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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榴花开处照宫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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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阿济格看到那小布包里药材隐约可见,大致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含笑道:“一切依你,可是要我叫小二过来。”布木布泰赞许的看了他一眼。

那小二来的颇为迅速,一脸谄笑:“公子小姐要小的做什么?小的无有不从。“

布木布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隔壁桌的客人点的菜可上齐了?“

“不曾,还有四五个热菜呢。”小二虽不知她问这个问题有何深意,但这二楼雅间的客人任意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只能照实作答。

布木布泰微笑道:“我要你做一件事情,把这个拿到厨房去熬了。然后,放到隔壁桌还没上的菜里头。”

小二脸上顿时冷汗簌簌而下,他战战兢兢的道:“小姐,这要是客人吃出什么毛病来,岂不是……”

布木布泰佯装大怒,道:“我难道是让你下毒嘛,你这小二,隔壁客人是我的朋友,我只不过是与他们开个玩笑罢了。怎么,你不肯?”

小二期期艾艾的,只是不作答应。布木布泰见状,朝阿济格使了个眼色,阿济格便一脸云淡风轻的道:“你可知我是谁?”

小二道:“您是十二贝勒,谁还能不认识您啊。”

阿济格又道:“那隔壁的又是谁?”

小二道:“那是二贝勒家的岳托贝子,和斋桑古大人。”

阿济格顿时沉了脸,道:“你即知道我等的身份,作为他二人的十二叔,我岂会害他们,不过是与侄子们开个玩笑!你这奴才,竟敢怀疑我么!”

他这一番声色俱厉,那小二立刻道:“贝勒爷喜怒,小的知错,小的立刻就去办。”

阿济格淡淡的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去。那小二鉴貌辨色,拿了药便迅速走了。

布木布泰道:“我这般暗算你的子侄,你不会见怪吧。”

阿济格笑道:“他们这般无理,确实要罚他一罚,不过,你下的什么药?”

布木布泰促狭的朝他挤了挤眼睛,道:“只不过叫他们几个月没法想女人罢了。”既然这二人这般辱她,吃点小苦头也没什么。

她这么一说,阿济格顿时红了脸,吃吃的道:“你怎么下这种药?”他往深处一想,不知怎么的脸更红了。

布木布泰一本正经道:“这是我从书山看到的,正是治病之良药。他们正需要去去火气,修养几月。“

阿济格不理她强词夺理,只是微微侧了头,不与他争辩。

布木布泰在心中闷笑,没想到这小子这样纯情。他越这样她就更想逗他:“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要我也给你开个方子补补身子不成?”

阿济格将脸转过,见她色如春花,心中一处仿佛被人挠了一下,情不自禁的道:“你既为了感谢多尔衮为他做香囊,不如也给我做一个。”

布木布泰盯着他看了片刻,道:“怎么你们男子汉大丈夫都要这女儿家的东西啊,莫不是男儿身女儿心?”

阿济格不理她的打趣,道:“你给是不给。”

布木布泰道:“好好好,小事一桩,给你做一个便是。”她望着嘴角含笑的阿济格,心中纳闷,有这般高兴么。

隔壁之人或许是见无人回应,便也渐渐偃旗息鼓,停了下来,少了这聒噪的声音,布木布泰终于能好好享用一番,一炷香之后,那小二上菜的时候偷偷告诉她,药已经下了。阿济格一个眼神,那侍从塞了一锭银子给小二,那小二默不作声的收了钱,也不显露出高兴之色,躬了一身便走了。布木布泰只能暗自感叹,这古代连这么一个小二也是宫斗高手。

既然已经报复过了,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小肚子都吃的滚圆滚圆的了,布木布泰心想:以后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了,变成死胖子就嫁不出去了。

阿济格依依不舍的道:“现在就送你回去么?”

布木布泰道:“不回去还留在这做什么,喝西北风么?”

阿济格语塞,有些丧气道:“那咱们走吧。”

阿济格将布木布泰送到八贝勒府上,吩咐侍从把采购的东西给她送去,又依依不舍的道了一次别,布木布泰好笑的送走他。

一回到马车上,阿济格脸色便沉了下来,口中喃喃念着“岳托”“斋桑古”的名字,心中愤怒不已,冷冷一笑:“莫不是代善阿敏成了四大贝勒,便这样无所顾忌了。这日子,还长着呢。”

却说布木布泰,高高兴兴哼着歌带着东西回房了。索玛勒叽叽喳喳的询问她晚上去了何处,布木布泰便将晚上遇到的事情都与她说了。

索玛勒听得那叫一个乐呵,自家格格果然无所不能。不过当她听到香囊之事时,惨叫一声:“格格,您难道不知道送香囊给男子是表达爱慕的意思嘛?”

