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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色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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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里志》写一位叫做颜令宾的名妓“举止*,好尚甚雅,亦颇为时贤所厚事笔砚;有词句”,固曲中*之佼佼者,乃使小童持诗迎及第进士,卑词云:“曲中颜家娘子将来扶病奉候郎君。’”
    此外更有长安名妓刘国容有姿容,能吟诗,与进士郭昭述相爱,“他人莫能窥也。后昭述释褐,授天长簿,遂与国容相别。诘旦赴任,行至咸阳,国容使一女仆驰矮驹赉短书曰:‘欢寝方浓,恨鸡声之断爱:恩怜未洽,叹马足以无情!使我劳心,因君成疾,再期后会,以冀齐眉。’长安弟子多讽诵焉”(《开元遗事》)。
    相形之下,不得第进士,谓之“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亦为*所嘲笑。何光远《诫鉴录》说:“罗隐初赴举子日,于钟陵筵上遇娼妓云英同席。一纪后,下第,又过钟陵,复与云英相见。云英抚掌曰:‘罗秀才犹未脱白。’隐虽内愧,亦嘲之以诗。”
    唐朝是诗歌的黄金时代,是因为唐科场以诗歌取士,因此上至皇帝将相,旁及贩夫走卒,方外之僧尼女冠,以及坊曲*,几无一人不能诗。所以为了接客,或者说为了接到更好的客,*除了旧有的歌、舞两项技能之外,还须写得一手好诗。根据《全唐诗》选录可知,娼妓能诗的,亦以唐代为最多,往往有集行世。诸如江淮名妓徐月英之《送人》:“惆怅人间万事违,两人同去一人归。生憎平望亭前水,忍照鸳鸯相背飞。”写的便是与才子间的纠缠恨事。
    诸妓既多工诗,故对当时诗人特别敬重。白居易《与元稹书》说:“……及再来长安,又闻右军使高霞寓者欲聘娼妓,妓大夸曰:‘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岂同他哉?’由是增价。又足下书云:‘到通州日,见江馆柱门有题仆诗者’,复何人哉?又昨过汉南日,适遇主人集众娱乐,娱他宾,诸妓见仆来,指而相顾曰:‘此是《秦中吟》、《长恨歌》主耳!’自长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Chu女之口,每有咏仆诗者。此诚雕虫之戏,不足为多。然今时俗所重,正在此耳。……”(见《白氏长庆集》及《旧唐书·本传》)
性的历程 第三章:贵族帝国时代的性文化(隋唐五代时期) 掌故(6)
    而诗人的文笔之毁誉也往往关系*的兴衰,所谓“誉之则车马继来,毁之则杯盘失措”。范据的《云溪友议》就写道:
    滥州宴席酒纠崔云娘者,形貌瘦瘠,而戏调罚于众宾。兼恃歌声,自以为郢人之妙也。李生宣古,乃当筵一咏,遂至钳口。诗云:“何事最堪悲,云娘色色奇。瘦拳抛令急,长嘴出言迟。只怕肩侵鬓,唯愁首透皮。不须当户立,头上有钟馗。”
    这完全是不让人下台啊。
    王灼《碧鸡漫志》记载:开元中诗人王昌龄、高适、王涣之诣旗亭饮酒,梨园伶官亦召妓聚宴。三人私约曰:“我辈擅诗名,未定甲乙,试观诸伶讴诗分优劣。”一伶唱昌龄二绝句:“寒雨连江夜入吴……”一伶唱适绝句云:“开箧泪沾臆……”一妓唱涣之诗:“黄河远上白云间……”以是知李唐伶妓,取当时名士诗句入歌曲,盖尝俗也。
    可见唐诗大类于如今的流行歌曲,歌曲要流行,少不得要出现歌星;有了歌星,少不得要自出新意,有所创新。*既时时与诗人接近,便要让他们帮忙修改订正曲谱,代她们作乐词,而长短句词乃崛兴。胡适在《词的起源》就说:“我疑心依曲拍作长短句的歌调,这个风气,是起于民间,起于乐工歌妓。”
    这种产业越来越成熟,到了晚唐,更出现如温庭筠之类的诗人,他们甚至大拍*们的马屁,“能逐弦歌之音,为侧艳之词”。
    所以说,诗人和*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买卖,更有精神交流的成分。清代的章实斋便说:“前朝虐政,凡缙绅籍没,波及妻孥,以致诗礼大家,多沦北里。其有妙兼色艺,慧传声诗,都人士从而酬唱。大抵情绵春草,恩远秋枫,投赠类于交游,殷勤通于燕婉,诗情阔达,不复嫌疑;闺阁之篇,鼓钟闻外。其道固当然耳?”
