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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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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妙弋脸色没见缓和,暗恨也暗恼着。李由的确是卑鄙啊,他们居然连一匹牲畜都能利用!他料定乌骓难训,不可能就那样臣服在项羽的身…下,他料到乌骓慌不择道时一定会奔上旁边的山头,所以在那里设下埋伏,就等着项羽入瓮!项羽有危险,她要救他!

“沛公,现在战况如何?”虞妙弋平复下心里慌乱的情绪,尽量镇定地开口问道。刘邦却是擦了把冷汗,“夫人,秦狗袭营太过突然,白天他们还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龟缩不出,一听我们项将军的名号吓得都屁滚尿流、哭天喊地……”

“好了,这些我知道。现在呢?沛公,军中无戏言,军情更是贻误不得,请您快言快语告诉妾身实情!”虞妙弋突然凌厉的话语犹如命令,让兀自饶舌的刘邦顿了下,看着一脸严肃的她,刘邦叹了口气,只好把实情相告,“大营我看是守不住了,阿邦这是来带您离开的。”

“守不住?怎么会?营中兵力足有三万,真的一点转圜余地都没?”虞妙弋难掩的震惊。

“是啊。我们是三万,但秦狗是倾全城之兵,也有近五万。又这么趁虚而来,我们的将士们刚刚在吃饭,锅都还没收好,武器都还没拿稳,他们就打来了。还有我们军中连走四员虎将……先锋就樊哙一人,根本带动不了所有将士的士气,挽回不了局面啊。”

刘邦这话让虞妙弋深深顿住,陷入思量。的确,项羽前几战都是靠他和英布、龙且等人身先

☆、替战

“簌”地一声,楚营附近的树丛中红光乍现,光芒一闪而逝后,一抹倩影闪现其中,赫然是虞妙弋。

“虞妙弋,真亏你能想得出那样的招数。”这话落后,某猫也出现在了虞妙弋的身旁,原来刚刚虞妙弋故意把营帐划破,虚张声势,好让自己被某猫瞬移带走而不被怀疑。这女人越来越不单纯了。某猫看着她陷入思量。

虞妙弋也没有回答某猫意味深长的说辞,自瞬移到此后就立刻蹲下…身子,将自己隐藏起来。躲在树丛,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整个战场。楚营大门外厮杀一片,火光冲天,短兵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黑甲的秦军如洪水,来势汹汹,势要淹没整座楚军大营。红袍的楚军将士吃力地抵抗着,败势已露。

虞妙弋咬了下牙,握拳下定决心,“我不能人刘邦撤军,不能让秦军劫营。”虞妙弋说罢,看向了某猫,神色严肃地恳求道,“帮我。帮我让项郎回来。”

“什么!?”某猫脸色一暗,忽觉对虞妙弋过于迁就,以至于让她蹬鼻子上脸,“虞妙弋,项羽现在被包围着,周围那么多人,我怎么让他凭空消失,还瞬间移动到这?别人不觉得奇怪,他自己能不觉得么?你的重生不能让人知道,我这个冥司更是不能!虞妙弋,你不要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

“是。这我清楚。”反之某猫激动的斥责,虞妙弋只是淡然从容地回道,“所以,让我替他上战场,挽回败势。”

“你、你、你……”某猫高高地挑起眉,一连喊了三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眼前女子铿锵有力的话语让它一时语塞。她看着它,没再说话,凌厉的眸光在黑暗的树影下光芒难掩。某猫忽地觉得自己再说些什么都是毫无用处,虞妙弋一旦执着起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如若不是这份偏执,也没有她的重生了。而它更是发觉自己对于她这样的蹬鼻子上脸毫无招架之力。

罢了。“你要我怎么帮你?”

见某猫应下,虞妙弋不由喜出望外,“很简单。”严峻的面容终于勾出了一抹笑颜,如寒冬的腊梅,凌霜盛放开来。

*

浓云滚滚,遮天蔽日,一声霹雳划破云层,雷声轰隆而来,似野兽在嘶吼,霹雳闪后,天地再度失色,雍邱城边的山头上暗淡无光,密林深处更是阴森一片。

“出来!”有人纵声一喝,声如洪钟,久久地回荡在密林中,让躲在暗处的那人心下一抖。自刚刚桓楚、萧何等人赶来加入战场,他们双方已经厮杀近半个时辰了。半个时辰以来,那个男人都没有停下嗜杀,那种源源不断的战斗力真让人胆寒。太可怕了,这还是人么?李由紧紧地握住剑柄,可手心却浸满冷汗。

☆、挽局

“快、快拦住他!”李由副将看着如入无人之地直朝自己杀来的项羽,骇然地叫起,“弓箭手!弓箭手!”

