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王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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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舅舅认为该当如何?”
曹国舅叹息道:“不管如何,竟然种种迹象都对王爷不利,那皇上必须密切注意王府内的动向,最好依范尚书所说,将一干人等收监以平众怒。”
东盛元奕微点了点头:“那此事就交由国舅爷去办了。”
“老臣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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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狱司大牢
里头凄哀一片,几名丫头厨娘关在一处,几名家丁管事关在一处!此时正吵嚷成一片。
“怎么回事?咱们为何会在这?”一名身着粉衣的丫头害怕的叫道,为何一觉醒来她会在大牢里。
一名厨娘打扮的中年女子拍着她的背道:“绿叶别怕,大伙都在呢,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王爷会救咱们出去的。”
“唔!”名唤绿叶的丫头看了看隔壁的牢房,这才将哭意咽下,思索起事情来。
隔壁牢内一名老者苏醒过来,看着周围凭空出现的众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还是被绑来了。”
“木管家!您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家丁装扮的中年男子扶起他的身子问道。
‘咳,咳’,木管家抚了抚胸口道:“王府这会儿恐怕要变天了。”叹息了口,说起了半月前的事:
王爷刚刚离府,众人都去送行后,府中只留他老一人,杨末兰忽然派人传话,说是有事相商。
“木管家,您可是府里的元老了,下人们都只听你的!”杨末兰一脸妖媚的说着,边倒了杯茶给他,还请他坐下。
木管家不敢逾越,仍站着回话:“杨夫人严重了,是哪位不懂事的下人得罪了夫人,还请夫人原谅。”
杨末兰轻轻一笑,道:“管家一心护着下人,难怪众人唯你是从了。本夫人有事命你去做。”
杨末兰凑到他耳边,将阴谋说出。木管家立即倒退三步外,诚惶诚恐道:“老奴对王爷绝无二心,奉劝夫人也别动什么弯脑筋,否则老奴会为王爷清理门户。”
“哈——,好一个大胆的奴才,竟想在王爷不在之际,对本夫人无礼!来人,将他送去刑部大牢。”无端出现的几名大汉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押入大牢。
就这样,他被无辜的关在这半月有余,府中上下皆以为他回乡省亲。
“如此说来,那杨夫人想趁王爷不在之际,掌握王府?”几名家丁围坐一团想道,“可是不对呀!待王爷回来后,一切不都露馅了吗?再说王妃发现大伙不见了,也一定会查探的。”
“就是就是,王妃娘娘一定会救咱们的。”绿叶一听,立即起了希望。
正当众人一致点头时,外头传来押解犯人的声音,两道熟悉的身影被关入对面的牢中。
“唔唔——,小姐!—”青梅被推入大牢之际,害怕得哭了出来。
东方酃注意到四周瞧着他们的人,拉扯着她的衣袖,青梅停下哭声,同样察看着周围,大伙不可思议的叫出:“青梅丫头,酃儿少爷!”
“木管家,云香嫂,园丁大哥,绿叶……,你们、怎么都在这里?”青梅吃惊的揉揉眼神,哭意全消。
“哎!一言难尽……”
众人开始了交换彼此事迹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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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遥远的边城!
瓦刺军队狡猾的东敲西击,搞得南北城外都得重兵把守,瓦刺军队时战时歇,根本不像在打仗,反而像在拖延时间。
“王爷,送出去的信件仍然石沉大海,宫内没有回应。”下属来报,语气急切。
东盛元杰挥了挥手命他下去,这才与军师吴文雍坐下商讨。
“本王寄回家中的信也毫无回应,看来是路中有人劫信。”东盛元杰脑中浮起不妙,轻皱起眉想着对策。
吴文雍同样深思道:“无法将军情及时禀报皇上,朝中恐怕会有所猜忌。”
东盛元杰点了点头:“以瓦刺王攻一日歇两日的状况,意在拖延时间!这仗若按他的步调,恐怕有的打了。”
“王爷所言极是——”
这时帐来人禀报:“禀王爷,护国侯求见!”
“快请!”
一身戎装的革成涛大步跨入帐内,对着东盛元杰一阵拱手抱拳道:“王爷辛苦!幸得王爷缓助,否则南北城两地跑,恐怕我军会先自乱了阵脚。”
东盛元杰起身相迎道:“护国侯此次前来应该不是迎接本王这么简单。”
革成涛点了点头,将疑惑说出:“老臣记得前两年间,北城军力雄厚,足与南城媲美,可如今几战下来,总觉北城军不堪一击,不知是不是老臣多虑,难道英王会在这时候抽去军力?”
