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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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应当过会儿就会回来。”侍剑如此说道,眉头却也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闻言,红离怒斥他:“可是小姐等不得啊!”多在对方手上待一秒,她的性命便就愈加危险起来。
可侍剑虽然面有焦虑,却是说道:“没有少爷的命令,我不能擅自做主。”他隐忍着,便也就希望花落晚能逃过此劫。
“若是少爷知道了,定然不会原谅你!”红离喝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小姐在少爷心中很特殊吗?!你……”
“红离!不要忘了自己活着的任务!”他冷冷提醒她。
可是,红离却是连头都没有回,只一脸平静地回了他一句:“红离现在只为保护小姐而活!”
……
船舱。
水位已经上升到脖子,若是再出不去,她便当真要死在这儿了!
可是,她怎么能就现在死呢?!
梁家未灭,龙烨未除,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死了?!
纵然是为了那代替她深入月国的酒心,她也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倒下!
正想着,巨大的冲击下,那面薄弱的船板突然破碎开来,巨大的水花冲了进来,很快将花落晚淹没了去。
在水中挣扎了不过片刻,便就整个身子都随着水花微微下沉。大水呛进她的鼻息,让她的大脑猛然暴胀起来,大水从她的鼻孔、耳孔猛地窜入,便叫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生死之间,她在心底拼命呼唤着,叫着那心中唯一的希望:慕邪,救我!救我……
可是,她却也比谁都要清楚。他不会在这儿,不会来救她!
唯一的希望破灭,等待她的,便就是被无比恐惧的死亡。花落晚便是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扎,她的整个身子都开始颓然下沉,似乎要永远沉入这水底一般。
可是,偏偏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有人似乎正奋力朝她游来,带着一抹奇异的速度,猛然出现在花落晚的视线中。
月白色的衣衫,散发着冰冷光辉的银质面具。来人竟是……白银!
花落晚微微睁大瞳孔,满脸的不可置信。从在福音寺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本以为他从此以后便就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可他却是这般出乎意料地出现了。
白银抓住花落晚手臂的时候,她便已然陷入极重的昏迷中。她知道,若来人当真是白银,那么自己便也就算是逃过一劫了。只是,她有好多话想要问问白银,好多好多……
将花落晚从水底捞出之后,他们已然停在了一处满是石头的河岸旁,四周荒无人烟,想来并无人居住。
白银面色平静地望着花落晚,轻轻为她探呼吸,做着一些急救的措施来。等到完全将她体内的水渍逼出来一些,他才稍稍安下心来。
花落晚悠悠转醒的时候,白银已然架起了篝火,一脸平静地望着她。
在花落晚的记忆中,他们已然差不多有近一年多都未曾相见,此番再见,竟丝毫都不觉得生疏。
这个从始至终都在默默帮着自己的男子,便是这一次,也是这样奋不顾身,让她心里生出一丝感激之意来。她道:“好久不见,你……可好?”
白银斜眉看了她一眼。看来,她并不知晓他为她中毒一事,便就淡淡说道:“还好。”
他一如既往地冷淡,却让花落晚兴趣不减分毫:“你为何会出现在那水里?还能及时救了我?”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花落晚似乎充满疑惑。毕竟,当时船已然使出一段距离,就算岸上的人想要去救她,也绝对不会那么快。
如此一想,白银的行踪倒显得有几分可疑……
*
求求:都木有人好奇久未出场的白银干啥去了么?!还是你们根本就把这家伙给忘了TAT……
编辑:我们只关心男女主角,配角神马的就算你让他离奇消失了我们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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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私奔(今日第一更3000+)
银面具挡住了他的真实容颜,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神色。爱耨朾碣听到这样的问话,白银并不多作解释,他径自站起了身,也不同她招呼一声便就要离去。
“你要走?”花落晚急急唤住他,白银微微顿足,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他向来如此神秘,却每每救她于危难之中。说起来,二人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可是花落晚硬是觉得,他认识她!
