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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逼良为娼·落红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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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很快就回来,你在这等我” “好”

花苒蝶一直‘含情脉脉’的看著他的身影,直到那一袭暗紫衣衫消失在了绿茵尽头,方目光一闪,姿态轻盈的从地上跳了起来,眸中掠过一阵狂喜,太好了,这个疯子果然中计了,哼,鬼才要等你回来,最好你离我越远越好,最好我们永不相见!

她顾不上得意太久,便匆匆弹了弹身上的泥土,转身飞快的朝山林间另一条幽僻的小路跑了去,林间微凉的风从她耳边呼啸而过,这几日与他在一起的种种‘非人’折磨又一一浮现在她眼前,她银牙暗咬的握紧拳头,断无昔,最好自求多福,不要撞在本小姐手里,否则本小姐一定要拆你的筋,扒你的皮!

也不知道究竟跑了多远,腿下越来越酸软,但她却不敢停,若是一不小心被他捉了回去,那被抽筋扒皮的可是她了!正恍惚想著,若是真被断无昔逮住,该如何解释才能逃过那可怕的‘惩罚’,突然脚下被什麽东西硬生生一绊,她整个人毫无阻拦的扑通一声栽倒在茂密的草丛里。

啊!好痛!她惨叫一声,恼怒的回头瞪过去,想看看是什麽不省事的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知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

只见幽绿的草地中,躺著一个青衣男子,男子似是睡著了,只有身边躺著个空酒瓶。乌黑的青丝如妖娆缠绕的蔓草,在草地中无声无息的静静匍匐,一串精致华美的青藤珠额静静垂落在他清贵俊美的脸上。

“蔓菁藤……你这个大混蛋,人家被那个疯子挟持到山洞里受尽折磨,你却在这里喝酒酣睡,好不快活,你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愤愤的踢著他的身子,看著他云淡风情的睡颜,只觉一股酸涩的苦楚从心口蔓延上来,不由抹著泪哭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大混蛋,你给我起来,起来!起来!”

身体上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让他渐渐恢复了清醒,耳边熟悉的声音依然不断满含怨气的哭骂著,但这声音此刻对他来说,却是美妙至极,求之不得。

“你看什麽看!你这是什麽表情,你就这麽不想见到我麽!!好,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你再也别想见到我!”花苒蝶见他好不容易醒了却仍是不言不语,只是淡淡的看著自己,清冽的眸子朦胧迷离,心中不觉间更加恼怒,起身迈开步子就要走。

不想,身子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的一拉,跌入那充满蔓草清香的怀中,他垂眸看著她,沈默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双臂越锁越紧,紧到她痛得叫出声来,忍不住挣扎起来,:“好痛,轻一点啦,你弄痛我了!”

“知道痛才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突然从我身边消失” 终於,他缓缓开口,清润如玉的眸中浮起云谲波诡的光芒,温凉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绽放的桃花,清娆中透著几分清冷,:“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

作家的话:又是周末撒,大家周末快乐撒

(12鲜币)第四十七章 门主被‘调教’(微h)

当花苒蝶从蔓菁藤口中得悉他是数日打探自己消息却毫无头绪,心绪烦躁才会在此喝的酩酊大醉时,小脸上的怒颜才逐渐消散,:“这次,本大小姐就信你一次,要是还敢有下次……”

忽而,一声清脆的鸟鸣从他们头顶上蓦然响起。只一眨眼的功夫,一只白中透青的白鹭已静静停驻在了蔓菁藤肩头上,纤细的腿上还

绑著封书信。

蔓菁藤微微蹙起眉尖,拆下信淡扫了一眼,清滟的眸中如蜻蜓点水般掠过一丝暗影,随即,神色冷淡的垂下羽睫,将那封信随手撕碎,扔在身後。

“什麽事?谁写的信,你怎麽不让我看看呢?”花苒蝶嘟起嘴,蹲下身捡起一片碎纸,刚想看个究竟就被他一把拉起来,大步朝山下走去,:“都是些不打紧的事,你刚才不是说那个疯子很厉害麽,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先回金陵城为妙”

“金陵城……也好” 花苒蝶想起纸醉金迷的金陵城内永远都吃不够、看不够的各种特色小吃,心中立时一扫前几日的阴霾,美滋滋的跟著他朝山下走去……

金陵城,欲仙门

空旷的大殿内,两根气势宏大的雕龙金银柱暗暗闪著金光,如云如雾,静低垂的深红色帷幔下,跪著一个面容苍白的女子,她单薄的身子在身前人邪狷的目光下微微颤栗著,四周静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再问你一次,蓝素寥在哪?”万俟鄂弯下腰,冰冷的鞭柄抵住她的下颚缓缓抬起,声音幽凉中含著渗人的威胁之意。“米儿都招了,你还想否认麽,嗯?”

