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神枪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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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爱军说:“妈,我们该走了,让他们小两口休息吧。”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应天龙一眼,举起拳头挥了挥:“应天龙,秋雨就交给你了,以后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不会饶过你的。”
应天龙一个立正回答:“是,营长,保证完成任务。”
丰爱军气笑了。
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新婚夫妻。应天龙来到卧室,看见丰秋雨还坐在床沿上。
应天龙大胆地打量着她,应天龙是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着已经是自己妻子的丰秋雨。此时的丰秋雨一改平日风风火火的性格,如同醉酒后的女人,不施脂粉也会面如桃花。醉眼朦胧一言不发的她也长时间的地望着应天龙。她的双颊泛着蔷薇色的红晕,绯红的脸色略带着羞涩,婉转的娥眉微微向上挑着,一双包含深情的眸子从他的身躯上慢慢扫过。
应天龙忍不住一声惊呼:“我的天呀,古人形容美丽的女子是‘静似娇花照水,动似弱柳扶风’,今天我相信了,你简直就像下凡的天使般美丽无瑕。”
丰秋雨给说笑了:“花言巧语,坏死了你。”
应天龙看着羞答答地丰秋雨,在也忍不住,扑上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天亮了,一股凉爽的微风吹进来,也送进来起床的军号声。这声音把应天龙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看着天棚上悬挂的彩带,在微风下轻巧地摇晃着,觉得这个地方即熟悉又陌生,仔细一想,对了,自己现在是在新房里,身边睡着的是他新婚的妻子丰秋雨。
应天龙侧过头来,就看见丰秋雨的睡姿,她微微撅着嘴,仿佛在与什么人生气,她的一条腿压在他的腿上,感觉到肌肤里传来的温暖与光滑。被子盖着她的裸肩,圆润白皙。昨晚的激情还历历在目,特别是当进入她身体时,丰秋雨的双手紧紧抱着他,一头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搭在柔柔白皙的肩上,微微侧着头,表情即痛苦又愉快,颈下浑圆的双峰,就好像是半浮在清澈的水面上,晃动着美丽的涟漪,时而露出红色的点儿,让人血脉奋胀,不能自已。
丰秋雨也醒过来,醒过来的丰秋雨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应天龙注视她的面孔,她还不太习惯身边突然睡一个男人,惊呼一声捂上脸,直到应天龙轻轻地一声老婆,你醒了。她才清醒过来,自己已经是人妻了。
应天龙与丰秋雨商量想回龙关村一趟,去给自己的父母与姐姐扫墓,顺便告诉他们,自己结婚了,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妻子。丰秋雨善解人意地答应了。
龙关镇还是老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镇政府依然是全镇最高最豪华的建筑,只是镇长换了,李南都现在在监狱里服刑,据说人好像老了几十岁,说话娘声娘气的,是命根子被打掉的结果。现在的镇长姓王,也就是到应吉成墓前鞠躬的那位,王镇长上任后吸取了李南都的教训,执政还算勤廉。
应天龙与丰秋雨下车后走在镇里的马路上,身穿军装的两个人本来就引入注目,特别是应天龙,龙关镇的那场风波至今还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没有人不认识他,都在一边指指点点。
“这不是龙关村应吉成的儿子吗,回来了。”
“他身边的女军人是谁呀,这么漂亮。”
应天龙没有时间去搭理他们,直接来到镇政府。他还是想感谢一下王镇长,父亲与姐姐的后事他处理的不错,也没来得及谢谢人家,与情与理上都过不去。
镇政府的院门大开着。
应天龙站在门口,心里是感慨万分。
就是这扇门,自己冲进去找李南都镇长,砸了他的办公室。也是这扇门,自己从里面冲出来,两枪打掉民兵手里的步枪,把武装部张部长吓的不敢在还手。还是这扇门,丰爱军与县公安局卢局长争执着谁应该把应天龙带走。往事历历在目,挥之不去呀。
丰秋雨也在看着这个大院,想象着丈夫怎么在里面闹了个天翻地覆,忍不住笑起来。
应天龙说你笑什么?
