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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荡漾在我脑海中的故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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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包工头十分激动地点了点头。
  话说包工头娶的老婆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农家妇女。一看她的长相就知道是个老实人,一米五的个头,十分朴素的穿着打扮,人们不敢把她与有钱人的太太联系在一起。脸上五官还算端庄,就是上嘴唇往上收缩得太多了一点,以至包不住她那本来长得不坏的上排牙齿,于是,就造成了一个假象:当人们远远看到她时,总觉得她在笑。
  这天,她买了一些食品,带了几件老公的衣服,便牵着六岁儿子的小手前往县看守所探望老公去了。
  县看守所由县中队的武警战士守着。
  这天,站岗的是三个月前从北方入伍来到南方,刚完成新兵训练编入执勤的十八岁的小战士。这北方青年来到南方,在部队里祖国情、战友情、家乡情、兄弟情交织在一起,一切都是新鲜的,心情好、吃得也好,那脸上长得跟红富士苹果般白里透红,煞是好看,让南方少女们看了甚是心仪。
  小战士远远看见对面来了一个女的,看着他笑,他想:“女人再大方也不能大方到这个程度啊,这样大老远就笑不觉得累吗?”
  转而又在心里说:“我还年轻,不能对女的过分热情,会犯错误的。”他右手持着半自动步枪,全身直立着,把头埋了下来。
  这时,包工头的老婆已经来到跟前,跟战士问安说:“小同志,你好啊!”
  她仰头一看这战士的脸,吃惊地脱口而说:“哟,你多漂亮啊!简直是潘安再世!”继而又说道:“又害羞,这样更讨人喜欢!”
  小战士不敢看她,呐呐地说:“我知道!但我还年轻。”
  这女的笑了笑,说:“我是来找老公的。”
  小战士又说:“我知道……”
  她估计他误会了,便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了一句:“我老公在里面。”
  刚说完,小战士已经回过神来,问道:“哪号房?”
  女的从裤袋里拿出一张纸条给小战士,小战士看了手续完备,便如释重负地放这母子俩进去了。
  话分两头,各叙一方。
  话说行长夫妇自进了检察院出来后性情就变了,单位的同事与他们打交道也越来越找不到北。人们如果仍然笑容满面地与他们打招呼,他们认为是冷笑,不怀好意;人们如果见到他们不说点什么就走过去,夫妇俩就会私下议论一番:“这人忘恩负义,是小人!”
  久而久之,大家一见到他们夫妇两个就远见远走。而县里因为这案件牵涉的人太多,也不得不放慢节奏处理——人们管这叫冷处理。这样,办案的时间就拖长了,这可更加害苦了行长夫妇。他们有时想:“这样被人冷眼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
  他们有时也作自我批评。老公说:“要是我当时就打开信封看他的‘申请书’多好!我肯定不会收下他的钱!”
  而老婆则说:“如果我不再贪心,不带他看我们的房间,就不会收下他的木床和木柜,这样,金额就少了,大家理解起来也就顺溜多了。”
  有的时候,他们夫妇俩也难免相互埋怨起来。老公说:“都怪你,常常把一分钱看得比铜锣还大,弄到现在不可收拾。”
  这时,老婆就会很快流出眼泪,边哭边说:“你在部队一身轻,丢下一个家叫我一人担着。你子女的吃、喝、拉、撒、睡,家里的油、盐、酱、醋、茶,你管了吗?去年家里死了两头猪,我都哭了三天,你以为我对猪有感情吗?我哭的是钱!是哭穷!呜呜……”
  听到老婆说到这里,老公自然是无话可说,坐在竹椅上,用葵扇一边招着风,一边拍打着蚊子,长叹一番。
  时间久了,夫妻双方都认为不能这样等着,要主动出击。于是,就采取了下面的几招。
