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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红楼之林海-第27章

小说: 红楼之林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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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实在对不住这份感情。

他也懒得去想名字,只道:“我又不耐烦这个。”想了想道:“那就还叫华棠院吧,至于那几处小景,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倒是这里原也不是我家能置办出来的,到要借你的御笔压压阵势了。”

徒景之早知林海是个通透人物,如今听林海这么说,心下更加慰贴,笑道:“自然,这也不急于一时,且待春闱过后我寻个名目的。”

林海在西山的华棠院又住了几日,徒景之必得回转禁宫,林海便也进了城,去寻贾敬。徒景之也知道林海去借住贾府并无不妥,贾代善一向是个有脑子的,贾代化自卸了差事也安生了,虽然有个贾敬二十五年要下场,但毕竟不是什么大问题,便也不再阻拦林海命人往宁国府递贴子了。

贾敬亲自出城迎接如海弟进京,林海只道自己在金乡耽搁了几日,将这几日的行程含混过去了。贾敬并不在意这些,只道如海果然守信。

因贾代善入冬以来身子也不好,贾代化日日过到荣府探视,贾敬也不见外,直接带着林海去了荣府,还道:“既来了,一并去荣府见了,省得还得分两次。”

林海知道借住人家家里必得拜会长辈,却没料到贾敬冷情至此,对自家老爹和叔父全是一派应付的样子。他行过礼,贾代化与贾代善见他风姿,心中喜爱,又听说是侯府后人却要自己下场拼杀,皆是脸上热络,待要再说几句话,贾敬却硬邦邦地只道离下场的时间并不多了,且今日天色也不早,还要安排林海的住处,便拉着林海跑了。

贾敬带着林海离去之后,贾代化一脸的郁闷,对着贾代善道:“你看你看,他见了我跟见了贼似的,一时半刻也不愿多呆。”

贾代善只笑笑,道:“敬哥儿一向如此,你又何必多说。”

贾代化道:“这不是看着林家的小子是个好的,想多说几句又把人弄走了……”他眼珠转转,笑道:“要我看,要是这场林家小子榜上有名,小敏儿的婚事也算有着落了!”

贾代善倒还真是本着要在二十五年的春闱里挑女婿的打算,听了兄长的话,略一盘算,道:“听敬哥儿从金陵回来说的,这安平侯家的因着母孝倒还真没成亲,若此番金榜高中,倒也还算是敏儿的良配。”

贾代化一拍大腿,笑道:“可不是么。圣上前年南巡时,还曾在扬州召见过他,既然在圣上那里有了眼缘,将来必是个人物!”

用过晚饭方送走了贾代化,贾代善更觉疲累,便早早躺下歇息。史夫人陪侍在旁,两人都存着心事,一时也都睡不着,夫妻二人就说着闲话。

史夫人早听下人说了宁府老爷看中了个举子,想要说给咱家大姑娘,心里便有些不舒坦。贾敏是她连生两个儿子后方得的女儿,从小爱若掌上明珠,金尊玉贵的,如今到了婚嫁的年纪,她早就看好了自己娘家的子侄。听得贾代善说林家小子,便道:“那林家有的什么?安平侯的爵位到他那里就没了,就算将来得中状元,也就是个普通的官儿罢了。我们敏儿凭什么嫁过去吃苦?”

贾代善情知这位夫人无论管家琐事还是对自己的衣食照料,什么都好,就是在儿女的事情上偏看不开,苦笑道:“你道林家没有爵位了是坏事,在我看来却是好事。没了爵位,又是凭自家本事考上来的,圣上不会将人视为世家子弟是其一,与那些清流也好来往是其二。”他见史夫人还要说话,抬手阻止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想说你史家的保龄侯未曾降爵,新近又得了忠靖侯的封诰,与我贾家若再能联姻必然是好事,对不对?”

史夫人连连点头,道:“正是。如今我看赦儿已然不中用了,政儿读书虽然好,你又不让他去科举,还不知将来是怎么分辨呢?宁府那边,敬哥儿虽然中了举,是个好的,可终究隔了一层……”她看贾代善脸色不善,却想着为了女儿好,还是说了下去:“史家如今既有爵位,我那兄弟和侄子又是有能为的。且史煦的小儿子与敏儿年纪相当,他们小时也是一起玩过的。如此两家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亲上加亲的,敏儿必不会受气,与我们家也是助益……”

贾代善脸色一变,忽的坐起来,冷笑道:“果然无知妇人!”