丰秋雨回答:“我在想当年那个蛮小子手拿三节棍打的这里无人敢还手,是英雄盖世呢,还是莽夫一个。我在想着如果李南都在的话你会怎么对付他呢,一棍子打死他,还是把他拖到村里剜心剖腹来祭奠你死去的亲人呢。”
应天龙老老实实说:“都有可能,那是已经被仇恨熏昏了头脑,只有一个想法,报仇雪恨。”
一个人从楼上走下来,看见应天龙先是一愣,随即就跑过来喊:“这不是应排长吗,你好你好。”
应天龙一看也乐了,武装部张部长。
两人见面真有点不自然,张部长曾指挥民兵把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而后一路跟踪,在山坡上演出了一场激烈的枪战。双方握手后张部长温:“这位女军人是?”
应天龙回答是我的妻子。
张部长露出真诚地笑容:“应排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当年·的事情我也是出于无奈,请别见怪。”
应天龙说事情早已经过去了,还提他干什么,我是来看王镇长的。
张部长回答:“王镇长在,我这就上前禀报。”
应天龙说不用了,我们自己上去。
张部长说也好,就不打扰你了。
应天龙临上楼梯前突然转过头问张部长:“那棵老树怎么样了,死了吗?”
张部长说:“很奇怪,老树今年春天突然重新发芽了,这大概预示着应排长要回家省亲的关系吧。它也活了过来。”
我的亲人在哪儿呢,应天龙有点眼红了。
正文第七十七章:家乡行
更新时间:2010…7…184:12:57本章字数:3416
吉普车扬起一路风尘,直奔龙关村而去。
车上坐着应天龙,丰秋雨与王镇长。见到应天龙,王镇长很吃惊,应天龙不是被判无期徒刑了吗,这么快就出来了。应天龙解释说是军事秘密,不便多说,王镇长才有点明白过来。上面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他也不想多问,自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镇长而已,不该操心的就不要操心。
应天龙对镇政府处理家里的表示感谢,王镇长摇头说:“前任镇长李南都在任职期间干了不少不得民心的事情,也是罪有应得。你父亲应吉成语你姐姐应凤娇死的冤屈,作为镇政府是有责任的,李南都虽然伏法,其影响不是一两天能够消除的呀。”
应天龙说王镇长现在口碑很好,民心所向,也是龙关镇黎民之福分呀。
王镇长苦笑一下:“龙关镇地处劣势,一无靠山,二无特产,靠天吃饭,老百姓不富裕呀。我们这些当官的再去刮地皮,就是穷上加穷,更加积重难返了。”
应天龙说这次我携新婚妻子回家就是想给父母与姐姐上柱香,扫扫墓,以表思念之情。“
王镇长说要的要的,你是孝子,又是龙关镇唯一一个立功又提干的年轻人,也是龙关村的骄傲呀。正好我也要去龙关村,我们就一起走吧。
王镇长还告诉应天龙,现在龙关村应氏祠堂的主持是应承孝,与你父亲同辈,你的家产都在,房子应承孝也专门派人重新维修了,保护的很好。
应天龙想起来了,龙关镇镇政府还补助了一笔钱,不多,三万元,自己一直就没有动。三万元,父亲与姐姐的命,就值三万元。想起这些他心就痛,这钱他根本就不想花呀。
吉普车进入龙关村,应天龙惊讶地看到,乡亲们都守候在村口,汽车停下来,一个白发老者走上来,他就是应氏祠堂的主持应承孝,对应天龙大声喊着:“天龙,乡亲们知道你回来,都来迎接你呀。”
应天龙心里一阵发热,眼睛就红了,他跳下车,冲乡亲们行一个庄重的军礼:“应天龙感谢大家,谢谢你们。”
王镇长专门带来了酒茶等祭祀品,应天龙不要,他说这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是镇政府的一点心意,你必须收下,摆在应老先生的墓前。我就不去了,看见应老先生的墓,我会不安的。
应天龙收下了。
从龙关村到公用坟场并没有多远,应天龙却走的很沉重。想起当初的葬礼,纸幡花圈,空中的抛撒纸钱以及延绵了几百米的送葬人群。锣鼓队在最后面,震天动地敲打着——整个送葬队伍,白花花一片,浩浩荡荡。鼓乐声、男女老少的哭泣声又仿佛传入他的耳朵。
