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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情微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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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一口鲜血,遭受这一击的少女再撑不住地趴跌在地。胸口急剧起伏,她试图要保持脑袋的清醒,试图要再爬起身,但她的意识却愈来愈模糊,加上完全使不出一丝力气,她又惊又急……

「他娘的!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这么难缠!」有人忍不住吐了口沬,咒道。

「你没听上面的说这小姑娘是江湖有名帮派的弟子,要不是我们事先准备了迷药,哪捉得住她和另外一个人!」有人松了口气哼道。

「喂!别说了,快把人绑回去交差要紧。」有人催促道。

他们的对话全进入赵棠棠的耳里,可尽管她努力想继续起身回击,却再也动不了了。接着她察觉有人粗鲁地捉住了她的肩,她咬着牙想挣脱,没想到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叫,接着连续的「碰碰」撞击声响起,然后原本被捉住的她随即被用力放下。她抽白着脸,屏住气息,腹部那股灼烧的疼痛,让她原本快陷入晕迷的意识又勉强被唤了回来。

而发生在她后方的打斗仍在进行着,忽然,一截黑色的衣衫下襬与一双黑鞋出现她的眼前。她防备地一抬眼,接着下一剎,一张熟悉但罩着阴沉煞气的男人脸庞俯低与她对视。

「棠……该死的!」充满风暴的低咒自男人口中进出。

赵棠棠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这张脸庞。「元……」然后因为松懈下来,终于再也撑不住地让漫天的黑暗将她攫获。

元岁寒……



她没想到他们会被设计——好心从屋里取水给她和怀潮喝的面善伯伯,竟摇身一变成了心怀诡计的歹徒!等到她喝下水察觉异样时,武功较她弱的怀潮已先她一步被迷昏了,而她则不肯放弃地跟这些忽然出现的歹徒力抗,直到她的意志和气力用尽,直到另一个意外降临……

猛地深吸一口气,她睁开眼睛醒来。

突如其来的光线,先是让她反射性地又闭上眸,接着一阵陌生尖锐的刺痛感令她不禁呻吟出声。

「妳醒了?」一个低沉沙嘎的男声突然在她耳畔响起。

等待那波痛稍退去,她才又慢慢张开眼睛。

一张写满焦灼与紧张的俊伟脸庞正俯近她,她当然立刻认出那张面容。「……元堡主……」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而在他的手掌贴触上她的额际时,她也忆起了她昏迷前发生的事了。

「烧退了……」探得她不再令人胆颤心惊的体温后,元岁寒收回手,将跳动着危险火焰的眸光钉进她的双瞳。「妳怎么会离开山庄?我不是要妳等我吗?」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严厉的责难。

该死!他们竟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他完全没料到她会在此时离家。一想到昨天发现她浑身是伤倒在地上的那一幕,他就有一股想杀人的欲望!

赵棠棠感受到他眼中的杀气了——她没见过这样的元岁寒,先是惊楞住,接着咬了咬牙试图要起来,可才一动,身子好几处传来的痛立刻让她僵住。

一只温热的大掌随即压上她的肩。

「妳在做什么?想找死吗?」元岁寒的下颚绷紧,哼道。

赵棠棠小心翼翼地深深吸气、吐气,一会儿才总算忍过那令她冷汗直冒的痛。而她的视线一直没离开他那又锐利又温柔的眼睛。

「你又救了我一次……」唇畔微漾笑意。她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小声道:「啊!怀潮……」

「他没死。」注视着她透白的菱唇那浅浅的勾痕,元岁寒发觉自己的心也被勾动了。深深记恨起那让她一醒来随即挂上心的臭小子。磨了磨牙,他忽地低头印上她的唇。

冷不防承接他的吻,赵棠棠的脸忽觉一阵热辣,她不觉溢出一声低呼,却让他趁隙将她侵入得更透彻。一直到她的轻喘传入他耳中,他的自制才被唤回。

不舍地慢慢放开被他熨热的樱唇,闭了闭眸,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安怀潮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我没想到妳竟会担心我……」逐渐恢复清朗的眼神染上了惊喜的笑意。他凝视着满脸羞红、不敢将视线调向他的佳人。