“真有此事?”东盛元杰心觉不妙,却又无法确定些什么。
革成涛点了点头,有些愤恨道:“嗨!都怪这葛本额老贼,打仗不干不脆,真想潜过去端了他的老窝。”
端他老窝?东盛元杰淡淡一笑,点头道:“确是不错的主意,瓦刺王恐怕意不在此,不去查探恐怕会误了大事!军中之事就交由护国侯了,打了这么多次,本王也该会会那葛本额了。”
“王爷独自前去恐有不妥!让老臣的副将一同前去吧!”革成涛快意的点点头。
东盛元杰收起军布图,轻笑道:“这才是护国侯此行的目的吧!”果然是只老狐狸,布下陷井让他跳。
革成涛乐呵呵道:“老臣不敢。”
两人互击左肩笑成一团。
[正文:第七十六节 两军对战]
借着夜色的掩护,两道隐约可见的黑色身影此起彼伏的出现在一大排布帐旁,两人没有窃窃私语,只有眼神暗示!敏捷的躲过了几排巡察兵,来到较之华丽的账蓬旁。
“喝!”一道豪迈的声响从账内传出,接着是互相碰杯的声音,显然里头的人正喝洒吃肉着,“大口吃着,大口喝着。”
“父汗,这仗打得委实不过隐,那位王爷何时才能办妥他的事,让咱们入主南城?”一道为之年轻的声音传来,语气满是狂妄。
接着众人放下酒杯,皆等着可汗解答心中的问题。
葛本额见状,咧嘴大笑道:“诸将们安心,东盛元成那小子不敢跟老子耍花招,现在防守在边城的正是他们那无用皇帝的精兵,皇城无人把守,看来事情很快就会办妥,大伙今日好好吃他一顿,过几日再去跟那南北城的蠢将们玩玩。”
“哈哈…………”帐内暴出一串大笑,接着又是清脆的碰杯之声。
那年轻的声音再度狂傲的响起:“听说守着南城的还是位游手好闲的王爷,儿臣请旨明日亲自领兵,希望父汗准许。”
“诶!葛扎那不可大意,咱们只是哄声演戏,若真惹得南城的军队反防来攻,恐怕留守的兵力无法应付。”葛本额压了压手,沉声道,“大部队在上回与革成涛老小子打时已受损不少,这回若不是因为东盛元成先行写下降书,本可汗也不愿再大动干革。”
“儿臣明白——”傲气压下,葛本那有些不痛快的坐了下来,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帐外的两人交换了眼色,轻巧的飞身离去。
一早,瓦刺军正击鼓鸣号之时,东盛元杰一身戎装,优闲的带着另一将领,只身应战。
带头的葛本额挑起了粗眉,驱马上前问道:“南城主帅将军,你可是小看咱们瓦刺军,竟只带了一名部下前来应战。”
东盛元杰露出习惯性的淡笑回道:“相信瓦刺王也是位爱军之将,不必伤军劳力。不如就由本王与你比一场,若你输了,就乖乖的退兵回家休息,若是本王输了,必定双手奉上南城。”东盛元杰自负的一笑,换由低声道:“总比你在这等着英王的消息来得实际。”
葛本额雄目一瞪,随后一串震耳的大笑暴出:“哈——,果然是皇城来的王爷,很有胆识,好,老子今日就跟你比一场,说好了——不管谁胜谁败都不准大动军力。”
果然不是等闲之辈,竟然知道要列这条件:“好!”东盛元杰大口答应:“只要瓦刺军队愿意收军不再攻打,本王也绝不会出兵攻打。”
“哼,大好的口气,谁胜谁负尚为可知。来吧!”瓦刺王策马离军,拉开了驾式。
东盛元杰收起淡笑,朝着一旁的副将说道:“听着,本王若是败下,也绝不准支援。”
革三江领命道:“属下遵命!”