  一是主动邀请银行里处于骨干岗位的年轻干部作为培养对象到家里来聊天,言谈中不断暗示要提他当股长什么的,着实让这些年轻人兴奋不已。
  但是,一年半载下来,只听雷声响,不见雨水落。俗话说,肚子饥饿的时辰易熬,盼望升官的日子难受。久而久之,他们就心生怨言,说这行长只有嘴上功夫。
  二是以挽回老公的政治生命为目标,联络起战友、老乡和关系客户中的政法纪检人力资源,解释求情。每天下午下得班来,两人草草吃了晚饭,各人骑一辆自行车,拎上一袋水果,夫妻双双一起消失在夜幕中——找人去了。
  人们不知道,银行作为中央企业,员工的大多数以国家干部的规定管理,其职务任免由垂直管理,但党管体系既设有受命于垂直领导的党组,又设有地方领导的党委、支部,党员的奖惩则由地方党委负责。这样的情况,协调起来是十分困难的。
  半年以后,省里明确下来,说撤不撤销行长职务,看地方党委对其党内处分的情况。
  夫妇俩觉得,这球就在地方的球场上,而关键是认定受贿金额是2000元以上还是以下的问题(2000元以上就要开除出党)。这样,就涉及到那木床、木柜的金额折算问题。
  在这个问题上,行长和纪检部门双方都不肯让步,一个说只有300元,一个说超过500元。到了后来,也不知是谁表现出极高的智慧和外交技巧,在错误事实认定一栏中写道:“……收受现金1500元,和实物:木床一张、木柜一个。”
  三是在行内党员中,寻找同情、宽恕、支持票。
  事情过去了一年多,夫妇俩已经从当时的不好意思的困境中解放出来:“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最多的不是我,有4000多元的呢!最少、最倒霉的也不是我们,有300元就丢了面子的呢。”这样想着、想着,心里就坦然多了。
  接下来就是银行支部研究处分建议,逐级呈报的问题。他们又在行内忙开了,这情景绝对不亚于行长当年在部队从班长争取表现升排长的劲头。
  但是,部队有一句话说得好:“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部队支部的党员流动性也很大。而到了地方就不同了,有不少人在一个单位从入伍到退休,从来没有挪动过。处理这种人际关系,如果军转干部不善于切入和把握特点,就会吃亏。这行长夫妇就犯了这方面的小错误,今天封官许愿,明天奉承一番,只开花不结果,让谁听了都心烦。在地方,人们看领导处事,是一件、一件的看,形成印象之后就很难改变了。
  在支部大会上,开始形成了两派意见:
  行长老婆为首的一方认为给予警告处分就可以了,夫人发表了意见后还加重语气说了句:“我看就是警告啊!”
  以副行长为首的一批人认为性质恶劣,必须开除党籍。
  在争论不休的时候,一个年轻的支部委员开口表态说:“行长同志犯这个错误,性质是严重的,影响也非常不好。但人生奋斗到现在也不容易。我的看法,除了终止其政治生命以外的任何处分都是合适的。”
  这话一出,受到没有表态的党员和先前要求开除其党籍的党员支持。事实上,这也是县、市纪检部门能接受的底线。
  三个月后,纪委和监察局的处分下来了,给予这行长留党察看两年的处分,建议撤销行政职务。又过了一个月,省行也来了文件,撤销他的行长职务。
  不久,他们一家因为在县里呆得别扭,就到了市里就业去了。
  公元2006年7月19~20日,也就是作者写到这个故事的当晚,中央电视台正在播出《再说长江》节目,讲到长江源亘古至今滋润着成都平原,都江堰两千年来造福中华儿女,堪称鬼斧神工的杰作。
  当晚,我在甜甜地进入梦乡后,忽然看见风景秀丽的都江堰的分水岭的房屋上面,从天上飘下的两条绳子挂着两个大气球。两个气球下面各挂着一副横幅,横幅两端挂着一副对联。气球、横幅和对联在微风吹拂下形成一个又像弯刀,又像旧钱币似的图像。我在朦胧中睁大眼睛,看见其中一副横幅写着“爱恨交织”四个字,这条横幅挂着的对联是:
  “人无横财不富,”
  “马无夜草难肥。”
  在梦中,我好像又费了很大的劲,再睁开眼睛看见另一个气球挂的横幅写着“福祸连理”四个字,而这一条横幅挂着的对联上则写着:
  “水流两路,去之必须有道;”
  “君子爱财,取之应该有理。”