    唐代官妓文化发达的另一因素还在于高级官僚的维持,上自宰相节度使,下至庶僚牧守,无一不是怜香惜玉之徒,如果对*太过分了则会影响官声,严重时甚至会妨碍自己的升迁。而与*的两情相悦,更是往往传为一时之佳话。比如张君房《丽情集》就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
    薛宜僚,会昌中为左庶子,充新罗册赠使,从青州泛海。船频遭恶风雨,泊邮传一年。节使乌汉真尤加待遇。乐藉有段东美者,薛颇属情,连帅置于驿中。是春,薛发日祖筵,呜咽流涕,东美亦然。薛至外国,未行册礼,旋染疾,语判官苗甲曰:“东美何故频见梦中乎?”数日而卒。……薛榇回青州。东美至驿,素服哀号抚棺一恸而卒。
    有唐一代,最负盛名的官妓莫过于薛涛,她的父亲薛郧是一京都小吏,安史之乱后居成都。据说她八岁能诗,其父曾以“咏梧桐”为题,吟了两句诗:“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薛涛应声即对:“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
    薛涛的对句似乎预示了她一生的命运。十四岁时,薛郧逝世,薛涛与母亲裴氏相依为命,迫于生计,无奈下海了。
    韦皋为剑南节度使,统略西南,在唐德宗时,朝廷拜中书令,算得是一方诸侯。韦皋惜薛涛之才,曾准备奏请朝廷让薛涛担任校书郎官职,后虽未付诸现实,但“女校书”之名已不胫而走,同时她也被世人称为“扫眉才子”。后来,韦皋因受封为南康郡王而离开了成都。其后十一任剑南节度使各个对薛涛都十分青睐和敬重,而来到蜀地的才子们也无一不以认识薛涛为荣,如白居易、牛僧孺、令狐楚、辈庆、张籍、杜牧、刘禹锡、张祜等,都与薛涛有诗文酬唱。在她四十二岁的时候,三十一岁的元稹任监察御史出使蜀地,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之久,才子与佳人相得益彰,更流传为千古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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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历程 第三章:贵族帝国时代的性文化(隋唐五代时期) 掌故(7)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唐代女冠*
    许多才貌出众的女冠,虽以修行为名,但在道观中自由交际,成为一种“交际花”似的人物。
    唐朝追尊老子为始祖,因此道教备受尊崇。当时炼丹服药,入道仙游,可谓是蔚然成风。宪宗皇帝的暴毙,据说也和服药有关。
    皇室的尊崇和扶持,让众多公主相继入道。高宗的女儿太平公主,睿宗的女儿金仙公主、玉真公主,玄宗的女儿万安公主、寿春公主,代宗的女儿华阳公主,德宗的女儿文安公主,顺宗的女儿浔阳公主、平恩公主、邵阳公主,宪宗的女儿永嘉公主、永安公主,穆宗的女儿义昌公主、安康公主等都曾入道为女冠,且基本上都是自愿出家的。
    贵为天子之女,都舍身向道,则民间女子纷纷效尤自然在意料之中。据《唐六典》卷四载,当时全国宫观总数达一千六百八十七所,其中女冠观为五百五十所。在京师长安,就有*观(务本坊)、金仙观(辅兴坊)、玉真观(辅兴坊)、咸宜观(亲仁坊)等十来所大型女观。
    这些女观对外开放,准许游人参观,甚至可出租房子给士子居住,这就为女冠们结识社会各界人士创造了条件。在这种环境下,一些年轻女冠与士子发生恋情乃是很自然的事情。这些身世经历不同寻常的、美貌而有文化的、有艺术修养又有风情的女道士们,会何等地令唐代的文士们心驰神往、梦魂颠倒啊!
