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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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的时候,张明就和袁缘跳舞。袁缘问:“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希望自己是贾宝玉啊!总有那么一群女孩子围着你转,为你欢笑为你忧,为你流泪到天明!”
“我已经是贾宝玉了!你们俩就是我的黛玉和宝钗!”
“也许你心里还想着将金陵十二钗都一网打尽呢!”
他把嘴凑到袁缘耳边,说:“宝贝,我没那么贪心。现在我只在盼望什么时候能‘宠幸’你。”
“也许就在今晚呢!如果你能把我们俩都哄开心,说不定我们会同时伺候你呢!”袁缘故意逗他说。
张明亲了她一下,说:“算了!我还是知足吧!”
裴珊唱完后,袁缘就去唱歌,张明又搂着裴珊翩翩起舞。他对裴珊说:“你对我做的承诺也该兑现了吧?”裴珊装傻,说:“什么承诺?我不记得我对你承诺过什么啊?”
张明说:“你说过要帮我把她弄上手的,怎能言而无信?”
“天下哪有这么傻的女子,去帮情人去追别的女人?你别做梦了!人家是要嫁人的,不比我这残花败柳。”裴珊说。
张明威胁道:“你如果不答应,我就在这里当着它的面把你办了。你信不信?”
裴珊连忙说:“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张明其实也是在和她开开玩笑,他如果真想和袁缘那样,也用不着她帮忙。再说,这种事也不能说给第三方知道的。
但是裴珊把他的话当了真。所以在张明唱歌的时候,她就对袁缘说:“唱歌之后怎么办?我安排你们在一起好不好?姐姐我发扬一下风格。”
“千万不要!还是你陪他吧!说真的,我和他还没到那个程度呢!会不会进展,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她越这么说,裴珊就越想把这件事办成。
张明唱了一曲之后,开始和她们喝酒聊天听音乐。张明左手搂着裴珊,右手搂着袁缘,左亲亲,右摸摸,心里别提有多爽。
两人因为事先达成了默契,也就任由他搂着抱着。
唱完歌后,已到夜晚十一点多。三人都喝多了酒,没有人敢再去开车。就在酒店开了三间房休息。
住下后,裴珊先打电话叫袁缘过来:“袁缘,过来陪姐姐说话吧!姐睡不着。”
等她过来和自己睡下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话,裴珊装出睡意来了的样子,不说话了,袁缘也很疲倦,很快就睡着了。
裴珊看她睡得较熟,就把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了她的头。然后就到外面把张明喊醒。叫他到自己房里来。
张明进来后,见没有开灯,就说::“好暗啦!怎么不开灯?”
“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事,光线暗一点好!暗一点浪漫一些。”
张明压跟就没有想到床上还有一个人。他抱着裴珊爱抚了一会,就要抱她往床上去。裴珊说:“你还是洗洗吧!我在被窝里等你!”
在张明到进去洗澡的时候,裴珊悄悄地溜了出去,关上了门。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好女人
张明随意冲洗了一下,就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一钻进去,他就去搂那个香喷喷的娇躯。
感觉不对啊!裴珊是丰腴的,但是自己摸到的女人却是苗条纤细的。
难道这个人不是裴珊?他拉开被子,借着有点暗弱的光线一看,果然不是裴珊,是袁缘。
他明白自己上了裴珊的当了。幸好没有一上来就霸王硬上弓。
他看了看袁缘,全身只穿着一条裤衩,睡像极度性感。这种性感和裴珊是不相同,裴珊的最大特点是成熟妩媚,而袁缘的优势在于青春靓丽。
他真想再度扑上去,但是又觉得这样有点不妥。他想就这样走开,却又十分的不舍。
犹豫一番之后,他低声地自言自语道:“好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蹂躏的”,然后俯下身子,轻轻的在袁缘额头上吻了一下,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开了。
一边走,还一边轻声的诵着徐志摩的诗: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床上的袁缘其实在裴珊关门离开的时候就醒了。她一直在装睡。想看看张明如何表演。她一点都不担心张明会把她怎样。女人实际上不大可能被强奸的,只要她不妥协不配合,男人就不好操作不能得逞。再说,她相信自己能够控制住张明,只要自己说暂停,张明就会暂停。如果到时候,自己不愿意喊停了,那就顺其自然。反正张明也是她所喜欢的。
她眯着眼看去张明,心里砰砰直跳,希望他扑上来,又担心他真的扑上来了。当张明最终选择离开时,她有点庆幸,又有点遗憾。
张明的表现让她非常感动,明明欲火焚身,对自己的美色垂涎欲滴,恨不得把自己吞了。却又最终能克制住,这就是古人说的发乎情,止乎礼吧!