布木布泰一愣,回想起阿济格当时的表情,有些了然,继而想到多尔衮,顿时哀叹一声,多尔衮不是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吧。

索玛勒在一旁叫道:“怎么办怎么办!格格您要送十二爷,还要送十四爷,这两位爷都好,但格格只有一个啊!”

布木布泰突然一锤桌子,道:“决定了!我要多做几个,当着他们的面一个个发!这样总好了,没人会多想了。”于是这事就这么一锤定音了。

收拾好东西之后,却不知今晚的贝勒府注定要过一个不平静的晚上。

庶福晋那拉氏用过晚膳之后,顿时腹痛如绞,皇太极歇在她屋里,大夫一诊治,却是有了身孕,但却立刻流产了。大夫一检查,道是吃了红花后的症状便如那拉氏一般。

那拉氏凄声道:“贝勒爷,妾身怎么会去吃这东西,妾身自己都不知道有身孕啊,这两月没来葵水,只当是身子受了寒啊!”

皇太极脸色难看至极,他子嗣在兄弟之中一向稀少,那拉氏当然不会自己去吃那红花,便冷下了脸:“这事,我自会处理。你先调理身子罢。”说罢,走出内侍,叫来那拉氏小院伺候的仆婢。

那些个仆婢有的隐隐听说了是庶福晋小产了,有的还茫然不知,但见主子脸色难看,一个个都站着低着头,身子隐隐发颤。

“谁伺候庶福晋用饭的,告诉我,她今日都吃了些什么。”

一个婢女吓得几乎都快站不住了,挪了两步站到前方,道:“是奴婢,庶福晋今日早上没胃口,也没怎么用饭。午饭是府里大厨房送来的。四菜一汤,晚上就喝了一碗粥。”

皇太极意味不明的“哦” 了一声,吩咐人把大厨房的负责人传来。

那负责人已经知道是庶福晋吃了东西导致小产了,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声呼冤枉。

皇太极盘问了片刻,心中隐隐有了结论,道:“大厨房的办事不尽责,管事革了,其余人各赏三十板子。”

那管事听到这个处理,身子一软便瘫在了地上。


第40章 第四十章 金枝欲孽

戌时末,哲哲正要梳洗就寝了,突然皇太极身边的近侍来报,说是贝勒爷在主厅召见所有女眷。

哲哲卸妆的手一顿,不禁满腹狐疑,这样晚了为何还要去主厅,低声打发鹦哥去问下事情。鹦哥素来做事伶俐,哲哲有事一般都差遣她去做。

不多时间,鹦哥就回来了,她低声附在哲哲耳边道:“是那个东院的那拉氏,被人下了药,孩子没了。”

哲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快些过去吧。”

等她收拾好到达主厅时,只见皇太极脸上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首,哲哲快步上前,关切的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情这样急,非要把大家叫过来啊。”

皇太极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那眼神甚至让哲哲有些心慌。

“福晋也去一边坐着吧。等人来齐了我自有话要说。”

哲哲低低应了声是,走到一旁坐了,其余人见到连大福晋都吃了贝勒爷的冷遇,更是安分的坐着,动也不敢动了。

哲哲刚坐下,就听到一阵笑语之声传来:“哎呦,这么晚了,爷可是有了什么好事啊,我们二阿哥都睡下了,可看不到阿玛了。”正是侧福晋颜扎氏款款而来。

“放肆!”皇太极大怒。狠狠拍在桌上连茶碗都跃了起来。

颜扎氏冷不防被他吓得花容失色,嗫嚅道:“妾身知错,请贝勒爷恕罪。”

皇太极似乎要把火气都撒在她身上一般,怒道:“你看你,夜半了还穿成这副德行。说话更是一点都不带脑子,无知妇人!”

颜扎氏吓得立刻跪倒在地上,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皇太极。她带来的婢子也只能跟着她跪在一旁。

皇太极也不去管她,冷笑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今晚召你们来做什么?”