“奴婢……真的不知道……“芜裳身子被那鞭子一碰触,便忍不住发起抖来,她低垂著头,淡淡道,柔弱的神情中却是蒲苇般肉人的坚定。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万俟鄂眸光一闪,立时怒煞之起骤浮,挥起手中的鞭子就朝她的身上挥舞过去。

然而,记忆中的疼痛却迟迟未来,等了片刻,依然毫无动静,她疑惑的抬起头,却见万俟鄂正死死的盯著她,眸中依然煞气如鬼刹,只是刚刚扬起的手却如同石化的僵硬在半空中,邪魅的容颜阴晴不定,又是惊讶,又是震惊,:“来者何人?”

芜裳怔了怔,正不知该如何接话,便听他身後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只听那声音娇滴滴的道,:“小妹妹,不必怕,起来吧,我已经点了他的穴道,他不能把你怎麽样的”

语落,便见穿著一身红裳,风质妖娆,身姿妙曼,轻纱蒙面的娆丽女子从他身後走了出来。见芜裳依然呆跪在原地不动,索性走过去,将她一把拉起来,媚态天成的眸子满含风韵,:“有我在,你不必怕,我最讨厌他这种自以为是,嚣张跋扈的臭男人,今晚,我就替你好好教训他,为你出一口气!”

“哼,好大的口气,就凭你,真是自不量力”万俟鄂冷哼一声,霸气的眉目中不屑讥讽之意甚浓。“你究竟是何人,若是现在束手就擒,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个全尸”

红衣女子回转身,看著他盈盈一笑,那笑容绚丽璀然,娆媚无双,仿若万株繁花盛开,香气四溢,惹人迷醉,就连万俟鄂也不由微微失神,然而就在他发愣之际,红衣女子脸上的笑容骤然而落,闪身到他身前,抬手便啪啦的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两个巴掌。

“你敢打我?!”万俟鄂很快便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乌黑邪魅的眸子震怒的几乎要喷出火来,俊颜上的两个五指红印泛起铁青的颜色。

“我为何不敢,你不正是日日这样凌辱身边的那些女人麽,我如今不过也是让你尝尝这滋味,亏你还是个门主,想不到气量如此狭窄

” 红衣女子看著他暴怒的神色,丝毫不畏惧,掩著口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妩媚的眸子闪过一丝妖光,:“这就受不了?可我还没玩够呢?” 说著,女子的手缓缓在他身上游移起来,待到他腰际时,猛的扯落他腰间的玉带,他华丽的衣物数瞬间一跨,零零落落的掉落下来。很快,麦色的坚实胸膛和完美曲线的身子便赤裸裸的印入她们眼帘。

芜裳惊的低叫一声,红著脸垂下头道,:‘姑……姑娘……你……这是……“

红衣女子抬眸冲她一笑,道,:“你不必理会,只要静静坐在那看出好戏就好,我保证你从来没看过如此精彩,如此刺激的戏码”

万俟鄂别开眸光,掩盖住眸中被女人赤裸裸打量的不适之感,倨傲的

扬起唇角,讥讽笑道,:““呵,我道是何方神圣,看来也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你不就是想要男人麽?何必用这麽麻烦的手段,凭你的资质,我倒是也可以勉强收你在身边”

“想收我在身边?那我可要看看你的身子符不符合我的要求了?”女子笑容愈加诡绕,仿若盛开的曼陀罗,散放著带毒而诱惑的香气。,说著,一低头,猛的咬在他胸前的暗红上,他闷哼一声,从来无人接触过的敏感部位被温热的舌尖轻轻舔弄著,动作娴熟而轻佻,还带著些许挑衅,异样的刺痒让他的身子不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乌眸一眯,心中翻起一阵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冷冷吐字道,:“滚!”