最让她感动的是他说的那句话:好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蹂躏的。这话说的真好!
袁缘从这句话里捕捉到了三个信息。第一,在张明心中,自己是个好女人。被一个优秀的男人评价为好女人,那种感觉是甜美的。第二,张明爱自己。这种爱是发自真心的,不是虚伪的表白。第三,张明是个能尊重女人的人,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好色而不淫,风流而不下流,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这样的男人是不能错过的。
想着想着,她幸福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裴珊就急着过来看自己导演的戏演到了什么程度。
她敲开袁缘的门,一进来就寻找张明。没见到张明的影子,就问:“小流氓这么早就撤退了?”
袁缘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谁是小流氓?张明吗?他怎么会到我这里来?昨夜睡的太沉了。珊姐,你把我叫到这边来,自己怎么偷偷溜走了?哦!我知道了!你去张明那边恩爱去了!珊姐,吃独食可不够意思啊!”
裴珊也不理她,她确信张明已经把她搞定了。以他的身手,对付一个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她走到房内的商品架上察看,避孕套没有动!她说:“你们没用避孕套吗?你也太大意了!”
袁缘笑着说:“用什么避孕套啊!我们用不着!”
“当心未婚先孕!到时候你就惨了!”
裴珊又走过来掀开被子,见雪白的床单上没有一点血斑,就坏坏地笑道:“小妹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袁缘笑得更厉害了,说:“珊姐,你说的真对!我不是第一次!”
“那你要不要感谢我这个大媒人啊!我可是忍痛割爱啊!”
袁缘说:“说真的,我真的要感谢你!要不然我就没机会发现张明的另一面了!别看他一副风流才子的样子,好像是个情场浪子,实际上他是很疼爱女人很尊重女人的。”
裴珊问:“昨夜他究竟把你怎样了?让你有了这样的感怀?”袁缘就把昨夜的情形讲给裴珊听后,说:“所以说。我们没有用避孕套,我也不是第一次,是第零次呢!珊姐,你真是一个天才的导演,不过剧情的发展没有让你设想的那样往下延续,你本来是想拍一部黄片,但却被我们两个演成了纯情片。”
裴珊感慨道:“没想到张明还真是一个懂得感情的人。不过,好妹妹,我说句心里话,我真不是在教唆你干坏事!他真的是一个很棒的男人!姐姐和他交往后,才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乐趣。女人幸不幸福,关键看男人呢!不说了,让外人听见,肯定要骂我不害臊了。这个你以后会体验到的!我们过去羞一羞他怎样?”
“好!你先过去!我们来个车轮战!”
张明昨夜从袁缘那里过来,硬是忍着没去找裴珊,仿佛这样做了有点对不起袁缘似的。古代的皇帝每当夜色来临的时候,一定也曾有类似的感觉吧!宠幸了这个,会不会冷落了那个?
现在,他越来越深刻得体会到,和女人交往真正的快乐并不在床上。尤其是和两个女人相处的时候,他更侧重于精神上的享受了!
裴珊将他从睡梦中敲醒。他一打开门,裴珊就批评道:“张明,你真没有用!大好的机会就这样被你浪费了!”
张明说:“你还好意思来说我!居然来了个金蝉脱壳!放我的鸽子!珊姐,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想把我抛售出去,就找她这个下家来接盘?”
裴珊笑道:“真是够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我这是成人之美!算了,以后不管你的闲事了!”说完,装着生气的回房去了。
她走后,袁缘也过来羞他:“有贼心!没贼胆!临门一脚时怎么腿软了!男子汉的气魄到哪里去了?”