  这时,我忽然清醒地思考:这梦境是讲水呢,还是讲钱?还是讲自然与人的共性?又或是讲做人的道理呢?——不得其解。
  我看过《周公解梦说》,也读过《水浒传》中宋江每遇困境被托了梦,马上叫醒军师吴用解梦的故事。我虽然经常做梦而且不知梦境,但也没有必要养一个军师帮助我分析梦中意义。因此,养就了我对梦不甚了了的态度,久而久之就忘了。
  不过,古人在《吕氏读诗记》里说:“人之精神,与天地阴阳流通,故梦各以类至。知此则可以言性命之理矣。”

我认识的几个行长(二)
更新时间2008…10…3 9:37:30  字数:10757

 (二)我认识的三个分行行长
  一个大器行长。
  1982年,分行调来了一个新行长。在任职三个月后,觉得对全区的情况做足了功课,对各县业务干部有所了解后,就决定带领计划、信贷、会计、储蓄的科长到各县走一走。他虽然是平调上任,但作为新官,烧烧他的三把火也是很自然的事。
  一天上午,行长叫我去参加行务会。什么叫行务会呢?就是由行长牵头组织各股长参加的会议。
  当时,我虽然还没有正式任命为信贷股长,但已经实际负责了一年多了。因此,支行每次召开行务会都会通知我参加。
  会上,行长通知大家,分行领导带领各业务科长检查工作,下午到达。看看各股有什么事要协调的?要做什么准备,等等。会议很短,散会后各人就做汇报准备去了。
  下午三点,分行长一行来到支行会议室。
  这位新行长约摸四十出头,脸上表现出坚毅的神情。大家寒暄了几句客套话后,正题就开始了。分行计划科长提了各部门的汇报要求,点名下午由会计、信贷两个部门汇报。这样,就由会计股长从支行业务量、经费、职工住房等讲了半个下午,行长不时拿全省的平均水平和先进水平做比较,提醒要加强管理。这让各股长觉得分行的人不是只带来了两个耳朵,可能有事发生。
  轮到我汇报的时候,我有点紧张,一个副行长说:“不要怕,向分行汇报吗!”
  这时,分行行长看了桌上的一个小本子,划了一下,又看了我一眼,跟坐在旁边的信贷科长说了一句什么,就看着我说:“不用紧张,慢慢说。啊?”
  这时,我恢复了平静,从本县国营工业、二轻、物资供销企业、商业企业的总的情况说起,然后,重点评价本地工业与全省平均资金占用水平的差距,和解决问题的办法;重点要求省地分行帮助解决重点项目改造的资金的重要性和金额。这行长一边听一边记,没有讲一句话。而坐在他左右两边的分别是信贷科长和计划科长,他们的表情则有点特别:计划科长一边听,一边微微笑着;信贷科长一边听着,那脸始终紧绷着,生怕我讲话出什么纰漏影响信贷系统。
  我用了一个多小时,讲完后也就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我讲完后,分行行长说:“好!哪位是计划股长?”
  计划股长忙点头说:“我是。”
  行长又说:“什么时候参加银行工作的?”
  股长说:“1951年。”
  行长又说:“老银行了,难得。”
  这股长脸上泛起一丝笑意,说:“混日子。”
  行长又说:“明天听你汇报,看你的了。”
  股长唯唯诺诺,就散了会。
  当晚,支行在县新旅社招待了分行行长一行。参加会议的同志都陪同进餐,这样摆了两桌。席间,支行行长对分行行长,股长对科长地对等招待着,大家十分融洽地吃完了晚饭。
  晚饭后,分行行长回到支行,在行长的办公室喝茶。我因为觉得职级上距离太大而不方便进去,但又担心行长要什么资料,找不到而误事,也留在与行长室隔壁的信贷办公室。
  一会儿,在不经意间听到分行行长在询问我的情况。
  后来,只听分行行长问:“为什么不用呢?”
  支行长解释说:“我们很重视,已报给财办,地方有不同看法。”
  分行行长对在场的计划科长说:“明天下午,我们到财办时,不要忘了这事。”
  第二天上午,汇报会继续进行。要求计划股长汇报的主要内容是:信贷现金计划和货币流通计划的执行情况,以及邻近的江西、福建边境对本地货币投放量的影响。这后一个问题是理论性很强而实际操作难度也很大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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