她抬头对上他的眸子,美眸流光暗闪,出力的吸吮起来,很快那粒嫣红便红得发紫,他拧眉低低呻吟了一声,胯下的肿胀痛得快要炸裂,真想将这女人按在身下好好发泄一番,可笑的他现在却成了这个女人的玩物,任由她这般轻佻的都弄起自己的欲望,这若是传了出去,让他堂堂门主颜面何存,他目光一泠,眸光布满杀机,正欲强行冲破穴位,奈何身下的要害突然被她狠狠掐住,紧握在手心里。他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内力尽失。

“啧啧……真大……”她惊奇的赞叹了一番,才笑盈盈的道,:“比不过比那个人的还差了一点” 不顾他瞬间又沈郁几分的神色,温柔冰冷的手指如蛇般缠绕在他温暧的玉茎上,忽而快速的上下揉弄,忽而用指尖环绕他的敏感,直到他乌黑的眸色越来越痛苦,呻吟著低吼起来。方缓缓的将手里紧绷的巨物狠狠一弹,:“怎麽样,奴家伺候的门主舒服麽?”

“唔……”

她手中的力道看似温柔,实则暗含内力,他只觉脑中轰然一响,额头上刹时布满了一层汗珠。眉头脆弱而痛苦的紧紧团蹙在了一起,低沈的声音被炙热的欲望灼烧的浑浊不清,:“女人,你给我记住,我要让你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人家对你这麽好,你却想要杀了我,真是让奴家好伤心……“红衣女子故作委屈的眨眨眼,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眼角处却有一道阴厉的神色如闪电般划过,她优雅的抽出他手中的那条虎皮金鞭,长袖一甩,那条金鞭便在空中转了两圈,紧紧缠绕在了他颈上,:“奴家最恨负心人了,与你让你这般无情的伤奴家的心,倒不如让奴家先抛弃你!”

语毕,手腕狠狠一收,万俟鄂顿觉呼吸一窒,喉咙上一股割裂的痛楚弥漫而上。

作家的话:嘻嘻,一个个的虐,小宇宙爆发咯

(8鲜币)第四十八章 郎情与妾意,各自东流水

就在万俟鄂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妖女手上时,忽觉颈上鞭子一松

,随之一粒药丸毫无预警的从自己喉咙间滑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麽?”万俟鄂顺过气来,邪魅的眸子中刹时一阵电闪雷鸣,狂风怒吼,冰冷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

“也不是什麽特别的东西,不过是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小玩意儿”红衣女子妩媚一笑,用鞭子在他胸前轻佻的撩拨了几下,美眸中含著惑人的妖气,:““本姑娘累了,今天就和你玩到这,什麽时候想要解药了,就来‘子袖谷’来求我吧!”

万俟鄂眸子刹那间一凌,目色幽暗了几分,:“‘子袖谷’?!你与醉花夫人是何关系?”

红衣女子已经懒得再搭理他,只转头朝芜裳顽皮一笑,:“我有些困乏了,要回去歇息了,我想你肯定也不愿意对著这个臭男人吧,我就好人做到底,再送你一程!” 说罢,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等芜裳回话,已长袖一甩,揽著她的腰肢行云流水般的飞跃出去。

“姑娘,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大殿中?“ 幽静的长廊下,芜裳思索了片刻,开口问道。

女子转了转乌黑的眸子,嫣然一笑,:“我叫鬓如丝,我早就看不惯欲仙门内这些臭男人了,今日恰逢本姑娘心情不佳,又看他如此嚣张跋扈,就忍不住出手教训他,如今玩够了,我也该回去了,说著,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爽朗一笑“日後若有事要我帮忙,只管来‘子袖谷’找我!”

“今日之事……芜裳……谢过鬓姑娘了……” 芜裳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很快会再见的!”鬓如雪展颜一笑,飞身消失在了浓密的绿荫中。

芜裳朝那背影看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缓步朝自己闺房走去,刚走了没几步,耳畔便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呼唤,:“芜裳”

她目光一抖,看著迎面快步走来的白衣男子,淡淡垂下头,抿著唇不发一言。

冷渭阙见她面色发白,忍不住拉过她的手,蹙眉道,:“怎麽脸色这麽难看,门主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麽,他难为你了?蓝素寥逃走真的与你有关?”

芜裳只觉被紧紧握住的手如同被火烧般痛苦,硬生生的抽出自己的手来,忍著泪别过头道,:“我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为何与我无关?“他眉头拧的更紧,打量了她片刻,淡淡道,:”你还在怪我昨晚太过粗鲁?我不是说过我喝醉了麽?“

芜裳苦笑一声,眸光如春夜凋零的花瓣,清亮而苦涩,娇美的脸上泪水七零八落的砸落下来 :“喝醉就可以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麽?!你说过什麽,做过什麽,你真的全都不记得了麽?!就连你喊著别的女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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