    到了晚唐五代,许多用词牌为《女冠子》、《天仙子》所填的词,便可见唐代女冠*之遗风,温庭筠《女冠子》有句云:“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遮语回轻扇,含羞下绣帏”。又如韦庄《天仙子》句云:“露桃花里小腰肢,眉眼细,鬓云垂,唯有多情宋玉知。”都是非常香艳的句子。
    唐代毕竟是我国封建社会中较为开放的时代,因而女冠们在社会交往方面还是享有较大的自由。当时不少诗人与女冠有过交游,并留下了一些酬赠诗篇。因为女冠行为浪漫,故唐宋时代诗人,常常作诗调笑挑动她们。唐白乐天《咏玉真观女冠》诗云:
    绰约小天仙,生来十六年。玉山半峰雪,瑶水一枝莲。
    晚院花留主,春窗月伴眠。回眸虽欲语,阿母在旁边。
    宋代有女冠畅道姑,姿色妍丽,秦少游挑之不从,作诗曰:
    瞳人剪水腰如束,一幅乌纱裹寒玉。飘然自有姑射姿,回首粉黛皆尘俗。
    雾阁云间人莫窥,门前车马任东西。礼罢晓坛春日静,落花满地|乳鸦啼。
    而据专家考证,李商隐很多情诗估计都是写给女冠的,包括赫赫有名的《无题》。
    女冠中的班头,或当推鱼玄机和李冶(季兰)二人。才女而兼女冠,这对唐代文士来说有着双重魅力。
    鱼玄机,字幼微,一字蕙兰,长安人。性聪慧,好读书。及笄,补阙李亿纳为妾。夫人妒,不能容,亿遣隶咸宜观为女道士。工诗,其“风月赏玩之句,往往播于士林”(《唐才子传》)。后因笞杀侍婢罪被京兆尹温璋判处死刑,死时约二十七岁。不少官员文士想为她求情,但没有用。她留下四十多首诗,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的名句脍炙人口。
    至于李冶,时人称许她“美姿容,神情萧散,专心翰墨,善弹琴,尤工格律”。年六岁时,作《蔷薇》诗说:“经时不架却,心绪乱纵横。”她的父亲看到了便叹息说:“此女聪黠非常,恐为失行妇人。”既长,入道为女冠,时往来剡中,与陆羽、刘长卿、释皎然等交往,刘长卿称之为女中诗豪。她的名气曾引起皇帝的注意,其《恩命追入留别广陵故人》诗即自叙说:“无才多病分龙钟,不料虚名达九重。”后因上诗叛将朱泚,被德宗捕杀。
性的历程 第三章:贵族帝国时代的性文化(隋唐五代时期) 掌故(8)
    看来,这两位古代的美女作家,运气都不太好。
    总体而言,受唐代思想开放之风的影响,道观并非清静之地。许多才貌出众的女冠,虽以修行为名,但在道观中自由交际,成为一种“交际花”似的人物。其中有些在身份的遮盖下,半为娼妓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子弟之心最易变
    ——唐代人的媚术*
    很多人以为古代的媚术都是女人用来讨好男人的,却不知道男人更是乐此而不疲。
    今天去淘宝逛网店,逛来逛去,发现有一个“和缘合缘爱情和合符”的东东,楼主在帖子中的解释还挺专业——“在道教当中,所谓的符呢是用来调整气场的;也就是记号里面存储书符者意念,意念越强存储的时间就越久,释放出来的能量就越强,小者可以治病调心,大者可以消灾解厄。”
    这个符呢,当然是古已有之,《唐书·棣王传》就记载有两个妃子争宠,一人无奈之下求助巫师,巫师就给了一道“和合符”,让她偷偷地放到丈夫的鞋底,从此丈夫就死心塌地地爱上她了。
    当然,这只是媚术中的一种,不同时代也各自有其不同的特色。比如汉朝流行的是在“子日”洗澡,连王充的《论衡》都记载:“沐书曰:子日沐令人爱之。”可见这个风俗在当日的影响力了。随着本草学的发达,魏晋的文士们不唯编造伪书,还编造出一大堆的伪药。比如张华在《博物志》就说:“詹山帝女,化为薝草,其叶郁茂,其花黄,实如豆,服者媚于人。”
    很多人以为古代的媚术都是女人用来讨好男人的,却不知道男人更是乐此而不疲。这里我们就根据敦煌出土的文书《攮女子婚人述秘法》谈一谈。这里的“攮”通“禳”,就是祈祷祝福的意思。
    首先呢,关于已婚女子如何让丈夫回心转意,有四种办法哦:


    第一:“凡令夫爱,取赤痒足,出夫脐处下看,即爱妇。”这是说,女方赤着脚,放在丈夫肚脐处抓痒,挠痒痒。
    第二:“凡欲令夫爱敬,取夫人母(拇)指甲,烧作灰,和酒服之,验。”这是说将丈夫的大拇指甲,烧作灰,和着酒吞服下去。
    第三:“凡欲令夫爱敬,妇人自取目下毛二七枚,烧作灰,和酒服之,验。”自己拔下十四根眼睫毛,烧作灰,和着酒吞服下去。
    第四:“凡欲令夫爱,取户下泥五寸,即得夫畏敬。”把自家门户下方五寸范围的泥土取出来,就能赢得丈夫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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