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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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见她已收起方才和善的面容,眸中闪烁着得意洋洋的喜色,她道:“你可知这是绣给皇上的?可你胆敢以鲜血污染金龙,简直就是对圣上的不敬!”
花落晚错愕片刻,却已是明白过来,洛妃是想要借故对付她!
想必这上面暗藏的针也是她一早就安排好的!
见她面色从容,好似根本无所畏惧一般,洛妃赫然说道:“来人!将她给本宫拿下,待皇上退朝之后,交由陛下发落!”
音落,便就有两名侍卫冲了进来。
花落晚低声笑道:“娘娘,既然是为陛下所绣的金龙,如此珍贵之物,何以会轻易让落晚拿在手中?”
谁知洛妃却是扬眉轻笑道:“你趁本宫不察,擅自动了本宫的东西,已是一罪,如今更是以污血染上龙身。花落晚,就不知这一次你要如何为自己辩解了!”
她的话已说得再明显不过,花落晚心里明白,她若执意要给自己安上罪名,便是辩解也无用。
这时,却见洛妃微微倾身靠近她几分,低声笑道:“你不用担心,本宫暂时还不想取你性命。”
“娘娘此话何意?”花落晚垂眸,却是没有放过她任何一句话的含义。
洛妃似乎也并未打算要瞒着她,她低声笑道:“只不过想看一下,你在穆王心中的份量究竟有多少?!”
花落晚蹙眉,她的目标竟然是赫连夜!
如此,她却是牺牲笑道:“我与那穆王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娘娘如此说话,便就不怕被御卿误会了吗?”
“区区一个唐御卿又能奈我何?!”洛妃斜眉轻笑,眸间寒光闪烁,杀意毕现。
花落晚看得再清楚不过,洛妃这一次显然是铁了心要对付赫连夜,而且还是拿她做筹码!
只是,她却也私心的想要知道,自己面临如此险境,唐御卿是否会不顾与洛妃的兄妹之情出手相救!
便就在这时,只听洛妃一声令下:“来人,去将皇上请来!便就说……花落晚犯下死罪,本宫请他来做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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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认罪(今日第二更3000+)
随皇帝而来的还有唐御卿与赫连夜,花落晚未曾想到,自己第一次入宫便就摊上这样的事。而且洛妃是冲着赫连夜而来,那么,她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显然去请皇帝的人已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龙珏方一进门,便就见洛妃万分委屈地上前扑入他怀中,声音里带着哭腔道:“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爱妃。”龙珏拥着她走到软榻上坐下,替她拭干眼泪,心疼道,“有朕在,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而他下首,随之而来的唐御卿微微蹙眉,眼见着花落晚神色肃穆地站在一旁,不禁心下掠过一阵不安。
这时,皇帝龙珏已经安抚好洛妃,望向花落晚的目光透着一股冷意:“花落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旒”
“皇上既然知道这件事是与落晚有关,何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花落晚低声笑道,眉色间毫无惧意,她顿了顿,目光瞟向正默默垂泪的洛妃道,“想必娘娘早已将事情经过十分详细地告知给陛下了吧?!”
龙珏闻言神情微微一顿,恍惚间便好似看到当年那个伶牙俐齿的花落晚一般。
见他不说话,洛妃刻意加大了啜泣声,道:“皇上,臣妾日以继夜地为您绣金龙,就是想在您生辰之际将亲手绣制的龙袍送给您,没想到……所有心血竟是被花落晚给毁了!”说到这里,她好似承受不了这般打击似的,哽咽了好久方才说道,“臣妾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她,竟让她这般狠心相待!女”
“娘娘,落晚定是无心之失,还请娘娘慎言。”不等花落晚开口,便就见唐御卿语气微冷的提醒道。
可是,这番话听在皇帝的耳中,却尤为刺耳,他厉声喝道:“唐御卿,贵妃面前岂容你这般说话的?!”
唐御卿抿唇,良久方才垂眸道:“微臣不敢。”
花落晚知晓,他是想要让洛妃改口,莫要这般诬蔑她。否则以洛妃如今的身份,就算是她无罪,龙珏只怕也要将她治罪不可!