应天龙想起陶潜的《挽歌》: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意思是说亲戚们有的余哀未尽,别的人又已经唱起歌来了。人死了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是寄托躯体于山陵,最后和山陵同化而已。
人都有一死,可惜的是父亲与姐姐死的太悲惨了。
应吉成与应凤娇的坟墓紧挨着,四周收拾的很干净,坟头没有杂草,墓碑依然清新,上面的字还看的清清楚楚。应天龙明白,是龙关村的乡亲替他照顾着地下的亡灵,使他们不至于太寂寞。
应天龙跪下了,跪在父亲的墓前。丰秋雨也跟着跪下来。
“父亲母亲,姐姐,天龙回来了,儿子没在你们面前尽孝,连你们去世我都没能看最后一眼。是天龙不孝,现在才来扫墓,太晚了。儿子给你们磕谢罪了。”
应天龙用力磕了三个响头。
“父亲母亲姐姐,今天我把妻子带来了,我成家了。她叫丰秋雨,你们记住了,丰秋雨。她是一个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能娶到她是我应天龙的福气,你们地下有灵,也会为我感到高兴的。”
丰秋雨的眼睛也红了,她注视着应吉成的遗像,深情地说:“爸妈,媳妇丰秋雨给二老磕头了,你们放心,天龙今天就有我来替你们照顾了。我爱他,我们会幸福,也会给应家传宗接代的,你们就安息吧。”
丰秋雨庄重地磕了三个头。
应家的老宅院门半开着,应天龙与丰秋雨走进去,忽然都愣住了,院子里摆满了东西,有米面盐油,猪肉青菜,水果鸡蛋,还有崭新的被褥,一切生活用品俱全,都是乡亲们悄悄送来的。应天龙流泪了,这个刚强的男子汉在父母的墓前都没有流泪,现在却哭了,哭的十分伤心。
丰秋雨也在流泪,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的她虽然受过许多人的关爱,比起这些来,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博大精深的爱,这种爱没有任何功利私欲,这种爱伟大纯朴,这是发自内心的爱,龙关村的乡亲们就是以这样一种爱表达了自己的怀念之情,敬佩之情,这种爱是可以惊天地泣鬼神的。
晚上,应天龙摆了十几桌酒席,请来村里的长老乡亲。他请应氏祠堂的主持应承孝老先生坐上座,村里的村长干部围在左右。村供电所的电工特意扯起了十几盏一百度的大灯泡,照的院长亮堂堂的。大人们的欢笑声,孩子们的吵闹声响成一片,比过年还要热闹。
应天龙举起酒碗说:“各位父老乡亲们,应天龙是小辈,十八岁就离开村子去部队了,记得临走那天是乡亲们把我送出村口,再三叮咛在部队要好好干。应天龙记住了你们的嘱托,在部队没有给你们丢脸。父亲与姐姐不幸遇难,又是乡亲们帮我安排后事,让老人家与姐姐入土为安,大恩大德我应天龙无以回报,只能用这一碗薄酒略表感谢之情,乡亲们,干。”
所有的人都举起酒碗干了。
应天龙又倒上第二碗酒说:“这第二碗酒我还是要敬我的父老乡亲,应家老宅保存的那么好,收拾的那么干净整洁,该修补的地方都修补了。我听说是乡亲们有钱出钱,没钱出力,齐心协力把老宅装修一新。而我应天龙没出一分钱,惭愧呀。我再一次感谢你们,干。”
第二碗干完,应天龙又倒上第三碗,举起来说:“这第三碗酒我有一个想法,是专门敬现任的应氏祠堂的主持应承孝老先生的,我应天龙在老家已经没有亲人了,我准备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部队了,不为它生,却为它死。老宅总空那里也不行,应老先生,你就代表应氏祠堂把它接收下来,当做祠堂的财产。另外,父亲与姐姐死后,龙关镇镇政府给了我三万元的抚恤金,我也交给祠堂作为公积金,除了这些,我也帮不上别的忙。老先生,你要是同意,就喝了这杯酒。”
应承孝老先生站起来,手端着酒碗在发抖,他看着乡亲们,征求着他们的意见。没有人吭声。
应天龙急了:“乡亲们,你们就不能够成全我这一番心意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
丰秋雨站了起来,丰秋雨也端着酒碗说:“乡亲们,你们是不是担心天龙以后一旦复员没有住的地方,我告诉你们,天龙这辈子就是部队的人了,部队就是他的家。我是天龙的媳妇,我会一辈子好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