想到这里,她便问道:“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白银身形一窒,却是没有任何回应。他背对着花落晚,那几近沙哑的声音落入她耳中:“我是谁于你又有何干?”说出的话竟是这般疏离轺。
若当真与她无关,他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纵然他是这样说,花落晚却也是不信的。但是她也明白,他不想告诉她。
说到底,白银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既然他不想说,她自是不会逼问。
花落晚望向四周,只觉得此地无比荒凉,想来已是远离花府。她皱眉,若是自己步行,还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府,只怕那时,梁相国用以陷害自己的阴谋早已得逞哎。
想到此处,她便对白银说道:“白公子,可否送落晚一程?”
闻言,白银却是微微蹙眉,他面带揣测地望着花落晚,便听花落晚解释道:“落晚有些急事想要赶紧回府,所以还请公子能再帮落晚一次。”
她一脸急切,好似真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一般,与平日里那冷静自若的花落晚判若两人。
如此,白银微微点头,也不等花落晚道谢,便就一把揽住她的腰,轻踏枝叶,借力凌空飞去。路上,花落晚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银的脸看,可那银质面具却是遮住了一切,全然给她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来。
等到到达花府附近之时,花落晚听见他细微的喘息声。她皱眉,以白银的武功,只是施展轻功而已,不至于会累到这般地步。
“你受伤了?”她问,语气几乎肯定。
但是白银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正待她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白银早已一个踏步飞跃而去,几步之下,竟就这般消失在她面前。
花落晚眸色一黯,这个白银行踪诡秘,极为叵测。纵然知道他是友非敌,但她也一定要查到他的真身不可!
这一厢,施展轻功摆脱花落晚的白银快速闪进了一间客栈里,在那客栈隐蔽的一间厢房中,一位全身都包裹在黑衣下的女子嗓音低沉道:“解决了?”
她背对着他,虽然未回头看,却已然知道来人是谁。
白银闻言,却是径自坐在了她对面,声音微低:“嗯。”
直到他应声开始,那黑衣女子才转过身来,目光直直望着他。昏暗的烛火下,一张面目狰狞,好似猛兽一般可怖的容颜印入眼帘。
“你若是再这般不听话,我可当真救不了你了,到时候你死了不要紧,可别败坏了我邪医的名声!”那长相可怖的女子瞪视他,语气里竟是说不出的气恼。
她自称邪医,正是那传说中医术高明却性情古怪的邪医阙灵仙。
听到阙灵仙这么说,白银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将胳膊抬到了桌子上,恰好摆在她眼前。
阙灵仙无奈,专心替他诊脉。不过片刻,却又是一阵恼怒:“你……你竟然运用真气了?!”
白银不答,她便自顾自的继续骂道:“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千万不可以再运功的吗?你是不把我放在眼中,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隔着面具,只看得到他那双如夜一般深幽的瞳孔。白银至始至终都是一派冷淡的模样。看得阙灵仙直抓狂,可又无可奈何地开始为他医治。这一幕任谁见了怕是都要惊叹不已,向来都是别人求着邪医医治,竟然还有邪医非要给人治病的?!
良久,白银才开口问她:“我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阙灵仙沉吟片刻,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过后,道:“你中得可是巨毒,没有解药就能保住性命已然很不容易了,慢慢来吧!”
连邪医都不敢给出准确答复,想来是严重极了。
白银的目光望向那微动的烛火,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双瞳孔却是越来越沉……
花落晚知晓,梁相国既然敢在花铭宥大婚之日公然取她性命,那必然是已做了万足准备。但就不知,当相国大人看见她完好无缺地回到花府时,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她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这个仇……一定要报回来不可!
而此时的花府,婚礼已然结束,可前来道贺的宾客们却是一个都不曾离开。究其原因,原来竟然是花府二小姐和安郡主失踪了!这本与他们无关,可是和安郡主竟然留下书信一封,说是对梁才清一见钟情,与其私奔去了!这等晴天霹雳的消息,叫众人张大了嘴巴等在这儿看好戏呢!