龙珏一面安抚着洛妃,一面说道:“花落晚,你还不快给贵妃娘娘赔罪!”
花落晚微微垂眸,却是不言不语。
龙珏俨然也是在给她台阶下,若是认错,只要洛妃不追究,便就可免她的罪。
可是,她分明知道洛妃的目标是赫连夜……
想到这里,花落晚抬眸看向赫连夜,却见他也找好朝她望来。
二人目光在空中相撞,花落晚立刻移开了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只是下意识地知道,自己已无法再平静与他相识。
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握拳,却听她道:“落晚无罪可认!”
此言一出,分明就是驳了皇帝的面子。
龙珏面色微变,低喝道:“花落晚,你莫要不知好歹,这件事的罪名可大可小,你可要想清楚了。”
然而,她却是抬眸,目光直直望向他,唇角掀起一抹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的意思是朕与贵妃冤枉了你?”龙珏脸色微沉,俨然已经处在生气边缘。
却见花落晚低声斥道:“第一,落晚并非宫中之人,对于宫中礼仪并不了解,现又借住在洛妃娘娘宫中,即便是犯了错,那也是娘娘教导无方!第二,娘娘先前并未告知落晚,所绣金龙是给皇上龙袍之用,且又是娘娘主动邀落晚来看这花样,落晚因此而弄脏金龙,那也是娘娘保管不力!”
她面色平静,一字一句十分在理,眼见着洛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方又说道:“第三,这宫内所有人都是伺候娘娘的奴才,皇上应当清楚宫中规矩,即便是主子犯了错,那也是奴才的错,试问谁又敢对娘娘说个不字?娘娘先入为主,认为是落晚犯了错,全宫上下,谁有胆量还落晚一个公道?!”
“花落晚!你用污血弄脏本宫为皇上所绣金龙不算,竟然还敢在此强词夺理?!”洛妃忍不住饱和出声来,脸色一阵青白,想来气得不轻。
可是花落晚却是低声笑道:“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娘娘温柔贤淑,若是因此便要小题大做,便不怕辱没了自己的名声么?”
“你……”洛妃气急,俨然没有想到,纵然是失去了记忆,花落晚终究是花落晚,这番演说倒真不输当年!
自知说不过她,洛妃干脆将目标又转向了龙珏,她眼角垂泪,委屈地哭泣道:“皇上!臣妾入宫一年多,从来都是恪守本分,为皇上打点后宫,想不到今日竟遭一个小小的花落晚这般质疑!若是皇上也当真认为臣妾无能,便就罢了臣妾的贵妃之衔,让臣妾回归平民女子好了!”
她这番话听起来负气,实则不过是在威胁龙珏。
那龙珏虽然赏识花落晚的聪慧,但终究还是自己的爱妃比较重要,便就低声喝道:“花落晚,朕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先不说金龙之事,你对贵妃娘娘这般无礼便就足以治罪!”说罢,也不再给花落晚回嘴的机会,连忙喝道,“来人!”
“皇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赫连夜突然低声开口,打断了龙珏接下来的宣判。
自这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之时,花落晚心头便是猛然一颤,她微微蹙眉,便就听赫连夜说道:“皇上既然贵为大诃天子,应当秉公处理任何一件事,只因落晚姑娘为自己辩解了几句便要治罪……是否有欠妥当?!”
龙珏眸色微扬:“穆王这是在指责朕是非不分,冤枉了花落晚不成?”
“赫连夜不敢,只是……既然没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花落晚有罪,皇上是否应该秉公查办?”他神色平静,瞳眸里看不出丝毫情绪,可是态度却是异常坚决。
便连站在一旁的唐御卿都是微微皱眉,心中有不甘,却又希望赫连夜能够为花落晚脱罪。
毕竟以他的身份,着实不好当众忤逆皇帝,但是赫连夜却不同。
正想着,却听花落晚突然出声道:“多谢穆王殿下好意,花落晚……认罪!”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可是花落晚面色平静,却叫人还不出个所以然来。
唯有洛妃唇角微掀,目光在花落晚与赫连夜身上游移。
便就听花落晚再次朗声说道:“花落晚不小心弄破手指染脏金龙,全凭皇上与洛妃娘娘处置!”