这支秦军的主将就在眼前,变身成项羽的虞妙弋继续策马前进,无视眼前一字排开的弓箭手。“猫儿,交给你了!”她交代道,大喝一声,持戟杀来。

“快放!快放!”李由副将颤声喝道,瞪大的瞳孔难掩的惊骇,项羽就这么不要命么?

刹那间,箭矢如雨,刺破风雨浓夜,直朝虞妙弋而来。虞妙弋不住地挥舞着战戟,抵挡着利箭,竟将箭矢全数弹开,一路冲杀过来竟毫发无损!这下连弓箭手们也胆寒了,黑色骏马嘶鸣一声,眨眼间竟已来到他们眼前。马上之人大喝一声,骏马扬蹄跃起,雪亮的四蹄踏过他们的头颅,飞掠而起,而那舞戟的男人手起刀落,他们身后的主将已经身首异处,滚落在地的带血头颅满布惊骇,瞪大的瞳孔空茫一片,写满恐惧。

“你们主将已死,尔等还不速速受降!”黑色骏马上,那持戟的将军昂首睥睨秦军,声如惊雷,更似一道晴天霹雳,让他们久久被怔住,忘了反应。主将的死只在瞬间,节节的胜利竟顷刻间被终止?

“杀!”身后的喊杀声铺天盖地而来,滚滚红潮,风雨中红袍的楚军将士如洪水般汹涌而来,更让他们避无可避,胆战心惊。厮杀再次爆发,鲜血混着雨水浇灌大地,汇积江河。但战况已经扭转,待宰的已是黑甲秦军。

“谢谢你,猫儿。”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变身成项羽的虞妙弋对着身…下的某猫感激一笑,轻柔的笑颜如月光洒下。原来刚刚箭阵骤发时,虞妙弋只是作势舞戟,真正保护着她,将箭矢弹开的全是某猫在施法,不仅如此,其实从刚刚进入战场,某猫总会在敌人兵刃逼近她时,施法将其推开,还有那一声声鼓舞士气的呐喊也都是某猫做法,才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她是该感激它,而它都不懂为何自己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某猫郁闷,忽地开口,“虞妙弋,你不要用项羽那张脸笑得那么柔媚好不好,有点恶心哦。”

虞妙弋愣了下,脑中配合地勾勒出她的项郎柔媚一笑的样子……薄如剑身的双唇扬起清婉一笑,坚毅如锋的眉宇染上娇媚,那双让人无法直视的重瞳之眸噙满脉脉柔情,娇滴似水……天,真是……真是什么跟什么嘛。虞妙弋心里不由恶寒,讪讪地收住笑,抿紧了嘴。想她项郎那样至刚至强的大男人,估计打死他他都不会那样男不男女不女的笑。她不能破坏他的形象。当下,虞妙弋忙重咳一声,绷紧脸面。

见她一脸的尴尬,某猫忽地觉得解气,想起“项羽”刚刚柔媚无限的一笑,更是

☆、遇故

夜,深冷的夜;火,漫天的火;血,妖冶地绽放着……

虞妙弋有些惊恐地感受这个世界,这是哪?她不知道,可她却知道自己要跑,为何要跑她也不知道,身体却无法掌控地一直跑着、跑着。

“嗷——”又是一声声野兽的咆哮,虞妙弋骇然,更是不敢停步,惊恐地感觉到身后那穷追不放的三个影子!它们脚力好快,追着她一山穿过一山,一林穿过一林,一天过了一天。终于,她仍旧逃不出它们魔爪,很快地,她就被团团包围了。

这是什么怪兽?虞妙弋穷极一生都从未见过这样的怪兽。三头,对,围住她的是三头拥有着三个犬形头颅的巨型恶犬!血口大张,獠牙森森!虞妙弋完全骇住。

是梦,一定是梦!不然怎么会有这样长着三个头颅的怪兽!虞妙弋想退缩,但发觉身体却动弹不得地定在原地,四肢着地,全身紧绷却是蓄满力气地压低着身子,摆出攻击的姿势。这是——野兽才会有姿势!虞妙弋只想尖叫,她发现自己竟也是一只兽!虽然没有像对方那样有三个头颅,可她居然也是兽!!

项郎!虞妙弋在心里惊呼。可是没有回应,项羽在哪?是梦就快醒吧,因为那三只三头巨獒已经向她扑过来了!

虞妙弋绝望地尖叫着,可她的身体,那兽形身体却灵活地动了,然后……血,她尝到了满口的血,还有巨獒的肉……她居然就这样扑过去把一只巨獒的咽喉咬断!