张明说:“我不是没贼胆,主要是没起贼心。要不然,你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还能逃出我的魔爪?”
袁缘说:“还没贼心呢!我都看到了!还朗诵诗歌呢!”
张明知道她是故意装睡了,看来自己当时的“丑态”已被她一览无余。不过,看她的神色,不但没有责怪之意,反而比以往更添了一份柔情爱意。他一把拉过她,抱在坏里,说:“说实在的,我好后悔!不应该错过这个好机会的!你真美!”
袁缘羞涩地说:“是你的总是你的。先留着吧!等我哪天心理上准备好了,我就给你!”
“那今天就让我亲个够吧!”
第一百五十八章 对接班人要做好安排
马一鸣在羊角镇的总结大会上发出了精简人员和撤掉管理区的号召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中江进行一个大的人事改革和人事调整。
这一方面是因为他受到了张明的激发,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刚刚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在省里的后台出了问题,被双规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晴空霹雳。因为这意味着他的上升之路被堵塞了。
老领导在垮台之前曾许诺给他安排一个理想的位置,所以一再叮嘱他稳扎稳打,保证在最后的一年里不要出差错。没想到,老领导竟然也出了差错!这位号称官场不倒翁的领导终于晚节不保,倒在了临退休的前两年。
在马一鸣的印象中,老领导一直是个清正廉洁的人,但是没料到他会在最后的几年里开始疯狂敛财。他也许以为干部到了他这个级别就没有人查了吧!
中央反腐畅廉的决心看来是越来越坚决了。这一点从省部级干部的纷纷落马可以看出。不过,也有人在传,老领导的落马并不仅仅是因为经济问题,还与得罪了某位更大的人物有关。
后台一垮,升官的希望自然就很渺茫了。说不定还要受到连累。官场上的人是最势利的,见到自己的靠山垮了,有些人可能就要开始反自己或踩自己了。这是必然的,如果不是这样,就不是官场。
他全面客观地分析了一下自己面临的现实,现实是,自己虽然没靠山了,但自己并没有什么“案底”。可以说,基本上是正直清廉的,经得起检查。现实是,谨慎小心也好,大胆行事也好,自己都不会有一个理想的安排了。在中江已经担任了两届书记了,调走是必然的,但是去向难以预料。
与其庸庸碌碌的走,不如闹出一点大动静,让上上下下都对自己产生一个深刻的印象。也许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
为了搞好这次人事改革,他决定把张明调到县里来,协助抓好这项工作。
张明本来就是副县级的干部了,并且已经在下面锻炼了两年,提上来担任副县长或县长助理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亲自到地区去了一趟,汇报自己的人事改革方案。
扬专员已经退下来到政协去了,现任的专员叫成正和,他也正有实施人事改革的意图,本打算把这批县委书记换了后再实施,因为他觉得一个快要卸任的书记是不会动真格地搞改革的,只有新上任的官才会烧起这样的火。
马一鸣主动提出要实施改革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成正和也知道马一鸣是省里那位刚垮掉的领导的人,按照一般的逻辑,靠山倒了,马一鸣应该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岗位上,应该很低调很内敛,应该更加温良恭俭让,应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是这位马书记却反其道而行之,有点不按牌理出牌的味道。
成正和不知他的意图,就诚恳地说:“马书记,人事制度改革我亦早欲为之,但是深知这项工作的敏感性、复杂性和艰巨性,所以一直蓄势未发。马书记,说实在的,我不大明白你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还要趟这个深水?当此之时,平稳过渡是上上之策啊!”
马一鸣知道这位成专员这样说并无恶意,纯粹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他感激地说:“成专员,谢谢你能这样推心置腹地和我这个下级说话。这是对我的莫大的关心。不瞒您说,我一直以来也是这个保守的想法。之所以改变了注意,有两个原因,一是意识到自己真正能在政坛上作为主官的时间已经不太多了,将来一旦组织上安排我在二线岗位上工作,我就是想干点什么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所以我有一种时不我待的感觉,很想在离任前干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