葛本额仰头一笑,朝着众军道:“老子若是输了,咱们就乖乖收兵牧羊。”
“是!”轰雷似的声音过后,众人闭息以待。
刀光剑影声起,葛本额不愧是马上的老将,借由长长的大刀直直往东盛元杰袭来,其间变化万千,让人分不清是从那个方向砍来。
东盛元杰干净利落的侧身出剑,敏捷的格开他的大马,马下未停,反手一转,直直往葛本额腋下击去。
葛本额快速的收刀侧马,大刀挥向东盛元杰头顶,东盛元杰见机不可失,立即弃马飞身上前,葛本额像知道他的下一招,立即也弃马向后飞落。
两人打得投机,葛本额忍不住出声赞道:“东盛朝的王爷果然不凡,老子还以为只是个绣花枕头。”
“哈,瓦刺王也不愧为草原英雄!手下功夫果然不弱。”东盛元杰一边应便自如的轻笑,一边还不忘出剑回敬。
战况激烈,两人互不让步,葛本额深知体力不及对方,故作轻松言道:“还未请教将军大名。”
“东盛元杰!”
“原来是传说中的潇洒王爷!失敬失敬!只是与传言不同,这位王爷不是不理朝政,又为何前来边城?”他就是东盛元成说的不必顾忌的人吗?瞧这情况招招至命却又故意留有余地,他还能不顾忌吗?
‘为什么要打仗,那个什么瓦刺国为什么要来打仗,他们没有兄弟姐妹吗?没有家人吗?他们不知道妻子会担心害怕吗?不知道打仗是很危险的事吗?’
想起离行前的一幕,东盛元杰不免心疼的一笑。
葛本额一愣,大敌当前他竟还能神游他处,真是不可小看的小子。
东盛元杰轻巧的格开他砍来的大刀,扯唇道:“本王想起一事要请教瓦刺王!”
“说!”葛本额不敢大意的应付着他灵巧敏捷的剑,边大声道。
“本王出征之前王妃有事代问,她问瓦刺王家中是否有老有小,是否有妻有子,瓦刺王野心勃勃,一心攻打东盛,难道家中的妻子不会担心,儿女不会挂记?”
“这——”葛本额一时语塞,只记得每每出行前哈萨娜默黙饮泪为他准备的一幕。忽然,葛本额扔下大刀,大声道:“好了,不打了!瓦刺愿意撤兵,与东盛百年修好。”
“呼——呼——”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从城门及反方向传来,正是城内及瓦刺的军队。
东盛元杰收起利剑,淡笑着:“瓦刺王何故不战而降?”
葛本额又是一阵大笑,上前拍着他的肩道:“好一个东盛元杰,回去告诉你的王妃,我葛本额有一个女儿二个儿子,哈萨娜我的妻也是日夜盼着我回去。”
东盛元杰一拱手道:“本王一定转告。”终于——可以回城了!她会激动的前来迎接吧!他现在似乎能想像到她那惊喜万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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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大帐之内,彼起彼落的碰杯声,优扬动听的歌舞声。
“父汗,您都打输了为何还这般高兴?”一名妙龄女子疑惑的上前发问。
%葛本额忽的放下酒杯揽过女儿,大笑道:“因为父汗终于碰到了对手!可敬的对手,哈哈哈——”
女子双眉掬起,侧头静思,眼波流转,一脸诡笑。
%南城内,同样热闹的庆祝着,东盛元杰无心于歌舞,双眼失神的想着什么,革成涛大步踏至他面前,撞上他的酒杯将他的思绪唤回,悦声道:“老臣努力了十多年的事,竟让王爷一朝办到了,老臣真是惭愧不已,来!老臣自罚三杯。”
东盛元杰扬起酒杯与他一同饮下,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宴会终于散去,辛苦了多日的将士终于安心睡去,梦中无不是与亲人团聚的画面。每个脸上都挂着憨厚的笑。
东盛元杰查完一个个帐,独自提着酒瓶走至外头赏月。
夜探敌营时所听见的一切令他高兴不起,皇城内的气氛恐怕紧张莫名,如若猜很没错,元成恐怕会将这罪名强加给他,那兰儿的处境……
“明日便可起程回皇城,王爷还在担心什么?”革三江拿着酒瓶走近。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令他不得不佩服起了王爷的胆识及谋略,兰儿有这样的归宿,他总算是放心了。
东盛元杰转身与他碰瓶,仰头一饮道:“英王意图谋反,本王如何放心得下。现在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希望皇上能有自救的办法了。”
革三江微一顿道:“王爷出兵三万,来南城支援实只有二万,不知这一万兵力——”
一笑,东盛元杰暗自佩服他的精明,直言道:“本王让锁格统领,隐于皇城之郊!希望能帮到皇上。”
革三江一拱手,自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