凤雅还有嫂子在,更有一天没赖在她的怀里必会哭闹的小定安,虞妙弋要如何走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一天冷过一天,她也一天比一天惆怅,人在虞溪,心在项羽那,她都快憋出病,胃口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单霜一向关心虞妙弋,这几日也看出她的烦闷,便劝她出去走走。虞溪村离下邳不远,虞妙弋带着懿儿、凤雅来到闹市,想换换心情。特别是懿儿,下邳于她也算是从小生长的地方,亲切自不用说。虽然成长的环境是歌舞坊,但在那有她太多的回忆,歌舞坊的妈妈虽然嗜钱如命对她却也算恩人,懿儿决定回去见见昔日故友。而还不待懿儿回到歌舞坊,歌舞坊的人便找到了她,双方一交谈懿儿才知她的父亲来歌舞坊找她。

懿儿诧异,她一直以来只以为自己是孤儿,没想到自己还有生父。在歌舞坊人的带领下,懿儿见到了她的所谓生父。

老汉姓戚,虽只中年,两鬓却已生华发,面额爬满皱纹,皮肤黝黑,背微驼,一副的饱经风霜,让本来心里有怨的懿儿都不由心软。戚老汉见到懿儿立泣不成声。从他哭诉中虞妙弋大约知道,十几年前,秦欲统一天下,致使各地战祸不断,戚老汉当年因战祸而家破人亡,只带着待产的妻子背井离乡。

妻子难产,生下懿儿后便一直卧病,戚老汉要照顾妻子,根本养不起孩子,不得已之下才将女儿卖入歌舞坊。之后战事再起,他又和妻子颠沛流离,离开了下邳,直至最近才又回来。他自觉对不起女儿,但是如今妻子病重将逝,他来歌舞坊找懿儿不求她原

☆、从军

拉着阴淮穿过几条大街,虞妙弋把他带出闹市来到郊外溪河畔。也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怎么,虞妙弋一停下便开始呕吐起来。还好只是干呕,不至于太丢脸面。

吐完后,旁边的阴淮已经来到她的身旁,递上了汗巾。虞妙弋本想推拒,但想到自己怀中的是条女儿家的丝帕,不便拿出,她便硬着头皮接过他的汗巾。

“谢谢。”这一声谢异口同声,虞妙弋略微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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