史夫人忙给他披衣顺气,道:“老爷莫急,我若说错了什么,还得老爷分解啊。”

贾代善看夫人对自己殷勤的样子,那气也散了,心想自己这副身子骨只怕熬不了几年,若自己去了,夫人若还看不明白,只怕会给家族惹祸。便耐下心来,道:“你说说看,我为什么拘着政儿,不让他科举?”

史夫人一直也想不明白,看东府贾敬从秀才到举人,如今又要下场去考进士,轻松得很,自家大儿子没用,但二儿子却读书读得挺好,却是老爷一直不让贾政下场一试。她眼见贾代善起了火,终究不敢太过挑拨,只道:“我哪里知道这个?况这个和敏儿的婚事又有什么关系?”

贾代善道:“我们贾家一门两公,从太祖时候算起,如今怕是有上千的人口了。你看着公侯之家安享尊荣便罢,若是要入朝做事的,哪个不是靠的真才实干,又有哪个是纯凭祖荫?史煦和史鼎都是好的不假,可难道圣上给史鼎赐爵是因为他姓史么?还不是因为他治河有功!你再看当日的四王八公,如今还有几个能在朝堂上说得上话的?还不是圣上对这些世家心存忌惮,我们家原本兄长就是京营节度使,在武职里虽不顶尖,却是最得圣心的,若我再让政儿下场,倘若得中,你说圣上是封他个什么官儿才算合适?你看着东府敬哥儿一路科举顺遂,且待今科春闱过后他能得个什么官儿吧。已经是武勋之家,却又把手伸到文官之道里,任谁在上边都不能忍的……”

他本就身子弱,又看史夫人仍旧懵懂的样子,也知自己平日过于隐忍,没有好好开导,才让夫人的心思不好转圜。他说了这许多也有些累了,便就着史夫人的手喝了几口水,才道:“敏儿若嫁入史家,不过是锦上添花,若是嫁给新科进士,才是真正助益,将来……将来兴许便是雪中送炭也不一定。”

史夫人侯府出身,嫁入公府多年,身遭从未有人与她说自家娘家和夫家可能有势败的事情,她见贾代善说得郑重,终究关心夫君的心胜过了贾史两家联姻使两家更盛的幻想,只道:“老爷说的自然有理,我一个妇道人家终归目光短浅。”

贾代善明知自家夫人是安慰自己,也无法可想,只得日后慢慢分说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的话,今晚还会更一章~~~

话说,都木有人理那个虐梗么?我写的果然是冷文…………(画圈ing)

43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小王子

景德二十五年的大年之夜,是林海自来大夏之后第一次独自度过。前世他平常独来独往惯了;遇上过年或是在学校或是在导师家;工作后也曾在单位值守;但周围都是自己人,加上工作投入;其实到不怎么孤单,今生他一直身边有人关爱,因此这一个大年夜便过得十分难受。

虽则贾敬是个冷情的人,但毕竟大年下的,他身为宁府长房,诸多杂务再怎么也推脱不掉的;他一边羡慕林海可以独身过年,一边让林海自便,转回头去料理那些宗族事务。宁荣二府的年过得热热闹闹,也端的是富贵荣华,可这种种自与林海无干。

然而徒景之也没办法来陪林海,他这时政务上虽然不忙,他身为皇帝,礼法上的种种规矩更是无法推脱,虽然明知林海独自一人过年,却也只能在宫墙里暗自喟叹。

贾敬自读书便搬出内院,所住之地另开小门,出入并不用经过宁府大门口,林海所居,便在贾敬所住院落的西跨院。大年之夜,林海推拒了贾敬并不十分热络的邀请,一个人挑灯独坐。他先是按俗例给身边服侍的丫鬟小厮散了些赏钱,又让紫苏和金立分别将银钱和包了碎银的金银锞子拿去赏给这些日子也算服侍自己的贾敬院子的男男女女。他平日对这些下人并不亲近,打赏上却绝不吝啬,到得了宁府上下的青眼,如今年节时分,林公子客居的还如此大方,更让贾府下仆交口称道。便有那有眼色的问询林公子又无各色要求,他们必然办的妥妥的。