心脏仍不听使唤的乱跳着,赵棠棠努力不去想刚才他对她做的事,可他的气息就近在眼前,她根本很难平静得下来。

「我……」总算有种自己不是在作梦的真实感了,她不是在作梦,他真的在这里,在她身边。「我本来是一直待在山庄里的,可是怀潮说元家堡被大火烧了,所以我才想去找你。」终于鼓起勇气抬眸迎视他的炯瞳了。呼吸微岔,但她仍没移开视线。「为什么我不该担心你?难道你以为……只有你喜欢我吗?」这句话,终于对他说出口了。

元岁寒握在她肩上的手掌力道不由一紧,但立刻又放松。与她凝望对视的黑眸因为爱恋和笑意而清灿发亮,他的嘴角上扬。「我没有这么想,但是妳可以亲口跟我说。」

一股热气冲上脑袋,赵棠棠开口却结巴了,「我……我喜欢……喜欢……」

「别紧张,我在听。」替她打气。

没错,有什么好紧张的?明明就只是一句话嘛!而且为什么他可以对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而她却办不到?这么一想,她的勇气立生。

「我喜欢……」正打算一口气说出口。

「啊!原来妳醒了!」木门杀风景地乍被打开,安怀潮的头探了进来。

硬生生被打断的赵棠棠立刻吐了吐舌,面红耳赤地别过头;而元岁寒则是黑着一张俊颜。

全然不知自己成了程咬金的安怀潮,一见到床上的赵棠棠已经张眼醒来,欣喜地快步走近她的床边。

「棠棠,妳什么时候醒的?身上的伤很痛吧?」总算见到她从昏迷中清醒,他关切地问道。

其实从离开庄里往元家堡这一路上,他们的行程可谓一帆风顺,若不是棠棠急着赶路,他们倒真的可以停留一些好地方玩赏——老实说,要骗过师父、师娘把棠棠带出来是轻而易举,但没想到向来不大过问他们行踪的大师兄,这回却意外多疑得很,反常地对他们的目的和地点等琐碎事一问再问,害他以为他们穿帮了。幸好大师兄最后还是放过他们,不过已让他快吓出一缸冷汗了。

过了大师兄那一关,他原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地直抵元家堡,哪里知道快到时竟莫名其妙遇上迷魂大盗……不,不是迷魂大盗!

他们的目标是棠棠!

想到稍早元岁寒跟他提过的事,他的脑子蓦地犀利了起来。

「……咦?怎么……妳的脸这么红?棠棠,妳没事吧?」下一刻终于注意到赵棠棠的脸色,他一阵紧张,接着不由得求助地望向一直待在这里的元岁寒。奇怪,怎么连元岁寒的表情也不太妙?

「我……我觉得好倦,想再睡一下……」虽然没成功地说出来,可至少他算了解她的心意了。要是她现在继续红着脸跟怀潮说话,他肯定会猜出有鬼的。

安怀潮立刻看向她,果然发现她面露疲意。

赵棠棠说完便闭上眼睛。没想到她的眼睛才闭上,一阵疲累感竟真的朝她漫天袭来,她的眉不禁微拧。

元岁寒也发现她脸上的睡意了。

「好,妳睡。」轻应。他的手心覆上她的额际探一下,收回。

安怀潮就这样看着元岁寒一直守在床边,直到棠棠入睡了仍继续坐着凝望着她……

事实上,安怀潮自昨天被救以来,已经多次见到这男人一怒为红颜,又替她的伤心焦如焚的样子,他知道他真的完全被她掳获了,也相信他要娶她为妻不是妄语。

不过……

安怀潮摇摇头。若他真想上门提亲,恐怕得先把眼前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否则那些人一天到晚想捉棠棠来要胁他,他的师父、师娘肯把棠棠交给他才怪。

惨了!他一带棠棠出来就出事,要是被师父他们知道……唉,虽然棠棠不是他们的宝贝柳儿,但被念是免不了的,所以他现在只能祈求她的伤快快好啊!还有……这个极有可能成为他师姐夫的男人,最好尽快在灾情扩大前把麻烦处理掉,要不难保某些传言不会流回山庄。

流言的可怕,他可是领教过了。尤其当流言的散播者又是女人时……



隔日,估量赵棠棠的伤在众人的照料下可以经得起颠簸,便将她送上了马车。

铁衣和安怀潮皆乔装易容了一番,扮成车夫负责驾马车。而他们此举,正是为了躲开可能再循线追来的追兵。

那天那群被铁衣打昏绑起来的汉子,吃了两天的迷药,此刻大概也快醒了,他们一定不会放弃捉回赵棠棠!谁教她是传言中让元岁寒意乱情迷的姑娘!为了逼元岁寒就范,那幕后的指使者在几乎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转而对她下手……