说起那梁才清,是梁家一脉的远亲,硬要说起来,与那梁书豪乃是表兄关系。众人这才恍然,今日梁相国似乎的确是带了一位公子哥打扮的人前来参加婚宴,可是这会儿倒真是不见其人影。
花落晚说到底也是个郡主,若非她自愿,谁也不能强迫她什么。私奔这等丑闻既然搬到台面上来说,那必然是有好戏在后了。
此时,一身红色喜服的花铭宥与梁孟德皆是一脸阴沉,看起来彼此心情都极为不好。
一名花府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跪地说道:“禀告侯爷、相国大人,有人瞧见,郡主与梁公子上了一艘船出海了!”
“什么?!”花铭宥面色一惊,“将那人带上来!”
侍卫领命出去,不过片刻,便就押着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那女子哆哆嗦嗦地跪倒在花铭宥面前,道:“大人……民妇亲眼所见,一个时辰前,郡主与一位公子上了一艘船走了。”
“你确定你瞧见的是和安郡主?”花铭宥此时的脸已经一片铁青,额际更是青筋爆出。
那妇女连忙磕头道:“小民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啊。”
看那妇人胆战心惊的模样,好似真有其事一般,围观者纷纷唏嘘不已。堂堂郡主,竟然自甘堕落与人私奔,这事儿怕是明日一早便会传遍整个大诃。那花落晚现在身为郡主,已属半个皇室中人,若是被皇帝知晓,只怕花铭宥也难辞其咎。
旁人明白,花铭宥心里更是清楚。想不到好好一桩喜事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乌龙来,他狠狠一拍桌子,道:“追!定要将他们给我追回来不可!”
“侯爷。”梁相国突然开口,脸色虽然不佳,但瞳眸中却隐隐含着喜色,他道,“才清自小生活在乡下,性子淳朴,想必是受了他人教唆,或是被逼无奈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倒是郡主,先前曾与令郎传出***谣言不说,更是与月国二皇子结有姻亲在身,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无可厚非。”
“你……”花铭宥气急。他这番话,分明就是要将一切罪责都推到花落晚的身上去。可是,谣言是真,与月黎婚约也是真,更甚者,倘若不是顾及皇家颜面,那梁相国还会加上一条与十七皇子暧昧不清。
这些罪名但看没什么,但是结合到一起,却会是造成致命的舆/论。只怕就算是将花落晚捉回,也唯有处死一条路。
梁相国一脸得意地望着哑口无言的花铭宥,道:“今日虽说是侯爷大喜之日,你我梁家再结姻亲之好,但我也不是那偏袒家人的昏官,所以,还请侯爷给个说法!”
花铭宥被他逼得全无回击之力,便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既然相国大人想要讨个说法,那么落晚亲自来说明不知可好?”
*
相爷,你输了!(今日第二更3000+)
大厅门口,一身华服的花落晚傲然挺立,眉眼之间尽显睥睨天下之风。爱耨朾碣她唇角微勾,在众人一片惊讶的神色中缓步走了进来。
她目光直视梁相国,幽暗神色间竟是闪烁着点点凶芒:“不知落晚可否看下所留下的书信?”
那梁相国在与花落晚对视间,只觉心头猛然一怔,好似是被一把锋利的刀架在脖子上一般,他自认阅人无数,此刻却被花落晚的气势震撼地不敢与其直视。心下更是猛然震惊:她怎么会……怎么会还活着?!
与此同时,早已有人将那封“郡主留下的书信”递给了花落晚,谁知,花落晚只看过一眼,便就突然轻笑出声来,她的目光转向花铭宥,冰冷极致:“你便就是因为这样一封书信而认定落晚与人私奔?”
被她这般质问,花铭宥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心底也是不愿相信这一切的,可是,花落晚一直让他捉摸不透,随心所欲地做着每一件她想做的事,便就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轺。
见花铭宥不答,花落晚便又转向那跪地指证她的妇人,问道:“你可确定,你是亲眼瞧见本郡主与一男子上的船?”
那妇人浑身哆嗦,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花落晚,只是拼命点头。
见状,花落晚盈盈笑道:“那你可曾记得,你看到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