林海本不愿让贾敬的下人做些什么,但如今大年夜里他也实在无心读书,便让人预备些香烛祭品,要拜天求问。

林海先遥拜父亲身体安康,又拜祭过泉下的母亲,又拜求老天善待朱轼。待站起身,又想了想,复命要收走香烛祭品的红菱和紫苏先不要动,他又跪下,这次没有将心中所求说出来,不知到底求了些什么,才让两女收拾了去。红菱是连翘调/教出来的,一向得林海看重,她看着袅袅轻烟飞散在黑夜之中,耳边听着别人家的里人声鼎沸,鞭炮声响……热热闹闹的墙外之声投射到这黑漆漆的院子里,更觉林海身边的黑暗沉寂,她想说上几句吉祥话儿让院子里的气氛不那么压抑,可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家公子与徒老爷的事情,红菱是知道的,她只道两人两情相悦,却因了各自的身份而不能相守,大夏多有如此的男子,她本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可如今明明徒老爷那里必是煌煌大宴,歌舞升平,而自家公子这边却如此形单影只,孤单寂寞,她一时心酸,借着收拾东西的功夫悄悄抹了泪。

待她回转西厢,林海却道这几日读书读得乏了,今日无事就早早歇了吧。红菱服侍林海歇下,自己也在外间小榻上胡乱睡了。

林海听着红菱翻来覆去良久才无声息,知她这个夜晚也是过得十分的不安生。其实今夜他本待好好安抚一众跟随他北上会试的从人,却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头去做这些事情,想要读书,却根本看不下去。如今躺在床上,他很想假装前世,找回自己春节在单位值班时的感觉,却觉得前世的种种记忆最近越发模糊,渐渐竟不能想起很多细节了。他叹了口气,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听得外间声响渐寂,想是宁府的众人也都安息了,他又翻了几个身,却更不能入睡。

而在大年夜的黑暗里,林海内心深处强自压抑的疲惫和虚弱慢慢爬出来,蔓延全身。会试在二月初九,自己多年来的准备只看这几天的发挥了,倘若没有考中还好说,自己回转扬州再备考三年便是。倘若考中……看徒景之的意思,把城里老宅和西山别院弄得那么仔细,若自己考中,他估计是不会让自己外放地方的,那么就得在这天京城里过下去了。可是,两人今后又该如何相处?难道年年他在禁宫我在外宅,越是团圆之日越不能团圆么?

……

如此辗转反侧,直到夜色初明方才睡过去。好在大年夜大家都闹得晚,红菱、紫苏更知道不去打扰公子,待林海一个长觉醒来,昨夜的种种好似忘怀一般,重又是那个万事不介怀的淡雅公子模样。

金立见林海那边红菱、紫苏几个里里外外忙活起来,知是林海醒了,便将一封书信交给林海。却是徒景之言道初二要去西山,求林海也能拨冗一叙。林海看着徒景之的笔迹,伸手在那个“求”字上微微描画了一番,终于展眉笑道:“既然景之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去的。”

初二日,林海也不去找贾敬,只让贾敬院子里的小厮等贾敬回来告诉一声要出门会友,今夜不用留门了,便出城直奔西山华棠院。贾敬从年节的繁忙中找了由头跑回来躲清静时听说了,他早知林海在京城另有友人,也不以为意,只回自己的院子歇下不提。

待林海到了华棠院,连走了两重院子都没见徒景之的身影,却有个跟随在徒景之左右的自称叫戴权的气喘吁吁跑过来,说是徒老爷命他来告诉林公子,临时有事耽搁一会儿,下午必然来访。

林海一时郁闷,也不回主院,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管了,若是到了未时徒老爷还不来,那我也不等他了。不提戴权苦着脸回行宫传信,林海自顾自往第三重院子走去。这第三重院子里也不建正房,只有一股泉水弯曲流过,两旁垒了些石块,只西北角修了个小亭子,还是茅草顶的,为的是仿效魏晋先贤曲水流觞的意思。如今天气寒冷,林海上回只被徒景之献宝似的随意溜了一眼,就被拥回了正院,并没有来得及细观,现在正好无事,便细细品玩起来。

却听得亭子后边有嘤嘤的哭声传来,他走过去,看到一个十余岁的小孩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正埋首哭着。那孩子身上穿着绛纱袍,本是质料甚佳之物,如今下摆却逶迤在地,沾了雪后泥水,更显脏乱。

林海心里暗叹一口气,上前蹲□,与那孩子平视,道:“三公子为何会独自在这里?”

那孩子正是趁着父皇带着他和四弟来西山行宫的乱乎,偷跑出来的三皇子司徒逸。他自幼便知自己母亲并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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