「你是说……那些人要捉我,是因为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躺在软垫和一堆枕头上,就算是马车再颠震,她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昨天她醒来,又昏睡过去一天,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有机会问一些事——在她被移上马车前,怀潮就已偷偷告诉她,那群人是元岁寒引来的,有什么事尽管问他就对了。

所以她真的问了。没想到他也爽快地回答。

「抱歉,妳被我连累了。「元岁寒爱怜地轻抚了抚她仍苍白的脸颊,接着神色一沉。「还记得宝凌小姐吗?」

赵棠棠听到这名,心一跳。她握住他的手,诧讶道:「是宝凌小姐……」

「那些人不是她指使的,不过会发生这些事全是她刻意玩出来的。」元岁寒低眸,凝向她的眼神倒是平心静气。「许久以前,她曾拿来一件物品要我鉴价,之后便没再提起那样东西。但就在几个月前,忽然有人来找我,问我是不是见过那样东西,我当然没有给他答案……」

事有蹊跷。照理说,宝凌当时拿那样东西来时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可为什么会有人来问他此事?再说那样东西可不是普通之物,世上知道它存在的人更是屈指可数,所以他立刻对宝凌起了疑心。

没多久,又有人来问,这回那人断定他见过那样东西,先是有礼地想请他到某个地方见个人,但他拒绝后,那人立刻翻脸离开。接下来,他便脱离不了不断被跟踪骚扰的日子,而且对方的手法也愈来愈变本加厉——不久前元家堡的大火就是那些人最严重的警告。不过他没想到,他们竟会将歪脑筋动到她身上!

赵棠棠并没有完全听明白。

「……你说的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又怎么知道是宝凌小姐要害你的?还有……那个一直在要胁你的人到底是谁?」忍不住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她直到此刻才知道,原来这几个月来他一直饱受困扰,甚至连生命都受到威胁。可若不是她听了元家堡出事而急着跑来找他,她又怎会明白他这些事?

原来,对于他的事,她了解得真的不够多。或者,他只愿意让她知道他想让她知道的其中一面?

蓦地,一抹轻愁悄悄染上她的眸心。

元岁寒的指节突然轻轻滑过她眼睛下方的阴影,目光熠熠地盯住她的眸心。

「妳在想什么?」敏锐的问。

呼吸微乱,可她没转开眼,畑王口道:「你有很多秘密。你不单单是我认识的那个元岁寒。」

一顿,然后他意外笑了。情不自禁低首吻了吻她的唇角后,他开口,声音轻快愉悦。「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妳可以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也可以好好认识我。」

攀着他的手,她想坐起身。「所以……我可以知道这些事?」

元岁寒扶起她,让她靠在他的肩臂上。「那是一份先帝的遗诏。派人追着我的是想知道遗诏内容的皇帝老子。那时我对宝凌起疑后,她自己倒是爽快承认她是故意对皇帝泄露这事,因为她忽然不想让我太好过……」

他说得轻描谈写,赵棠棠却听得目瞪口呆。

先帝?皇帝?她没听错吧?他怎么会扯上那些人?还有宝凌小姐,她到底是什么身分?

元岁寒将她惊愕的表情瞧得一清二楚,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讶异。他饶富深意地微笑道:「可以这么说,和我交易往来的人,什么样的身分都有,有人身怀秘密,也有人身怀别人的秘密,宝凌只是其中一个,但她的确是特别了点,因为身为先帝与自己爱的王妹不伦生下的女儿,她的身分是皇宫内最大的禁忌。她被送到民间,不过除了爹娘,她几乎拥有世上的一切,包括财富。总而言之,在先帝驾崩后,有关先帝另外有份秘密遗诏的传闻一直在皇宫里悄悄流传,传言甚至直指先帝的秘密遗诏就在宝凌手上。继位的新帝虽然表面对此嗤之以鼻,但事实上他不可能不在意……」

「他怕遗诏里有什么?」初时惊奇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些,赵棠棠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

「帝位不保。」皇帝也是人,是人就有人的害怕与贪心。他伸指揉揉她打结的眉心道:「但不论是不是真有遗诏,遗诏上又写了些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毁掉它。可是偏偏宝凌刻意挑拨皇帝,让他相信真有遗诏的存在,而且除了她,只有我见过那份遗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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