不要!虞妙弋仍旧尖叫着,恐惧还有恶心让她胃里一阵抽搐,但是,厮杀却没有停止,她的兽形身体仍旧迅猛地移动着。然后更多的血,无论敌人的还是自己的。那一刻,血腥成了她唯一的感知,恐惧已经让她完全忘了呼吸,可身体仍旧在血搏着,抗争着,一步步与死亡擦肩而过,一次次,她咬断了对方的咽喉,对方的爪子抓破了她的皮肉。

也不知过了多久,迅猛的身手已经慢慢迟缓下来,身体的极限已然到来,她喘息着,绝望着,可夕阳依旧那样如血铺洒着天地,那三头的巨獒被打到两头还有一头,它此刻正迈动着庞然的身躯,咆哮着,獠牙森然地朝她扑来……

不!虞妙弋再次无望地尖叫,她闭上了眼,“嗷”的一声惨叫,她感觉到一股鲜血滚烫地瓢泼在她的身上……那是谁的血?她被野兽吞食了吗?

很久,不知过了多久,当虞妙弋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在一个男人怀里,他笑着,勾起的唇角有些孤傲,略带不屑,而他的身后是那只向她扑来的巨獒……此刻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她得救了?

“啊,居然是一只小山猫?啧啧,就你也能打倒两头巨獒?”男人惊讶地挑了下眉。小山猫?虞妙

☆、见君

想起昨晚项羽当着众人的面说的那句“我只要她”,虞妙弋就不由痴痴地笑着,笑颜如花盛放,美得炫目。

“夫人笑起来更是美极了!”凤雅再次由衷地赞道,在小丫头眼里,虞妙弋的美不是那种妖冶狐媚,而是一种宛如遗世独立的仙女般的纯澈美好,美得让人忍不住仰望,忍不住痴醉,特别是笑颜绽放时更是让人赏心悦目。

凤雅的称赞让虞妙弋笑意加深,这丫头就是这样,对她总是赞美不断,眼神也从不加以掩饰地表示出痴醉,记得上一世小丫头每每望着她痴迷难醒时,项羽就会不悦地打发走她,仿佛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了般,让他心里不快。倘若这丫头不是女子,恐怕她的眼睛早被项羽挖了。

想起项羽,虞妙弋更是急不可待地想见到他,“凤丫头,告诉我,项郎在哪?”

这问让小丫头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可一向心直口快的她却支吾着说不出什么,“那个,将军交代说让夫人您在屋里好好休息,他忙完会过来。”

“忙?忙什么?”虞妙弋急切地追问道。

“哦,我们老爷为将军请来了城中金牌……唔。”直接接口着的丫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堵住差点说出口的话。这些将军交代不能和夫人说的,她得守口如瓶。

“金牌……什么?”虞妙弋问着,已然收住了笑,见小丫头这样讪讪地收住话,一脸不安地低下了头,虞妙弋心里更是难受,“什么人要挂牌?莫不是歌女舞姬?是吗?原来他在忙这个啊,好,让他忙!”

什么“我只要她”,原来她的项郎也与其他男子无异!居然还瞒着她,他想要多少女人,她不会再阻止!虞妙弋气恨地转过身,泪却已不争气地滑落一滴。想起上一世项羽拥有过其他女人,虞妙弋心更如被割裂般。

见虞妙弋如此伤心,小丫头急了,“不是,夫人您误会了。将军现在哪有闲空听歌赏舞,满身的伤,疼都疼死他了。”

“伤?”凤雅的话让虞妙弋终于意识到情况,对,想项羽那样一夜的血战,哪里不会受伤?重逢后,因为他一直说自己没事,说身上的血大多是敌人渐上去,一夜下来,不管是作战还是后来进城,甚至是将她拥在怀,抱起,他都表现得与常人无异,所以她渐渐忽略了,以为他真的没有大碍。昨晚被他抱着进屋后,她早以累得在他怀中睡着,一睡就到天亮,直到被诡异的梦境惊醒。而她的项郎,他在处理伤口?“项郎受伤了?是不是很严重?”

“是啊。皮肉之伤还好,最不好处理的是那些断在将军体内的剑刃,有好几处断在心脉附近,很是危险。要不怎么会去请来城中的金

☆、独占

“妙弋。”项羽欣喜地唤着。原来真是他的妙弋。

“嗯,是我。项郎,你放开我,刚刚撞到你的伤口了,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反之项羽痴喃地呼唤着她,虞妙弋紧张极了,她的心完全地揪起,为他那样累累伤痕而疼。她颤抖地推着项羽的手臂,希望他能放开,她不想自己再伤了他一丝一毫。

她的碰触终让项羽回神,也一并让他想起了一些事。项羽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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