众女眷瑟缩着不敢回答,皇太极继续道:“今天那拉氏吃了厨房送来的东西,结果孩子就没了。是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害我的子嗣!”

众人包括哲哲顿时七嘴八舌的叫道:“爷,冤枉啊!”“妾身不敢啊!”

皇太极摆摆手,指着那厨房管事道:“你,把今日午膳期间进过厨房的人都给我指出来。”

那被革了职的管事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小眼睛乌溜溜的瞄了一圈,小声道:“昨日除了大福晋,其余福晋们都派人来大厨房了。”

叶赫那拉氏听了这指控,立刻吓得都跪了下来,倒是颜扎氏,心里暗乐,这下可好,大家都有嫌疑了,省的她一人跪着丢人。

皇太极冷笑道:“我也觉得奇怪,怎么那拉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怎么这毒害她之人就知道了呢。”他一个个看过去,缓缓的道:“是谁做的,若是肯自己站出来承认的话,爷还可以绕他一命,若是,非要等爷自己找出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等了片刻,无人有反应,任谁也不会自己站出来的,哲哲不得不出来打圆场:“贝勒爷您消消气,这不一定是府里的人做的,这也可能是外头的人呢。”

皇太极斜睨她一眼,淡淡的道:“这不是府里的人如何进的了大厨房,看来是管家不严了。况且,那拉氏一个小小的庶福晋,谁来害她!你自己也脱不了嫌疑。”

哲哲本是好意,却被一个钉子碰了回来,不禁委屈道:“妾身为何要害那拉氏,我是堂堂八贝勒的大福晋,我何苦要去害她一个区区的贱女子!她即便生了儿子,庶子就是庶子,还能威胁到我的地位不成!”

谁知皇太极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谁知道呢。”

哲哲气急,转身就怒气冲冲的走了。鹦哥珍哥忙请罪跟着她走了。

哲哲伤心跑回房间,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哭道:“我嫁给他快九年了,可是在他心里我还比不上这么一个狐媚子!我苦命的马喀塔啊,额娘要怎么办啊!”

鹦哥珍哥此时已经追上了,也听见了她这一番话,鹦哥道:“福晋您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看贝勒爷也没有多么宠爱那位,不过是贝勒爷自己的子嗣被害了,让他大怒攻心,这才口不择言了。”

哲哲冷笑道:“他那可是诛心之言啊!那拉氏有了身孕,我就没给他生孩子了嘛!莫非我的女儿便不是他的子嗣了不成!”

鹦哥忙道:“福晋您仔细想想啊,贝勒爷那是气急了,你可别放在心上了。气坏了自己可不值得。”

哲哲抱着女儿,道:“我也知道女儿没有儿子好,他统共两个儿子,还不得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我算是明白了,以前的那些夫妻恩爱啊,都是做出来的。鹦哥你也不要劝我了,我不气,反而看清楚了一点事情。我这个大福晋,没有那么不可替代!”

布木布泰压根不知道这回事,还是几日之后索玛勒鬼鬼祟祟的告诉她,说是东院的一个庶福晋突然没了。

布木布泰一愣,道:“什么叫没了,死了还是怎么了?”

索玛勒做贼似的望了望周围,像是怕人偷听一般,小声道:“前几日有人给那拉氏下了红花,害她流产了,当晚贝勒爷就召集了所有女眷闻讯呢。还把大福晋气走了。”

“姑姑?关姑姑什么事情,莫不是贝勒爷怀疑姑姑?”

“可不是嘛,不止大福晋一人,所有侧福晋庶福晋都被责骂了。您瞧,西院那位这几日安分多了。”

布木布泰暗自嘀咕:没想到皇太极对哲哲也是这般不留情面啊。

索玛勒又道:“本来平静了好几天,可是突然今天东院有个庶福晋就没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门房说没见她出去过,可是这人就活生生不见了,你说可怕不可怕。”

布木布泰被她说的打了个寒战,哪有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的。

只听索玛勒又神秘兮兮的道:“说不定啊,没了的那位是被贝勒爷……”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布木布泰斥道:“这是谁告诉你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索玛勒嘟着嘴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全府的人都在暗地里讨论呢。这府上谁能进来呢,这庶福晋也不会消失掉,多半就是她害了那拉氏,然后贝勒爷……”

布木布泰皱了皱眉,道:“别人说是别人的事,这种胡乱猜测反而会惹祸上身,总之,你记着,以后不要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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