赫连夜眉头紧皱,望向花落晚的目光透着一抹锐利。
那张清俊淡漠的脸庞划过一抹阴霾,他无法去揣测,花落晚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竟然甘心认罪!
如此,她方才的极力辩解又是为什么?!
相比之下,龙珏却是松了一口气,他道:“也罢,既然你已认错,朕便从轻发落。”他顿了顿,看向洛妃道,“爱妃想要如何处置她?”
洛妃早已一改方才委屈的神色,盈盈笑道:“说来花落晚也快要嫁入唐家,与我到底也是有几分亲。可是方才臣妾确实被伤透了心,不若……先让她在臣妾宫外跪上几个时辰,待臣妾气消了这件事就算过去,皇上以为如何?”
“一切都按爱妃说的去办!”见她笑开,龙珏立马迎合,全然一副溺宠之态。
随后,他便望向花落晚,道:“洛妃娘娘的话你可是听到了?”
花落晚抬眸望着她,从她眼中看到一抹得意之色。
而后,她面无表情地转身,朝殿外走去,撩开裙摆,顶着凛冽寒风,便就这般直直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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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虽未到寒冬季节,但深秋的季节也着实刺骨。
花落晚这一跪便就是三个时辰之久,洛妃好似是故意要这么做一般,在寝宫正殿宴请穆王。
殿内一片歌舞升平,而殿外天色却已渐渐暗下来。
花落晚早上起来便未曾吃任何食物,这会儿正觉饥肠辘辘,便就见唐御卿端着一盘糕点走了出来。
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却是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道:“起来!旒”
花落晚微微抬眸,却是低声笑道:“里面那位贵妃娘娘气消了?”
听见她这般随意的话,唐御卿也不知自己是在气什么,直觉花落晚并非是因为怕洛衣生气才这般主动认错。
可是,他终究不愿意去想心底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浓。
见唐御卿不说话,花落晚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想来洛妃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她起来。
她佯装无事地笑道:“你进去吧,我没事。”
她越是这样说,唐御卿便越是觉得不安。已经整整三个时辰了,怎么可能会没事?也亏得她能坚持下来。
“落晚,我派人送你回去,皇上与贵妃那我自有交代!”一想到她这般坚持地跪在这里是为了谁,唐御卿便觉得胸腔好似有一团无名之火,他低喝一声,就要拉她起身。
然而,花落晚却是漠然避开他的手,低声道:“你要如何交代?替我跪在这里吗?”
闻言,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薄唇紧抿,却是突然说道:“是不是只要我替你跪在这里,你便就会起来?”
花落晚神情一窒,茫然地抬眸望他,便就见他赫然跪倒在她身旁,面色一派清冷,却如是说道:“这样你是否愿意起身了?”
他做的这般决绝,着实让花落晚震撼当场,她睁大眼睛望着他,唇瓣微张,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感动?震惊?
她只觉心中好似暖流划过。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如今唐御卿却是为她而跪,便是说不出的震撼。
可是,便也就在这样的时候,脑海中硬生生闪过威远镖局,他与那陌生女子缠绵欢爱的场景。
花落晚只觉心中一痛,她垂眸,却是低声问他:“倘若我不是花落晚,你可还会喜欢我?可还会这般待我?”
她这话问得奇怪,唐御卿自是没有想那么多,他握住她的手,唇角微微掀起一抹弧度,神情无比坚定地告诉她:“傻瓜,你怎会不是花落晚?你若不是她,那你又能是谁?”
她其实是想问他,当日在威远镖局里的那个女子是谁?想要问他,他们相识的这一年里他从不碰她,是否也是因为那女子?
可是,她终究还是害怕,这样的话便就再也问不出口。
便是听到他这般坚定地同她说这番话,她便就已经满足。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